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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1年乾道七年(1171年)五月,為了根本上解決百姓災年生計問題,在五夫創建「社倉」。這種做法可以減輕貧民困難,緩和社會矛盾,也減輕朝廷的施政壓力,後為許多地方所仿效。十一月,朱熹回尤溪,與知縣、好友石子重講論學問於縣學。在石子重的陪同下,遊覽其父朱松任尤溪縣尉時燕居之所「韋齋」舊址,手書「韋齋舊治」四字刻石揭榜。[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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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大事

宋立皇太子

宋孝宗莊文太子既卒,慶王趙愷以次當立。但孝宗以恭王趙惇英武類已,欲立之,故遲疑數年未決。乾道七年(1171)正月,右僕射虞允文復上書請立太子。孝宗命其擬詔以進。二月,孝宗下詔立惇為皇太子,以慶王愷為雄武、保寧軍節度使,進封魏王,判寧國府(今安徽宣城)。三月,孝宗御大慶殿,正式冊立惇為皇太子。

金葬宋欽宗於鞏原

大定十一年(1171)、宋乾道七年三月,金世宗因來無意請歸宋欽宗梓宮,下令依一品禮儀葬之於鞏洛之原。五月,金葬欽宗於鞏原。

河決王村

大定十一年(1171),黃河在王村(今河南原陽西)決口。金南京(今河南開封)、孟州(今河南孟縣)、衛州(今河南汲縣)境內均遭水患。

通鑑記載

孝宗紹統同道冠德昭功哲文神武明聖成孝皇帝乾道七年(金大定十一年)

春,正月,丙子朔,加上太上皇帝尊號曰光堯壽聖憲天體道太上皇帝,太上皇后尊號曰壽聖明慈太上皇后。

丁丑,金封皇子永行為徐王,永蹈為滕王,永濟為薛王。

壬午,金詔:「職官年七十以上致仕者,不拘官品,並給俸祿之半。」

癸未,帝諭輔臣曰:「前日奉上冊寶,太上甚悅,翌日過宮侍宴,實幫家非常之慶。朕以敵仇未復,日不遑暇,如宮中台殿,皆太上時為之,朕未嘗敢增益。太上到宮,徘徊周覽,頗訝其不飾也。」輔臣言:「陛下不以萬乘為樂而以中原為憂,早朝晏罷,焦勞如此,誠古帝王所不及也。」帝曰:「朕無佗嗜好,或得暇,惟書字為娛爾。」因顧內侍,取《題郭熙秋山平遠詩》以賜虞允文。

先是允文復請建太子,帝曰:「朕既立太子,即令親王出鎮外籓,卿宜討論前代典禮。」允文尋擬詔以進。

戊戌,金尚書省奏汾陽節度副使牛信昌生日受饋獻,法當奪官,金主曰:「朝廷行事,苟不自正,何以正天下!尚書省、樞密院,生日節辰,饋獻不少,此而不問;小官饋獻,即加按劾,豈正天下之道!自今宰執、樞密饋獻,亦宜罷去。」

己亥,帝作《敬天圖》,謂輔臣曰:「《無逸》一篇,享國久長,皆本於寅畏。朕近日取《尚書》中所載天事,編為兩圖,朝夕觀覽,以自儆省。」虞允文言:「古人作《無逸圖》,猶誇大其事。陛下盡圖書中所載敬天事,又遠過之。惟聖人盡躬行之實,敬畏不已,必有明效大驗。」帝曰:「卿言誠然。」

泉州左翼軍統制趙渥招到軍兵一千人,不支軍中物,帝曰:「渥當旌賞。」虞允文言:「且與一遙郡。」帝曰:「賞宜從重。設使職事有闕,罰亦不輕,可與遙郡團練使。」

庚子,臣僚言郎曹多闕員,帝曰:「昨召數人皆未至,可令寺、監丞兼權。曾有人言,近日自郡守為郎,間有不曾歷職事官者,卻似太驟。此言有理。」虞允文曰:「近來館、學、寺、監,拘礙資格,遷除不行,故有自縣便為郎者,是館、學、寺、監反不如州縣之捷也。」帝又曰:「此又失之外重矣。」梁克家曰:「元立資格,所以重郎選。歷者一旦得之,郎選卻輕矣。」帝曰:「然。今後除授,正不可令超躐。」

