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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之心》

1900年發,表的一部中篇小說。作者根據自己的親身經歷,寫下了一個動人心魄的冒險故事:一位名叫馬洛的船長,沿著剛果河進入神秘的非洲腹地,尋找一位傳奇的殖民者庫爾茲。

《黑暗之心》被認為是英國文學史上第一部真正意義上的現代主義小說,記錄船長馬洛的非洲經歷,以及白人殖民者的故事——一個矢志將「文明進步」帶到非洲的理想主義者,後來墮落成貪婪的殖民者的經過。

《黑暗之心》在它問世後的頭十幾年裡並未受到很大的重視,但是,歐洲在1914年爆發了第一次世界大戰,四年的時間裡,一千多萬人喪生,兩千萬人受傷,文明社會的自相殘殺震驚了人們,他們發現《黑暗之心》驚人地預言了文明面具之下的野蠻人性,[1]

作品中對人類文明以及人性這一主題,作了深刻的思考。這本書在出版後,不斷再以各種形式出版(包括合集版、平裝版、帶註解研究版),也被翻譯成多種語言。

《黑暗之心》在第一次世界大戰後獲得了世界級的聲譽,如今被公認為20世紀最經典的小說之一。

1998年,在現代圖書館百大英文小說排行榜中,位居編輯小組名單第67名。這本書還是西方文學正典之一。

1979年,法蘭西斯·柯波拉根據小說拍攝了一部越戰背景電影《現代啟示錄》。

作者簡介

約瑟夫 •康拉德 Joseph Conrad,(1857年12月3日-1924年8月3日),原名約瑟夫·泰奧多爾·康拉德·納文奇·科熱日尼奧夫斯基。出生於波蘭的別爾基切夫,航海小說家。[2]

當他三十一、三十二歲之際開始嘗試寫作,這些海外經驗便成了筆下最實在的素材。從最為人熟知的中篇小說《黑暗之心》(Heart of Darkness)到《吉姆爺》(Lord Jim)、《碼頭老大》(Nostromo)等重要長篇,乃至於他多數的創作,都以他在世界角落的見聞為藍本。

康拉德的童年在波蘭長大,母親、父親在他年幼時相繼過世。

1874年,他十七歲起,便開始在商船上工作:青春盛年的大半時間,康拉德若非在海上度過,便是在海外的港口城市工作。時值十九世紀後半葉,他隨著不同的歐洲商船(尤以英國商隊為主)遠渡重洋,從澳洲、遠東到南亞,從中南美洲到非洲大陸,無數次的出海,恰恰勾勒出當時歐洲帝國勢力征服全球的軌跡。[3]

1878年,加入英國商船服務,並於1886年歸化英國籍。成年後在國外,這將產生康拉德最偉大的文學成就。同樣是波蘭移民的茲齊斯瓦夫·納傑德,評價說:一個人遠離天然環境—家庭、朋友、社會團體、語言—即使是來自有意識的決定,也常常引起... 內在的緊張,因為它往往使人們對自己不太確定,更脆弱,更不確定他們的... 位置和...價值... 波蘭貴族和...知識階層是非常重視聲譽和自我價值的社會階層... ... 人們努力找到他們在別人眼裡的...自我尊重的確認... ... 這種心理傳統既是對雄心壯志的刺激,也是持續壓力的來源,特別是如果被灌輸了公共責任的思想的話

1894年,37歲才改行成為作家;在寫第一本小說前他僅自學了10多年的英文。康拉德的作品深刻反映新舊世紀交替對人性的衝擊。面對文化與人性的衝突,他並沒有提供答案,而是如同哲學家提供思索答案的過程。

康拉德乃英國文學界裡耐人尋味的異客。他寫的小說,許多都是航海題材,描繪人類精神在冷漠的,難以理解的宇宙之中的考驗。他周遊世界近20年,雖然他直到二十多歲才流利地說英語,卻是一位散文設計大師,把非英語的感性帶入了英語文學。

