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溥心畲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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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生 |
1896年 滿洲正黄旗 |
逝世 | 1963年(66-67歲) |
国籍 | 中国 |
职业 | 画家。 |
知名于 | 畫工山水、人物及書法,與張大千有"南張北溥"之譽。 |
知名作品 |
《四书经义集证》《金文考略》 《华林雪叶》《慈训纂证》 《经籍择言》《寒玉堂论画》 《寒玉堂类稿》《诗文集》 |
溥心畲(1896年-1963年),溥儒,字心畬,號西山逸士,清道光皇帝的曾孫,恭親王奕訢的孫子,載瀅貝勒的次子。當他成年後的書畫作品上,常常用「舊王孫」印章或署名 。早年留學德國,篤嗜詩文、書畫,皆有成就。畫工山水、兼擅人物、花卉及書法,與張大千有「南張北溥」之譽,與吳湖帆並稱「南吳北溥」,與黃君璧、張大千以「渡海三家」齊名。
北京法政大学毕业后于青岛威廉帝国研修院修西洋文学史。曾任中国画学研究会评议。抗日战争期间,靠卖书画为生。與張大千等著名畫家往來。1926年後,他在北京中山公園水榭,舉辦了首次書畫展覽,因作品豐富、題材廣泛而聲名大噪,獲評"出手驚人,儼然馬夏"。1930年溥心畬與清媛夫人的首次畫展在北平中山公園的水榭展出,可稱是一鳴驚人,羅清媛擅長山水與花鳥,她所畫的山水扇由心畲題字,筆墨秀雅,風格近似文徵明,被公推為"北宗山水第一人"。诗书画俱佳的溥心畲在作品上大多用行书书写自题诗,其书写笔势流畅,气韵连贯,这一点即使是与他齐名的张大千也难与之相比。
1949年去台北,應當時的師大美術系主任黃君璧聘請講授國畫課程、任教于台北国立师范大学。1963年3月溥心畲先生被诊断出患有咽喉癌,8个月后逝世[1]。著述有《四书经义集证》《金文考略》《陶文存》《尔雅释言经证》《华林雪叶》《慈训纂证》《经籍择言》《寒玉堂论画》《寒玉堂类稿》《诗文集》等。
汪辟疆《光宣以来诗坛旁记》云,“三十年中,清室懿亲,以诗画词章有名于时者,莫如溥贝子儒。...清末未尝知名,入民国后乃显。画宗马夏,直逼宋苑,题咏尤美。人品高洁,今之赵子固也。其诗以近体绝句为尤工。[2]”
目录
最后的王孙画家
小時了了 長大更佳
光绪皇帝赐名,后以名为姓,初字仲衡,改字心畲,以字行,又号西山逸士,辽宁人,出生于北京。他曾祖父是宣宗道光皇帝,祖父是清末重臣恭親王奕訴,奕訴也是一位傑出的詩人,以聰敏賢能著稱,英法聯軍後督辦和局有功,又與慈禧太后聯合政變後,授議政王兼領軍機處。父親載瀅則為恭親王次子。五個月大由祖父奕訴攜帶入朝謝恩,光緒皇帝賜頭品頂戴。三歲,祖父奕訴逝世,兄溥偉繼承恭親王爵位。四歲,學習書法,弟溥佑出生。五歲,義和團事件爆發,父親載瀅遭革爵歸宗,並交宗人府圈禁。六歲,開始讀書受教读《论语》 《孟子》,9岁能作律诗、古诗,12岁已能为古文。他天资颖悟,乂内向好学,用功不懈,经史子集,无所不窥,其国学功底足成一家,惜为可名所掩,不为人知。 他曾自言:“一生之学在于经学,馀事为诗,其次书法,画再次耳。” 據說溥心會五歲那年,慈禧太后曾把它抱在膝上,出了幅對子,他竟對答如流。慈禧大喜賜以四件寶物,並說明本朝的靈氣都鍾於此幼童身上,他日此子必以文才傳世[3]。
過時皇族 寄情書畫
溥心畲北京政法大学毕业后,因德國亨利親王之介紹遊歷德國,留学柏林大学。辛亥革命后隐居于北京西山戒台寺,后迁居颐和园,专事绘事[4]。清宗室弟孒平畤的生活就是念書、作詩、習字,因此自幼即受到嚴謹的文學教育,成為往後深厚文學修養的基礎。1911年清朝被推翻,1912年袁世凱圍攻恭工府、溥心畬方為16、7歲,與母、弟避居西山戒臺寺,往後就以「西山逸士」自稱 。1924年返回恭王府定居,已是過時的皇族,過著隱居的生活,寄情書畫。
