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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訴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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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多慈'''(1912~1975),安徽寿县人,原名为孙韵君,“多慈”是入学后老师徐悲鸿为之所取,寓“大慈大悲”之意。其伯祖父孙家鼐是清季重臣,历任工、礼、吏、户部尚书,中国首任学务大臣,曾主持创办北京大学的前身京师大学堂;父亲孙传瑗曾参加晚清民主革命,曾任过军阀孙传芳的秘书,担任过安徽大学教务长。孙多慈1930年成为南京中央大学艺术专修科旁听生,翌年就读,老师便是徐悲鸿。是出色的画家、艺术教育家,曾任台湾师范大学艺术系主任,兼任文化大学艺术系首任主任。在台期间,她曾多次携现代中国水墨作品赴欧洲、亚洲、美洲参展、演讲。1975年,年仅63岁的孙多慈在美国病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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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多慈'''(1912~1975),安徽寿县人,原名为孙韵君,“多慈”是入学后老师[[ 徐悲鸿]] 为之所取,寓“大慈大悲”之意。其伯祖父[[ 孙家鼐]] 是清季重臣,历任工、礼、吏、户部尚书,中国首任学务大臣,曾主持创办北京大学的前身京师大学堂;父亲[[ 孙传瑗]] 曾参加晚清民主革命,曾任过军阀[[ 孙传芳]] 的秘书,担任过安徽大学教务长。孙多慈1930年成为南京中央大学艺术专修科旁听生,翌年就读,老师便是徐悲鸿。是出色的画家、艺术教育家,曾任台湾师范大学艺术系主任,兼任文化大学艺术系首任主任。在台期间,她曾多次携现代中国水墨作品赴欧洲、亚洲、美洲参展、演讲。1975年,年仅63岁的孙多慈在美国病逝。
  
 
 没能如愿考上中央大学文学院,她就改学从小就爱好至极的绘画。通过托关系她先在中大艺术系以旁听生的身份上课,经过考核,后来正式取得学籍,成为徐悲鸿的入门学生。
 
 没能如愿考上中央大学文学院,她就改学从小就爱好至极的绘画。通过托关系她先在中大艺术系以旁听生的身份上课,经过考核,后来正式取得学籍,成为徐悲鸿的入门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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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多慈的父亲、同窗好友[[李家应]]都不看好这段感情,认为孙徐在一起是不会有好结果的。[[王映霞]]把才貌兼具的孙多慈介绍给了[[许绍棣]],孙多慈最终嫁给了许绍棣。徐悲鸿曾提醒过孙多慈说:“许绍棣这个人我在上海见过,人并不很讨嫌,有些文人风度,在北伐战争中还立过功。不过,他因曾行文通缉鲁迅而为世人所诟病。你没读过鲁迅、曹聚仁、郭沫若等人批判他的杂文与时评吗?”面对这样的异声,此时的孙多慈以自己亲身交往为见证,竭力为已经在自己内心留下好印象的许辩解道:“我在丽水倒是发现许绍棣热心于抗战事业,为办战时流亡中小学而不遗余力地奔走,从不讲究个人物质享受,浙江省主席黄绍竑也多次公开表彰他。他对客居丽水的进步文化人也给了不少关照,可见人是复杂的,不可因一事而论之,以偏概全。”虽然许绍棣给孙多慈的印象不差,但也没那么容易真正走进婚姻的殿堂。许绍棣与孙多慈真正走在一起,用了近4年的相互认识和考验。孙与许终于在1940年成婚。此时的徐悲鸿远在新加坡,在等待许久后,终于收到一封来自丽水的信件,信件中片纸未着一字,只有一颗红豆寄送。见此情物,徐悲鸿伤痛不已,以诗“红豆三首”记之<ref>[http://art.people.com.cn/n1/2017/1208/c226026-29695453.html  抗战时期孙多慈在丽水的情感抉择]</ref>。
 