癸卯,進呈三衙舊司禁軍人數,帝曰:「祖宗時,上四軍分,止是支數百料錢。」梁克家言秘閣中有太神御札,禁軍券錢至親筆裁減一二百者,帝曰「雖一麻鞋之微,亦經區處。祖宗愛惜用度如此。」克家曰:「凡賜予尤不可輕。韓昭侯非靳一敝袴也,不以予無功之人。」帝曰:「予及無功,則人不知勸。」克家曰:「豈惟無功者不勸,有功者且解體矣。」帝顧虞允文曰:「昨遣內侍往江上,欲就令撫問,以卿言而止,正為此也。」允文曰:「郭子儀所得上賜甘蔗幾條,柑子幾顆,人主以此示恩意爾。今諸將受陛下厚恩,未有以報。」帝曰:「郭子儀有大功於唐,今諸將若有郭子儀功,賜予誠不可輕也。」

金主謂宰臣曰:「往歲清暑山西,近路禾稼甚廣,殆無畜牧之地,因命五里外乃得耕墾。今聞民乃去之佗所,甚可矜憫,其令依舊耕種。事有類此,卿等宜即告朕。」

是月,復置鑄錢司。

二月,癸丑,立恭王惇為皇太子。大赦。初,莊文太子卒,慶王愷以次當立,帝以恭王惇英武類己,越次立之,而進封愷為魏王,判寧國府。

帝謂輔臣曰:「古人以教子為重,其事備見於《文王世子》,須當多置僚屬,博選忠良,使左右前後罔匪正人。不然,一薛居州,亦無益也。」問:「舊來官屬幾人?」虞允文等曰:「詹事二人,庶子、諭德兼講讀者二人。」帝曰:「宜增二員。誰可當此選者?」允文等舉恭邸講讀官李彥穎、劉焞,帝曰:「焞有學問,彥穎有操履。卿等更選取數人。」及進呈,帝覽之曰;「王十朋、陳良翰二人俱可。十朋舊為小學教授,性極疏快,但臨事堅執耳。」允文曰:「賓僚無佗事,惟以文學議論為職,不嫌于堅執也。」帝曰:「十朋、良翰誠是忠蹇,可並除詹事。」帝又問:「焞兼侍讀,彥穎卻兼侍講,何也?」允文等曰:「李彥穎既兼左諭德,以侍進無人,並令兼之。」帝曰:「侍講可別選人。」乃命焞為司業兼侍讀。

工部侍郎胡銓,亦請飭太子賓僚朝夕勸講,帝曰:「三代長且久者,由輔導太子得人所致;末世國祚不永,皆由輔導不得其人。」銓前以除知泉州入對,遂留侍經筵。尋有忌銓敢言者,捃其細故,雜它朝士並言之,銓遂與禮部侍郎鄭聞、樞密院檢詳文字李衛秘書丞潘慈明並罷。

尚書左司郎中兼侍講張栻講《詩·葛覃》,進說曰:「治生於敬畏,亂起於驕淫。使為國者每念稼穡之勞,而其后妃不忘織紝之事,則心之不存者寡矣。周之先後勤儉如此,而其後世猶有休蠶織而為厲階者。興亡之效,如此可見。」因推廣其事,上陳祖宗自家刑國之懿,下斥今日興利擾民之害。帝嘆曰:「王安石謂人言不足恤,所以誤國。」栻又言本朝治體以忠厚仁信為本,因及熙、豐、元符用事大臣,帝曰:「祖宗法度,乃是家法,熙、豐之後,不合改變耳。」

丁巳,帝諭宰執曰:「祖宗時,數召近臣為賞花釣魚宴,朕亦欲暇日命卿等射弓飲宴。」虞允文等言:「陛下昭示恩意,得瞻近威顏,從容獻納,亦臣等幸也。」帝曰:「君臣不相親,則情不通。早朝奏事,止頃刻間,豈暇詳論治道,故欲與卿等從容耳。」

庚申,帝諭曰:「近世廢弛之弊,宜且糾之以猛,它日風俗變易,卻用寬政。譬之立表,傾則扶之,過則正之,使之適中而後已。」虞允文曰:「古人得眾在寬,救寬以猛。天地之心,生生不窮,故陰極於剝則復。」帝曰:「天地若無肅殺,何以能發生!」梁克家曰:「殺之乃所以生之,天地之心歸於仁而已。」帝曰:「然。」

