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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方《武汉日记》查看源代码讨论查看历史

事实揭露 揭密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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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方《武汉日记》原名汪芳(1955年5月11日 - ),祖籍江西彭泽,生于江苏南京,现居武汉。生于一个知识分子家庭里。曾外祖父杨赓笙是辛亥革命元老,写过《讨袁檄文》。方方的父亲毕业于上海交通大学。

中国当代作家,曾任湖北省作家协会主席、省文学创作系列高评委会主任,中国作协全委会委员,文学创作一级作家职称,曾任《今日名流》杂志总编辑。[1]

上了洛杉矶时报头版头条

不知是福还是祸,方方上了美国洛杉矶时报头版头条。马上有评论说:方方为美国起诉中国提供了第一手资料。武汉解封的同一天,方方《武汉日记》的英文和德文版预售,在亚马逊上线。这速度远超诺贝尔文学奖作家的翻译速度。[2]消息一出,方方立即遭到中国舆论的攻讦。《环球》总编胡锡进称,方方日记在美出版给公众带来刺痛。

方方接受内地新媒体访问称,觉得在国外出书就是卖国,这种想法很幼稚;[3]她强调,自己的书和国家之间“没有张力”,只是如实记录武汉的情况。她又指,现在有一些极左人士对她进行攻击,“几乎跟文革时差不多了”。

很多日记是畅销书

《安妮日记》讲的是德军占领下的人民苦难生活。

《拉贝日记》记录了南京大屠杀日军的累累罪行。

方方受困于武汉封城之际,近六十篇《方方日记》的独立观察文章,戳进集体心灵的痛处,包括〈记住,没有胜利只有结束〉、〈疫情看上去稳定,但人心似不太稳〉。最近一篇〈几乎所有的疑问,都无人回应〉中谈到“中国零确诊”时说:“可是一直看到今天,湖北居然一个没有,真是服了他们。”[4]

方方的日记

“检验一个国家的文明尺度,从来不是看你楼有多高、车有多快,不是看你武器多强大、军队多威武,不是看你科技多发达、艺术多高明,更不是看你开会多豪华、焰火多绚烂,甚至也不看你有多少游客豪放出门买空全世界。检验你的只有一条:就是你对弱势人群的态度!”[5]

方方的日记,往好的方面说,流露出了对弱者的关怀,对伤痛的记忆。

反对的主力,特别是年轻人,是向前看的人群,他们眼中,今天当中国处在一个千年未有的大变局中,如何应对外部的敌对势力,如何帮助中国提高国际舆论,如何走好民族复兴的最后一段艰难征程,这才是主要。

中国人一向不喜欢认错

正月初八(2月1日)的日记里写道:“中国人一向不喜欢认错,也没有多少忏悔意识。”

方方在日记里说政府隐瞒疫情,“20天的延误,20天的隐瞒,带来的灾难当然不止是死亡一件事”,她以教训的口吻让政府向武汉人民感恩,向武汉人民谢罪!她喊道:“政府,请你们收起傲慢,谦卑地向你们的主人——以百万而计的武汉人民感恩”。

她在书中写道:“接下来,政府还要尽快向人民谢罪。现在,是最应该反思和追责的时候。一个理智的有良知的并能顺应民意安抚民心的政府,在疫情向好的此时,急需做的一件事,即迅速成立追责小组,立即详细复盘疫情始末,查明是谁误了时间,是谁决定不将疫情真相告知民众,是谁为了面子上的光鲜,欺上瞒下,是谁把人民的生死置于政治正确之后,是多少个人,多少双手,导致了这场灾难。”

最后一篇日记

“无论官方怎样想,作为被封在家两个多月的武汉市民,作为亲历亲见了武汉悲惨时日的见证人,我们有责任有义务为那些枉死者讨公道。是谁的错误谁的责任,就将由谁自己承担起来。如果我们放弃追责,如果我们将这一段日子遗忘,如果有一天我们连常凯的绝望都不记得了,那么,我想说:武汉人,你们背负的不仅仅是灾难,你们还将背负耻辱。忘却的耻辱!设若有人想轻松勾掉这一笔,我想那也绝不可能。我就是一个字一个字写,也要把他们写上历史的耻辱柱。”

最终篇的文末,她引述新约圣经提摩太后书第 4 章第 7 节的经文与读者道别:

那美好的仗我已经打过了;

当跑的路我已经跑尽了;

所信的道我已经守住了。[6]

