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倭仁满语ᠸᡝᠰᡳᠨ穆麟德Wesin,1804年-1871年),字艮峰乌齐格里氏,蒙古正红旗人,末保守派儒家学者的代表。

生平

倭仁是道光九年(1829年)的进士,选庶吉士,授编修。曾历中允、侍讲、侍读、庶子侍讲学士侍读学士。二十二年,擢'''粗体文字'''詹事。二十四年迁大理寺卿。同治十年,晋文华殿大学士,以疾再乞休。寻卒,赠太保,入祀贤良祠文端

同治六年,同文馆议考选正途五品以下京外官入馆肄习天文算学,聘西人为教习。在奏折中倭仁强烈提出:“立国之道,尚礼义,不尚权谋;根本之途,在人心,不在技艺。”他对外籍教师是否真的会全心全意来培训国人成才也表示怀疑:“今求之一艺之末,而又奉夷人为师,无论夷人诡谲,未必传其精巧,即使教者诚教,学者诚学,所成就者不过术数之士。” 在洋务运动的当口强烈反对中国儒生奉“夷人”为师。

倭仁亦为清末理学领袖,与曾国藩李棠阶吴廷栋何桂珍窦垿讲求宋儒之学。后曾国藩平定太平天国之乱,为清廷中兴名臣之冠;倭仁作帝师,正色不阿;李棠阶、吴廷栋亦卓然有以自见焉。

倭仁着有遗书十三卷。子福咸江苏盐法道,署安徽徽宁池太广道,咸丰十年,因为太平军攻宁国为清廷殉,赠太仆寺卿,骑都尉世职;福裕奉天府府尹。从子福润安徽巡抚。光绪二十六年,外国兵入京师,阖家死焉。

影响

倭仁虽被后世目为当时保守势力的代表,为其阶层利益说话,但倭仁之言亦不无道理,倭仁认为要解决培训中国人才的问题,要从中国本身着手,深入了解中国的实况,而外国教习不清楚中国环境,盲目将欧洲所学移植到中国土壤上,事后亦证明成效不彰。

当时中国广大的士人,亦不免有类似倭仁言论的顾虑,在冯桂芬看来,他们应该是从全国各地选拔的才气焕发的学子,应该“聘西人课以诸国语言文字,又聘内地名师课以经史等学,兼习算学”。这种“重视西学,但绝不可忽视中学”的想法,慢慢形成了日后张之洞的“中体西用”学说。

人物评价

清史稿》:"倭仁晚为两宫所敬礼,际会中兴,辅导冲主,兢兢于君心敬肆之间,当时举朝严惮,风气赖以维持。惟未达世变,于自强要政,鄙夷不屑言,后转为异论者所借口。"

晚清理学大师唐鉴评价:"用功最笃实,每日自朝至寝,一言一动,坐作饮食,皆有札记,或心有私欲不克,外有不及检者皆记出。"

晚清名臣、理学家曾国藩评价:"余之益友,如倭艮峰之瑟僴,令人对之肃然。"

桐城派名家方宗诚评价:"公(倭仁)先与河内李文清公、内乡王子涵观察切劘心性之学,俱由阳明、夏峰之言以入,后与吴竹如侍郎志同道合,时侍郎方为刑部主事,公日夕相讲习,始专宗程朱之学,久而弥精,老而愈笃,名益尊位益贵,而下学为己之功益勤恳而不已。"

时人评价说:"(倭仁的日记)质之天人而无愧怍,传之后学可为典型。"

晚清学者吴廷栋评价:"艮峰先生乃躬行实践之学,读日记而学其省察克治,即是奉以为师。"

倭仁同年朱兰(久香)评价:"但得先生一日在朝,必有一日之益。"

李棠阶评价:"海内人士论中兴功,佥外首曾、胡,内推倭、李。"

历史地位

唐鉴京师讲学期间,倭仁是以唐鉴为中心的京师理学群体中的重要成员。其后,倭仁不但自己潜修实功,而且以其学养和地位力图将士林社会导向正学之途,并不断地为纯正程朱理学的道统和学统而努力。"肩正学于道统绝续之交",倭仁以理学道统的传承人而成为道咸同时期倡导程朱理学的重镇。倭仁的理学地位与声名在当时乃至后世的影响,是由各种原因与各方面的因素造成的。

首先,师友的推崇。道光末年,在以唐鉴为中心的京师理学群体中,诚如曾国藩所言:"唐镜海先生德望为京城第一"。无疑,论资历学识,道德文章,唐鉴都堪称当时第一理学家。德高望重的唐鉴很欣赏倭仁,他曾对曾国藩称赞倭仁"用功最笃实",尤其称赞其坚持每天做"札记"的自省修养工夫。吴廷栋也曾对人自称"心折"倭仁之"笃行",甚至在咸丰皇帝面前声称"尤佩其笃实"。曾国藩与倭仁更是相交于师友之间,倭仁根据自己多年来的修身经验,教曾国藩写日课,"当即写,不宜再因循"。曾国藩也真的当天即开始写日课,"亦照艮峰样,每日一念一事,皆写之于册,以便触目克治"。曾国藩还把自己的日课册送给倭仁批阅指教,倭仁毫不客气地教曾国藩"扫除一切,须另换一个人",曾国藩"读之悚然汗下",以此为"药石之言",曾国藩对倭仁的日课册则敬畏有加,"不敢加批,但就其极感予心处著圈而已"。曾国藩在与弟书中称:"余之益友,如倭艮峰之瑟僴,令人对之肃然。"可见,在当时的京师理学群体中,倭仁已有相当高的学养地位。道光二十六年,唐鉴告老离京南还,此后,倭仁成为京师理学重镇。有人评论说:"道咸之间从宋儒之学身体力行者,必推公为首选。" 对倭仁的理学地位给予了高度评价。