 孙多慈的父亲、同窗好友[[李家应]]都不看好这段感情,认为孙徐在一起是不会有好结果的。[[王映霞]]把才貌兼具的孙多慈介绍给了[[许绍棣]],孙多慈最终嫁给了许绍棣。徐悲鸿曾提醒过孙多慈说:“许绍棣这个人我在上海见过,人并不很讨嫌,有些文人风度,在北伐战争中还立过功。不过,他因曾行文通缉鲁迅而为世人所诟病。你没读过鲁迅、曹聚仁、郭沫若等人批判他的杂文与时评吗?”面对这样的异声,此时的孙多慈以自己亲身交往为见证,竭力为已经在自己内心留下好印象的许辩解道:“我在丽水倒是发现许绍棣热心于抗战事业,为办战时流亡中小学而不遗余力地奔走,从不讲究个人物质享受,浙江省主席黄绍竑也多次公开表彰他。他对客居丽水的进步文化人也给了不少关照,可见人是复杂的,不可因一事而论之,以偏概全。”虽然许绍棣给孙多慈的印象不差,但也没那么容易真正走进婚姻的殿堂。许绍棣与孙多慈真正走在一起,用了近4年的相互认识和考验。孙与许终于在1940年成婚。此时的徐悲鸿远在新加坡,在等待许久后,终于收到一封来自丽水的信件,信件中片纸未着一字,只有一颗红豆寄送。见此情物,徐悲鸿伤痛不已,以诗“红豆三首”记之<ref>[http://art.people.com.cn/n1/2017/1208/c226026-29695453.html  抗战时期孙多慈在丽水的情感抉择]</ref>。
  
 这段师生恋,几乎无人看好。连吴健雄都曾劝过孙多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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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段师生恋,几乎无人看好。连[[ 吴健雄]] 都曾劝过孙多慈。
 
===硯兄吳健雄===
 
===硯兄吳健雄===
 
1931年,[[吳健雄]]被保送進入中央大學。中大在南京雞鳴寺北極閣下玄武湖旁。她與畫家孫多慈成為硯兄,同住學校後門石婆婆巷女生宿舍東丶南兩樓,那時吳健雄身材嬌小,活潑可人。「一雙神采奕 奕的眸子,靈巧的嘴唇,短髮,平鞋,樸素大方但剪裁合身的短旗 袍」,在全校兩百位女生中脱穎而出。孫多慈是被女同學用「拉朋友」的方式被拉去認識吳健雄的。1936年在美國哥大吳健雄又巧遇孫多慈,一見如故。她邀孫多慈住她家,孫多慈正在籌辦畫展,怕影響她的研究,遲遲不去。畫展結束後,吳健雄主動找到孫多 慈,見孫多慈困居在斗室,陰暗潮濕,條件極差,吳健雄硬將她的行 李搬到自己家中,騰出一間敞亮的大房間讓孫多慈住。那時孫多慈的法語不好,吳健雄為她找了一位在哥大教法語的老太太輔導她。孫多慈為了謀生替餐館作大畫,時正夏日,滿頭大汗;吳健雄強要[[袁家騮]]開車去送中餐,他們見她畫的一幅大畫畫價很賤,只賣一百元,吳健雄堅持以雙倍的價格買她的畫作,令孫多慈感激得潸然淚下。對孫多慈一度出現情感上的危機,她也率直的坦誠己見,正吿這種師生戀是危險的<ref name="張昌華2008">{{cite book|author=張昌華|title=故紙風雪: 文化名人的背影|url=https://books.google.com/books?id=wwT0GNw1fCgC&pg=PA332|date=1 September 2008|publisher=秀威出版|isbn=978-986-221-028-4|pages=332–}}</ref>。
 
1931年,[[吳健雄]]被保送進入中央大學。中大在南京雞鳴寺北極閣下玄武湖旁。她與畫家孫多慈成為硯兄,同住學校後門石婆婆巷女生宿舍東丶南兩樓,那時吳健雄身材嬌小,活潑可人。「一雙神采奕 奕的眸子,靈巧的嘴唇,短髮,平鞋,樸素大方但剪裁合身的短旗 袍」,在全校兩百位女生中脱穎而出。孫多慈是被女同學用「拉朋友」的方式被拉去認識吳健雄的。1936年在美國哥大吳健雄又巧遇孫多慈,一見如故。她邀孫多慈住她家,孫多慈正在籌辦畫展,怕影響她的研究,遲遲不去。畫展結束後,吳健雄主動找到孫多 慈,見孫多慈困居在斗室,陰暗潮濕,條件極差,吳健雄硬將她的行 李搬到自己家中,騰出一間敞亮的大房間讓孫多慈住。那時孫多慈的法語不好,吳健雄為她找了一位在哥大教法語的老太太輔導她。孫多慈為了謀生替餐館作大畫,時正夏日,滿頭大汗;吳健雄強要[[袁家騮]]開車去送中餐,他們見她畫的一幅大畫畫價很賤,只賣一百元,吳健雄堅持以雙倍的價格買她的畫作,令孫多慈感激得潸然淚下。對孫多慈一度出現情感上的危機,她也率直的坦誠己見,正吿這種師生戀是危險的<ref name="張昌華2008">{{cite book|author=張昌華|title=故紙風雪: 文化名人的背影|url=https://books.google.com/books?id=wwT0GNw1fCgC&pg=PA332|date=1 September 2008|publisher=秀威出版|isbn=978-986-221-028-4|pages=332–}}</ref>。