疫情就像一面照妖镜

《方方日记》不是没有什么好处。疫情就像一面照妖镜,什么魑魅魍魉,妖魔鬼怪都现出原形。

众所周知《方方日记》有争议,而且争议很大。挺方者众多,把作者方方形容为当代鲁迅的有之,希望她获诺贝尔奖的有之;贬方者也不少,把她称为汉奸的有之,希望她能信心革面的也有之。争议的双方都大动肝火,到了“帽子”、“棍子”满天飞的程度。

有人指责《方方日记》造谣或者失实,作者方方以及她的拥趸给指责者扣上“极左”“流氓”等帽子,并且上升理论高度,抡起破坏改革开放的大棍子猛抽。

指责者当然不示弱,结合国际国内形势有理有据,连讽带刺地历数方方“反党反人民”的一件件“罪行”。

宁可坐牢也不道歉

2016年,一个叫柳忠秧的诗人,他把方方给告了。柳忠秧得了鲁迅文学奖,方方批评了他,说他“把所有评委都搞定”,他告方方名誉侵权,告赢了。柳忠秧的诗:

昔人已去,此地空余,白云千载空悠悠;晴川历历,芳草凄凄,日暮乡关冷月浮

方方当然很不服气,说自己“宁可坐牢也不道歉”,还给广东高院院长写了封公开信《我的批评权在哪里?》,但还是被强制执行。方方这里犯了一个可能至今还没认识到的错误,就是她没有充分的证据,就去做那样的批评,即便她说的有可能是真的,但法律也不保护这样的“言论自由”。

颜色革命的信号弹

一年后,方方也获奖了,是她的一部小说,叫《软埋》,获得了路遥文学奖。但获奖的同时,《软埋》遭到了很大的批判,最后被停印、下架。《软埋》讲的是一个地主家庭,经历“土改”事件后的曲折命运,讲的是一个很悲惨的人生境遇。从这样一个角度来叙述故事,无论你怎样不动声色,立场都会流露出来的。从艺术的角度,这是一部很精致的小说,但对于土改的评价,由此引申出来的政治立场,简直就是“房间里的大象”,不可能不被人抓住。

有人说,“《软埋》是一株大毒草”,还有人说,“《软埋》其实就是一颗颜色革命的信号弹,通过伪造一个地主家庭被软埋的历史,来为刘文采、黄世仁们翻案。”

这件事,方方认为是自己遭到了极左派的围攻。《武汉日记》,很多人批评了方方,方方的看法也是如此,她认为自己的对立面依然是“左派”。

武汉良心

大疫之际,专业写作长达 40 年的方方以文字纪实,是受困于封城而人心惶惶的武汉市民,亟欲了解疫情真相的窗口。

回顾这 60 篇连载的点滴,方方平和、不反骨的叙事风格,深深掳获读者。好比她第 16 日的日记诠释何谓染疫的灾难:

“灾难不是让你戴上口罩,关你几天不让出门…灾难是火葬场的运尸车,以前一车只运一具尸体,且有棺材,现在是将尸体放进运尸袋,一车摞上几个…”

“岁月在灾难中没有静好,只有病人的死不甘心,只有亲属的胆肝寸断,只有生者的向死而生”。

这位号称“武汉良心”的作家藉著最终篇说明原委,坦承详细查证后“我的医学知识太缺乏”,不遮掩也不隐匿向“所有读者表示真诚歉意,更要向梁护士家人表示真诚歉意”,并说梁护士的生命,是所有人都很关心的事,因“她是为武汉拼过命”的人。[7]

百名新闻工作者不如一个方方

武汉华中师范大学教授戴建业曾发文评析,听说官方十分重视这场疫情报导,且派了几百名新闻工作者奔赴疫区。然而“他们全部加起来,还不如一个方方”。

戴建业指出,相较方方日记,看得到的中国媒体报导“没有一篇”能读得下去,有些报导则是在“侮辱人的智商”,当地人上床前起床后第一件大事,就是看方方日记,没人去打听电视、报纸说了哪些,也不在乎这些媒体到底说了哪些。

方方日记陪著武汉人度过疫情最艰困的时光,她说,尽管今天是最后一篇,但“我的微博仍然是我的平台,我依然会像以前一样,在微博上表达我的观点”,尤其是敦促当局追究官员责任,“我也不会放弃”。

代表作品

《水在时间之下》

《万箭穿心》

《风景》

《是无等等》。

参考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