其次,弟子门生的宣扬。倭仁的理学地位既在师友中得到认可,同时,其理学声名又在众多的弟子门生中得以流播。倭仁多次充任乡试、会试考官和读卷、阅卷大臣之类的考职,据统计达十八次之多。科举考试是传统士人的进身之阶,考官与考生之间的所谓"座主"与"门生"的关系是传统社会中的一张厚重的人情关系网。"乡会试中式者,对于主考、房官例称师生,其风自唐、宋来相沿已久。……明代师生门户之风尤盛,清代亦然。"举人、进士不但于主考、房官有师生之谊,而且"与夫本科监试官知贡举、监督等,推之复试、朝考、殿试,凡派为阅卷者,无不认为师生"。倭仁历任多种考职为其名望地位奠定了广泛的社会基础。从科举考试的名分上说,倭仁可谓门生遍天下,如叶名琛何桂清彭蕴章朱琦罗惇衍袁甲三(以上为道光十五年乙未科,倭仁为同考官),甚至胡林翼(道光十六年丙申恩科,倭仁为同考官)、张之洞(同治二年癸亥恩科,倭仁为殿试读卷官、朝考阅卷大臣)都出自倭仁门下。虽然无法厘清他们之间的具体交谊关系,但是,这种师生名分当是客观存在的。太平天国时期,倭仁为同考官的道光乙未科进士陶恩培、孙铭恩、吕贤基、罗遵殿"先后殉粤寇之难,世称倭门四忠"。所谓"倭门四忠"之称,其实正是对倭仁声名的宣扬。

倭仁"诱掖后进不倦"。从所见的有限史料,也可以看到倭仁通过他的弟子门人影响社会的情况。这里仅举于荫霖与沈源深为例。于荫霖,字次棠,号樾亭,吉林伯都讷厅人。咸丰九年进士,官至河南巡抚。据记载,同治初年,于荫霖官翰林时,"倭文端公为理学名臣,公相从问学"。"通籍后从倭文端公受省身克己之学","一以朱子为宗"。于荫霖虽长年为官,然仍潜心理学,据史载:"荫霖晚岁益潜心儒先性理书,虽已贵,服食不改儒素,朱子书不离案侧,时皆称之"。沈源深,字叔眉,咸丰十年进士,官至兵部侍郎。沈源深尝"从乡先辈倭仁学",后为福建学政,"以化民成俗为己任,颁行张伯行《正谊堂全书》、陈宏谋《豫章学约》,并自述《劝学浅语》,训迪多士,奏请先儒游酢从祀文庙,位在杨时之次,闽中正学为之振兴"。可见,倭仁奖掖后学,即使其理学声名得以广播,也使正学在社会上得以昌明。

另外,早年在京师曾从倭仁问学的后学涂宗瀛 与洪汝奎,晚年都致力于刻书,倭仁文集《倭文端公遗书》和倭仁、吴廷栋校订的《理学宗传辨正》两书的初刻本都是由涂宗瀛的六安涂氏求我斋刻印刊行,后又都被洪汝奎辑入《洪氏唐石经馆丛书》,这些工作无疑有助于促进倭仁对社会的影响。

再次,理学名臣地位的影响。道咸时期,倭仁即以理学名于世。同治年间,倭仁飞黄腾达,位极人臣,成为一代理学名臣,其时,倭仁任大学士管理户部事务,兼同治帝师傅与翰林院掌院学士,所谓"首辅、师傅、翰林掌院、户部总理,皆第一清要之席"。这种理学名臣的地位使倭仁成为当时士林社会的人伦表率,诚如曾国藩所说,乃"当世仪型,群流归仰"。以至于倭仁逝世时,翁同龢禁不住感叹:"呜呼!哲人云亡,此国家之不幸,岂独后学之失所仰哉! "可见,倭仁在当时士林社会中的泰山北斗地位,难怪《清儒学案》称之为"道光以来一儒宗"。为倭仁在晚清儒学(理学)史上的地位给予了极高的评价。

家族成员

儿子

长子:福咸,拔贡,历任孟津县知县、江苏盐法道、署理安徽徽宁池太广道,咸丰十年(1860年),与周天受一起战死于宁国,赏骑都尉世职,入《清史列传》忠义传。

次子:福纶,曾任广东候补同知、郎中。

幼子:福裕,官至奉天府府尹。

侄子

福润,官至安徽巡抚。

福曜,倭仁之侄。

衡峻,福咸之子,曾任户部员外郎。

衡瑞,福咸之子,钦赐举人。

史籍记载

清史稿·卷三百九十一·列传一百七十八[1]

参考资料

  • 《清史稿·卷三百九十一·列传一百七十八》,国学导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