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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味道(落花满肩)查看源代码讨论查看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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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味道
圖片來自免费素材图片网

《往事味道》中国当代作家落花满肩写的散文。

作品欣赏

往事味道

近段,许是天气太热,许是生活太过忙碌了,索性给了自己足够的借口去懒散,懒得动,懒得想,懒得说。唯有一样仍坚持着,就是写字,不为内容,只为了一种记录的习惯。很多时候,那些无关紧要的东西,那些小事,那些对话,会不经意间一闪而过,不留痕迹,即使偶尔仍会被想起,可以想到当时的样子,当时的情景,却永远再没办法再想起当时的心情。故而一直坚持着写字,即使同一风格的文字写得太多,成了一种惯性,成了一种痴呆症状的絮絮之语,那也仍在坚持着继续下去。深信着,时日之后,哪怕只是一个小镜头的简单描写,一句简单的话语,甚至是一点点熟悉的感觉,都可以悄悄掀开薄暮晨光的帷幕,牵连起一连串的关于美丽的回想。林林总总的片段,虽然经过岁月的加工,明明已不再是当时的味道,仍愿在心情灰暗的日子里,静静地品味起岁月静好的模样,仿若一路走来,从未受过任何的伤。

红红的李子

下班时,村里的一位老人托人捎来一袋子李子,一看就是自家庭院里栽种的那种,大大小小的,有的已经熟透了,发着暗紫的光色,有的仍是娇黄的,有的上面甚至是今年冰雹留下的印迹,但一切的一切都不会影响对它的感觉。拿起,顺手抹去薄薄的白色果粉,一口咬下去,酸酸甜甜的味道突然冲击了整个嘴巴,条件反射地皱起整个的小脸,又舒畅地叹口气。好熟悉的味道,久违了。

不过俗话说“桃饱人,杏伤人,李子树下埋死人”。一般情况下,李子是不让吃得太多的。吃几个便住了口,余下的全拿去了老爸那里,望着笑成一脸菊花状的老爸,心里是一片的甜蜜。

一边浏览着文字,一边听着老爸唠叨,一边闻着淡淡的李子香味,真切地感觉到一种叫做幸福的东西在悄悄地流淌着。

近几年的李子品种极多,从有名的玉皇到可以至近冬成熟的黑宝石,不一而足,但独喜欢这种红李子的味道,估计也是儿时情怀中下的“毒”。小时候,院子里栽了两棵李子树,一棵黄李子,一棵红李子。黄李子不经搁,熟了就要赶紧吃掉,而红李子恰恰补了这份不足,即使熟透了,只要好好保存仍可以坚持吃上好久。

不过,等待李子成熟却是件很辛苦的事情。与其它的水果不同,苹果啊、杏子什么的只要开始结果,即使不成熟也可以偷偷摘来吃,唯有李子,不到成熟是绝对没有盼头的,苦涩涩的难以入口。不过,大自然也真是足够奇特了,及至真的熟了,就会酸酸甜甜的,储满了特殊的味道,也顺便储满了这特殊的记忆。

泛黄的年画

友最近迷上了年画收存,这里,那里贴出了很多怀旧的画作。载了满车玉米秸的小驴车,安闲、悠哉地边走,边走边吃着草;趴在碾盘上写作业的小胖姑娘;打谷场上来回碾压麦子的小毛驴,最喜欢是是那幅端了饭碗坐在门槛上的胖娃娃。与现在的娃娃不同,陪在身边的不是亦步亦趋的老人,而是温厚的胖狗狗,肥硕的老母鸡,那种和谐共处的氛围,那种知足的感觉不是现在的独生子女可以想像得到的。每看一次都会笑上一回,小时候的我们真的就是这样子,一边吃饭,一边喂鸡,人吃饱了,小鸡们便也饱了,以至于活到了这把年纪,偶尔见到吃饭掉了满地饭粒的娃娃,仍会忍不住地想着,养上几只鸡怎么样?