於 2019年3月28日 (四) 15:33 的修訂

孫多慈(1912~1975),安徽壽縣人,原名為孫韻君,「多慈」是入學後老師徐悲鴻為之所取,寓「大慈大悲」之意。其伯祖父孫家鼐是清季重臣,歷任工、禮、吏、戶部尚書,中國首任學務大臣,曾主持創辦北京大學的前身京師大學堂;父親孫傳瑗曾參加晚清民主革命,曾任過軍閥孫傳芳的秘書,擔任過安徽大學教務長。孫多慈1930年成為南京中央大學藝術專修科旁聽生,翌年就讀,老師便是徐悲鴻。是出色的畫家、藝術教育家,曾任台灣師範大學藝術系主任,兼任文化大學藝術系首任主任。在台期間,她曾多次攜現代中國水墨作品赴歐洲、亞洲、美洲參展、演講。1975年,年僅63歲的孫多慈在美國病逝。

沒能如願考上中央大學文學院,她就改學從小就愛好至極的繪畫。通過托關係她先在中大藝術系以旁聽生的身份上課,經過考核,後來正式取得學籍,成為徐悲鴻的入門學生。

「慈悲」之戀

對「師生戀」,孫多慈未曾為自己解釋半字。徐悲鴻1953年去世,接下來的半個世紀,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三個女人有兩個寫了回憶錄:蔣碧薇寫了《蔣碧薇回憶錄》,廖靜文寫了《徐悲鴻的一生——我的回憶》。唯有孫多慈,從來緘默有加,任由他人塗抹,直到1975年辭世也未曾對早年和徐悲鴻的交往說過半字[1]

在那個年代,文壇藝苑師生戀是特色。暫且不說魯迅許廣平沈從文張兆和,那是修得正果的,沒有結局的是徐悲鴻和孫多慈。徐悲鴻和孫多慈是徹頭徹尾的師生戀。1930年,孫多慈在宗白華的介紹下,成了藝術專修科的旁聽生。孫多慈初見徐悲鴻,是在徐的畫室,這時,她做夢也不會想到她會成為徐悲鴻畫筆下的模特,並和他發生驚世駭俗的戀情。然而,孫多慈的繪畫悟性和潛力讓徐悲鴻驚訝,孫多慈成為徐悲鴻油畫《台城月夜》的畫中人,難怪蔣碧薇要坐立不安了。徐與蔣,當年他們也曾有過私奔去日本留學的浪漫,而如今婚姻出現了危機。徐悲鴻移情別戀,顯然有蔣碧薇的性格原因,而徐悲鴻終究是個藝術家,性格衝動,意氣用事,奈何他也擺脫不了始亂終棄的爭議[2]。事實上,徐悲鴻和孫多慈已是勞燕分飛各西東。1945年,徐悲鴻和蔣碧薇終結了28年的婚姻,賠償給蔣碧薇一大筆畫。隨後,徐悲鴻和廖靜文結婚。1949年,孫多慈舉家去了台灣。

孫多慈的父親、同窗好友李家應都不看好這段感情,認為孫徐在一起是不會有好結果的。王映霞把才貌兼具的孫多慈介紹給了許紹棣,孫多慈最終嫁給了許紹棣。徐悲鴻曾提醒過孫多慈說:「許紹棣這個人我在上海見過,人並不很討嫌,有些文人風度,在北伐戰爭中還立過功。不過,他因曾行文通緝魯迅而為世人所詬病。你沒讀過魯迅、曹聚仁、郭沫若等人批判他的雜文與時評嗎?」面對這樣的異聲,此時的孫多慈以自己親身交往為見證,竭力為已經在自己內心留下好印象的許辯解道:「我在麗水倒是發現許紹棣熱心於抗戰事業,為辦戰時流亡中小學而不遺餘力地奔走,從不講究個人物質享受,浙江省主席黃紹竑也多次公開表彰他。他對客居麗水的進步文化人也給了不少關照,可見人是複雜的,不可因一事而論之,以偏概全。」雖然許紹棣給孫多慈的印象不差,但也沒那麼容易真正走進婚姻的殿堂。許紹棣與孫多慈真正走在一起,用了近4年的相互認識和考驗。孫與許終於在1940年成婚。此時的徐悲鴻遠在新加坡,在等待許久後,終於收到一封來自麗水的信件,信件中片紙未着一字,只有一顆紅豆寄送。見此情物,徐悲鴻傷痛不已,以詩「紅豆三首」記之[3]