壬戌,帝曰:「去秋水澇,朕甚以百姓之食為憂。今卻無流移之人。」虞允文言:「監司、守臣,類能究心荒政,故米不翔貴。」帝曰:「亦賴支官中米斛。」梁克家曰:「數年來,常平樁積,極留聖意。不然,今日豈有米斛可以那撥!」帝曰:「如此理會,尚且不足。」允文等因言:「諸郡守臣若得人,遇歲水旱,寧致上勤聖慮!」帝曰:「當擇其有顯效者旌之。」

甲子,詔寺觀毋免租稅。

三月,己亥朔,趙雄至金,所請皆不許。雄辭還,金主遣人宣諭曰:「汝國既知鞏、洛陵寢歲久難遷,而不請天水郡公之柩,於義安在?朕念天水郡公嘗為宋帝,尚爾權葬,深可矜憫。汝國既不欲請,當為汝國葬之。」無一語及受書事。雄歸,奏:「金主庸人耳,於陛下無能為役。中原遺黎,日望王師,必有簞食之迎。」帝甚悅。時金國大治,民安其業,而雄虛詞相飾如此。

詔訓習水軍。

丙子,立恭王夫人李氏為皇太子妃。妃,慶遠軍節度使道之女也,相士皇甫坦言其當母天下,聞於太上皇,遂為恭王聘之,至是立為妃。妃性妒悍,嘗訴太子左右於太上皇,太上皇意不懌,謂太上後曰:「是婦將種,吾為皇甫坦所誤。」

己卯,以知合門事張說簽書樞密院事。

說妻,太上後女弟也,說攀援擢拜樞府。時起復劉珙同知樞密院事,珙力辭不拜。命下,朝論譁然,未有敢訟言攻之者,左司員外郎兼侍講張栻上疏切諫,且詣朝堂責虞允文曰:「宦官執政,自京、黼始;近習執政,自相公始。」允文慚憤不堪。栻復奏曰:「文武誠不可偏。然今欲右武以均二柄,而所用乃得如此之人,非惟不足以服文吏之心,正恐反激武臣之怒。」帝雖感悟,尚未寢成命。時范成大當制,久不視草,忽請對,乃出詞頭納榻前,帝色遽厲,成大徐曰:「臣有引喻,合門官日日引班,乃郡典謁吏耳。執政大臣,倅貳比也。苟州郡驟拔客將使為通判,官屬縱俛首,吏民觀聽謂何?」帝霽威,沈吟曰:「朕將思之。」明日,說罷為安遠軍節度使,提舉萬壽觀。

說語人曰:「張左司平時不相樂,固也;范致能亦奚為見攻?」指所坐亭材植曰:「是皆致能所惠也。」後月餘,成大求去,帝曰:「卿言事甚當,朕方聽言納諫,乃欲去耶?」成大竟不安其位,以集賢修撰知靜江。致能,成大字也。

辛巳,帝曰:「戶部所借南庫四百萬緡,屢諭曾懷,不知何以撥還?」虞允文曰:「不過措准折帛爾。」梁克家言:「今左帑無兩月之儲。」帝曰:「戶部有擘畫否?」允文言:「其一給典帖,其二賣鈔紙,眾論未以為然。」帝曰:「此兩事既病民,且傷國體,俱不可行。」

是日,金命有司葬欽宗於鞏、洛之原,以一品禮。

戊戌,虞允文言:「胡銓蚤歲節甚高,今縱有小過,不宜遽去朝廷。」帝曰:「朕昨覽台章,躊躇兩日,意甚念之。但以四人同時論列,不欲令銓獨留。」梁克家曰:「銓流落海上二十餘年,人所甚難。」帝曰:「銓固非它人比。」乃除寶文閣待制兼侍講。銓求去益力,以敷文閣直學士與外祠。

庚子,徽猷閣待制、知處州胡沂言盜馬者,帝曰:「治以罪。」虞允文因言帥臣有誘山寨人盜馬,已而殺其人者,人情甚不安。梁克家曰:「邀功生事邊臣,不可輕貸。且如知沅州孫叔傑,以兵攻徭人,致王再彤等聚眾作過,驚擾邊民,幾成大患。前日放罷,行遣太輕。」帝曰:「可更降兩官。」

