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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農業科學家拳友文友南浦雲切磋(雜文)(張俊傑)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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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農業科學家拳友文友南浦雲切磋(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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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農業科學家拳友文友南浦雲切磋(雜文)》中國當代作家張俊傑寫的散文。

作品欣賞

與農業科學家拳友文友南浦雲切磋(雜文)

「春深山水獨徘徊,心路幽花隨意開。綠野仙蹤尋道久。正是紅塵夢醒時。」這是剛農業科學家拳友文友南浦雲轉我的他新詩詞《春深尋路》。

與今早我讀新聞感言如出一轍:不僅僅教師不要輕易辭職,其他黨政事業單位均如此,因為大變局時代,亂動不得,必須拳不離手,曲不離口,提升自己生存能力。包括昨天《人民日報》刊賣麵包的博士,個人認為他誤入歧途了。因為大變局時代,尤其科技高速發展時代,食品行業變數太大太大了。他是化學系出身,技術沒問題,而企業經營管理是短板。故企業繼續發展會遇到更多不確定的因素。故輕易辭職下海闖蕩不妥啊!當然,我黨報刊媒體輿論導向屬於正能量滿滿的,其他負面東西也不會刊出的。故我始終認為不要輕易辭職下海,除非單位倒閉,不下海折騰不行。

單就我們這一代,下海闖蕩的教師中 ,兜里最有錢的同學,看似錢能買我們單位,問題是後代沒成才。未來家業,按我從文分析是守不住的。故輕易辭職下海闖蕩,弊大於利。再說,出去混,都是命系在寬腰帶上,除非單位倒閉外,沒必要如此。故同學聚會,最有錢的同學後悔離婚等,我能體會到他的感受。因為1999年,我與他一樣具有外出發大財的機會 ,也是抉擇很久放棄下海闖蕩的。故他挖金礦發財,我不眼紅。當年,我要是頭腦一熱,也會走他如今之路。因為當年外出挖金礦最大領隊不是老同學的大哥,而是老同學老家附近房縣白果樹一個山民。最大的這個老闆,也是昔日領着我走一夜差點落入山崖摔死的山民。這段生活經歷,我在中央報刊欄目刊過。

包括剛才我又出手攻總局業務報的一個欄目,都是前不久完成市委布置我們單位一個大調研文章,各科室把業務總結轉我後,我結合業務報刊欄目,練手稿件。到底有何意義呢?都是要恪守本分。

其他我不敢說,就談摯友博士後南浦雲的兩段婚姻。孝順父母,文武兼備,也是坎坷曲折一生,依舊奮鬥在科研崗位上。包括年前我去江西探親,也沒去南昌拜訪這位大哥。可以說,大哥科研海內外都有實驗基地,而且大哥後妻宛如西施,而通過大哥詩詞,我依舊感到他與上述我淘金髮大財的同學一樣,有點後悔不該離婚。

「弟弟:不要跟你邋遢老師來往,文人墨客起碼要像唐伯虎一樣,風流快活才對!」這是二十年前,已故同事朱雲光請我寫他玩根的哥們如今也仙逝的錢建軍對我談的一席話。

「錢哥,此言差矣!曉得鄭老師子女幹什麼嗎?」「擺地攤?」「兒子西安高校教授,閨女西安科研所科學家!」立刻對方喝酒都清醒起來:「不會吧?瞧他打扮,還不如乞丐!」鄭老師教我高一語文,也是高一班主任,屬於民辦教師,從初中調入高中,自學成才的一位文壇老師。

按說,1988年他調入高中,轉正後,應該放棄沒工作的老婆與孩子們,與其他老師一樣,娶一個更時髦的女性,過快活日子。或乾脆下海,靠智慧去發大財,為何堅守崗位呢?類似我的很多老師都是離婚或下海,那時候時髦換老婆,時髦下海闖世界。而多年後,對比他們後代,都不吭氣了。

其他人我不知道,而本市很多人都記得,1989年我市發生了一個老師帶着幾個學生游泳,其中不會游泳在漢江岸邊看衣服的學生淹死事件。而這位高中老師也是我老師,曾經的市領導女婿,思維活躍下海後,也是子女沒讀成書,如今也很後悔。

按邏輯,鄭老師各方面都無法培養出兩個國之棟樑,而後者科班出身,媳婦也是市領導閨女,按說其子女絕對是科學家,而多年後,為何天壤之別呢?

