郑果
郑果(1919 — 2009),普世华人教会著名传道人、牧者。华人差传事工推动者,参与、鼓励华人教会从事宣教达50馀年之久。
传教士(missionary),亦叫作宣教师或宣教士,是坚定地信仰宗教[1],并且远行向不信仰宗教的人们传播宗教的修道者。虽然有些宗教,如日本神道教,很少会到处传播自己的信仰,但是有很多宗教用传教士来扩散它的影响,例如伊斯兰教与基督宗教[2]。
目录
简介
一、早年背景
郑果于1919年生于福建省漳平市和春村,父亲郑琛原是佃农,藉著殷勤耕作、打散工,还清债务,并且存有积蓄可以在县城开店铺作小生意。郑琛共有8个子女,郑果在家排行老五,原名“永善”,是其私塾老师郑雅翁所取的名,献身后改名为“果”。因早年家境艰困,从进私塾到到15岁才完成小学。后经自己努力,考入县城初级师范学校,毕业后分配到当地的一间初级小学当校长。但其心仍不满足,续又考入福建省高级师范学校。不久抗战爆发,学校由福州迁到永安。在学期间,他与同窗组织抗日后援队、抗日宣传队,专门对付奸商与汉奸,是一位爱国的热血青年。高师毕业后,他留在永安县菁城中心小学担任校长,期间并参与漳平县中学的筹备与担任该中学的国文、历史、地理老师。
抗战胜利后郑果参加县议员的选举,于1946年当选,年仅26岁。不久又被选为县议会议长。任内,他设立了电灯厂,并将九龙江流经漳平县城的码头修复,造福一方百姓。
在县议会工作期间,郑果所任用的一位干事,名叫戴明星,是位基督徒。他常邀请郑果去礼拜堂听道。如此大约过了数月到一年,在教会牧师的鼓励下,郑果虽然在信仰上尚不够清楚,但还是接受了洗礼(1946年)。第二年就被选为执事,但那时他只是一个没有重生得救的、挂名的基督徒而已。
郑果的重生是在教会所举办的一次培灵大会上。当时,一位由厦门来的女传道,在连续几个晚上的讲道中,根据约翰福音第三章,著重传讲“重生的真理”,句句话都打动郑果的心,于是他真诚认罪悔改,接受主耶稣住在他的心灵中。从那日起,他在言语和行为上,有了很大的改变。
重生以后,郑果爱慕神的话,喜欢正常的灵修生活,每逢主日不仅自己去教堂敬拜神,还常常邀约朋友们同去。随著爱主的心增加,主也将爱人灵魂的心放在他心里。他开始关心其家乡和春村几十户人家灵魂的得救。每主日上午,他在县城礼拜堂聚会,下午则回乡下去传福音。
那时郑果虽然身为县议会议长,但逐渐觉得所做之事意义有限;加之他父亲在61岁,岳母在50馀岁相继辞世,更让他感到人生苦短,仔细思考如何才能有意义地使用这短暂的人生。由此他觉悟到基督徒唯有“献上自己”做“圣工”,才是有意义的人生。
1948年,郑果内心发生了极大的改变,每逢读经或听道时,他都看到神的旨意是要他成为传道人,读经时读到“主的差遣”、“救人灵魂”、“庄稼已熟”等经文时,就深受触动;听道时,一听到工场的需要、神需要工人,耳朵就开通,心眼就看见。因此他已经清楚神的呼召,愿意为主献身了。1949年,郑果专心寻求神的带领。有一夜,在半睡状态中,他听到神的声音说:“我已拣选你,也要使用你,你现在可以去读福州神学院。” 醒来之后他怀疑神对他的指示,因为当时中国政局已发生改变,无神论当道。后来他藉著希伯来书十一章,得到了神的确认,因此除去心中的怀疑,决定奉献自己去读神学。这时,另一个实际问题又临到他,那就是他事奉神以后,他一家六口今后的生活怎么办?郑果家中并无积蓄,因此他又再次的求问神。神就赐他一句话:“先求祂的国和祂的义,这些东西都要加给你们了”(太六33) 。既有神的话,他就决定前行,把儿女交给妻子陈怀民,并将神所赐的经文传给她。他的妻子也是在他归主数月后信主的,是一位有信心的女人。在接受了神的话以后,她就叫丈夫安心去读神学院,家中的事交给她,她会倚靠主而过活。