2013年4月,康拉德紀念碑在俄羅斯的沃洛格達揭幕,他和他的父母在1862–63年間流亡於此。

2016年6月,該紀念碑於被拆除,但未作解釋。

創作背景

可以說,每一個跟隨馬洛的足跡、在小說中沉浸過的讀者,都很難忘懷這塊非洲土地的景觀。它完全是另一個世界,有著不一樣的生命、不一樣的語言和自然環境,更有著無以名狀的神秘色彩。

在康拉德的筆下,剛果河流域充滿著危機四伏的氣氛,就連白人對土著人的野蠻奴役,土著人對白人的威脅和叫囂,以及馬洛對庫爾茲的情感,都是神秘莫測的。康拉德使用象徵主義寫法,讓所有的風景、人物和事件都脫離了它們現實中的形態,而是在紙上游動起來,如同印象派繪畫,成為一塊一塊、一片一片的色彩。

這些色彩,傳達了人物的內心感受,也反映了作家所要突出的主題;而故事情節則在這大片色彩中若隱若現地推進,因而會給讀者一種別具一格的神秘感覺。這種超前的寫法,在《黑暗之心》中收穫了最強烈的效果。康拉德成功地在小說的每一個角落,都滲透進了它的主題:即黑暗。黑暗像是一群奔跑的野獸,出沒在人物的四周,同時也追擊著小說的讀者。[4]

第二層意義

是指白人殖民者的內心世界和非洲的原始社會一樣,都是黑暗而野蠻的。

在書中,那些白人打著文明的旗號,掠奪、破壞、剝削、殺戮,源源不斷地盜運象牙,任意奴役、殺害黑人土著。他們生活在歐洲時,都是彬彬有禮的紳士,而一來到非洲,在這塊黑暗的土地上,他們人性之黑暗也就暴露無遺。

第三層意義

指向了故事的主人公庫爾茲。庫爾茲是一位所謂的征服者,但他在貪婪掠奪的過程中,自己也喪失了理智,留在黑暗的非洲不想回來。康拉德暗示說,非洲大陸將白人征服者吸收了進去,用它的自然環境的黑暗吸收了人心的黑暗,而白人所標榜的文明,也就此與野蠻合二為一。小說中庫爾茲亮相時那個可怕的樣子,說明殖民者已經與非洲的土著人一模一樣了,都是長著原始面孔的毫無理智的人。


《黑暗之心》記錄了歐洲帝國主義擴張時期中一個重要的歷史時刻,不管是非洲的原始、殖民的殘酷、人性的黑暗,都似乎蘊藏著可怕的能量,吸引著每個時代的人。[5]

不同時代、不同背景的人都可以找到自己的主題:關心社會歷史的人看到了白人的殖民行為,而喜歡旅行的人卻會從中看到異域風光,喜歡哲思的人會看到對內心的探索;不過,人們談論得最為廣泛的,依然是這部小說裡顯示的人性,以及文明與野蠻的關係。

康拉德在一百多年前發出這樣的聲音,可謂一種盛世危言。對這位堪稱時代先知的作家,利維斯由衷地感慨:像康拉德這樣的創造性天才,他的超卓的地方,就在於對時代異常敏感,他早早地感覺到時代精神氛圍發生的變化。變化給他帶來了壓力,驅動他用前所未有的方式寫出了前所未有的作品。

書中情節

查爾斯·馬洛在登上了停泊在泰晤士河畔格雷夫森德的尼爾森號之後,向其他船員講述了他被象牙貿易公司任命為內河蒸汽船船長之後遇到的事情。

他首先描述了自己乘船經過荒野,航往貿易站的經過。下船前往貿易站的路上,正在修築鐵路。他發現那裡的情況十分惡劣,調度混亂,設備老舊,經常濫用爆炸進行工事。有一些黑人,他們套著枷鎖,被人用鎖鏈串在一起,情緒低落。在他看來,這些人可能要做工做到死為止。也有一個受過教化的土人(黑人),穿著制服,拿著一支步槍跟著。他在貿易站遇到了公司的總會計師,會計師向他提到了「一流」的業務員—庫爾茲,他是一處重要的貿易站的負責人;在那裡他運回的象牙比其他人加起來的還多。