不过年画这东西好像离得太远了,估计现在的孩子们是没机会看到了。现在的家庭,喜欢个性化的装修,即使在墙上贴满了各色的贴纸,也不会选用那种古朴的年画。可是还谁会记得,那时的年画,不仅仅代替着是一种装饰,更是一种新年喜庆的氛围。

近年关了,原本冷清清的新华书店里会突然热闹起来。墙上、壁上,甚至是拉来拉去的绳上都会夹满了年画。有一整套的,有单独一张,各有各的编号。选中后,到售货员那里高声念着号,售货员会精准地从身后的区隔的架子上取下来,用暗色的草包了递过来。

最开始是随了妈妈一起,后来是随了哥哥去买,再后来就是独自去了。那时候买的最多是那种一组四张的,同样的价钱,买四张可比买一张总得划算多了。

买好后也不是当时就贴的,要到年前的一两天。贴好后,就赶紧去各家去看,看看自己买的漂亮还是别家的漂亮。当然最终的结果,仍是自家的最漂亮,怎么都觉得还是自己的眼光要好些。

清清的草香

友的图片上传了一把青草的图片,那种开着星星花朵的青草,并号称一直喜欢着这种青草的味道。图片下面很多的跟帖,一看就是年龄相近的人,只有年龄相近的人,才会有类似的经历,才会一起温习着类似的味道。大家都可以说出那种感觉,却没有人能叫出它的名字,大家都在称它为“星星草”。星星草,由形而来,草儿除了叶片外,花是特殊的形状,最朴实也是最自然的叫法,至于它的确切名字似乎已经不重要了, “星星草”就星星草吧。

不过,我喜欢的草却不是它,而是它的“邻居”,一般有星星草的地方也会长着它,叫做蟋蟀草。相对于星星草的瘦弱,它算是很强悍的草,尤其是根系,扎得很深,很深,没把子力气谁也休想拔动它,所以农村都管它叫扽倒驴,故名思议,就是小毛驴的力气,想要吃它也会被扽倒的。

小时候就是那么无聊,明知拔不动,偏要想试试拔下来,结果当然可想而知,毛驴都无可奈何的东西,我又能怎样,最后当然会摔个四脚朝天,远不如毛驴来得体面。

有时候觉得蟋蟀草应该长成修竹样子,那样才更有说服力啊,可惜,它很矮很矮,矮得只及小腿肚而已。早上牵了小毛驴去吃草的时候,那些星星索样的穗子,和着露水划过小腿,凉凉的,痒痒的,且会在敏感的皮肤上留下隐约的印痕,仿若是已经来过的宣言。

闲时,摘下一瓣花穗,放进嘴巴里面濡湿了,平放在胳膊上,轻轻推动就近的肌肤,花穗便如一条绿色的小蠕虫般,在手臂上一拱一拱的前进了,一路上,会如蜗牛般留下湿湿的“泪痕”,“爬”到手肘处,取下,再濡湿一遍,重新爬起。

这种是一个人时的游戏,还有一种是两个人一起玩的游戏,那便是莎草。那种有着特殊“体形”的植物,一般长在潮湿的地方,叶子是个陪衬,重要的它会长出一根笔直的三棱形的茎,茎上是简单的花冠。而那根茎便是我们的玩具。轻轻拔下,摘掉上面的花儿,两人各执一端,轻轻劈开,小心翼翼的,尤其是两端在中心交汇时,一定更要小心翼翼了,不同的路径会出现不同的图案,不管是出现一个“N”还是出现一个“Y”,都是一个惊喜。儿是的娱乐就是这么简单,没有技术含量,没有金钱成份,只是一种单纯的快乐。

青草香,一直坚信,青草是有的味道,不如花美,亦不如花香,但肯定会有它特殊的味道,才会这样一直被记起着。 [1]

作者简介

落花满肩,又名云西子,北京作协会员。著有文集《落花满肩》、《花开半夏》

参考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