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物歸一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內容簡介
☆ 自然與心靈對話之書,天問版《瓦爾登湖》,堪比《空谷幽蘭》
☆ 普利策獎獲得者、《聽客溪的朝聖》作者安妮·迪拉德執筆,其作品曾入選美利堅高中、大學精讀教材
☆ 從自然的壯美和命運的無常中,獲得前行的力量
☆ 譯筆精妙,沉浸式體驗原著的優雅與哲思
是萬物有 靈且美?
還是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
「大地鋪展開的顏色引導着目光投向遠山,遠山處是綿延無盡的大農場,農場裡的黃色牧場上,數十億計的莖稈和葉片一整天泛着金光……」這是安妮·迪拉德從窗口看出去的景象。1975年,安妮獨自來到美國西海岸,在普吉特灣的一個島上居住、沉思、寫作。一幢簡單的木屋,一扇偌大的窗戶,一隻貓,一枚蜘蛛和一個人,構成了全書寧靜而內蘊豐富的底色。
有一天,她決心寫下接下來三天發生的任何事情。然而第二天,島上的飛機就墜毀了。她要描摹這樣的苦難嗎?
她不斷地追問自己,關於時間,關於真實,關於奉獻,關於死亡,來自命運的意志。她寫到一隻被燭火吞噬的飛蛾,寫到飛機失事後燒傷了臉的七歲女孩,寫到冰冷的海灘上的一次洗禮。但是,在變幻莫測的風景「幕布」後,在她所謂的 「難學的東西——岩石山和鹹水海」後,她看到的卻是聖火的力量。
如同《聽客溪的朝聖》,大自然的壯美與無比紛繁的生命細節是安妮·迪拉德不變的主題。《萬物歸一》也猶如一首優美的散文詩,安妮在山水之間尋求撫慰,逐漸意識到:真實的痛苦是另一種前行的力量,人生「必須披荊斬棘,全力以赴」。
一本異常豐富、美麗而有力的書……自然的暴力有時令人難以承受,語言卻是非凡壯麗的。迪拉德對飛蛾之死的描述令弗吉尼亞·伍爾夫的黯然失色。大自然被如此清晰、勉力地注視着,以至讓人熱淚盈眶……一本稀有而珍貴的書。
——《紐約時報書評》
作者簡介
安妮·迪拉德(Annie Dillard)
作家、詩人、博物學者、語言大師。1945年出生於美國賓夕法尼亞州一個富裕的家庭,自幼喜好閱讀,涉獵廣泛。1968年,她以關於梭羅《瓦爾登湖》的論文畢業於弗吉尼亞霍林斯大學,奠定了一生的寫作方向。
1971年,在經歷了一場幾乎致命的肺炎之後,迪拉德在弗吉尼亞州的聽客溪生活了一年,深入地體驗生命。這一經歷成就了《聽客溪的朝聖》一書,使她在二十九歲便獲得普利策獎,並在美國文壇激起巨大的迴響,其影響力至今不衰。
迪拉德著述頗豐,是《哈潑市場》《大西洋》等雜誌的專欄寫作者,其作品涉及散文、詩歌、小說和書信,皆直指生命的核心。除《聽客溪的朝聖》奪得1975年普利策文學獎以外,回憶錄《美國童年》入圍國家圖書評論獎決選,《教頑石開口》獲《波士頓環球報》十年來最好的作品,小說《梅特里一家》唯一入選2008年福克納筆會獎決選。
自從《聽客溪的朝聖》出版之後,安妮•迪拉德這個名字,便代表了一種最優良的寫作。
她現居紐約。不再旅行,不再會見陌生人,不再簽售,不再接受採訪,不幫人寫序,不在電視上露面,不信任維基百科。每年僅進行兩次公共朗讀。
匡詠梅
中國社科院外國文學研究所副編審,長期從事英語文學的翻譯和研究工作,主要譯作有《我的父親母親》(多麗絲·萊辛)、《末日遷徙》(莫欣·哈米德)和《迷藥》(詹妮弗·克萊門特)等。
原文摘錄
阿塔蘭忒(Atalanta)是希臘神話中著名的女獵手,凡是向她求婚的人必須和她賽跑,失敗者會被她殺死。英雄彌拉尼翁在比賽時不斷拋出愛神賜給他的金蘋果,阿塔蘭忒因蘋果而輸了比賽。金蘋果在這裡比喻所有華而不實的東西。 錢德勒(Chandler)這個名字的本意就是「雜貨商」的意思。
書評
安妮·迪拉德是霉國自然主義作家,曾以《聽客溪的朝聖》一書獲普利策獎。迪拉德關心生死,關心大自然,思索神秘的現象,被許多環保人士譽為當代的「梭羅」和「愛默生」。她的作品曾多次入選霉國高中、大學精選教材。
1975年,安妮·迪拉德在普吉特灣(Puget Sound)的一個島上的一間樹木繁茂的房間裡住了下來,房間裡有「一大窗、一小貓、一蜘蛛和一人」。在兩年多時間裡,她一直在沉思人生,向自己提出各種關於時間、現實、犧牲、死亡和上帝意志的問題。直到有一天,她突發奇想,用筆記錄下自己的意識流動,於是便有了《萬物歸一》。
自然的壯美與無比紛繁的生命細節,是安妮·迪拉德寫作歷程中不變的主題。如果說《聽客溪的朝聖》是一部紀錄片,記錄了她在迪拉德山中一年的生活,那麼《萬物歸一》就是短視頻,凝固了她在海島生活中普通三天的生活片段。
在《新生與拭鹽》中,她描寫了一隻蛾子在蠟燭火焰中被燒死的故事。在《上帝的牙齒》中她描述了島上一架墜落的飛機,一個七歲的女孩在這件事中不幸受傷。在《堅固聖質》中她描述了做禮拜的情景,並探討了她內心深處的「萬物歸一」。
書中給人印象深刻的是她的文字,浸透了哲學、shen學及美學的內涵,充滿了靜謐和豐富的底蘊。讀完這本書,你會在喧囂的生活中找到一絲寧靜,去直面人生,面對命運的安排。
金句摘抄:
1.這裡就是那個穗狀的邊緣,陸海在這裡相遇,領域在這裡混合,時間和永恆互相潑灑着泡沫。鹹水海和群島,相互影響相互塑造,一排挨着起伏的另一排,永不止息,風亦不止,天亦不息,伸展成彎曲的線條。
2.大地的中.央勾勒着草圖。我把那群山明亮的幻影、恰好飄過投影到綠水上的濃雲、飄渺的看不透的天空,縫成結實的半透明的簾幕。那個夢填進來了,就像風掠過海灣。瞬間,我看到了那平坦的夢的邊緣,瞥見了那古老的深層……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