馬洛和商隊一起,離開了貿易站,徒步穿過荒野,向另一個貿易站進發。這個貿易站停泊了他即將指揮的蒸汽船。他到了那裡,才知道他的蒸汽船在兩日前就已經撞毀了。這個貿易站的經理向他解釋了他們在他抵達之前,就擅自開船的原因:庫爾茲病了,而他那非常重要的貿易站,也情況危急,所以,他們要提前開船,為那個貿易站運送補給,接走患病的庫爾茲。

馬洛覺得這個貿易站的人,都是些在背後指點別人的人。馬洛戲稱這些象牙販子為「朝聖者」;喜歡嫉妒他人,為了利益,竭力爭取更高的職位。不過,他們又沒有作出實際行動表現自己,只會一直做一些無謂的、缺乏效率的事情,只願等待,不願冒險。馬洛的船在打撈出水後,又用了幾個月時間維修,他感到十分不耐煩。他在這幾個月里了解到,庫爾茲不但不是一個受人敬重的人物,還是一個或多或少,受人憎恨的人物。一是因為他擔任要職,二是因為,按照貿易站的人的說法,庫爾茲是依靠關係登上高位的。

馬洛在船修理好了之後,再次向內陸進發,目的地是庫爾茲的內陸貿易站,同行的有貿易站經理、三四個「朝聖者」和二十幾個請來的「食人族」船員。

入夜後,他們把船停在離內陸貿易站大約八公里的地方休息。次日早上,一股白色濃霧籠罩了他們,岸上面傳來了一些聲音:首先是非常大聲的叫喊,然後是令人不安的喧嘩。他們再次起程,航行了幾個小時之後,開始搞不清貿易站的方向。就在此時,岸上的土著開始向蒸汽船射箭。船上的「朝聖者」則用溫徹斯特步槍還擊。掌舵的「食人族」也離開了自己的崗位,用馬提尼-亨利步槍向岸上的土著開槍。為了避免蒸汽船撞上樹樁,馬洛接過了舵輪。原舵手的「食人族」很快被長矛刺中,在馬洛旁邊倒下。岸上的土著在馬洛拉了幾次汽笛後,就再也沒有射箭了。被矛刺中的「食人族」,在馬洛和一個「朝聖者」面前死了。

他強迫那個「朝聖者」掌舵,好讓自己脫下浸滿那個「食人族」的血的鞋襪。馬洛這時以為庫爾茲已經死了,此外,他發現庫爾茲為國際消除野蠻習俗協會寫了一份雄辯滔滔的報告。

對殖民主義的沉重批判

報告最後有一個明顯是後來才加上去的註腳;「消滅所有的畜生!」(後來庫爾茲懇求馬洛好好保管這份被他稱之為「小冊子」的報告)馬洛覺得,不應該浪費人命來尋找庫爾茲。馬洛穿了一雙拖鞋之後,回到了舵室,繼續掌舵。經理來到了他身邊,希望他調轉船頭,回到下游。就在此時,他們見到了內陸貿易站。

馬洛見到有個人在岸上面向他們招手,要他們上岸。這個人滿身補丁,動作滑稽,令馬洛覺得他像個小丑。「朝聖者」全副武裝地護送經理上岸接走庫爾茲。而那個「小丑」,則上了他們的船。

馬洛這時才發現,他是一個俄國流浪漢,之前不慎闖入了庫爾茲的營地。他還從俄國人處了解到,庫爾茲在這一地區是多麼的肆意妄為,而土著又是多麼的崇拜他,還有他病得多麼重。這個俄國人也很崇拜庫爾茲,感到他的智慧十分之高,認同他對愛、生命和正義的見解。俄國人還因為他擁有十分大的權力 - 也願意使用他的權力,而佩服他。馬洛覺得庫爾茲已經瘋了。

