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凜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王凜 (1961年 - ) 男,筆名 柯林,出生於陝西藍田,醫生,詩人、作家。
人物事跡
出版有詩集《回陽時節》(合集)、《生在鄉間》、《普通生活》、《一點愛意》、《寓言》、《柯林短詩選》(中英文對照詩集)六部。成名作《麥客》有廣泛影響。
1984年畢業於東南大學醫學院。中鐵一局西安中心醫院、副主任醫師、院長、黨委書記。長期從事眼科臨床、教學工作。擅長白內障、青光眼、眼外傷及眼科疑難病的診治,發表論文20餘篇。[1][2][3]
文學成就概況
在《詩刊》、《詩歌報月刊》、《星星》、《詩神》、《延河》等數十家報刊發表詩歌散文500餘篇,作品被《讀者》、《青年文摘》轉載,《二十世紀著名華語青年實力詩人代表作選》及多種海內外文本收入,《女友》及多家報刊電台電視台專題介紹。
曾獲1994年度「西安文學獎」,電視台《名人寫真》專題介紹作者及作品。
《玉紙》內容簡介
《玉紙》是王凜的代表作。二十世紀三十年代,在灞河邊有一戶人家,是造紙世家,相傳他們的祖先是東漢蔡倫的義子。他們祖祖輩輩傳承着蔡倫的手工造紙術,然而時局動盪,家庭日漸衰敗,一家人努力支撐維持生計,不使蔡家的造紙術失傳。
除了造紙術,蔡家還有一件傳家寶,是一塊藍田玉佩,據說玉佩與傳國玉璽有一定的關係,它們之間有一段不為人知的秘密。
在動盪的年代裡,蔡家為了造紙術和玉佩這兩個傳家寶,經受了磨難和艱辛,發生了一系列的故事,苦難與激情,靈與肉,恩愛情仇……在歷史的背景里演繹着一個夢幻般的動人傳奇,一段纏綿悱惻的愛情故事。 手工造紙術和藍田玉的歷史,就是中華文明史的縮影。[4]
後記
再也沒有比這更使人愉快的事了,寫完了書,坐在桌前,點燃一根香煙,慢慢地吸着,眼睛卻盯着桌子上厚厚的一疊血汗。是的,我終於完成了它。
這時的心情真有點兒像剛剛做完了一台成功的手術那樣興奮和滿足,但是說實在的,要比做完手術更滿足:因為手術是經常要做的,作為一個眼科醫生,那是不可避免的事,而在手術後也幾乎可以預見手術的效果。然而這部書卻不同,這是我的第一部小說,也是第一部長篇,我雖然完成了它,它的結局我卻難以預料。所以,此時此刻,我面對書稿,缺乏作為醫生的那種自信。
寫詩多年,也終於有點兒厭煩了,也終於不滿足了:幾千首詩稿被擱置在箱子裡,已整理出來的六部詩集一直放在案頭,望着它們,我常常感到困惑。如果幾千首詩歌尚不能顯露一個人的才華,那麼寫更多的又有何用?雖然幾經努力,也僅出得兩部詩集,但更多的詩歌卻無法出版,我是不是還要繼續寫下去,繼續放入箱底?
