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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师知,陈朝沛国相人,任鸿胪卿。天嘉元年,因事牵连被免职。

撰写《起居注》。

目录

人物专题

基本信息

                  中文名称         刘师知                  生   卒          不详
                  出生地          沛国相                  所处时代           陈朝
                  官   职          鸿胪卿                  主要作品           《起居注》

人物生平

早期经历

  • 刘师知,沛国相人。家庭世代为普通氏族。祖父刘奚之,北齐晋安王谘议参军,淮南太守,能于政事,齐武帝亲下韶书多次赞赏褒扬他。父亲刘景彦,梁代尚书左丞、司农卿。
  • 刘师知好学,有当世之才。博览书生,工于文笔,善于仪礼体制,台合中的种种过往之事,他都十分了解。梁代任王府参军。绍泰初年,高祖入朝为辅,命刘师知为中书舍人,掌诏诰。此时正是兵乱之后,礼仪多阙失,高祖为丞相,加九锡,并受禅,礼仪注意事项等都由刘师知所定。高祖受命,刘师知仍为舍人。

朝廷争议

  • 及高祖崩,六日成服,朝廷大臣们共同商议大行皇帝灵位侠御人所穿衣服吉凶的制度,博士沈文阿提议,应穿吉服。刘师知提议说:“既然称成服,本是备丧礼,灵位筵席上所穿衣服,都该是白色丧服。今日虽然没有大行侠御官的事,但按照凿伐昭明太子薨,成服侍御之官,全都穿丧服,惟独穿锁甲的人不同,这就可以参照。我认为六成服,侍御灵位的人必须穿丧服。”中书舍人蔡景历也说:“虽然没有明确的准则,但按照山陵有凶吉的仪礼,成服惟凶无吉,文武侠御者,不容许独穿佩有玉珥的貂服,情礼如此,理应穿丧服。”中书舍人江德藻谢岐等都赞同刘师知的提议。沈文阿又提议说:“翻阅晋、宋时的《山陵仪》载:‘灵车棺材降临殿上,各侍中奏。’又《成服仪》称:‘灵车棺材容许侠御官及香橙。,又翻阅《灵舆梓宫进止仪》称:‘值灵侠御穿吉服,在吉仪仗队中。又载:‘棺材侠御穿丧服,在凶仪仗队中。’造就是在殿有吉凶两侠御的规矩。”此时因为双方提议不同,便启请左丞徐陵决断。徐陵说:“棺材拊于山陵,灵位筵席拊于宗庙,有此分别判断,便可验之以吉凶。按《山陵卤簿》吉部伍中,公卿以下导引的人,带及武贲、鼓吹、执盖、奉车,都是吉服,哪容许侠御独穿丧服?此便断然可知了。若说公卿胥吏都穿丧服,造与棺材的部曲行伍者有什么区别?如说文物都要吉,而司事的人凶,难道容许穿丧服而奉帝王伞盖,穿丧服而升帝王之车吗?我赞同博士的提议。”刘师知又提议说:“左丞相引棺材拊于山陵,灵位筵席拊于宗庙,必然有吉凶二部,成服不容上凶,博士还是坚持以前的决断,终究是山陵之礼。如果龙驾出殡,皇车兼设,吉凶的礼仪,本来就已具备了,以成服为准,我有所不安。丧礼的制度,白天子已达。
  • 王文宪《丧服明记》载:‘官品第三,侍灵人二十。官品第四,下达士礼,侍灵之数,并有十人。他们都是穿白布衣服,戴白绢帽。内丧女侍数目同外侍一样,而都穿缉边缝齐的丧服。有人间内外侍灵者都一样,为何丧服有差异?答道,如按君臣之礼,那么外侍是丧服不缝衣旁和下边,内侍是丧服缉边缝齐。近来世道多变,礼仪便随事而省。诸侯以下的臣吏都微不足道,至于侍奉,多出于义附,君臣的礼节不全,丧帽的费用实缺,所以便因袭常服,只是变换帽子而已。妇人的侍者,都是卑微的奴隶,君妾的道既然纯正,穿衣服的章法也就具备了。’