妻子既与他同心,在献身的道路上支持他,因此他于1950年初就辞别了妻儿,离开家乡,入读福州协和神学院。他很快就适应了神学院有规律的学习生活,刻苦研读圣经,练习讲道,有时也去医院探访病人。当时神学院院长是林光荣,[1] 教授多数是留美的,有教学之专长,但少数受到“自由派”神学思想的影响,与纯正的福音信仰有很大出入,以致在同学们中间造成许多的混乱。加之神学院在共产党政权下,受到诸多监管和限制,有些信仰幼嫩的同学,经不起挑战与打击,就放弃信主的心。但当中也有许多信心坚定的同学,站稳立场,为真理作出美好的见证。在这种情况下,郑果再次寻求神给他引领。不久,神藉著华北神学院一位毕业生指示他说:“国内的神学院都关门了,你还是跟我去香港读神学吧。” 郑果以此为神的指示,就决定前往香港继续接受神学装备。
二、在香港
郑果在去香港的路上,途经广东的一个地方时,却不料遭到扣押,被当地的检查人员叫去问话,认为他需要接受无神教育,结果被判教育改造。在这段时间里,生活极苦,每日两餐吃不饱,过著“不知明天将如何”的恐怖生活。在起初的15天里,他毫无喜乐,因为前途茫然,不知到何时能得到自由,心里又惦记著家人。他只能藉背诵约翰福音3章16节与诗篇23篇来安定自己。他想念年老的母亲、年轻的妻子和年幼的儿女。因怕见不到他们,他就在夜深人静时向神祷告说:“神阿!如果祢愿意,让我恢复自由,与家人团聚;不然,求祢看顾他们,相信祢看顾他们胜过我看顾他们。” 在接下来的15天,郑果渐渐恢复正常,并且对主有信靠和顺服的心了。在第30天的夜里,他一连三次听见声音说:“四十五天期满,要释放你,并要你去海外做见证,” 因此他笃信不疑这是神向他说话。果然在第45天中午,郑果被宣告自由了。
1951年3月,郑果在广州获得通行证,然后搭乘火车到深圳,再经过罗湖桥到香港。后来靠著一位宣教士资助他的500元港币,又在苏佐扬师母的介绍下,郑果才得以进入香港播道会所属的播道神学院就读。
郑果因为信主比较迟,加上10年的工作,故当开始读神学时,已经32岁。三年神学时光中,他大部分时间都花在圣经研读上。他先后受教于郑德音、桑安柱、胡恩德和滕近辉等良师,加上他自己渴慕追求的心,使他学业精进,也更加认识神,得著神。
1953年,郑果完成神学院学业,这包括一年在福州协和神学院与三年在香港播道神学院。毕业后受聘留校担任教员兼男生辅导员,这样他又继续在学校事奉六年(1953-1959),到他离开学院时,已经40岁了。
在学院工作期间,郑果在中国大陆的妻子儿女曾向政府申请出国与他团聚,结果不但未获批准,还被限制离开本乡本省。此事不免使郑果痛苦失望,只有仰望主的怜悯。
郑果在香港事奉期间,非常渴慕得著属灵的恩赐。有一天,他独自一人在屋内禁食祷告,彻底的认罪,对付自己,倒空一切;又静默在神面前,享受他的恩爱。忽然有大喜乐,感受到有力量进入他的心灵,使他唱歌赞美,他知道那是圣灵的工作,是主听了他的祷告,成全他的心愿。这次圣灵充满的经历,带给他讲道的恩赐和能力。之后他带领了两次聚会,先是崇真会联会的夏令会,地点是在九龙西贡的乐育神学院。圣灵大大地作工,几乎全场会众都受到感动而流泪;有大约40人当场愿意奉献自己作传道人,其中有张子华、张子江、以及刘承业等弟兄。另一次是港九礼贤会所举办的联合夏令会,地点是在沙田。因著郑果的讲道与交通分享,圣灵再次动工,带给礼贤会年轻人的属灵复兴,其中有在港大念书的彭永福、文子方与一位陈姓的弟兄。为此郑果深深认识到圣灵的工作。