於是便有了寫小說的衝動。其實一直以來。我就準備寫一部小說,只是不敢動筆罷了。後來,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中我遇見了兩個美國人,他們是一對夫婦,西德尼先生和伊蓮女士,他們臨近暮年,不遠萬里來到中國,不是為了觀光旅遊,而是為了考察中國的造紙術,當然是民間手工造紙術。接待他們的正是我的妻子。他們的足跡幾乎遍布了中國和外國的民間手工紙作坊,他們的精神感動了我,也激勵了我,促使我開始動筆並決心完成這部與造紙術和藍田玉有關的故事。
整整一年的所有休息日我幾乎全待在家裡,足不出戶,也很少看電視,我不敢放鬆自己,我怕自己一旦放鬆就再也無力完成它,畢竟,這是一部二十多萬字的小說呀!對我,對一個從來沒有寫過小說的人無疑是一個巨大的考驗。我白天上班,晚上看完新聞以後就開始工作,十一點鐘結束,幾乎天天如此。為了這部小說,我幾乎放棄了一切娛樂活動,不喝酒,不打麻將,不上街……我只是埋頭於自己的故事之中。值得我自豪的是,這是我用了一年的所有休息時間完成的小說,這一年,我絕對沒有浪費時間。
我不知道這部書的命運將會如何,但是我完成了它。我感到自己就像一個運動員,使出了全部能量,盡到了最大努力。
我要感謝我的父親,多年以前,他就一直關注着我的寫作,他的關注是對我的極大激勵。我要感謝我的母親,她時常從鄉下趕來,在她到來的那些日子裡。我不為一點兒生活瑣事打擾,我安心上班,按時吃飯。專心寫作。而她則時常坐在一邊,看我的書稿,她常為她兒子寫的故事感動。
我還要感謝我的妻子,在這漫長的一年裡,她容忍了我的一切不良習慣,她幾乎承包了所有的家務,她的寬容大度使我感激和歉疚,為了這部書,我冷落了她,還有我親愛的兒子。
當然還有我的那些善解人意的朋友,他們知道我在寫書,很少來打攪我,這些日子裡,我疏遠了他們,為此我深感不安,相信他們能夠理解我的苦衷。 柯林 2001年8月19日
序言
小說到底應該怎麼寫,寫什麼?這恐怕是每一個作家都遇到的困惑和難題。從宏大的敘事,跌宕的情節。複雜的人物關係,到內心的隱秘,細膩的情感,深刻的思想……恩愛情仇,周圍的一切,日常生活,你你我我,雞零狗碎,或宏旨高論,或微言大義……該怎樣來表現我們想表現的,怎樣使我們的思想與讀者的思想相通或者關聯,使作者的意圖能通過讀者的閱讀而貫穿下去?畢竟,作家寫的書是想要人看而不是想束之高閣,每一個作家可能都有不同的看法和經驗,也會有不同的敘述和描寫,因而產生不同的效果,我的這部小說,以日常生活為場景,從歷史中汲取素材,用文化傳承來承載,表現了一個日漸衰微的歷史技藝,充滿坎坷的文明之路,百折不撓的民族精神。我努力地在貫穿這種思維,體現一種不同的寫作風格或者寫作方式。當然,我的這種寫作可能繁瑣,可能笨拙,當然也可能有它的獨特之處。小說尤其是長篇小說的寫作,不是百米衝刺,不是一味的激情,它就像生活,它就是生活,是緩·隧的,漸進的,有張有弛,像農民種地一樣,像長途跋涉,得有足夠的韌性才行。
一百個小說就應該有一百種不同的寫法,每一種寫法都不分高低。無論上下,文無定法,我這麼想了,我就這麼寫。
我是寫詩的,也寫一些散文隨筆,從來沒有寫過小說,一動筆就是長篇,寫得很辛苦,說實話也很過癮,也許從此之後,我除了寫詩,寫散文,會在長篇小說上下工夫。反正也沒有任務,時間有的是,我也不急,慢慢寫。
《玉紙》寫了一年,修改了五年。然後一放,又是很多年過去了。 為什麼會這樣?當然我有我的想法。我是想將它放一放,我想讓時間來檢驗它,使它更完滿一些,以後的遺憾也少一些。
我知道這部書的價值,知道它時我而言意味着什麼。我不是一個粗枝大葉馬馬虎虎的人。生活上我很認真,工作上我努力向上,文學上我當然也不例外。我想,在這個繁忙的時代。國家資源緊缺,大家時間有限,作家們一定要有一點良心,作品好與不好且不去說,但一定要認真對待。如果不這樣,還不如不寫,為國家節約一點樹木紙張,為讀者節約一點寶貴的時間,讓大家多休息一會兒,多娛樂一會兒。生活的壓力很大,大家都很疲累,這一點我們都知道。
我用一年的時間來創作,用更多的時間來修改,前前後後差不多有十八年,我不敢說這部書有多麼好,但憑心而論,十幾年的時間並不算短,最起碼,我是認真的。並且,我相信,好作品是不會被埋沒的,是金子總會發光。 柯林 2013年4月5日。[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