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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物之愛是無限的(清痕)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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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物之愛是無限的
圖片來自免費素材圖片網

《萬物之愛是無限的》中國當代作家清痕寫的散文。

作品欣賞

萬物之愛是無限的

綠色母親

開墾這片金色的海洋

撒下種子

喚來綠色的使者

喚來南方的雲朵

喚來南方的河流

挖開這金色的海洋吧

裡面孕育着浪漫的藍色

懷揣着數代人甜美的夢

生命的母親不會缺席孩童每一場夢

綠色是她走過的路

雲朵是她帶來的守護獸

甘甜的河流是她撒下的甘露

這一代下一代的孩童都會在她的懷抱中

品嘗那美味的母乳

沉浸於那甜美的夢

今夜註定

今夜註定是被黑暗籠罩的

月亮躲在黑雲身後

繁星早已失去了蹤影

我決心離她而去

大步的行走中

彩色的回憶變成灰色

眼前寥寥無幾的燈火

張顯着夜的強大

人的無力

今夜註定是無聲的

月安靜了下來

樹安靜了下來

蟲安靜了下來

我的心也安靜了下來

疼痛的哭聲只能在腦海中迴響

無奈的嘶吼只能在身體中充沛

無論什麼聲音都無法再讓兩顆心相連

此時的聲音是人的無奈

今夜註定是漫長的

甜美的夢拒絕了你的訪問

夢中已經沒有了你的位置

現實的寒風折磨着你

心中的寒刀啃噬着你

身體的悲憤撕扯着你

但你只能忍受壓抑

因為今夜註定漫長

放手吧

當我學會放手

詩的靈感便來自一個新的世界

雙眼能發現忽視的美

腦中也傳來新的歌聲

清晨品嘗到晨曦的甘甜

耳中是那悅耳的鳥鳴

世界依舊美好

不會因為花的枯萎而充滿悲傷

北方會有迷人的雪景

南方亦有綻放的寒梅

放手吧

心已自由

放手吧

還有人需要着你

何必拘留於曾經

還必緊握甜美的回憶

還必迷戀空中的雲彩

神話的故事

別家的玫瑰

放手吧

你應當去重建自已的花園

種下象徵親情與友情的花朵

對一個人的愛是狹隘的

對周圍萬物的愛才是廣浩的

愛無限

兒時的夢

兒時的夢像一隻帆船

行駛在美麗的翡翠河上

長大後的我蹲坐在翡翠河畔的岩石上

看着兒時的夢漸行漸遠

在我的視線終點

消失在翠綠的暮色中

母 親

喋喋不休的你讓我煩悶

總管閒事的你讓我嫌棄

閒里找忙的你讓我不解

你總是讓我抓摸不定

或許

你怕少一件事便多一份虧欠

你怕少一件話便多一句錯誤

你怕閒着便有人會累着

此刻的母親節我多想用優美的詞語讚頌

你那逐漸灰白的鬢角

流淌在額頭的汗水

漸起皺繭的雙手

沾滿風塵的鞋

但我寫不出

我只想用我的淚水化作筆墨

你不必再喋喋不休

因為我已經成年

你不必再多管閒事

因為我已經能照顧好自己

你也不必在閒里找忙

因為我已能扛起責任

不必再操心

不必再勞累

不必再愧疚

你很煩

但我不能沒人煩

你很吵

但我的世界不能沒有你的聲音

我很多時候不能沒有你

我這個嘴硬的男孩兒

一年四季

春日已過

你也隨着一場春日的夜雨離去

夏日本晴

可我等到的卻是一場又一場夜雨

亭園碧滿的池水已經溢出

在夕陽的餘輝下

閃爍着金輝的夢

夏風徐來

將池水揉碎

復原的死水毫無波瀾

這一刻的池水可還是它原本的樣子

今夜的雨定不會是昨夜的雨

今夜的夢定不會是昨夜的夢

今夜的淚定不會是昨夜的淚

秋日本是豐收的季節

可我眼見只有南飛的大雁

在蔚藍的天空留下她的聲音與回憶

而我執念着春日的輕語和存溫

冬日或許才是最適合我的季節

好想在大雪中永遠沉沉地睡去

在甜美的夢中品嘗春日的記憶

川音的早晨

我喜歡川音的早晨

這是個自由的早晨

時間會在這裡散步

陽光會柔和的撫摸着你

在你耳邊輕語

早 寶貝

小道邊高大的樹木也會晨練

偶爾也會遇到不緊不慢的晨跑者

我喜歡川音的早晨

這是個處處充滿音樂的地方

輕脆愉樂的鳥鳴

宿舍阿姨掃地的嗖嗖聲

偶爾一兩陣風吹過

樹也會加入這場合奏

如果你想聽人的合奏

便去湖邊吧

那裡是引吭高歌的聖地

我喜歡川音的早晨

有着圖書館中的寧靜

音樂會的歌聲

田園的悠揚

人間的四月花

這是獨屬我的早晨

也是大家的早晨

迷途知返

在黑暗之中迷失了方向

沒有歸處 沒有希望

只留下絕望的彷徨

何處為家

我腦海中在這黑暗之中只留下一個念頭

結束它 結束它

我要衝破這黑暗

哪怕結果是死亡

我相信希望之光在黑夜的最深處

沒有光的照耀 怎會有黑的深邃

找到它 找到它

它會為我帶來溫暖的光

雨 夜

平靜而不尋常的雨夜

喧雜的雨聲 淋漓地漫過我的雙耳

我閉着嘴 打開心胸

只有我一人 被寒流刺痛

雨夜 黑暗的河流

從我的身體呼嘯而過

無聲的孤寂 一枚小小的雨滴

就能將我侵虐得遍體鱗傷

聽不見看不見說不出

無路可遁

我如一隻受傷的小獸

獨自把自己蜷伏 於雨夜

舔噬 被雨夜撕裂的傷口

深入靈魂 等待發芽

等 待

等待

隨着時間的流逝

伴着鐘錶走動的聲音

靜靜地沒有半分聲息

大河的水已不知疲倦地流消了多久

天空中的雲朵也無法耐住這份寂寞

隨着流逝的時間隨着走動的聲音

一切都走了

回想起你與我說的話

叫我站在兒時的柳樹下

等你

兒時的柳樹變得是如此之高

我已無法摸到它的頭頂

等待等待等待

沒有任何結果的等待

我何必去等你

我為什麼要等你

終於

夕陽西下

仿佛宣示着酷刑的結束

也宣示着你我的結束

回憶與你一起登山的日子

那是我十五歲的那年

藍色的天空綴點着幾朵白色的雲

綠色的草坪散發着自然的清香

幾對蝴蝶游翔

幾隻蛐蛐對唱

一切都是如此美好

但你可知沉默是最可怕的尷尬

不知過了多久

你說

我們去山上看着吧

登上山頂

萬物都如此渺小

我們似乎有山那麼高

又似乎有風哪麼輕

你還是走了

離開了我的生活

就像風一樣

無聲無息地走了

又一次登上了頂峰

但你又在哪呢[1]

作者簡介

清痕,原名王立行,重慶萬州人,四川音樂學院在讀。

參考資料

張靈芳,男,筆名聽海,山西省長治郊區政協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