是月,復將作監。

申嚴閉糴。

夏,四月,乙巳朔,詔:「春季拍試,藝高者特與補轉兩資。」虞允文言本司兵民須略與推恩,帝曰:「軍中既有激賞,人人肯學事藝,何患軍政不修!若更本官亦復推賞,尤見激厲。」

丁未,金歸德民臧安兒謀反,伏誅。

金駙馬都尉圖克坦貞為咸平尹,貪污不法,累贓鉅萬;徙真定,事覺,金主使大理卿李昌圖鞫之,貞即引伏。昌圖還奏,金主問之曰:「停職否?」對曰:「未也。」金主怒,杖昌圖四十。復遣刑部尚書伊喇道往真定問之,征其贓還主。有司征給不以時,詔:「先以官錢還其主而令貞納官。凡還主贓,皆準此例。」降貞為博州防禦使,降貞妻為清平縣主。

戊申,擢曾覿為安德軍承宣使。時太子新立,謂其有伴讀勞也。

庚戌,帝謂宰執曰:「朕於聽言之際,是則從之,非則違之,初無容心其間。」梁克家言:「天下事,唯其是而已。是者,當於理之謂也。」帝曰:「然。太祖問趙普云:『天下何者最大?』普曰:『惟道理最大。』朕嘗三復斯言。」

癸亥,金參知政事魏子平罷,為南京留守,未幾致仕。

甲子,詔皇太子判臨安府。

己巳,詔舉任刑獄、錢穀及有智略、吏能者。

庚午,有告統兵官掊克不法者,帝令付大理寺治之。虞允文言恩威相須乃濟,帝曰:「威克厥愛,允濟;愛克厥威,允罔功。蘇軾乃謂堯、舜務以愛勝威,朕謂軾之言未然。」梁克家曰:「先儒立論,不可指為一定之說,如崔實着《政論》,務勸世主馭下以嚴。大抵救弊之言,各因其時爾。」帝曰:「昔人以嚴致平,非謂深文峻法也,紀綱嚴整,使人不敢犯耳。譬如人家,父子、兄弟,森然法度之中,不必須用鞭撲然後謂之嚴也。」

辛未,皇太子領臨安尹,以晁公武為少尹,李穎彥、劉焞兼判官。

先是高麗使人告於金,謂王晛讓國於弟晧。金主曰:「讓國,大事也,其再詳問。」是月,高麗以王晛讓國表來上,金主疑之,以問宰執。左丞相赫舍哩良弼曰:「此不可信。晛有子生孫,何故讓弟?晧嘗作亂而晛囚之,何以忽讓其位?且今茲來使,乃晧遣而非晛遣,是晧實篡兄,安可忍也!」右丞孟浩曰:「詢彼國士民,果推服,當遣封。」金主命卻其使。旋遣吏部侍郎靖往問其故。

五月,丁亥,劉珙起復同知樞密院事,為荊襄宣撫使。

珙凡六疏辭,引經據禮,詞甚切至,最後言曰:「三年通喪,先王因人情而節文之,三代以來,未之有改。至於漢儒,乃有金革無避之說,此固已為先王之罪人矣。然尚有可諉者,曰魯公伯禽有為為之也。今以陛下威靈,邊陲幸無犬吠之警,臣乃欲冒金革之名以私利祿之實,不又為漢儒之罪人乎?」

帝以義當體國責之,珙乃手疏別奏,略曰:「天下之事,有其實而不露其形者,無所為而不成;無其實而先示其形者,無所為而不敗。今德未加修,賢不得用,賦斂日重,民不聊生,將帥方割削士卒以事苞苴,士卒方饑寒窮苦而生怨謗,凡吾所以自治而為恢復之實者,大抵闊略如此。而乃外招歸正之人,內移禁衛之卒,規算未立,手足先露,其勢適足以速禍而致寇。且荊襄,四支也;朝廷,腹心元氣也。誠使朝廷施設得宜,元氣充實,則犁庭掃穴,在反掌間耳,何荊襄之足慮!如其不然,則荊襄雖得臣輩百人,悉心經理,顧足恃哉!臣恐恢復之功未易可圖,而意外立至之憂,將有不可勝言者,唯陛下圖之。」帝納其言,為寢前詔。

遣知合門事王拚點閱荊襄軍馬。

梁克家言:「近諸將御下太寬,今統制官有敢鞭統領官以下者否?太祖皇帝設為階級之法,萬世不可易也。」帝曰:「二百年來,軍中不變亂,蓋出於此。」虞允文曰:「法固當守,主兵官亦要以律己為先。」帝曰:「誠然。前日一二主軍官不能制其下,反為下所告者,端以不能律己故耳。」