在港期间,郑果经常思念他的家人,包括双亲、妻子和儿女,多次恳求神带领他们出来,但都没有成功。他屡次求问神“为什么?” 神却一次又一次的要他学习顺服。于是他每当思念亲人肝肠寸断之时,就在祷告中更为迫切地记念他们,同时也从神的话里面得著慰藉。
在香港事奉期间,郑果常常思考一个问题:西方教会都有差传事奉,为何华人教会却没有差传的工作? 是因为没有人,还是因为没有钱?父神因此就将这个负担放在郑果心里,并且藉著三件事开启他宣教的心。首先是透过灵粮堂赵世光牧师的口,将宣教的热忱放入他的心里,并且藉著宣道会资深宣教士包忠杰牧师(Paul Henry Bartel)说:“普世宣教如同世界运动会的接力赛,犹太人跑过了,欧洲人跑过了,美洲人也将跑完了,现在轮到东方人接棒了。” 郑果也进一步从圣经中看到,主耶稣的大使命是向所有的基督徒颁布的。因此他关心同胞的心油然而生。他既有这心志,神就在他离港前透过布道大会与个人探访,带领了600多人信主。
在播道神学院执教6年后,郑果内心有感动要去牧会。在求问神的过程中,神藉著赵君影师母的讲道,将南洋华人教会的需要带给了他。赵师母特别提到菲律宾需要会讲闽南语的牧者,这样的呼召加上使徒行传第八章的印证,使郑果感到神的带领是在南洋的菲律宾。在安静等候中,他接到菲律宾马尼拉灵惠堂的聘书,于是他认定这是神的带领。因应需要,香港播道会执行委员会决定按立他为牧师。1959年5月10日在播道会天泉堂为他举行了按牧典礼,他的按牧团包括郑德音老师、鲍会园牧师等人。同年6月,郑果带著神对他差传的负担离开香港,搭乘轮船前往菲律宾。
三、在菲律宾
菲利宾灵惠堂源于灵惠中学(Grace Christian High School),这所学校是李锦英校长与宣教士白爱恩牧师等人于1950年所创立的,他们藉著办学,推行基督教教育,拯救人的灵魂,并设立了地方性的教会。1958年,该教会改名为“菲律宾基督教灵惠堂”(Grace Gospel Church),次年聘请郑果前来牧会。
郑果的到来,受到灵惠中学和教会的热烈欢迎。此后他开始了繁忙的牧会工作,每周忙于主日讲道、晨祷会、探访、查经会和祷告会等,生活过得极为充实。1959年冬,郑果担任了马尼拉基督教青年会的布道大会讲员,在一连五个夜晚的聚会中,他传讲“主快再来”的主题,每场聚会都坐满了人,许多人或蒙恩得救,或生命重得造就。
但到马尼拉半年后,郑果曾有辞职回香港的打算,原因有三:第一、是因马尼拉四季如夏,炎热的天气,让他吃不消,经常汗流浃背;更困难的是因为在室内有空调,到户外晒太阳,这一冷一热,常使他感冒。第二、他原是个教书人,教书人有“清高不求人”的个性。但成为牧师以后,就要以别人的益处为益处,这对他来说很不习惯。第三、他有个错误的想法,以为传道人是领导教会的,在教会里凡事都要接纳牧师的提议。因为有人否决他的提案,让他很受伤害,所以就产生了打道回“港”的念头。但是神再次让他看到自己的不足,要他对付自我,并以主为中心。经祷告之后,他才打消退堂的想法,从此专心留在马尼拉。这一留就是16年,直到1975年6月清楚明白神的旨意之后才离开。