皇朝的典章,还有不同,以此类推,可以知道是穿不缝衣旁和下边的丧服。那儿有侍灵者,就犹如侠御,既戴白帽,照理不会穿朱红色的衣服。而且梁代昭明《仪注》,现在还见存,二文均有显证,差不多可成为准则。况且礼出于人情,可以得到消息。凡人有丧事,既陈设了筵席机制,摆了总帷与灵屏,变化原来的常规礼仪,用芦箔与草庐,即是凶礼。堂室之内,亲人与宾客都来了,穿各种形式的丧服,哭的次序不齐,黑色冠者不吊,无不是丧服。哪有见门生旧吏,穿丝绸服装而来,左是姬右是妾,红色与紫色相糅合?何况四海之内为皇帝驾崩,普遍的情感是相同的,三军服丧,穿丧服之制应是一致的。于是使千门早晨开启,不涂白粉于红色宫闱,百官来到,变穿粗服为大红官袍,且队列中金光闪耀,佩戴的玉饰发声而行,此种情状求之于怀抱,固然不合心意,准之以礼经,从无此等事。怎么可以拿成服之仪,来譬之以山陵之礼?葬礼的过程既然已结束,所以有吉凶的仪礼之别,所谓成服,本是成丧礼,百司外与内,都变为吉容,侠御独独不这样,哪裹可说是成服?如灵位没有侠御就算了,有侠御就必须穿丧服。”谢岐提议说:“灵位筵席拊于宗庙,棺材拊于山陵,实如左丞相所议。但是,山陵仪仗队,都有吉凶之分,从灵车的人仪服不变,从棺材的人都穿丧服。至于士礼,全同于此种制度,这自然是山陵的仪礼,与成服没有关系。今天说棺材灵屏,都在西阶,称为成服,也没有仪仗队,应当是从小官到王公,四海之内都必须备丧服。像梁代昭明太子薨,即是现成的例子,哪能容许士人庶民都穿重丧之服,而侍中到武卫,尤其是近官,倒反而穿佩玉饰的华丽服装,与平时的吉礼无异?左丞相既然推之以山陵的事,我以为或许是说与成服不一样。如果当天侠御同文武百官不一样,那么侍灵的人,主书、宣传、齐干、应敕的人,都应不改。”蔡景历又提议说:“侠御宫,本出五百,当天穿戴好丧服待于屋中,仍在本省被引上登殿,岂可改变成穿貂玉之服?如另外兼摄其他官,从而佩戴簪珥之饰,那么当日便有不成服的人了。山陵自有吉凶二议,成服凶而不吉,还是应按照前议,我赞同刘盒人的意见。”丝堕趸又提议说:“我认为祖葬的时辰,其始终已经完毕,达官有追赠,须表以恩荣,有吉仪仗队,恐怕即由此义,私家都模仿学之,因而成了习俗。上服本是变吉为凶,理不应还穿绸缎服装。
  • 刘舍人引用王卫军《丧仪》和梁伐昭明太子故事,这明显的证据已足以审视,博士、左丞相是各尽自己的衷心,既然没有什么取证,就应再详细问询,可向八座、詹事、太常、中丞及中庶诸通袁枢、张种、周弘正、至递、边堕、壬速咨询。”此时八座以下同时请求:“按照大家所议,斟酌参考旧仪,梁昭塱主王《丧成服仪注》,明文现存,足可为准。成服那天,侍官理不该仍从吉礼。那些葬礼分吉,自是在山陵之时,不关成服。我们以为刘盒厶的提议,适合于此事。”徐陵又答道:“我年老病重,不能多说,古人有争议,多成怨家,傅宝在置伐受指责,王直在龃被陷害,我自应闭,恭敬听从高命。如我万一不死,还得申言,希望与朝廷贤人再次伸张商榷。”沈文阿也还坚执己见,众人之议无法决断,于是只好详绿双方之议上奏,最后依从刘师知的提议。

北狱赐死

  • 不久改任鸿胪卿,舍人照旧。天嘉元年,因事牵连被免职。当初,世祖让师知撰写《起居注》,自永定二年秋到天嘉元年冬,共十卷。被起用为中书舍人,又掌韶诰。天康元年,世祖不适,刘师知与尚书仆射到仲举等人入宫侍服医药。世祖崩,他受顾命。到高宗为尚书令,入宫,光大元年,师知与仲举等遣舍人殷不佞矫诏令高宗回东府,事情被发觉,刘师知在北狱被赐死。

人物评价

  • 刘师知性格粗疏简略,与事物多逮逆,虽然官位不改,但所受委任很重,他所作静言进谏,都很有裨益。

史书记载

  • 《陈书 卷十六 列传第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