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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與情人》

中文名 《兒子與情人》

作者 (英)戴維·赫伯特·勞倫斯

類別 世界名著

《兒子與情人》 是一部反映20世紀英國社會乃至整個世界20世紀初的社會全景的恢宏巨著。小說中的主要人物無法在靈與肉的方面實現和諧統一,個個是傷痕累累,在肉體和精神方面均遭受巨大的摧殘。本書是性愛小說之父勞倫斯的第一部長篇小說。小說風靡世界文壇90年,魅力至今不減。

內容

戴維·赫伯特·勞倫斯(1885-1930),二十世紀英國一位風格獨特、富有創見的作家,也是爭議最多的作家之一。本書是他的成名作。

書中的第一代是瓦爾特·莫雷爾和格特魯德夫婦。瓦爾特原本充滿了活力,樂觀、討人喜歡;後來卻脾氣變壞,酗酒打人,成為行屍走肉。對丈夫失望的妻子遂將希望寄托在兒子身上。但是她鍾愛的長子威廉不幸早夭,隨之對次子保羅產生了強烈的感情。而保羅的兩個女朋友卻有不同的愛情觀,讓他無所適從。母親去世後,保羅決定離開家鄉,到城市去。至於保羅今後的人生道路怎麼走,勞倫斯沒有告訴我們答案。而這樣模糊不清的結尾正反映了勞倫斯同樣迷惘的心態:他所探索的兩性之間的相處,進而拓展到人與人之間的關係,都是迷惘的。

這部小說是心理探索與社會批判相結合的產物,具有一定的社會批判意義。

作者簡介

戴維·赫伯特·勞倫斯(1885-1930),英國著名小說家、詩人。1885年9月11日生於諾丁漢州一個煤礦工人家庭。年輕時當過教師。勞倫斯創作深受弗洛伊德心理分析學影響。被稱為「英國文學史上最偉大的人物之一」。

1913年發表第一部重要小說《兒子與情人》,1915年出版《虹》,1921年出版《戀愛中的女人》,1928年出版《查泰萊夫人的情人》。這些小說的核心內容都圍繞性生活展開勞倫斯把人的性慾意圖看成是引起一切生活現象的根源。

勞倫斯在短暫的一生中,不僅成名於小說,而且還是詩人和散文家。他最推崇的文學形式,當屬長篇小說。他認為此種形式最能充分展現生活。他的成名作《兒子和情人》正是帶有他早年的獨特家庭經歷的自傳體小說。小說中礦工沃特·毛瑞爾一家的畸型關係,正是勞倫斯一家生活的寫照。

勞倫斯的作品過多地描寫了色情受到過猛烈的抨擊和批評。但他在作品中力求探索人的靈魂深處並成功地運用了感人的藝術描寫因此從他生前直到迄今為止他的作品一直被世界文壇所重視。

背景

小說背景是勞倫斯的出生地——諾丁漢郡礦區。父親莫瑞爾是礦工,由於長年沉重的勞動和煤井事故使他變得脾氣暴躁,母親出身

於中產家庭,有一定教養。結婚後,夫婦不和,母親開始厭棄丈夫,把全部感情和希望傾注在孩子身上,由此產生畸形的母愛。長子威廉為倫敦律師當文書,但為了掙錢勞累致死。母親從此對小兒子保羅寄予厚望。小說前半部着重寫了保羅和其母親之間奧狄甫斯式的感情。後半部則着重寫了保羅和兩位情人克拉拉和米里艾姆之間兩種不同的愛。前者情慾愛,後者是柏拉圖式的精神之戀。保羅在母親陰影之下,無法選擇自己的生活道路。直到母親病故後,他才擺脫了束縛,離別故土和情人,真正成人。

勞倫斯通過現實主義和心理分析的寫作方法,描寫了十九世紀末葉英國工業社會中下層人民的生活和特定環境下母子間和兩性間的複雜、變態的心理。他強調人的原始本能,把理智作為壓抑天性的因素加以摒棄,主張充分發揮人的本能。小說中,勞倫斯還對英國生活中工業化物質文明和商業精神進行了批判。

概述

《兒子與情人》是性愛小說之父勞倫斯的第一部長篇小說。小說風靡世界文壇90年,魅力至今不減。1961年美國俄克拉荷馬發起了禁書運動,在租用的一輛被稱之為「淫穢書籍曝光車」所展示的不宜閱讀的書籍中,《兒子與情人》被列在首當其衝的位置。

《兒子與情人》視角獨特,對人性中隱秘的「戀母情結」有深刻、形象的挖掘。一般認為,小說中的兒子保羅就是勞倫斯的化身,而莫雷爾太太就是勞倫斯的母親莉蒂婭,保羅的女友米麗安就是勞倫斯的初戀情人傑茜。