癸巳,金以南京留守伊喇成為樞密副使。

辛丑,帝語及臨安事,因曰:「韓彥古在任時,盜賊屏跡;比其罷也,群盜如相呼而來。以此知治盜亦不可不嚴。惜乎彥古所以治民者,亦用治盜之術!治盜當嚴,治民當寬,難以一律。」

六月,丙午,復主管馬軍司公事李顯忠為太尉。

己酉,金主詔曰:「諸路常貢數內,同州沙苑羊非急用,徒勞民耳,自今罷之。朕居深宮,勞民之事,豈能盡知!似此,當具以聞。」

乙卯,張權言淮西麥熟,秋成可望,帝謂宰相曰:「時和歲豐,卿等協贊之力。朕當與卿等講求其未至者。」虞允文言聖德無闕。帝曰:「君臣之間,正要更相儆戒,朕有過,卿等悉言之;卿等有未至者,朕亦無隱。庶幾君臣交修,以答天貺。」

丙辰,太常寺丞蕭燧論人君聽言必察其可用之實,所言與所行相副,然後可信,帝曰:「所論甚當,人誰不能言!但徒能言之而已,要當觀其所行。《書》所謂『敷奏以言,明試以功』是也。」

甲子,金平章政事圖克坦喀齊喀卒。金主方擊球,聞訃,遂罷,厚賻之,錄其孫。

秋,七月,甲申,金參知政事宗敘卒,遺表言朝政得失及邊防利害。金主傷悼,謂宰臣曰:「宗敘勤勞國家,它人不能及也。」輟朝,遣宣徽使敬嗣暉致祭賻。

乙未,梁克家言:「近時兩事,皆前世不及。太上禪位,陛下建儲,皆出於獨斷。」帝曰:「此事誠漢、唐所無。朕常恨功業不如唐太宗,富庶不如漢文、景耳。」虞允文曰:「陛下以儉為寶,積以歲月,何患不及文、景!如太宗功業,則在陛下日夜勉之而已。」帝曰:「朕思創業、守成、中興,三者皆不易,蚤夜孜孜,不敢迨遑,每日昃無事,則自思曰,豈有未至者乎?反覆思慮,惟恐有失。」又曰:「朕近於几上書一『將』字,往來尋繹,未得擇將之道。」虞允文曰:「人才臨事方見。」帝曰:「然。唐太宗安市之戰,始得薛仁貴。」

庚子,以王炎為樞密使四川宣撫使

興元府有山河堰,世傳漢蕭何所作。嘉佑中,提舉史照上修堰法,降敕書刻之堰。紹興以後,戶口凋敝,堰事荒廢,炎委知興元府吳拱修復,發卒萬人助役,盡修六堰,浚大小渠六十五里,南鄭、褒城之田大得沃溉。詔獎諭拱。

是月,免兩淮民戶丁錢,兩浙丁鹽絹

本年年表

大事 世界上最早的銀行成立:

是1171年成立的威尼斯銀行。在中國,明朝中葉就產生了具有銀行性質的錢莊,中國的銀行業也算是歷史悠久,但始終落後於歐美等發達國家和地區。如今中國金融市場完全開放,外資銀行紛紛進入,並開始享受和中資銀行完全一樣的國民待遇,於是中國銀行業的「與狼共舞」開始上演。而私人銀行業務(Private Banking)則是最容易落入狼嘴的一塊肥肉。私人銀行,主要為擁有高額淨資產的客戶提供全方位的專業化金融服務。這個名字多少有點像流行在頂級富甲人士中會員俱樂部的感覺,彰顯身份,卻又低調。自然,私密性和獨占性一直是私人銀行有別於其他銀行業務的顯著特徵。

1171年十字軍東征

十字軍東征:

十字軍東征是西歐封建統治階級為緩和國內矛盾,擴大勢力,掠奪財富而發動的對地中海東岸各國的侵略戰爭。在反抗十字軍東侵運動中,埃及湧現出卓越的軍事統帥薩拉丁。1171年,薩拉丁在埃及建立了尤布王朝,立即把消滅在地中海東岸的十字軍任務提上了議事日程。經過南征北伐,1185年,薩拉丁不僅控制了埃及、蘇丹,而且把勢力擴張到整個敘利亞、阿拉伯半島和伊拉克的一部分,完成了從東、西、北三面包圍十字軍的戰略部署。

