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真百科歡迎當事人提供第一手真實資料,洗刷冤屈,終結網路霸凌。

世界歷史名詞審定委員會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事實揭露 揭密真相
前往: 導覽搜尋

來自 搜狐網 的圖片

世界歷史名詞審定委員會2008年12月22日,世界歷史名詞審定委員會成立,主任委員為吳恩遠先生。《世界歷史名詞》包含綜合,古代中世紀,近現代美國、加拿大、歐洲,近現代亞洲、非洲拉丁美洲,近現代俄羅斯、東歐、高加索、中亞等五個部分,共計4461條,全部詞條都給出了定義或釋義。2013年由全國名詞委正式公布。

歷屆成員組成

第一屆

顧 問:武寅 廖學盛 於沛

主 任:吳恩遠

副主任:周榮耀

委 員(按姓氏筆畫為序):王正 畢健康 劉軍 劉暉春 李世安 吳必康 趙文洪 侯建新 徐藍 徐建新 黃立茀 梅雪芹 彭小瑜

秘書長:姜南

學術秘書:陸曉芳

相關資訊

《世界歷史名詞》(定義版)(2013)

本書是全國科學技術名詞審定委員會審定公布的世界歷史名詞,共計4461條。其內容包括綜合,古代中世紀,近現代美國、加拿大、歐洲,近現代亞洲、非洲、拉丁美洲,近現代俄羅斯、東歐、高加索、中亞等5個部分。這些名詞是科研[1]教學、生產、經營及新聞出版等部門應遵照使用的世界歷史規範名詞。

天文學、植物學、語言學、世界歷史、病理學五學者談名詞審定

統一的名詞是科學研究的基石

周有光先生說過,語言使人類區別於禽獸,文字使文明區別於野蠻,教育使進步區別於落後。作為用文字提煉、表達、傳播科學的語言,術語的規範與統一是所有學科建設的基礎。《文匯學人》在北京拜訪了五位不同學科的學者,他們均參加過名詞審定,深知這份工作之於學術研究的重要意義。

「中國學界有那麼一批熱愛科學、甘於奉獻的人,這是一件幸事」

上世紀80年代初,在推進自然科學名詞審定工作之前,要看看哪個學科在先,結果發現南北之爭、門戶之見比較麻煩,很多學科在第一步就碰到了障礙。天文學起步較早,也有自己的審定委員會,在全國自然科學名詞審定委員會成立後便掛靠過去,承擔天文學名詞的審定工作。我們拿這段歷史開玩笑說,「還沒組建家庭,就有了孩子。」

國家對於這項工作非常重視,名詞委當時的地位相當於體委和民委。我們接到兩個任務,一是修訂以前出版的天文學名詞,因為太多年沒有動了(中國天文學會在1922年成立後,擬定統一的天文學名詞,1933年經當時的教育部核定出版了第一本《天文學名詞》;新中國成立後,通過修訂和增補,編輯了新的《天文學名詞》,於1952年由中央人民政府政務院文化教育委員會學術名詞統一工作委員會頒布),二是籌建國標,提出新的體例,用漢字作為字頭,排列不是按照筆順或是音序。我們把天文學科分為10個部分,天體測量、天體力學、天體物理、天文學史、天文儀器、太陽恆星、星系、宇宙學,以及空間天文。這個方案先試點,後來就成了樣本。所以說,天文學名詞審定的最大貢獻不只是開了個頭,還創造了大家都在遵循的體例。

1987年,第1版出來後(收錄科研、教學、生產以及新聞出版等部門使用的天文學規範名詞1956條),名詞委有了新的打算,要求包括天文學在內的一些學科加註定義,根據他們制定的規範,用非常簡短的表述給每一個名詞注釋。這樣的想法不是那麼容易付諸實踐。物理學那邊說,有些名詞是無法注釋的,天文學這邊也有同感,比如「時間」、「空間」這樣的名詞。為了擱置爭議,名詞委開了綠燈,最上層的名詞不加定義,因為就算把全世界的天文學家聚在一起也沒辦法形成統一意見。我們花了很大力氣,儘量把注釋表述得清楚易懂,有時為了一個說法爭得面紅耳赤。在天文學之後,物理學也完成了他們的名詞注釋。審定工作很辛苦,但也光榮。要知道,名詞委這個機構是不發工資的,需要參與的專家和學者無私奉獻,每個學科的名詞審定工作都是如此。中國學界有那麼一批熱愛科學、甘於奉獻的人,這是一件幸事。