《兒子與情人》的主線之一是以勞倫斯和傑茜的私情為藍本,而勞倫斯母親那強烈變態的母愛足以扼殺勞倫斯任何正常的愛情。勞倫斯曾對自己的情人說:「你知道我一直愛我的母親。我像情人一樣愛她,所以我總也無法愛你。」這些折磨人的日子在《兒子與情人》中有很詳盡的描述。

看點

《兒子與情人》是英國作家勞倫斯早期最著名的作品,也是他的成名作;這是一部帶有自傳性的長篇小說,取材於作者童年與青少年時代的生活。

《兒子與情人》是一部揭示主人公心理發展過程的現代主義小說。這部作品的重要意義不僅在於它生動地描述了主人公保羅的生活經歷,更在於它成功地將弗洛伊德主義小說化和藝術化,並使這位現代心理學家的理論首次從教科書走向文藝小說,通過主人公的生活實踐得到進一步的驗證。

人物分析

《兒子與情人》中,保羅母親對丈夫的失望、不滿和怨恨使莫瑞爾太太把自己的感情、愛憐和精神寄託轉向了兒子,或者說,莫瑞爾太太把自己經歷過的精神磨難和一心要解決的問題「折射」到了兒子的身上,於是一場靈與肉的衝撞又在母子之間展開。

母親的這種性變態使兒子心酸,惆悵,無所適從。有了母親,保羅就無法去愛別的女人。在母親幾乎是聲嘶力竭地哀嘆「我從來沒有過一個丈夫」、一個「真正」的丈夫時,保羅禁不住深情地撫摸起母親的頭髮,熱吻起母親的喉頸。這種「戀母情結」在很大程度上變成了一種「固戀」,使他失去了感情和理智的和諧,失去了「本我」和「超自我」之間的平衡。因此,保羅的情感無法發展、升華,他的性心理性格無法完善、成熟,從而導致了他一生的痛苦和悲劇。

幼年時期的「戀母」情結,使保羅成了感情上和精神上的「痴呆兒」。他雖然愛戀着米莉安,但卻不能像一位正常的血肉之軀,理直氣壯地去愛她。這不但使自己陷入了困境,也給米莉安造成了巨大的精神痛苦。保羅見不到米莉安的時候會感到悶得慌,可是一旦跟她在一起卻要爭爭吵吵,因為米莉安總是顯得「超凡脫俗」或非常地「精神化」,使保羅覺得像跟母親在一起那樣不自在。

保羅只要跟別的女人在一起,靈魂就會被母親那無形的精神枷鎖控制着,感到左右為難,無法獲得自由。在他和米莉安儼然像一對夫婦在親戚家生活的日子裡,保羅得到了米莉安的肉體,而在精神上,保羅仍然屬於自己的母親。米莉安只是帶着濃厚的宗教成分,為了心愛的人做出了「犧牲」。所以,在那段日子裡,他們也並沒有能夠享受青年男女之間本該享受到的愉悅。實際上,肉體間的苟合,只是加速了他們之間愛情悲劇的進程。

在這一次次靈與肉的衝撞後,小說中的主要人物一個個傷痕累累,肉體和精神均遭受了巨大的摧殘。保羅的父親在家裡、在親人面前永遠成為格格不入的「邊緣人」。保羅的母親在精神上從來沒有過一個「真正的丈夫」,只能從兒子身上尋找情感的慰藉,而這種努力又常常被其他女人所挫敗,後來心理、生理衰竭,得了不治之症,早早撒手人寰。米莉安雖然苦苦掙扎,忍辱負重,但並沒有得到保羅的心,保羅直到擺脫母親的精神羈絆,可以與她重歸於好,永結良緣時,最終還是狠下心來,拒絕了她的婚求,孑然一人,繼續做精神上的掙扎。

只沉迷於肉體欲望的克拉拉也很快結束了與保羅的風流,回到性格粗俗、暴烈、無所作為的丈夫身邊。可以說,在這些靈與肉的衝撞中,我們看到的是一個個沮喪、可悲的失敗者,找不到一個最終的贏家。其實,在人們賴以繁衍生息的大自然被破壞,在人性被扭曲,在人類的和諧關係不斷被威脅的社會中,靈與肉的爭鬥本來就是殘酷無情的,到頭來誰也成不了贏家,成不了一個完整的、有血有肉的人。

影響

《兒子與情人》是勞倫斯在一次世界大戰之前最優秀的作品之一。戴維·赫伯特·勞倫斯是一位天才的作家,他的作品洞察人類生命中最深層的領地—人的心理,生動描述人類諸如掙扎、痛苦、危機、歡娛等種種情感和感受。他致力於開啟人類心深處的「黑匣子」,穿透意識的表面,觸及隱藏的血的關聯「,從而揭示原型的自我。

