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州·游人出三峡
《荆州·游人出三峡》是北宋苏轼 (1037年1月8日~1101年8月24日)的作品之一。
苏轼学博才高,对诗歌艺术技巧的掌握达到了得心应手的纯熟境界,并以翻新出奇的精神对待艺术规范,纵意所如,触手成春。而且苏诗的表现能力是惊人的,在苏轼笔下几乎没有不能入诗的题材。苏轼是宋代文学最高成就的代表,并在诗、词、散文、书、画等方面取得了很高的成就[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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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人出三峡,楚地尽平川。北客随南贾,吴樯间蜀船。 江侵平野断,风卷白沙旋。欲问兴亡意,重城自古坚。 南方旧战国,惨澹意犹存。慷慨因刘表,凄凉为屈原。 废城犹带井,古姓聚成村。亦解观形胜,升平不敢论。 楚地阔无边,苍茫万顷连。耕牛未尝汗,投种去如捐。 农事谁当劝,民愚亦可怜。平生事游惰,那得怨凶年。 朱槛城东角,高王此望沙。江山非一国,烽火畏三巴。 战骨沦秋草,危楼倚断霞。百年豪杰尽,扰扰见鱼虾。 沙头烟漠漠,来往厌喧卑。野市分獐闹,官帆过渡迟。 游人多问卜,伧叟尽携龟。日暮江天静,无人唱楚辞。 太守王夫子,山东老俊髦。壮年闻猛烈,白首见雄豪。 食雁君应厌,驱车我正劳。中书有安石,慎勿赋离骚。 残腊多风雪,荆人重岁时。客心何草草,里巷自嬉嬉。 爆竹惊邻鬼,驱傩逐小儿。故人应念我,相望各天涯。 江水深成窟,潜鱼大似犀。赤鳞如琥珀,老枕胜玻璃。 上客举雕俎,佳人摇翠篦。登疱更作器,何以免屠刲。 北雁来南国,依依似旅人。纵横遭折翼,感恻为沾巾。 平日谁能挹,高飞不可驯。故人持赠我,三嗅若为珍。 柳门京国道,驱马及春阳。野火烧枯草,东风动绿芒。 北行运许邓,南去极衡湘。楚境横天下,怀王信弱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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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宋]苏轼 |
目录
文学思想
苏轼的文学思想是文、道并重[2]。他推崇韩愈和欧阳修对古文的贡献,都是兼从文、道两方面着眼的。但是苏轼的文道观在北宋具有很大的独特性。首先,苏轼认为文章的艺术具有独立的价值,如“精金美玉,文章并不仅仅是载道的工具,其自身的表现功能便是人类精神活动的一种高级形态。其次,苏轼心目中的“道”不限于儒家之道,而是泛指事物的规律。所以苏轼主张文章应像客观世界一样,文理自然,姿态横生。他提倡艺术风格的多样化和生动性,反对千篇一律的统一文风,认为那样会造成文坛“弥望皆黄茅白苇”般的荒芜。
苏轼擅长写议论文。他早年写的史论有较浓的纵横家习气,有时故作惊人之论而不合义理,如《贾谊论》责备贾谊不知结交大臣以图见信于朝廷,《范增论》提出范增应为义帝诛杀项羽。但也有许多独到的见解,如《留侯论》谓圯上老人是秦时的隐君子,折辱张良是为了培育其坚忍之性;《平王论》批评周平王避寇迁都之失策,见解新颖而深刻,富有启发性。这些史论在写作上善于随机生发,翻空出奇,表现出高度的论说技巧,成为当时士子参加科场考试的范文,所以流传极广。苏轼早年的政论文也有类似的风格特点,但随着阅历的加深,纵横家的习气遂逐渐减弱,例如元祐以后所写的一些奏议,内容上有的放矢,言词则剀切沉着,接近于贾谊、陆贽的文风。
史论和政论虽然表现出苏轼非凡的才华,但杂说、书札、序跋等议论文,更能体现苏轼的文学成就。这些文章同样善于翻新出奇,但形式更为活泼,议论更为生动,而且往往是夹叙夹议,兼带抒情。它们以艺术感染力来加强逻辑说服力,所以比史论和政论更加具备美文的性质。
苏轼的叙事记游之文,叙事、抒情、议论三种功能更是结合得水乳交融。
古文作品
《荀卿论》、《范增论》、《留侯论》、《贾谊论》、《晁错论》、《东坡志林》、《随记集》、《刑赏忠厚之至论》、《石钟山记》、《记承天寺夜游》、《重巽以申命论》、《进策》、《天石砚铭(并序)》、《策别课百官》六篇、《策别安万民》六篇、《策别厚货财》二篇、 《策别训兵旅》三篇、《策断》四篇、《黠鼠赋》、《记游定惠院》(一作《记游定慧院》)等。
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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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文献
- ↑ 原来这32个成语都出自苏轼的诗词,无愧于一位天才的文学巨匠!,个人图书馆,2019-02-21
- ↑ 苏轼“道心”与庄子相通,以道入文,文有“仙气” ,搜狐,2020-07-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