馬洛在船上,用望遠鏡觀察到貿易站附近有一些柱子,而每一個柱子上面都插了一個土著的人頭,這令他他大吃一驚。一段時間後,經理和「朝聖者」用簡易擔架抬著庫爾茲回來了。而他們周圍有一群虎視眈眈,已經準備好作戰,「救回」他們的偶像庫爾茲的土著。庫爾茲在擔架上叫喊了一陣之後,土著回到了樹林之中。一個美麗的土著女子,小心翼翼地走到了船旁邊,舉高了她的雙手,然後又回到了樹林之中。馬洛這時才從俄國人處得悉,襲擊蒸汽船的土著,是庫爾茲派來的。俄國人又說,聽庫爾茲吟誦詩歌,是令人「大開眼界」的事情。最後,俄國人說有一艘獨木舟和幾個土著在等他,所以就此離開了蒸汽船。

半夜過後,馬洛發現庫爾茲獨自一人下了船,回到了岸上。馬洛也跟著他上了岸,發現他想掙扎著,想重新回到貿易站,還叫來了自己的土著崇拜者。馬洛對他說,他不回到船上,必死無疑,但他沒有理會。最後,馬洛說「不管怎樣你在歐洲肯定是成功了」,打動了庫爾茲。馬洛扶著庫爾茲,回到了船上。次日,他們準備好了船隻,開始返航,這時 - 土著,包括那個女子,又再出現在岸邊,大喊大叫。「朝聖者」拿出了他們的槍枝,準備開槍,似乎想要驚嚇一下土著。馬洛拉了幾下汽笛,嚇到了土著 - 只有那個女子不為所動,還對著蒸汽船張開雙臂。「朝聖者」開了槍之後不久,船就已經往下游開了很長的一段距離。

隨著船往出海航行,庫爾茲的病情也越來越嚴重。經理見目的已達成,又庫爾茲將死;便將馬洛視作同死人一類而冷落。後來蒸汽船壞了,需要維修,停在小島旁。庫爾茲給了馬洛一包文件,一張照片之後就死了。他的遺言是:「可怕啊!可怕啊!」

馬洛吹熄了庫爾茲房間的蠟燭之後,就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和其他船員一起吃飯。經理的小弟發現到庫爾茲死了。突然冒出來,用一種尖刻輕蔑的語氣說:「庫爾茲已經死了」。

馬洛回到歐洲後,過得並不愉快。他給庫爾茲的文件分了類,給了貿易公司的人叫做「消除野蠻習俗」的文件,不過刪去了最後的註腳。然後,他給了一個自稱是庫爾茲堂兄弟的人一些不重要的家信和備忘錄。後來,他又給了記者一份報告,讓記者看看,如果適宜的話就刊登出來。最後,他見了庫爾茲的未婚妻,她就是庫爾茲給馬洛的那張照片中的女子。兩人見面的時候,庫爾茲已經死了一年多了,但這名女子仍然身著黑色喪服。女子迫切地詢問了庫爾茲的情況。最後,女子問馬洛,庫爾茲的遺言是什麼。不幸的是,馬洛說了謊,說庫爾茲說的,是她的名字。

經典語錄

1. 一堆烏雲遮住了遠處的海麵,通向天涯海角的靜靜的河道在陰雲密布的天空下流淌--像是通向無盡的黑暗的最深處。

2. 他本身就是一種無法穿透的黑暗。我看着他的時候,簡直像是從懸崖上觀看着一個趟在那永遠不見陽光的懸崖之下的人影。

3. 我看到了一個不知節制,沒有信念,無所畏懼,然而卻又盲目地跟自己進行着鬥爭的靈魂的不可思議的奧秘。

4. 這個階級的生命力就在它的那些外表和姿態中,因此,它是無法理解一個真正的運動和貨真價實的言論所具有的力量和危險。它有的是尋歡作樂,閑情逸致。

5. 我現在記得最清楚的並不是我當時的困境——一種沒有明確形式,充滿肉體痛苦的一片灰色的幻境,和一種因看到一切事物——甚至那痛苦本身——都正趨於消滅而產生的冷漠的輕蔑。

6. 不,這是不可能的;想要把人們活着的任何時代的生命感知傳達出來,這是不可能的……而那正是真理、意義之所在,細致而深刻的本質。不可能的。我們活着,就跟在做夢一樣,孤零零的……