在這部小說里,他對女性的心理進行了大膽、透徹的探索,其小說中的女性也因此體現出更為強烈的審美情趣和藝術表現力,細膩準確地反映出勞倫斯的寫作主題。

戴維·赫伯特·勞倫斯用精神分析的方法對《兒子與情人》中的三種女性愛情心理模式進行描述,這三種模式將成為此論文的三部分。第一部分—精神模式,此模式對本能的欲望進行抵制和輕視。《兒子與情人》中的米莉亞姆就是這個模式的典型代表。第二部分——肉慾模式,這種心理會放縱她們自己個人的本能的欲望而又忽視了靈魂的交流。這部小說中的克拉拉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第三部分——情節模式,這種模式對某個東西或某一種感情顯示出一種極端的態度。莫瑞爾太太就這樣的一個對家庭和兒子們有極端的占有欲的女人。

戴維·赫伯特·勞倫斯通過對《兒子與情人》中的三種女性愛情心理模式的分析,闡述其局限性,揭示健康自然的女性愛情心理,對於成就完整的生命及追求中女性的成功有重要作用。

《兒子與情人》的原文摘錄

經過這樣一個夜晚,兩人都很平靜,明白了激情之無限。他們感到渺小、似怕非怕、幼稚、迷惘,恰似亞當和夏娃失去天真並意識到把他們逐出伊甸園去經歷人類的茫茫黑夜和浩然白晝的力量之神威。這對他們兩人都是一種啟發、一種滿足。知道自身之微不足道,知道推他們向前的生命洪流之滔滔滾滾,使他們心安神泰了。如果這無比強大的力量能淹沒他們,能將他們跟它融為一體,那他們也知道了,他們在這拔起生長旺盛的每一片草葉、每一棵樹和生靈的洶湧巨流中只是顆顆粒粒,又何必自尋煩惱呢?他們可以讓生活擺布,兩人相互感受到了一種安寧。他們共同經歷了一次檢驗。任何力量也抹殺不了它,任何力量也奪不走它;它幾乎成了他們的生活信念。 但克萊拉並不滿足。還有重大的事情,她知道;將她團團圍住的大事。但是它管不住她。到早上它便不一樣了。他們已經體驗到了,但她未能抓住機會。她想再得到它;她要得到某種永久不變的東西。她領悟得尚不完全。她以為她要的是他。對她來說,他是不可靠的。兩人間已有過的事也許永遠不會再有;他也許會離開她。她沒有得到他;她不滿足。她曾臨其境,卻沒有抓住——某種東西——她也不知道是什麼——她拚命想擁有的東西。 早上,他很是平靜,心中甚喜。放佛他幾乎已經經歷了激情的炮火洗禮,這使他心安神泰。但不是克萊拉。發生此情是因為她,卻不是她。他們幾乎不相互更加接近。看來他們似乎只是受一股巨大力量支配的盲目行動者。—— 引自第413頁

他自己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他還很年輕,而他們之間的這種親密既又非常抽象純潔,他不知道自己需要的是把她擁在懷裡來解除心中痛苦的渴求。可是他有些怕她。對她會產生那種男人對女人的欲望——這在他的心靈中被看作是一種恥辱。她寧願忍受痛苦而激動地折磨,也拚命排除這種念頭,他只好把這種念頭藏在心底。就是這種所謂的「純潔」阻止着他們連初戀的吻也不敢嘗試,也幾乎受不了肉體愛的震動,甚至受不了一個熱吻。而他太膽怯,太敏感,不敢去吻她。 人要是結了婚就必須像彼此相親相愛的平常人那樣生活在一起。互相之間絲毫不感到彆扭——而不是像兩個靈魂聚會在一起。 他不承認他倆是戀人。他們之間的親密關係一直保持着十分超然的色彩,好像只是一種精神上的交流。一種想法,一種努力保持清醒的掙扎。因此,他覺得,這只不過是一種柏拉圖式的戀愛。 她已經看出來,保羅完全可能因低落的情緒而拋棄了對崇高事物的追求。他完全可能背叛自己,背叛那個真正的,思想深刻的保羅·莫瑞爾。他大有可能變得輕浮,像亞瑟像他父親那樣只追求個人慾望的滿足。 (米麗亞姆的超然之愛幾乎把保羅吸乾,「你不想去愛——你只是沒完沒了地,反常地渴望別人來愛你,你不主動,而是消極等待,你吸啊吸,好像你內心某個角落有什麼缺憾必須用愛來填充自己似的」。) —— 引自第1頁

我崇高的信仰是,相信血和肉比理智更聰慧。我們的理智可能犯錯誤,但我們的血所感,所信和所言永遠是正確的,理智不過是一具枷鎖。我與知識有什麼關係?我所需要的,是與我的血相呼應,直接地,不需要理智、精神或別的什麼東西來進行無聊的干涉。我相信人的肉體是一團火焰,就像燃燒着的蠟燭一樣,永遠向上升騰又向下流淌,而人的智力不過是火光照亮的周圍其他的東西。—— 引自第521頁[1]

參考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