初为传道人,有许多需要学习的地方,从讲道、带查经,到探访、送终、安慰,在没有师母协助的情形下,他得事必躬亲。蒙主的恩典,神首先将他的心改变。他开始关心会友的灵性、家庭的状况、身体的健康、以及学业和事业的前景等。其次,他原先很胆小,害怕见到临终的人。但神改变了他,使他能以爱来胜过,从此他对痛苦的人更有怜悯心。最后,是神给他祷告的恩赐,使他能为病人祷告,不少次神因著他的祷告,使癌症病人得医治。在16年的事奉中,他学习不求从人来的尊重,不求从人来的荣耀,以母亲般的慈爱,以恩慈待会友;以父亲般的严爱去警戒不守真道的、劝勉软弱的、安慰伤心的人。同时他自己也满有生活的见证,勤劳多做主工,藉著他使主的名被尊重、被荣耀。
在灵惠堂牧会的头两年,郑果注重“个人布道”和“门徒训练”,开办“个人布道讲座”,训练会友个人布道的技巧。他强调从事个人布道,心里面要“热”与“爱”。接著,他从个人布道发展到家庭布道,再扩大范围到学校布道、医院布道、下乡布道等。因著他在灵惠堂所推广的布道工作,使教会人数很快增长起来。
灵惠堂原是借用灵惠中学的课室聚会的,在1963年的一个主日,教会收到一笔70元菲币,说明做为建堂之用。郑果将此视为神的提醒,应该筹备建堂了。很快他们在山打米萨区的宾那街购置一块地,然后开始建堂的信心奉献。建造新堂所需大约等同十万美金,皆由会友按照圣灵感动而奉献。有人将部份养老的钱、有人将部份结婚的钱都拿出来奉献,结果所得款项正好是建筑所需的费用。1964年新堂始建,在建堂过程中,弟兄姐妹们日夜赶工,以至于许多同工被累倒。新堂终于在1965年9月竣工。在新堂奉献典礼上,共有五百多人参加,台湾的吴勇长老应邀证道。由于新堂仍不敷应用,于是他们在1968年再次购地,在正堂后面兴建了“青年福音中心”。1972年,一座堂皇的建筑落成于马尼拉市。
郑果早在50年代就对华人宣教有负担。1961年,也就是他到马尼拉牧会第三年,就开始发起教会的差传事工。这事起因于驻菲大使馆总领事李欲生长老,有次他由吕宋岛中部回来,报告当地的描市需要华人宣教士,请灵惠堂过去帮助。同工们经过祷告认为这是神的呼召,那时教会诗班的陈惠美姊妹,刚好从菲律宾圣经学院完成学业,于是教会就差派她去描市,从而成为灵惠堂差派的第一位宣教士。当时灵惠堂每周聚会人数只有百馀人,经济力量并不大,故教会内反对的声音颇多,但郑果认为任何理由都不可违背主所颁布的大使命,于是他毅然差派了陈惠美前往菲律宾中部宣教。从那时起,灵惠堂每年都会差派一、二位宣教士出去。自1965年完成建堂后,他们更加快了差传的脚步,组织成立了由郑果负责的“灵惠差会”,并在教会内挂起一张大幅世界地图,上面标明了宣教工场,也安放了宣教士的像片,使会众了然于心,并为之代祷。在这幅地图的上头,写了几个大字:“菲律宾是我们的工场”,过了二、三年后,又改写为“亚洲是我们的工场”,最后改写为“全世界是我们的工场”,以此提醒教会要不停地差派宣教士到世界各地去。到1966年正式成立差会时,灵惠教会差派出去的宣教士已遍及菲律宾、日本、中国、印尼、泰国、汶莱、马来西亚、巴基斯坦等亚洲八国。
为推动差传,郑果每年都举行宣教年会教育会友,提出异象使会友认同,并鼓励他们藉著祷告、金钱奉献、与献身差传来参与。他们信心的奉献逐年增加,从起初1966年的28,500元,到1972年的260,000元。那年教会一年的总预算有三分之二的经费是用在差传上。在1973年灵惠堂派出在菲律宾以外的国家的宣教士有20位:日本4位,台湾4位,巴基斯坦1位,印尼3位,马来西亚1位,北婆罗洲7位。到郑果于1975年离开灵惠堂时,该教会差遣及资助的宣教士计50位以上;而教会用于差传的经费占教会总收入的百分之六十。