7. 在某種意義上說,由我親自把他尚留在我身邊的一切交給實際上是我們所有人共同命運的那最後兩個字——遺忘[6]

藝術

《黑暗之心》的藝術感染力從何而來?這部中篇小說篇幅不大,但使用的筆法卻是獨特而超前的。

它和19世紀晚期幾乎所有的小說都不同,它使用的是一種成熟的象徵主義筆法,康拉德讓所有的風景、人物和事件都脫離了它們現實中的形態,在紙上游動起來,如同印象派繪畫,成為一塊一塊、一片一片的色彩。這些色彩,傳達了人物的內心感受,也反映了作家所要突出的主題;而故事情節則在這大片色彩中若隱若現地推進。[7]

康拉德成功地把小說的關鍵詞「黑暗」滲透進了故事的每一個角落。黑暗像是一群奔跑的野獸,出沒在人物的四周,同時也追擊著小說的讀者。

書中的主人公馬洛,正是在一個暮色降臨的時刻開始講述他的冒險故事的,他說自己一步步深入非洲,最後找到了一個半人半鬼的庫爾茲先生。在他講述的全過程裡,故事中的聽眾,以及故事外的讀者,都不知不覺地屏息凝神,身臨其境般地體驗著他的切身經歷。這種獨特的藝術感染力不僅使小說本身達到了很高的文學成就,而且大大影響了讀者看非洲、看世界以及看待身邊現實的眼光。

馬洛想遠離庸俗的白人社會,他陶醉在非洲腹地神秘的原始力量之中,進而企圖加入進去,拯救自己,但是最終懸在了白人文明與非洲黑暗的中間,他回不去自己所成長的世界,也無法真正進入非洲的原始森林,他的自我救贖之路宣告失敗。而他臨終時的呼喊「恐怖啊,恐怖」,則是這部小說留給世人的一句終極警告。

影響

1939年,爆發了二戰,二戰的死亡人數比一戰更多,過程更長,戰爭也更血腥,戰後還引發了亞洲、非洲、拉美的殖民地獨立浪潮,世界各地的戰火綿綿不絕。痛苦的事實,使得更多的人又回到《黑暗之心》中去尋找答案,通過這篇小說,人們看到當下的混亂是19世紀帝國主義擴張的結果,也終於醒悟到,西方世界是付出了人性墮落的代價,才建立起所謂的文明大廈。

自1950年代以來一直到21世紀初,在遠東、東南亞和南亞,在非洲,在巴爾乾地區,在俄羅斯,以及在中東大地,等等,哪裡有戰火,哪裡就有人在重讀《黑暗之心》。

每一個活在現代世界裡的人,即便活得歲月靜好,也都會聽到它悠長的警報,都會想到有一個人性的黑暗深淵,它張開了大口,就潛伏在我們所擁有的一切之下。[8]

時代長詩-《荒原》

英國詩人TS艾略特,更是直接從《黑暗之心》中提取了靈感,寫下了總結了一個時代的長詩《荒原》和《空心人》,他把現代人的精神世界比作一片荒原,呼應了康拉德當年所預言的現代危機。

拍成經典影片

1979年,美國導演科波拉推出的經典影片《現代啟示錄》。這部影片的故事背景是殘酷的越南戰爭,故事靈感則完全來自康德拉的小說《黑暗之心》,片中的主人公,由馬龍·白蘭度飾演的美國軍官,名字就叫庫爾茲,他也像庫爾茲一樣在一個暗無天日的戰爭世界中發瘋了。

改編歌劇

藝術家將《黑暗之心》改編成歌劇,畫家為它製作各種類型的畫作,很多紀實攝影家都把他們的作品取名為「黑暗之心」,希望人們重視他們所拍攝下的苦難畫面。

可以說,只要當今世界還存在一個不安寧的角落,人們就會想起《黑暗之心》。

每一個活在現代世界裡的人,即便活得歲月靜好,也都會聽到它悠長的警報,都會想到有一個人性的黑暗深淵,它張開了大口,就潛伏在我們所擁有的一切之下。

視頻

《黑暗之心》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