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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余華是榮獲澳大利亞懸念句子文學獎的首位獲獎中國作家。從處女作《十八歲出門遠行》開始到《世事如煙》、《活着》和《兄弟》等作品,在比較短的時間裡,余華以跳躍式的姿態達到了一個又一個的文學高度。他越來越自如地開拓了自己的文學天地,構築了自己獨有的藝術世界。其作品已被翻譯成英文、法文、德文、意大利文、西班牙文、荷蘭文、韓文、日文等在國外出版。《世事如煙》這本書就是由余華所著的一部中短篇小說集,收錄其小說8篇,包括:《十八歲出門遠行》、《西北風呼嘯的中午》和《世事如煙》等。

作者簡介

余華,1960年4月3日出生,浙江海鹽人。在文革中讀完小學和中學,此後從事過五年牙醫。1983年開始寫作,至今已出版長篇小說3卷、中短篇小說集6卷、隨筆集3卷。其中《活着》和《許三觀賣血記》同時入選百位批評家和文學編輯評選的「九十年代最有影響的十部作品」。其作品被翻譯成英文、法文、德文、俄文、意大利文、荷蘭文、挪威文、韓文和日文等國外出版。曾獲意大利格林扎納-卡佛文學獎(1998年)、澳大利亞懸念句子文學獎(2002年)、美國巴恩斯-諾貝爾新發現圖書獎(2004年)、法國文學和藝術騎士勳章(2004年)。

原文摘錄

柏油馬路起伏不止,馬路像是貼在海浪上。我走在這條山區平乏之時路上,我像一條船。 回憶在歲月消失後出現,如同一根稻草漂浮到溺水者眼前,自我的拯救僅僅只是象徵。同樣的道理,回憶無法還原過去的生活,它只是偶然提醒我們:過去曾經擁有過什麼?而且這樣的提醒時常以篡改為榮,不過人們也需要偷梁換柱的回憶來滿足內心的虛榮,使過去的人生變得豐富和飽滿。

書評

《世事如煙》這本書收錄了八篇作品,分別是《十八歲出門旅行》、《西北風呼嘯的中午》、《死亡的敘述》、《愛情故事》、《命中注定》、《兩個人的歷史》、《難逃劫數》、《世事如煙》。 正如余華本人的自述那樣,「這八篇作品是潮濕和陰沉的,也是宿命和難以捉摸的。因此人物和景物的關係,以及他們各自的關係都是若即若離。這是我八十年代的努力,當時我努力去尋找他們之間內部的聯繫方式,而不是那種顯而易見的外在的邏輯。」 當我看到這部作品集的名字時,我就有預感,這是部飄渺滄桑又不讓人消停的作品。 這是一部讓我寫不出讀後感的作品,難道要我感謝現世的美好和身邊的善良?這本書絕對不是市面上的勵志作品,它偷笑着每一個讀者的反應。我想沒有人能夠在價值觀被摧殘和意志力被踐踏之後還能夠保持一顆不受損害的心去感謝什麼,這本類似「發條橙」一樣的血腥和暴力,讓我感到不安和侷促,這一切到最後卻不給我一個解釋,就這麼瀟灑的轉身而去,戛然而止。就好像我走在路上,無緣無故被人抽了一耳光,幾分鐘之後我看着空蕩蕩的大街,才感覺到臉上的火辣辣。 只有某些冷靜的愛好分析和善於探討的理性動物才能真正了解到余華當時的心境,有人說他當時的心境是不成熟的,越詭異陰鬱的小說本身,就越體現出作者幼稚躁動的內心,80年代的迷惘和極力尋覓一個出路的掙扎感完全體現在了這部作品之中。 那些腥膻的文字和暴力帶血的文字,都是一種宣洩般的探尋手段。我感覺自己從書的開頭,就被一個陰謀一步步引導向那個無底之洞走去,我以為前面是路是光明,卻發現,一層一層的繭漸漸縛住了我的口鼻耳,我呼吸困難,卻還是好想有一種衝動和欲望想忍忍,想往深處走去,四周漸漸合攏的石壁壓得人無法轉過身去。就是這麼一種折磨,令我這種一貫在陽光中行走慣了的人,顯得格格不入措手不及。 但是不得不承認,余華這部作品讓我有一種藝術層面上的提升,整個視角顛倒,每一個視角的每一個角落都是不一樣的,在《難逃劫數》這一作品中尤為明顯。從一開始的「東山」的心裡描寫為主,用東山的眼睛看見了那條風中搖曳的紅色內褲,又以「森林」的視角看見了婚禮上的性慾和暴力的隱隱作祟,每一個人的內心都十分飽滿,仿佛能溢出來。而「沙子」這個人物卻一直遊走在各色人物和事件之外,他沒有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他的旁觀和冷嘲熱諷還有冷漠,其實是人們最不能忍受的。而余華在這本書中,讓我這個俗人唯一能認同的就是,的確是「有仇報仇,有怨報怨」這一點虛擬原則。 這一點在《死亡敘述》中比較明顯,「我」十多年前將一個男孩撞進了水庫,沒人知道,也就不說了,「也許那人有很多兒子,死掉一個無所謂的吧」,就是這樣的變態無人性的思維,讓「我」安然無恙地結婚生子,直到十多年後同樣撞死了一個女孩,「我」被其家屬以幾近五馬分屍的方式殺了,「我的獻血很像一顆百年老樹隆出地面的根須。我死了。」人性泯滅者被另一幫人殺了,而另一幫所謂報仇的人們,其實殺起人來的樣子,也不是什么正義之士的摸樣。「我」死了,死在了另一群泯滅人性充滿憤怒和血腥的人手裡。 所謂的有仇報仇,卻令我覺得,根本沒有誰的死亡是被正視過的。生命在這個虛擬的狂躁陰霾的世界裡,是抵不過一句口水和一個嘲笑的。不然《世事如煙》中得「司機」也不會因為「2」的挑釁和戲弄而拿刀砍死自己。那歪着脖子的頭顱吊在「司機」的肩膀上,為了讓「司機」的魂魄不再纏着自己,「2」花了兩千買了一個女孩的屍體給「司機」當老婆。而這個女孩的父親對女孩的自殺,只是懊惱沒趕在她自殺前把她賣掉。 這一切讓人看着荒唐和冷酷的現實,也許真正發生在這個世界。而這些醜陋是被華美的外衣籠罩着的,每一副骷髏都學着用溫柔的睫毛妝點自己紐扣般的死魚眼。而在書中,讀者不會因為這些如同食物鏈般的人物關係和事件推進而悲傷,至少我不會,因為沒有誰比誰幸福。 令人動容的,不是在人性的沉淪,而是人性的溫存。《世事如煙》的最後一刻,讓我的內心忽然開了一扇窗,外面的清風灌了進來,世界一下子開闊。「瞎子」跟着「4」走進那條美麗的河流中,「瞎子」追隨着自己心裡最動聽的聲音走向了美好走向了光明,這肉體的殘缺或是不幸,在「瞎子」的心中,都可以隨着波光而去。沉入兩個靈魂的江面,漂來了幾條船,最後的諷刺還是那一句,生命在這裡分文不值。但江邊那一樹桃樹正開着鮮艷的粉紅色,就好像少女的唇瓣那樣多情和細膩。 就這樣,我走遍了這片陰鬱而令人頹喪的灌木叢,最後的那一樹桃花,就好像塵世的一切都與它無關,不過是一陣江霧飄過,帶走這裡的芬芳。這是余華對我殘留意念的手下留情,也是一個80年代的青年對生命依然保存的相信。 [1]

參考文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