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德爾馬契》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米德爾馬契》(Middlemarch)小說塑造了約150人物,並將他們安排在錯綜複雜的社會關係中,再現了一個完整的社會結構。是英國女作家喬治·艾略特的第七部長篇小說。
由於作家的成功塑造,人物群像既栩栩如生,又有獨特藝術魅力;彷彿能感受到他們的生活狀態,和那來自藝術世界的特殊韻味。要讀完這本書的確很難,需要努力才能做到,擁有一個有意義的人生也是如此。小說的女主角名叫多蘿西婭·布魯克(Dorothea Brooke),是一位出生在英國地方小鎮的富有淑女。多蘿西婭有一種激情洋溢的氣質,渴望做一個慈善家,為世界帶來點美好的東西。小說的男主人公特蒂斯·利德蓋特(Tertius Lydgate)是一位胸懷大志的年輕醫生,希望能獲得重要的科學發現。兩人都渴望過著英雄史詩般的生活。[1]
作者簡介
喬治 • 艾略特George Eliot(1819年11月22日-1880年12月22日)出生於英國沃裏克郡(Warwickshire)的納尼頓(Nuneaton),原名瑪麗·安妮·伊萬斯(Mary Ann Evans)用筆名喬治·艾略特寫作。[2]
《米德爾馬契》於1862年開始動筆,但不久由於Thornton Lewes的患病而擱置。次年艾略特重新開始寫作,並把一些分散的情節結合成一個整體,1871-1872年完成。單卷本於1874年出版,銷量頗為理想。
作品
《佛羅斯河畔上的磨坊》(1860年)和《米德爾馬契》(1871年-1872年)等。
作者的虛構
小說的題目米德爾馬契是作者虛構的英國省城。省城附近的莊園住著布魯克先生的侄女西莉亞和多蘿西亞。多蘿西亞希望找到學者型丈夫,於是不顧眾人反對,和比她年長27歲的牧師卡蘇朋訂了婚,並遇見卡蘇朋的侄兒威爾·拉迪斯拉夫。與此同時,27歲的利德蓋特來到米德爾馬契,創立新醫院,倡導醫療改革。改革觸動了當地醫生的利益,利德蓋特被迫娶了米德爾馬契市長之女羅莎蒙德為妻,被她套取大量錢財。[3]
婚後的多蘿西亞十分孤獨,威爾與她談得投機,愛上了她,結果被卡蘇朋發現趕出家門,後卡蘇朋突然逝世,威爾留在米德爾馬契。最後多蘿西亞放棄財產與威爾結合,利德蓋特則因無法實現抱負,50歲去世。
人物的力量
《米德爾馬契》至少有三個人物家喻戶曉,女主人公多蘿西婭·布魯克(Dorothea Brooke)、年輕醫生特蒂斯·利德蓋特(Tertius Lydgate)和多蘿西婭的第一任丈夫愛德華·卡索朋(Edward Casaubon)他們在任何一個讀者的心目中,相當於簡·愛(Jane Eyre)或蓋茨比(Jay Gatsby)。在當時,很多小說仍然以戀愛為主題,喬治·艾略特卻以婚姻為主題。她的主人公在小說的開頭就結婚——然後她讓我們看到婚姻生活中的摩擦和衝突。我們比較一對對的夫妻,一個個的人,然後發現一個讓人不安的真相:像銀行家尼古拉斯·布爾斯特羅德(Nicholas Bulstrode)這樣的壞人會成為好丈夫。
最重要的一個對比是多蘿西婭和利德蓋特美麗的金髮妻子羅薩蒙德(Rosamond)。她們只見了三次面,但是小說圍繞著她們展開,而小說的高潮是多蘿西婭對她的這個對手賜予了無比的慷慨。但是這需要她作出一次富有想像力的跳躍。[4]
往回翻幾百頁,喬治·艾略特在某一章的開頭寫道,「在多蘿西婭來到洛伊克(Lowick)後數周的一天早晨,多蘿西婭——為什麼總是她?難道她的視角是唯一可能的視角……?」小說家這樣說自然輕巧。對我們來說,可不那麼簡單,特別是當我們發現被捲入了艱難的生活中。多蘿西婭將不得不學會提出喬治·艾略特提出的這個問題。
最重要的教誨之一
「她在那個場景中是一個人嗎?那只是她的事嗎?」她必須學會——我們必須和她一起學習——如何接受他人是不同於自己的,他人也擁有著與我相同的自我。這是《米德爾馬契》中最重要的教誨之一。
小說不僅通過情節來說明這一點,而且把我們帶入眾多不同人物的內心,向我們展示人物內心生活的輪廓和真實的聲音。評論家稱其為「自由間接話語」,而對大多數作家來說,這首先是一個文學技巧的問題。但對喬治·艾略特來說卻不是這樣。對她來說,這是道德的要求。
諂媚的幻像
《米德爾馬契》最好的一些段落彷彿是用戶指南,好像這本書在告訴你應該如何閱讀它。最好的一個隱喻在第27章開頭。艾略特暗示這個世界沒有任何內在秩序。必須製造一種關於這種秩序的「諂媚的幻像」。這取決於視角——就像拿燈照鏡子——任何人對世界的感知都不可避免地會有遺漏。所以,不可能看盡全部事物。文學現實主義的夢想——同時也是這部小說的基礎——最後註定是不可實現的。喬治·艾略特和她的現代主義繼承者一樣充滿了自我意識。她是維多利亞時代最具懷疑精神的作家,她始終懷疑她所藉助的媒介。
通過小說接受人生的所有義務
人們常說,偉大的小說就像是現代世界的天主教堂。世俗時代試圖通過小說這一形式來定義和接受人生的所有義務。
沒有比《米德爾馬契》更加宏偉的建築,然而它卻在擁有巨大、堅固的結構的同時從根本上懷疑建築本身的可能性。它是一個鏤空的教堂尖頂,它的結構布滿了孔洞,就像生物的組織一樣。不過這座建築仍然矗立在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