畫上署名露玄機
溥心在畫作上經常用「心畬」、「溥儒」,也曾用「西山逸士溥儒」以及「大清 國宗室溥儒」,不同署名呈現他所歷經大時代政治、社會轉變。他一生經歷晚清的結東、民國的開國到國共分立,正是中國政治、社會轉變最大之時。由他在畫上的署名,可看到其身份上的轉變。[5]。
溥心畲與溥儀堂兄弟間的直接交往,少有文獻記載。據說他對溥儀謹守臣禮,對人談起時也稱「遜帝」而不名。溥心畲三歲時,曾由恭忠親王奕訢帶進宫中謝恩,光緒皇帝賜以頭品頂戴。其妻羅淑嘉的「皇清一品夫人」銜,可能是溥儀所下的封誥。
收弟子傳家學 總統夫人無緣拜師
心畲在三○年代除了到北平藝專授課,也收錄弟子,同住在萃錦園中的子侄輩中也有多人習畫,首先是羅清媛受心畬繪畫影響,其山水風格接近吳派,所畫花卉蝴蝶,極爲淡雅超逸;長子毓豈、次子毓岑皆學習鍾籌楷書,很有腕力;長女韜華學習花卉。侄子毓翌字君彥,自幼即由溥心畬親授書畫,能繼承家學,宏揚北宗[3]。
一次,國安局長毛人鳳,前往寒玉堂轉達蔣夫人宋美齡女士想要習畫的意願。依〔中國時報〕「看問題」攔,憶述當時的情形:「蔣夫人原先有意跟隨溥心畲大師習畫,但因溥心畲堅要蔣夫人行弟子大禮,且大師當日所住臨沂街住宅巷弄狹小,侍衛認爲安全難掌握,希望大師移駕到官邸教畫,雙方未能達成共識,蔣夫人才改向黃君璧習畫。[6]」另有一说原因则是,溥心畲觉得前清貴冑不可收民國總統夫人為徒。
學問詩文胜大千 南张仰慕北溥
1928年經詩人陳三的介紹而認識張大千。 溥儒与张大千并称“南张北溥”,其实当时的名气是远超张大千的。有人说“南张北溥”是张大千借助溥儒的名声用来炒作自己的手段,不免有些偏颇了,张大千用实力证明了,这个称谓名副其实。后来,溥儒在法国生活潦倒,张大千收到他的求助信后立即出资资助,可见挚友情谊。张大千曾在自己40年回顾展自序中写道:“柔而能健、峭而能厚,吾仰溥心畬。”[7]
張大千每每向友人讚嘆起這位舊王孫的身世風儀,以及詩、書、畫三絕的藝術造詣,並以「老師」來尊稱溥心畬。一般人評論「南張北溥」的成就,多認爲兩者在伯仲之間,各有所長,但是溥心畬極不願意別人將他與其他畫家(尤其是張大千)作比較,他在《華林雲葉》中,稱張大千爲「蜀畫師張受」,由此可見他對於學問詩文不如己,但畫技絕妙的張大千,只能稱為畫師[3]。
畫山畫水 大千甘拜下風
早在三十年代中期,有人提出"南张北溥"之时,张大千就自认为不能与北溥并列,能吴门传人吴湖帆。他认为提"南张北博"不妥,应改为"南吴北溥" , 1948 年冬,张大千最后一次离别北平时,也曾正色对琉璃厂集萃山房经理周殿侯说:"我山水画画不过溥心畲,中国当代有两个半画家、一个是吴湖帆,一个是溥心畲,半个是谢稚柳,另半个是谢稚柳的哥哥,已故去的谢玉岑。"[8]
事实上,溥张两人并无文人相轻。溥心畲对张大千的画艺也非常敬重,曾多次赞美张大千。溥心舎和张大千 1955 年在日本相逢时,张大千拿出自己的照片请溥心畲题诗,溥心畲题道: "滔滔四海风尘日,宇宙难容一大千。却似少陵天宝后,吟诗空记李青莲。[9]“
如夫人 妻管嚴
溥儒早年与罗清媛成婚,五十二岁时夫人病逝,侧室李墨云(又名雀屏)成为继任太太。赴台后,李墨云成为控制溥儒书画流通的“经紀人”。
北平沦陷后,溥心畲由恭王府迁居顾和园万寿山,与张大千结为邻居。張大千曾說「我和溥心畲曾同住在頤和围,我與他常相過從,心畲當時仍保存着皇室王爺的生活,一聲送客,馬上有隨從排列兩旁,各持燈籠,照耀如同白日。」「他的如夫人對我特別殷動,因爲當時有『南張北溥』的傳言,如夫人希望我們兩人合作作畫,自然價値不凡,本來心畲是不喜欢和任何人共同作画的,因爲如夫人的關係亦只好和我合作了,我們合作的畫,都被如夫人收去不知下落了。」[10]
从盟弟张目寒口中,张大千也知道,溥心畲和李墨云的感情变得很复杂,但他为了面子,偏袒墨云。有一次张大千從香港來臺湾,陳辭修約集臺湾文藝界朋友歡迎,这些文藝界朋友又聯合在圓山鈑店請张大千和心畲,心畲携義子毓岐參加,但见毓岐衣裳单薄,虽是在亚热带的台湾,入冬之后,时有十度左右的寒流,令人心中不忍。宴后,大千嘱张目寒代赠一百元给李墨云,请为毓岐添些衣服。张目寒却连连摇手说: "你不能给溥嫂,给了她,她还是不会为他添置衣服。[11]“
