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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改变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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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改变命运》是一部详尽刊载读书改变命运的著作,对于全面、系统地了解和掌握读书改变命运具有较大的参考价值。

基本内容

图书名称:读书改变命运

作 者: 肖卫杨辉

出版时间: 2009-10-1

字 数: 200000

版 次: 1

页 数: 245

印刷时间: 2009-10-1

开 本: 16开

印 次: 1

纸 张: 胶版纸

I S B N : 9787511300904

包 装: 平装

所属分类: 图书 >> 成功/励志 >> 智商/智谋 >> 读书方法/阅读计划

内容简介

读书决定一个人的修养和境界,关系一个民族的素质和力量,影响一个国家的前途和命运。一个不读书的人、不读书的民族。是没有希望的。

读书能够影响一个人的人生,甚至彻底改变一个人的命运;读书能够激发和鞭策我们不断地前进,从而获得幸福的生活;读书能够照亮和指明我们前进的方向,使我们从此走上一条成功事业的道路。

读书能带来财富、改变命运,读书能使人浪漫,读书能使人享受人生,读书可以使人的生命变得无限,可以使人获得自由。任何一个人,要想挑战命运,改变未来,你就必须要勤奋读书。

本书是青少年必读的一本励志图书,是培养青少年勤奋学习、努力读书的最佳课外读物.

序言

1.读书是成功的基础

2.读书盛开着智慧之花

3.读好书将来才能立好身

4.真正明白读书的真谛

5.人人都是读书的好材料

推荐

《读书改变命运》的三大功效——告诉青少年读书的真正目的,孩子读书的方向,切实激发学生学习的潜能。任何一个人,要想挑战命运,改变未来,你就必须要勤奋读书。读书改变命运,阅读滋养心灵,在青少年时期养成良好的读书习惯,对每个人来说都非常重要。

今天读书不努力,明天努力找书读,每一个家长、老师必须送给孩子的书。

读书是最简单、最好的改变人生的一种方法,没有其它东西比读书更有力量了。

文摘

第一章 未来的成功从今天的读书开始

1.读书是成功的基础

读书能够影响一个人的人生,甚至彻底改变一个人的命运。读书能够激发和鞭策我们不断地前进,从而获得幸福的生活。读书能够照亮和指明我们前进的方向,使我们从此走上了一条成功事业的道路。读书是最简单、最好的改变人生的一种方法,没有其他东西比读书更有力量了。无论是名扬全球的科学家、艺术家,或是一个普通百姓,都是读书使得他们获得了成功的事业。

著名导演张艺谋曾在农村插队劳动,后在陕西成阳国棉八厂当工人。1978年入北京电影学院摄影系学习。1982年同陈凯歌等一起成为了中国人的“第五代导演人”。1984年担任《一个和八个》、《黄土地》的摄影。1987年出任导演,张艺谋所导演的《红高粱》、《大红灯笼高高挂》等影片让中国的电影走向了世界。这位被《时代周刊》评为当代世界的最伟大的二十位大导演之一的中国人,一直都是中国电影的一面旗帜。

张艺谋是天才吗?这个二十多岁才摸相机的人,是如何成为著名的电影导演的?让我们来看看他自己是怎么说的:

21岁时,因为有一些文体特长才被破例从农村招进陕西国棉八厂,因为我的出身不好,能进厂已经很不容易了。'我在厂里当辅助工,主要从事清扫、搬运等工作,迹要经常“掏地洞”,清理堆积的棉花杂质,出来后,三层口罩里面的脸仍是黑的,工作很脏很累,却没什么技术。

业余时我喜欢看书,逮着什么看什么,喜欢中国古典小说,那时候能找到的书也少,《三国演义》、《水浒传》、《西游记》、《隋唐演义》都一遍遍地看,至今对里面的人物也特别熟悉,它们对我的影响是潜移默化的。1998年导演歌剧《图兰朵》时,想到古典艺术、民族特色,心里涌起的很多是这些小说给我的感觉。

我学摄影是在1974年,因为工作之外的无聊,又不愿虚度青春,就想学点什么,后来觉得摄影不错,就买了照相机,又从图书室借了不少摄影方面的书,昊印成的、薛子江的,人像摄影、灯光摄影等等,凡是有关摄影的,都找来看,一些借来的书因为要还,就整本整本地抄,记得当时一本两寸来厚的《暗室技巧》,我抄掉了大半本。

那时候对知识的理解没有现在这么明确,不愿混日子,觉得学摄影是个事儿,一个人在浑浑噩噩的氛围中把这当成了一种寄托。那时候我最大的想法,就是能到厂工会或宣传科当个“以工代干”的宣传干事。

如果不恢复高考,我可能真的会成为厂里写写画画的宣传干事,那时候年轻人想出路和现在不一样,除了入党、提干走政治这条路外,几乎没有别的选择。我因为家庭出身的原因,上面这条路想都没有想过,我是车间里唯一没有写入团入党申请书的,那时棉纺厂停电时就组织党团员和积极分子学习,每到此时,几百人的车间里退场的只有我一个。