包括谷城文壇大咖,我的摯友老杜大哥前不久發的襄陽地區文聯採風保康青峰大峽谷,我都沒留言點讚,因為20多年前,房縣最大金礦老闆與我走一夜,差點落入懸崖摔死。我對這裡地形熟悉得很,也終生難忘。

1999年,我28歲時也很夢想一夜暴富,也是雙休就闖蕩江湖回憶起來,按當時路數下去,成功概率也很大很大。與其他人不同,1998年,我被老河口市委組織部借調一年,考慮家裡原因,要求回原單位,就遭遇改革冤枉。

本來,大學畢業分配到工商局,按政策自然過渡到公務員隊伍,而遇到腐敗分子,我都沒搞成公務員。迄今沒討要說法,吃虧都吃虧了。就在1999年大家都上訪告狀的混亂時刻,我因參加房縣昔日摯友昝濤一場新婚,發現巨大商機。因為我發現很多來往山區販運竹木的車輛幾乎都存在超重現象,在保康過渡彎以及谷城冷集檢查站卸下很多超重竹木。

通過調研,我發現木材檢查站處理這些竹木價格幾乎是正常市場的三分之一。也就是說,這個差價就是巨大的市場,故我就通過如今叫中介人的說合買主與賣主,空手搞到第一桶金後,我就無心上班,計劃繼續做生意,還計劃下海闖蕩。

先後琢磨板栗、蘑菇等生意中,我發現武漢幾個文化商販很有頭腦,他們根據日寇期間一些地圖搞到不少東西。其中,包括找金礦等。印象中,我先一周販運板栗到鄧州搞到不少錢,次周就遇到房縣白果樹這個最大的外地挖金礦老闆。他見我大腦靈光,有文化就計劃帶我去他家後,一起外出搞金礦,與如今昔日同學幾乎路數一模一樣。

他屬於從外地回來,而我從沒走過山路,看着像是眼前幾千米的高山,結果,從上午10點一直走到晚上3點,還沒到達他們家。「看山跑死馬」,事後我才曉得他帶着我走的地方,就是被地質學家李四光命名的「青峰大峽谷」,差點熄火。因為中途下暴雨,我們看不見山路,無意中腳下一逛,我們落入懸崖。也不知如何爬上來,等抵達他們家,也就是山頂時都5點了。次日,出山,無論他如何勸我,我都堅定放棄闖世界,安心上班了。因為我發現挖金礦,兜里不差錢,遇到危險與我兜里沒錢一樣,不是造化,落下懸崖,都難活命。因此,還闖蕩什麼江湖,安心過日子,培養好子女即可。

如今,對比對比,意識到當初自己選擇也是正確的。很多時候,選擇一種生活,就意味着要放棄另一種生活。如今,年過半百後,無意中又選擇武術健身,開始誤會都是一群沒文化的人瞎折騰。豈料,研究七年依舊感到深不可測,還是沒入門。比如:今早,碼頭一個新學員,老大姐一個劈叉一字馬嚇我一大跳。

與其他人不同,我可是起早貪黑落戶碼頭七年,都不敢不熱身直接青石板上來一個劈叉。而對方老大姐,直接一個劈叉,讓我意識到人家絕對找到竅門了。按中醫理論,人過40歲骨質密度定型,類似她這種一個劈叉,絕對要成為我市殘聯隊伍一個隊員。結果,人家不僅劈叉,還接着跟我們一起打幾套太極拳,腿腳也沒出事。

「生意有路,人無路。」「行行出狀元。」很多東西,靠天賦與自己領悟,看似都在打拳,人家一個新手也沒拜師傅,抵達碼頭就直接一個一字馬,幾乎技壓群芳。像我也是起早貪黑,也是「拳不離手,曲不離手」,迄今不敢一字馬,一旦如此,殘聯就會多一個隊員。區分如此之大,都與修為有關。

也就是說,人家一個新手,修為很深很深,能夠進入任何一個新領域,妙妙分分鐘破譯這個行當最難技術。而類似我們木瓜腦袋,七年都把碼頭地面磨出幾個窩,依舊不會一字馬。因此,對方下海適合,而我們下海就問題大大的。

類似我們這種木腦瓜子,一日不練一日無功。都是要恪守本分,老老實實工作與生活,其他還是亂動不得。 以上一家之言,供大家一樂,如何?

二〇二四年四月七日星期日[1]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