1974年7月,郑果参加了瑞士洛桑福音会议,那次会议在洛桑大球场举行,由美国著名布道家葛培理讲道,共有三万人参加,会中有二千人决志信主。这次大会使郑果深深感受到神的大能,也对他后来参与华人福音运动产生了积极的影响。
郑果在菲律宾也参与了菲律宾圣经学院的筹备,这所学校的建立是为鼓励菲律宾的华人基督徒愿意奉献自己的孩子,让他们献身并参与服事神。
郑果在带领灵惠堂期间,神要他学习如何谦卑地带领长执会。首先,他看到人都不完美,但是长执会的同工以及他自己若能在主的话语光照下顺服神,在个人属灵的生命上有所追求,就能有更好的事奉,看中“人的生命”远大过看重“所要做的工”。其次,他认识到牧者与教会同工的关系,既不是凡事以牧者的决定为最后决定;也不是由教会同工来主导,乃是牧者与长执互相尊重,合作商讨,牧者肯容纳长执的意见,长执能尊重牧师的指引,大家以爱相系,就能和睦同居。所以追求合一就成为郑果牧会时,非常看重的原则。如果教会为某件事工发生争执,他宁可暂缓工作的进行,也要保持合一。此外,他也认识到“管好自己的口”是件很重要的事。传道人常有一种失败,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口,如果在牧会中遇到困难,或是不公的待遇,或是在长执会受到打击,就会向合得来的肢体倾吐,结果人家有意或无意的传出去,使他或别人受到伤害,这是很不智慧的事。郑果学习到对传道人来说,最好的倾听者是主耶稣基督,如果心中有甚么痛苦不平,就将心中的话告诉神,求神来带领、解决。最后,就是要以圣经为依归,只做符合圣经原则的事,例如合一、相爱、公义、圣洁、不论断、不结党等等,在基督的爱里与同工们建立好关系。
在菲律宾牧会期间,郑果也曾经有过胃痛出血的经历。事发于去日本带领聚会,因为饮食作息的变更,而造成了胃的损害,使他在东京的医院住了两周。回到马尼拉后旧病复发,又去医院住了两周。这胃病前后拖了三年才得以完全康复。病痛中,他体会到生命的主权不在自己手里,要抓紧机会为主工作;同时他也认识到传道人自己应该看重身体健康,如此才能为主所用。病中他也深切感受到弟兄姐妹的爱,并学习在病中为会友祷告——在病床上按著会友名册,一个一个的提名祷告。后来他一直保持著这个习惯,直到他离开世界。
到1975年,郑果在菲律宾牧会已届16年,他从40岁到56岁,教会的规模也从数十人发展到数百人,差传的推动也已经快15年了。因著差传工作,他常年在外,以致影响本堂的牧会,这时他意识到必须要在牧会与差传之间做一抉择了。经慎重祷告后,加上他看到各地华人教会对推动差传之需要,使他清楚明白后者是神要他做的选择。那时北美的教会纷纷邀请他去带领差传的推动,因此他于1975年5月离开菲律宾,来到美国,在东西两岸奔波传递差传的信息。当时他祷告,若是在美国有差会或机构要聘请他参加,那他就视为神对他的带领。当他到了旧金山,去柏城(Petaluma)探访中国信徒布道会(Chinese Christian Mission,简称“中信”),会见总干事王永信牧师与副手游宏湘牧师时,他们当即就邀请郑果加入“中信”,以开创差传部门。因此他知道这事是出于神,于是就写信给灵惠堂,向长执会解释,为了普世的宣教,他必须离开主任牧师牧会的职务,并且请求接纳自己成为他们的宣教士,为主做工。
参考文献
- ↑ 宗教与文化.doc,豆丁网,2012-11-01
- ↑ 基督教的主要圣礼和节日,中国新闻网,2010-10-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