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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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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活着》中国当代作家张开生写的散文。

作品欣赏

他还活着

拜读臧克家女儿郑苏伊先生回忆父亲之文——“其实我就是一名战士”

臧克家大师 1946年11月摄于上海

“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

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

——选自臧克家诗《有的人》

臧克家大师,以诗的闪电释放着灼目的光芒,山峦峻立,长空碧蓝,天宇上闪烁着一个战士清朗的身影。

1

昨日下午,拜读了臧克家女儿郑苏伊先生回忆父亲的文章——《“其实我就是一名战士”——回忆我的父亲臧克家,读罢依窗仰望,浮想联翩,甚为感触。

郑苏伊先生的这篇六千七百多字的回忆文章,以深沉的情感,优美的文笔,恳切的言辞,真切地穿越历史隧道,给人们再现了当年臧克家大师的真实形象,读之令人动容。

臧克家,山东诸城人,诞辰于1905年10月8日,逝世于2004年2月5日。这位百年大师,为中国现代诗人、作家、编辑家,曾任中国诗歌学会会长、中国毛泽东诗词研究会名誉会长、中国作家协会书记处书记、中国写作学会名誉会长。他早年参与北伐,1933年出版了第一部诗集《烙印》,颇为闻一多、茅盾等前辈们的赏识赞誉。1959年出版诗集《春风集》《欢呼集》与传记长诗《李大钊》。1980年2月于《人民日报》上,发表了《说和做——记闻一多先生言行片段》一诗,被选入人教版初中语文材。其代表作为:《烙印》《罪恶的黑手》《古树的花朵》《凯旋》等。

2

我于1966年5月中学高三毕业,大诗人臧克家即是文革前,我们读中学时就十分崇拜的文学家偶像,就像现在的年轻人崇拜那些大明星一样崇拜他。尤其他的诗《有的人》与《说和做——记闻一多先生言行片段》,早已铭记于那个时代中学生们的心中。不妨请再欣赏《有的人》一诗——

“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

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 ”

如斯的诗句,悄然耸立起了人性生命格局的峻峰。

如此的诗句,以诗的闪电,撞击出诗魂的色彩,高旷着长空的湛蓝,亮朗着山峦的碧青。

臧老,驾驭着灼灼诗篇飞翔,永恒于世界东方的天空。

3

法国一位诗人说,战士的歌就是冲锋的枪。

臧老,他是以自己的诗声“高唱战歌奔赴疆场”的一名战士,他是以自己的诗剑向着“黑暗的'黑心’”刺去的一名斗士!

臧老,他从“第一篇作品开始,就为反抗军阀黑暗统治大声疾呼,为广大穷苦百姓的悲惨命运鸣不平,是书写'人生永久性真理’的现实主义诗人,是为祖国解放、民族独立,抛家舍业奔向前线的战地诗人,是敢于揭露和鞭挞反动政权,并向他们掷出匕首和投枪的政治讽刺诗人。”

一如,他这样的诗句:“五千年的光荣,/还有民族的存,亡,/即刻要自己来决定。/好了,战神已在候着你,/去创造一个更新的生命。”

直白、真切的诗句,激荡着诗的神灵,泼洒成大地上洁白的雪,以赤诚温暖着一场春的嫩绿,石头开花,生命勃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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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人民是什么”?在1931年'九一八’事变后的那时,臧克家就以诗告诉国人:“人民是什么?/人民是面旗子吗?/用到,把它高举着,/用不到了,便把它卷起来。”

人民 ,一个金石般的词,他将“人民”一词,捂在自己的心窝,温华着诗性的魂灵与人性的尊贵。

臧老,他是人民的赤子,人民在他的心中是最神圣最伟大的!

而臧老对自己由衷地评价则是:“其实我就是一名战士”,这是他对自己一生高度概括性的总结。恰如他的小女儿郑苏伊先生在回忆父亲的文中所述:“无论在民族解放的战场上,还是在与反动政权的斗争中,我的父亲臧克家都是一名奋不顾身的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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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于之际,臧老的《从军行》诗集,被“2021年中国作家出版社收入,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周年'红色经典初版本影印文库’,再次面世。历史始终没有忘记,我的父亲臧克家,是奋不顾身地战斗在最前线,是一名当之无愧的永远的战士。”

臧老,他以诗将白云萦绕于峻峰,以诗将梦驰骋于原野,驾驭着东风,拎着碧蓝,翱翔天宇,泼洒星光。

仰望,长空的碧蓝闪烁着一个战士晴朗的身影。

臧老,他还活着。朗朗地鲜活于天宇之上。

2024年2月9日

后记:文中的引文均选自臧克家的女儿郑苏伊先生的《“其实我就是一名战士”——回忆我的父亲臧克家》一文。[1]

作者简介

张开生,西运城垣曲人,中学退休教师,中国散文学会会员、山西省作家协会会员,垣曲县作协副主席。

参考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