這段師生戀,幾乎無人看好。連吳健雄都曾勸過孫多慈。

硯兄吳健雄

1931年,吳健雄被保送進入中央大學。中大在南京雞鳴寺北極閣下玄武湖旁。她與畫家孫多慈成為硯兄,同住學校後門石婆婆巷女生宿舍東丶南兩樓,那時吳健雄身材嬌小,活潑可人。「一雙神采奕 奕的眸子,靈巧的嘴唇,短髮,平鞋,樸素大方但剪裁合身的短旗 袍」,在全校兩百位女生中脫穎而出。孫多慈是被女同學用「拉朋友」的方式被拉去認識吳健雄的。1936年在美國哥大吳健雄又巧遇孫多慈,一見如故。她邀孫多慈住她家,孫多慈正在籌辦畫展,怕影響她的研究,遲遲不去。畫展結束後,吳健雄主動找到孫多 慈,見孫多慈困居在斗室,陰暗潮濕,條件極差,吳健雄硬將她的行 李搬到自己家中,騰出一間敞亮的大房間讓孫多慈住。那時孫多慈的法語不好,吳健雄為她找了一位在哥大教法語的老太太輔導她。孫多慈為了謀生替餐館作大畫,時正夏日,滿頭大汗;吳健雄強要袁家騮開車去送中餐,他們見她畫的一幅大畫畫價很賤,只賣一百元,吳健雄堅持以雙倍的價格買她的畫作,令孫多慈感激得潸然淚下。對孫多慈一度出現情感上的危機,她也率直的坦誠己見,正吿這種師生戀是危險的[4]

畫訴衷情

徐悲鴻為孫多慈畫了多少作品,無從得知。儘管1937年12月13日,南京陷落,安慶戰事吃緊,很多畫作流入民間,但是從現有的資料看來有有記錄的確實不少。

《孫多慈像》

2011年11月16日下午,中國嘉德「二十世紀中國早期油畫」在北京國際飯店舉槌。徐悲鴻素描《孫多慈像》從52萬開拍,最終以310萬的價格落槌,該拍品的此前估價為 60萬-80萬。據畫作原擁有者徐悲鴻學生康壽山說「此象是一九三四年老師帶領一班學生去天目山旅行寫生時所畫,當時他們情正濃,老師極珍視此畫,後根據此畫及回憶作了一張油畫,藏於徐悲鴻紀念館,並早已刊印行世:老師交付此畫象時孫已早為人婦,而老師亦正與廖靜文師母論婚嫁,對此等紀念品不便留存,又不忍毀棄,乃托我二人代為珍藏[5]

《燕燕于飛圖》

徐悲鴻曾畫了一幅《燕燕于飛圖》送給孫多慈以作臨別紀念,畫面上,一位身着古裝柔情仕女,長袖輕舒,哀雲滿面,似乎在表達對徐悲鴻的無盡相思。背景中的遠山近水,也有淡淡一分愁意。右上方的題款,為"乙亥秋,寫燕燕于飛圖,以遣悲懷。孫多慈離別後也在給老師的感懷詩中寫道: "風厲防侵體,雲行亂入眸,不知天地外,更有幾人愁。[6]"

《壽桃圖》

董橋在散文《孫多慈采紅豆送老師》中說, "我那兩幅徐悲鴻的畫小得可愛,畫給孫多慈的是壽桃,題了'慈弟清玩' ;畫給李家應的是水鴨,上款'應弟存玩'"都是民國二十六年1937春日之作[7]

《孫多慈自畫像》

當他們的感情在阻撓面前進一步升溫之後,孫多慈滿懷柔情,畫過一幅油畫自畫像。舒新城早些年在南京徐悲鴻畫室,匆匆見過孫多慈一面,但印象不深,感覺就是一個非常本分的小城姑娘,長得很淳樸,有一種天然之美。後來看徐悲鴻相贈的《孫多慈自畫像》照片,感覺就大不一樣了,不說風情萬種,最起碼有"楚楚動人"的成分在裡面。尤其一雙眼睛,流光溢波,不言而能千語。此次相見,面前更是一位氣質非凡的才女,其談吐,其舉止,落落大方,既有新潮女性的開放,又有大家閨秀的典雅。舒新城不由在心中暗暗稱讚, "好你一個悲鴻,到底是繪畫大師,亂石之中,只一眼,就能尋出真玉啊![8]

參考文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