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植物名实图考
植物名实图考原图链接

书 名:《植物名实图考》

作 者:吴其濬

成书年代:清

归属类别:中医典籍


植物名实图考》,植物学著作,38卷。清代吴其濬(瀹斋)撰于19世纪中(约1841~1846年),书未成而作者逝,初刊于道光二十八年(1848年)。该书考订植物名实,然涉及药用植物甚多。共载植物1714种,仿《本草纲目》分谷、蔬、山草、隰草、石草、水草、蔓草、芳草、毒草、群芳、果、木12类。附图1805幅,绝大多数系写生而成。书中一般一物一图,图文对照。其文字内容介绍文献出处、产地、形态、颜色或性味、用途等。所收植物以见于前人本草者居多,亦收有新增品519种。作者辨认植物,注重实际比较观察及采访民间辨药经验, 故对近现代考求植物品种甚有价值。其图形精美,据此常可鉴定植物科属。书中亦收载众多采访所得之植物功用,内涉及医药者较多,故于医药亦多裨益。 [1]

成书背景

吴氏对植物学有浓厚兴趣,他查阅古代本草著作及植物学文献后,感到从《神农本草经》以迄《本草纲目》,对各种植物的记述与插图不能令人满意,认为有必要重新编撰植物学专书。为此,他先编辑成《植物名实图考长编》22卷,书中收载植物830多种,是从经、史、子 、集、方志等,辑录出有关草、木的内容,分编为11类,在此书基础上,他根据自己历年在各地任职期间,对当地植物所见所闻予以记录,同时参考历代重要的本草书、方书、地方志、史籍、杂著等约200种文献,选摘有关植物记述,编撰成《植物名实图考》38卷。

流传版本

现存清光绪六年(1880年)刻本及近代石印和排印本,1957年商务印书馆出版校勘本。[2]

作者简介

吴其濬(1789~1847),字瀹斋、季深,号哲甫、吉兰,河南固始人。出身于清代官宦之家,父与兄先后任职翰林院。由于受到家庭影响,吴其濬自幼年起即攻读诸子百家经史典籍,青年时期中举之后,担任过内阁中书等职。嘉庆二十二年(1817)参加殿试,考中进士一甲一名(状元)。之后,被朝廷授予多种官职,先后担任太子洗马(皇太子出行时之前导)、鸿胪寺卿、通政司副使、翰林院修撰、内阁大学士、兵部右侍郎、江西学政使、湖北按察使、湖广总督、湖南巡抚、云南巡抚、云贵总督、福建巡抚、山西巡抚等,有“宦迹半天下”之称。与清代一般高级官员不同,吴其濬还是一位科学家,他著有《植物名实图考长编》、《植物名实图图考》、《滇行纪程集》、《滇南矿厂图略》和《治淮上游论》等著作,研究对象包括植物学、矿物学、农田水利等。在植物学方面,他搜集整理文献资料,首先编著《植物名实图考长编》,将所有植物分为谷、蔬、山草、隰草、石草、水草、蔓草、芳草、毒草、群芳、果、木12类,每类植物之下又分出许多种。以此为基础,充分利用去各地任职的机会采集各地植物标本,绘制成图,并结合《植物名实图考长编》中的资料进行研究,写出了《植物名实图考》这部植物学巨著。

植物名实图考内容简介

明清之后,中国本土的植物学逐渐开始向科学研究的方向发展,这一重要阶段开始的标志便是吴其濬《植物名实图考》的出现。这一时期植物学逐步走向独立,不再是本草学的附属。《植物名实图考》不再受“本草”的局限,在谈及植物的用途时,不再只关心药用和食用,还论及其它方面,着重于植物的形态、生态习性、产地及繁殖方式的描述。该书同时记载了那些尚未发现其功用的植物,使其成为具有近代植物学意义的著作,大大丰富了植物学的内容,由此奠定了它在中国植物学史上的重要地位。

吴其濬的《植物名实图考》收载的植物数量超过了历代本草著作。《本草纲目》收载的植物近1300种,而该书收载植物的数目为1 700多 种。它涉及面广,有胡麻、稻、粱、黍、大豆、稷等粮食作物;白蒿、地黄、何首乌、柴胡、紫参等药用植物;樟、柏、桦木、白杨等用材植物;橙、柑、梅、柿、椰子、无花果等果树等。从生态角度看,这些植物有陆生、隰生、水生、石生等。从空间分布来看,书中植物共涉及19个省,尤其集中于对云南、贵州、江西、湖南、山西等省植物的采集,书中收录云南植物约370余种,江西植物约400种,湖南植物280种。吴其濬曾担任中国植物最丰富的区域云南贵州地区的最高行政长官云贵总督,更是收获颇丰。总体上看,这些植物大多数分布 于我国亚热带地区,这一地区正是历代本草学家采访所不及之地,尤其是云南等边远地区的植物资源首次得以记载。《植物名实图考》描述了大量以前未知名的植物。马铃薯从国外传入中国后,被许多地方大力推广,但名称不一,在山西被称为“山药蛋”,《植物名实图考》最早把“山药蛋”之名载入,说它能“疗饥救荒”“味似芋而甘,似薯而淡”“根实如番薯”。再如书中的新增植物稻搓菜,吴其濬认为它生于稻田,与稻子并存,因此被称作稻搓菜。并记述“稻搓菜生于稻之腐余,其性当与谷精草比,吾乡人喜食之”。