凡是向他磕過頭的學生,溥心會對他們愛護關切,無微不至。有幾個家境困難,而又很用功的學生,溥氏瞞著夫人,偷偷地送字畫給他們,接濟生活。溥心畲的字畫,極易出售變換現款,溥夫人李墨雲維持這個家,防範丈夫將作品輕易贈人,唯有控制印章,將溥氏的圖章全部鎖在小鐵箱內,自己拿著鎖匙。凡是要在字畫上蓋印的,必須通過溥夫人的一關[12]。
求鈐印 沒辦法想辦法
透過多重關係,撰、書碑文之請,心畲欣然應允。但求鈐印,卻仍舊過不了墨雲這一關。心畲有款無章的書畫,既然到處可見,收藏者如何能蓋到心畲印章,也就各顯神通了。中規中矩的方法,是按墨雲指定的數目,付款鈴章。如果饋贈合她心意的禮物,如從香港或國外帶進來的名牌化妝品、首飾或衣料,求在書畫上加蓋印信,自然也可以通融。爲心畲拍紀錄影片的杜雲之,寫過一段求印的趣談:「雖然溥夫人看管印章,但有些人仍可設法不花多少錢蓋到印章。原來李墨雲女士喜歡打麻將,就預先約好三個牌友,邀她入局,放牌讓她和。當她連莊連得起勁,手中握大牌時,就送上一份潤金,請她蓋印。[13]」
逃過文革 妻貴人
关于这位溥嫂李墨云,一般评价不高;但是1949年溥儒選擇從舟山群島偷渡去台湾而沒有留在中國而後在文革中遭罪,或許是她的功勞。据说溥本人犹疑不决,竭力劝行者乃其后妻雀屏女士[14]。
天真特異 生活趣聞多
三好〔詩、書、畫〕+三怪〔生活依賴、善忘、好吃〕
心畲先生的生活趣聞與天真特異的性格,是最為一般人所津津樂道的事情,因此,大畫家的小故事也特別多。一般人對心畲先生的批評是詩、書、畫是好到極點,其人則怪到極點,萬大鎵先生認為他的怪可歸納為三方面:第一怪是不能管理自己的衣食起居。第二怪是善忘。第三怪是好吃,食量大,吃相難看。”由此可見,萬公潛對溥氏的了解是入微的。他雖善忘,但有一事卻不會忘記,如果你說請他吃鈑,他會牢牢記在心頭。心畲先生的吃相,真是旁若無人,喜歡的菜,擺在自己面前,旁人伸一筷,會向你瞪眼,只有等他吃夠了,才能分嚐他的餘羹,這種吃相,熟朋友見怪不怪[15]。
那時師範大學藝術系的學生得知有心畲先生的國畫課,心裏高興得不得了,天天盼望他來上課,誰知一連等了兩三個月,也未見大畫家的廬山真面目,大家細查之下,方知溥老先生雖精於畫藝,對認路卻頂糊塗,常常出了門回不了家,於是恭請一位助教負責接送,好不容易才把溥先生請來了。
1954年秋天,溥心畬的一隻黑色哈巴狗走失了,夫人李墨云大光其火,溥心畲安慰道: "今儿个早上,有人想买一张我的画,说是五百块钱,我尚未应许呢!我看就用这个钱登报悬赏好了。" 对钱是没有概念的,他以为一只宠物起码值五百元,实际上五百元已经相当于一位中等公务员的月薪了[16]。
心畲先生在生活上不能管理自己的飲食起居以及特殊習性,主要是因幼年時期的宮廷生活方式所致,從小在恭王府成長的心畲先生,只須專注於讀書習字,其他生活上的雜務皆不必做也不許做,都由數百名僕人侍候代勞,一直到晚年,這些特殊的習慣,仍為一般平民出身的世人所不解,並非心畲先生刻意要偽裝成『腐儒』以欺人。
北宗山水第一人 全能型畫家
在「渡海三家」中,溥心畲的文人氣質最爲純粹,被稱爲「中國文人畫最後的一筆」,譽者以其大膽採用與傳統文人畫對立的北宗山水與院體花鳥,爲文人畫開一生面,批評者卻認爲溥氏固守傳統、缺乏創新[17]。如果单就溥心畲北宗山水的評價,溥氏於山水、人物、花鳥、走獸甚至鬼畫皆無所不精,堪稱全能型的畫家;就作品中那股脱俗滌塵的氣質來看,常代很少人能出其右。溥心畲在香港開畫展時,有人評說:「齊白石妙,張大千能,溥心畲逸。」或說,就算並非毎幅作品皆能達「逸」,伹至少達「淸」。
山水
他早期學宋人趙伯駒,以至趙子昂、唐寅、仇英等,以「三礬九染」方法畫北宗靑緣山水,筆羝工細,顔色也稍重。就靑綠山水而言,張德文認爲他是淸末民國以來的第一人。晚期趨向南宗,類文人畫,隨意而潇灑,用色上墨日漸淡雅,風格婉約雅緻。這種轉變是他的特色[18]。