1186年,拉丁小國的十字軍頭領中,最富於侵略的卡拉克城堡的首領沙提翁,再次破壞協議,強征過境稅,劫掠來往商隊,嚴重地影響埃及和敘利亞地區的貿易來往。沙提翁這一背信棄義行為,成了薩拉丁對十字軍發動「聖戰」的導火線。

泉州知州汪大猷在澎湖派駐舟船水師警戒:

南宋孝宗乾道(公元1171年),泉州知州汪大猷在澎湖派駐舟船水師,警戒台灣、澎湖地區水域陸地,這是我中央政府首次在台、澎駐軍。元朝建立後,元世祖於至元二十七年(公元1290年)降旨,設巡檢司與澎湖,隸屬福建同安府,台、澎地區始有地方行政機構,行使賦稅等統治權。

1171年潮州廣濟橋潮州廣濟橋始建:

潮州廣濟橋俗稱湘子橋,全長517.85米,集拱橋,浮橋,梁橋於一體的獨特風格,與趙州橋,洛陽橋,盧溝橋並稱中國著名古橋。被著名橋樑專家茅以升譽為「世界上最早的啟閉式橋樑」。

橋始建於南宋乾道7年(1171年),至明代形成「十八梭船二十四洲」的格局。設計上暗合我國古代的陰陽,八卦之理,用十八梭船,二十四個石墩組成,橋面用名貴的樹中之王坤甸木建造二十四個形態各異的亭台樓閣,鱗次櫛比,相映成輝,蔚為壯觀。

建築風格莊重樸實,古典雅觀,瓦檐起翹,清盈秀美,雄偉大方的特色。橋上的匾額楹聯製作精雕細刻,是由國學大師饒宗頤先生等國內40多位著名的書法家題寫,詩句精彩,古風古情,飄逸着情景交融的濃濃書香,整座橋給遊客帶來藝術上的享受和技術上的驚嘆!

設鹽場大使(場官)治倉:

朱熹故居自南宋建炎二年(1128年)黃河奪淮入海,沿海淤積成陸速度加快,淮南范公堤西鹽場相繼廢置,鹽灶東移至堤東近海盪地。乾道七年(1171年)撤西溪鹽倉,各場始設場大使(場官)分治。至元代,東台、木並茶、角斜、富安、安豐、梁垛、東台、何垛、丁溪、小海、草堰、白駒等場均已建成,各場沿范公堤設立場公署,其轄地由范公堤逐漸向東直線輻射至10多公里之外的近海海灘。據明《淮南中十場志》和清嘉慶《東台縣誌》等有關史料記載,明代,境內鹽業生產進入黃金時代,當時境內設泰州鹽運分司(明洪武元年即1368年設)駐東台場,管轄木並茶、角斜富安安豐梁垛、東台、何垛、丁溪、小海、草堰等10場,史稱「淮南中十場」,各場均在東台老政區內,其中東台、何垛、梁垛、安豐、富安5 場在今政區內。

創建朱子社倉:

在五夫鎮鳳凰巷,可以觀賞到一處朱熹於1171年為賑濟災民創建的糧倉--朱子社倉。朱子社倉是朱熹帶頭創辦的中國自隋唐以後第一所州縣級以下的官辦糧倉。當時的官辦糧倉只有縣級府級以上才設,鄉鎮沒有設置糧倉,鬧起災荒,遠水難解近火,因為當時交通是非常不便利的,當時武夷山到五夫要一天半的時間,每每糧食還沒運到,老百姓就已經餓死差不多了,要麼災民就起來造反,引來很多不安定因素。朱熹當時很有威望,就寫了一封信給建寧府知府,叫他分發了6百石的糧食,緩解了災情。然後把這些糧食收回來的就囤積在五夫社倉里,青黃不接時接濟老百姓,鬧災荒時又可以安撫災民,有備無患。當時老夫子在倉壁上題了一首詩:「度糧無私本是公,寸心貪得意何窮。若教老子莊周見,剖斗除衡付一空。」勸戒倉管員要愛惜這裡糧食。當時朱老夫子的消防意識就很強,特地在糧倉邊上開了一口井--觀倉井。

參考文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