吴其濬在撰著《植物名实图考》时,特别注重实地考察获取第一手资料,常亲自栽培、品尝植物原株。该书以绘图精细而数量众多享有盛誉,植物绘图在图考中所占的地位可以从《植物名实图考》书名本身感知。在《植物名实图考》书中,植物绘图多达1 700余幅,超过了 以往任何本草书的植物绘图。绘图质量也更精确,其中部分图片把该植物的根、茎、叶、花整株描绘,更准确地揭示了植物形态。此前李时珍的《本草纲目》也附图较多,有1 100多幅,但所绘之图粗糙,与实物有很大差距。且李时珍仅到过北京、湖南、江西、江苏、安徽 等地,而吴其濬则足履大江南北,两人的见闻是无法相比的。《植物名实图考》中很多图在绘制时植物仍保持新鲜状态,更能反映该植物的特征,这一点也大大超出了前代植物绘图的水平。吴其濬在鬼臼条中记载:“此草生深山中,北人见者甚少…余于途中,适遇山民担以人市,花叶高大,遂极图之。”《植物名实图考》所绘植物,线条流畅,图形清晰精确,刊印之后很快成为代替以往本草著作图谱的通行本。清人张绍棠在翻印《本草纲目》时,直接用吴其濬的绘图替换掉了李时珍所绘的图。植物学家甚至可以直接依据《植物名实图考》上的图谱确定植物的科和种。

对于混杂的植物名称,同物异名或同名异物的现象,《植物名实图考》都做了很多的考订工作。古代文献资料是吴其濬研究的基础,凡书籍中已有记述的品种,吴其濬都注明了文献的来源。但他却不人云亦云,进而以实物观察为依据,与文字记载相互印证。有些问题经过实地访问、观察,辅以文献记载加以研究,仍然无法解决的问题,吴其濬决不主观推测,轻下结论。正因为如此《植物名实图考》中出现了一物数图未加以注释,或只有图却无名甚至无文的情况。可以说《植物名实图考》综合了前人的研究成果并有所推进。

吴其濬虽然注重实践和观察,但他从来都不忽略前人己有的研究成果。他生活的时代,仍是清代乾嘉汉学的兴盛时期,学者们在学术上更加精密、严肃和踏实。时代无疑对吴其濬产生了深刻的影响。作者治学时对前人成果给予了充分尊重,对前人成果的吸收几乎到了涸泽而渔的地步。对前人的见解除了于“长编”中一一列述以外,在《植物名实图考》中每有引用,即一一著明,而不掠人之美。《植物名实图考》引用了有关植物的文献800多种。他继承前代,凡前代本草诸书己记载者,均注出见于何书及其品第。且吴其濬曾两度入值南书房, 见到了更多珍贵的文献,对其著述也大有裨益。吴其濬治学严谨,在转引文献时,忠实于古文献原文,全部照录,注明出处,不割裂原书文义。一些果树、用材植物和花卉的专谱,如《打枣谱》、《桐谱》、《蚕书》、《茶经》、《菊谱》、《芍药谱》、《牡丹谱》等,均被《植物名实图考》著录或节录。书中辑录了中国各地包括国外引进的果树就达60多种,保存的植物学文献,数量超过历代任何一种本草著作。《植物名实图考》以古代文献为基础,却并非泥古不化。作者注意对文献的考订、辨伪,不轻信盲从,改变了明代以来一直笼罩整个学术界不加分析批判、因袭传抄的风气。吴其濬非常尊重李时珍,但并不总是以《本草纲目》所载为准,他纠正了李时珍对冬葵的论断:“(冬葵)为百菜之王,志书亦多载之,李时珍谓今人不复食,殊误。以一人所未食而曰今人皆不食,抑何果于自信耶?”又如古代称的麻,为五谷之一,长期以来都被认为是指大麻。但宋应星却认为“诗书五谷之麻,或其种已灭,或即菽粟之中别种,而渐讹其名号,皆未可知也。……火麻压油无多,皮为疏恶布,其值几何?”对这一观点持否定态度。吴其濬批评他的错误,指出他的观点是“执今人之所嗜,以订古人之所食”。

影响评价

《植物名实图考》曾在日本被刊刻,并曾被介绍到德国欧洲国家,为国内外学术界所重视。



参考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