纵观溥心畲的书画生涯,不能不让人提起京西的戒台寺来。换句话说,溥心畲之所以可以取得举世瞩目的艺术成就与戒台寺有着密不可分的因果关系。戒台寺虽然是唐代古寺,却几乎是溥心畲的家庙。溥心畲在戒台寺度过了他的童年和少年时期。溥心畲的山水画杰作主要取材于戒台寺外的景观。如对戒台寺附近秋季景致的写生,一幅《秋山图卷》,画的是秋天戒台寺周围的群山。丹枫古刹,意境万千,一般人想也很难想像得出那样的绝妙之笔,因而被后人誉为神品。这样的神来之笔,是与溥心畲当时的生活环境和思想境界不无关系的[19]。
溥儒擅画山水,尤其擅长雪景,意境高古,格调清雅,被张大千评为雪景第一人。1956年张大千为友人郭子杰画册页时,也在画后书道: "并世画雪景,当以溥王孙为第一,予每避不敢作。[20]"
人物
溥心畲開始畫人物畫的時間甚早,其傳世最早的作品是1916年元旦所畫的白描《大士像》,以剛勁鋒利的線描鉤寫觀音大士的形象,是心畲的生母項太夫人的化身,也是他最常畫的主題。每逢母親的忌曰,溥心畲就刺血和墨來寫經,或是畫一幅觀音菩薩的法相,為他死去的母親祈求冥福[21]。《丹桂仕女》是溥心畲在一九四一年所作的設色仕女畫,風格受唐寅、仇英以及清朝仕女畫的影響很大,體態纖巧優美,表情含蓄有思,呈現出生動柔美的情趣。
花鳥
他的花鳥畫主要是臨仿宋人院體的工筆花鳥,功力細密,文人格調高,看起來非常清麗脫俗。花卉走獸,亦見清麗活躍,秀逸之氣,撲人眉宇,蒼樸之韻,溢於絹素,其筆墨能平淡中見奇突[22]。
鍾馗鬼怪
據載,溥心畲非常喜愛武俠祌怪故事,而且經常畫鬼。有时他画鬼,只是为了好玩,也就是游戏笔墨。注重年节的溥心畲,毎至端阳,常常一曰中挥洒出数幅钟馗镇邪祈福,也有反映和讽刺现实的意味。溥心畲生平所畫的鍾馗像,無法計數。溥心畚断非只是「傳統」畫家,他的藝術經常流露出叛逆新意與幽默感,畫出漫畫與螺紋畫。又常發揮奇情。溥心畲除繪畫鍾馗系列外,各種鬼趣圖冊、卷、軸也相當多。心畲認爲,鬼也有貧富之分,富貴賤之別;因此,鬼對各種人的態度也就不同[23]。
拍賣市場價格並未充分反映美術史地位
根據雅昌2017年最新的拍賣價格統計,溥心畬作品的每平方尺成交均價約在17萬RMB,而同期張大千作品的每平方尺成交均價則高達88萬RMB左右,兩者價格相差超過五倍。若以近期拍賣成交金額來看,溥心畬作品的每期拍賣總成交金額多維持在5千萬RMB至1億RMB之間,然而張大千作品的每期拍賣總成交金額卻常常高達5億RMB至10億RMB,兩者總成交金額相差10倍,且時常可以看到張大千的”單件” 破億RMB成交的拍品就遠超過溥心畬的同期拍賣”總成交金額”。與歐美經典大師如畢卡索作品的拍賣成交價每每高達上億美金來比較,張大千的拍賣價格雖然高但也不算被高估,反而是溥心畬的拍賣價格被嚴重低估了的機會要大些[24]。
參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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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汪辟疆. 汪辟疆说近代诗. 上海古籍出版社. 2001. ISBN 978-7-5325-2981-0.
- ↑ 3.0 3.1 3.2 詹前裕. 溥心畬: 復古的文人逸士. 藝術家出版社. 2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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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溥心畬拍品研究報告–重新評論「南張北溥」的價值與價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