1977年,高考在我还没来得及想时就溜过去了,等一揭榜,厂里一下子就考走了好几个,我不可能不受到触动,1978年再不考我就超龄了,直觉告诉我必须抓住这次改变命运的机会。我当时只有初中二年级的水平,学的那点东西又在“文革”中早忘光了,复习得再辛苦也没把握,于是往偏处想,报体育学院?自己个子矮,喜欢运动却又都是野路子,不行;美术学院?绘画基础不足。正在琢磨时,别人向我推荐了“北京电影学院”摄影系,说:“课都与摄影有关,你的片子拍得好,一定行。”就这样,经过一番努力,我如愿以偿拿到了北京电影学院的录取通知书,那一刻,我知道自己的命运将随着新的知识、新的朋友和新的体制环境而改变。

在电影学院,我跟其他同学最不同的有两点,一是年龄大,我差不多是我们这一级里最大的,系里别的同学一般都比我小10来岁;二是因为我的入学不是特别正规,因而总有一种沉沉的“编外感”。这两点不同,使我感到压力。

按照当时的行业氛围,我们从摄影系毕业后分到电影厂,还要做若干年的摄影助理,然后才能做掌机摄影师。我想想自己毕业就32岁,再干几年助理,三十七八快四十了才能独立摄影,就觉得不行,于是给自己设计了两条路,一是走出电影圈做摄影记者,尽快独立工作;二是转行干导演。

我是一个比较务实的人,很少幻想什么,当时我已经着手联系陕西画报社;同时,我从大三开始便偷偷看一些导演方面的书。导演班的人年龄和我差不多,陈凯歌、田壮壮……甚至可能有人比我还大,这也是我想转入导演的重要原因,大家同时起步,感觉可能会好一些。

记得当时我是请导演系的才子林大庆帮着开的书目,一共20多本,之后是很长一段时间的苦读,这期间还试着写了个剧本,请导演系的白虹评点……正是有这一段时间的积累,才使我以后能很自然地由摄像向导演过渡,而无论是考电影学院还是转导演,开始的动机都是为了寻找出路,谈不上对电影或导演的“热爱”,而一旦选择了,我就想把它干好。

我应该算是命运起伏比较大的人,20年前的我和现在差别很大。平常我们老说人是有命运的,而在我看来命运是受“机会”和“能力”左右的。对于一个个体的人而言,“机会”是被动的,要受大、小环境和个人的位置制约,比较难预测把握;而“能力”则不然,在获取“能力”方面,人具有相当的主动性,我想正是因为自己通过学习获得了进一步把握机会的能力(摄影),才使自己从一个看起来不是很有出路的工人走到今天的。因而对我来说知识、学习非常重要,从某种意义上讲,我甚至认为它们是“能力”的唯一来源。

1978年考上电影学院,是我一生最大的命运改变。如果没有考上电影学院,如果没有获得这么宝贵的学习机会,如果没有读书,那么,我也许还是厂子里的一个工人。可以说,正是读书才使得我成功,读书是我成功的基石。

下面再来看另外一个例子:

著名科学家毕思文曾做过一线煤炭工人,从1975年到徐州学习成了技师、1997年成了剖教授、硕士生导师,1999年成了教授、博士生导师。毕思文他是这样说的:

下井时我还不到16岁,1米44的个子,在井下一干就是3年。矿工的苦累和危险大家有目共睹,我曾亲眼看见一个同事被岩石砸扁,也曾在塌方前的最后一刻死里逃生,当时腿被支撑的柱子压住,怎么也拔不出来,而更大面积的塌方又在眼前,领导甚至已决定锯腿保人……一次次惊心动魄的痛苦使很多人离开了矿山,包括和我同时进来的很多同学,通过各种关系,或者调动,或者想办法弄个劳保。

我一直留在井下,而且干得很卖力,那时被人称为“矿山小老虎”,说不上对工作多么热爱,在没有别的选择的情况下,努力工作是我唯一能做的,我不甘心混日子。

下矿井时我初中还没有毕业,爸爸是一个爱学习的人,他说知识在任何时候都有用,让我自学。那时我一天要在井下8个小时,还要经常加班夺高产或者政治学习,常常12个小时不得闲,一天下来人困马乏。即使这样,我也每天坚持读书自学。夏天蚊子多,我就穿起长袖衣服,戴上帽子围巾,再把脚放到水盆里。在这样的“重重封锁”下,蚊子倒是不咬了,人却被热得头晕脑胀了……

因为肯吃苦,工作努力,干了5年采煤工后,我被送去学了半年的采煤技术,后来又到中专学地质,再后来就考上了大学。四年大学我一共修了三个专业,当时校长、班主任知道我选那么多课都很不满,觉得我会耽误专业的精进,不少同学也觉得我在出风头,而我自己的想法很简单,希望拓宽自己的专业面,打一个好基础。而且,那时的我对于学习有一种如饥似渴的热爱。

那时我的时间总不够用,宿舍晚上10点半熄灯,我就买上一打蜡烛,每天都要点到夜里两三点,早晨5点半就又起来,一直到中午休息10分钟——三个专业,80多门课,我必须抢出比别人多三分之二的时间,否则根本拿不下来。大学结束时我做了三个毕业设计,参加了三个专业的论文答辩,这一时期的苦学,为我今后在地球科学方面的研究打下了很好的基础。

大学毕业后父亲希望我回矿山,继续从事技术工作,这样我又开始了边工作边学习的生活,而“博士”的理想却仍萦绕心头,挥之不去,后来我终于如愿以偿,不仅当上了博士,而且还拿到了北大、清华两个专业的博士后。

父亲在我拿到博士学位后跟我说,“这只是科学道路的开始,不能只看学位,要名副其实。”——应该说这也是我对自己未来的要求。[1]

参考文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