進入21世紀後,天文學名詞已經完成了第2版的編輯。這時我們開始考慮「互聯網+[2]名詞審定」,把收集到名詞用郵件的方式發給各個委員來審定。後來直接把數據庫放在網上,效率就更高了,在確定一個新詞的中文譯名時,可能一天之內就解決了問題。我們建了一個天文學名詞的網站,供大家免費查詢,加入會員還能參與名詞審定。說到這,不得不提我們引進的一個人才,他叫崔辰州,原來從事計算機工作,是一個天文愛好者。來到國家天文台後,他看準了新鮮事物的發展方向,把國內外的天文信息收羅起來,幫着搭建了中國虛擬天文台。

放眼世界,中國天文學的歷史比較獨特。4000年前就開始萌芽、自然生長。古時沒有國際交流、亦沒有受到兩河流域的影響,完全是根據中華文明與中華文化之天人合一的觀念,對於天象特別重視,二十四史的每一卷都有天文志。赤道、黃道、赤經、赤緯,這些並非舶來品,而是中國本土的,構成了一套自己的天文學名詞體系。1921年,國際天文聯合會成立,中國的天文學人敏銳地意識到這門科學需要跨國交流與共享,於是次年加入。在向西方學習的過程中,漸漸知道了天體物理以及更先進的天文學,人們的刻板認識不再囿於天圓地方。為了做好知識的普及,引入西方的天文學名詞並依據中國傳統形成對應的中文表述,這不僅僅是簡單的翻譯。牛頓在1666年利用三稜鏡觀察到光的色散,把白光分解為彩色光帶,稱其「spectrum」。到了中國,我們採用「光譜」一詞,不用過多解釋,公眾看到就很容易理解。再比如「quasar」,可能會陌生,但一說「類星體」,傳播的效果就大大提升了。另外,天文學史的一些名詞屬於中國特有,我們就提出來,有些音譯,有些意譯,這種情況和中醫藥類似。不光是天文學界,整個科學界都很清楚名詞審定的重要意義。

再說說我是怎麼與名詞審定工作打上交道的。1952年,我在中國科學院紫金山天文台任職,而中國天文學會也掛靠在這個單位,我順理成章地成為學會的一員。除了熟悉天文學的英文名詞,我的俄文水平也不差,當時號召學習蘇聯,正好在名詞審定中派上了用場。我到南京後不久,戴文賽先生從北京大學調到南京大學,我們之前就相識,我在大學期間還參加過他組織的天文學習小組。1957年,戴先生作為中國天文學會天文學名詞委員會主任,主持審定由我和沈良照先生編訂的天文學名詞初稿(俄英中對照),次年完成終審,後以俄英中、英俄中、中英俄三種版式出版。那時做事非常辛苦,要投入大量時間做卡片,沒有感情的話肯定堅持不下去,在收集和審定名詞的過程中,我擔任他的助手。戴先生畢業於劍橋大學,抗戰期間回國,在內遷昆明的中央研究院天文研究所任研究員。他對天文學名詞有着濃厚興趣,尤其在天體物理學領域,關於恆星、星群、星團、星際物質、星雲、星系、星系群、星系團以及各個天體層次的新詞,他都能給出權威的修改和定名意見。

天文學在名詞委的指導下開展了30多年的名詞審定工作,從第一屆委員會起,堅持做到現在的老人可能只有我了。讓我欣慰的是,我們的人才沒有斷檔,名詞審定工作可以繼續推進,而其他一些學科就在面臨這樣的煩惱。

參考文獻

  1. 科研的六個層次 ,搜狐,2021-05-09
  2. 「互聯網+」的八大特點 ,搜狐,2018-05-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