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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海上求法第一人——義淨法師,義淨師徒5人在室利佛逝國弘法及譯經3年余,一直受到華裔的國王供養。義淨的譯經成就很大,武則天女皇帝天授2年(公元691年),大唐另一位三藏法師大津和尚,亦循海道往天竺拜佛跡及留學歸國,途經室利佛逝,義淨迎接大津到國王宮中供養,並托大津和尚順道攜帶他的著作及譯經回國,包括《南海寄歸內法傳》四卷、《大唐西域求法高僧傳》兩卷、譯經龍樹菩薩著《勸戒王頌》、《贊佛一百五十頌》、《無常經》一卷、《雜經論》七卷等等,帶回帝都長安,呈獻給朝廷。

原文

一說起西天取經,人人都知道玄奘三藏法師往天竺取經,歷盡艱辛危難,取回大批佛經,對中國佛教貢獻極大,尤以唯識精髓影響後世佛學至深。但是大多數人都不知道唐朝的三藏法師並不止一個,與玄奘同時代的唐三藏法師,還有幾個西往天竺,義淨法師就是其中之一。不同的是,玄奘法師是從「絲綢之路」天山北麓前往印度,經過沙漠和大雪山、冰川、洪水、山崩等等危險。義淨法師是經海道往印度,歷經颱風海嘯等巨大危難。

義淨法師在公元671年赴印取經,695年返國,前後24年之久;三次赴南洋弘法,所譯50萬頌佛經,對後世有一定的影響。他的遊記,對中國唐代的南洋情況,有詳實的記述,為不可多得的歷史文獻。義淨與玄奘三藏,及東晉法顯三藏,實乃鼎足而三的取經譯經偉大貢獻者,在佛學和學術上的成就,都是值得推崇的。

義淨三藏,俗姓張,字文明,原籍范陽,即今河北省涿縣一帶。從小出家,十五歲就立志要去天竺取經,以竟玄奘法師未竟之功——他認為在玄奘法師取回的經文之外,印度必然仍有許多未被發現的佛經寶藏有待追尋。

當時唐朝對西域是採取封鎖政策的,可能是因為突厥戰爭之故。當年玄奘法師並未獲准西行,是私自出關的。玄奘法師之後,此路已不通,因唐朝對人民西行有極嚴的限制。

不過,當時唐朝對外海運非常發達,尤其是與西亞大食國(今伊朗一帶)及歐洲的大秦國(羅馬帝國)有很密切的貿易來往。波斯商船經常來往於中國及南歐。《新唐書》的《地理志》附錄《廣州通海夷道》就有詳盡的記載:從廣州到大食國,海程只須90天。廣州也有船舶開往真臘(柬埔寨)、驃國(緬甸)、婆利(巴里島)、丹丹及盤盤(馬來亞地名)、室利佛逝(蘇門答臘)等國境口岸,也有船經楞伽(錫蘭)與天竺(印度)。

義淨法師於是決心循海道前往印度。他從北方來到廣州,駐錫於光孝寺弘法,終於獲得龔州使君馮孝詮的資助,實現了航海赴天竺的願望。龔州使君馮氏是隋唐藩鎮之一,世代駐守廣州的家族,為北燕國王馮跋子孫,唐太宗高宗曾冊封馮氏為嶺南鎮守使。馮唐(孝詮)娶高州使君冼氏女,冼氏為兩廣及越南北部之苗族72洞共主,故此馮冼兩氏為當時實際上的嶺南統治者,仍奉唐朝正朔(詳見《新唐書》及《隋書》)。以當時嶺南馮氏之財力,支持義淨三藏法師,自然綽綽有餘。馮氏歷代信奉佛教,支持義淨,亦是當然義不容辭的事。當時唐朝不准人民自由出國,如果沒有廣州使君馮孝詮的擔保,義淨是很難獲准離境的(詳見馮氏家譜歷史紀載)。

義淨法師當時已經37歲,當年是唐朝高宗咸亨二年(公元671年)。11月,馮使君親送義淨登上波斯商船出發。大約20天以後,義淨到達了室利佛逝國(今之蘇門答臘),即是當時南洋最強盛的國家,全國以佛教為國教,以小乘佛教為主。義淨法師到了國都巨港,住了6個多月,獲得國王的禮遇供養,在彼處學習梵文及巴利文。次年6月左右,獲得國王資助,派出專船送他與隨行弟子善行往印度(國王是華裔的)。首先到達末羅瑜國(即今之蘇門答臘的占碑埠),弘法兩月,然後北上,到了馬來西亞半島西北岸的佛教國家羯茶(今稱吉打),弘法講經4個月,深受華僑歡迎,度人很多,12月,再登船西航。

在印度洋船行期間,遇到了大颱風海嘯,船舶幾乎沉沒,義淨法師趺坐念佛,得以化險為夷,但是此中顛簸辛苦危險之狀,難以盡述(印度洋每年初春即有颱風,年年海嘯,淹沒孟加拉國與東印度數十省,於今猶然)。

經過楞伽島之後,義淨法師偕徒於咸亨4年(公元673年)2月8日抵達印度東部的耽摩國,是東印最大的商港(即今之MADRAS)。居住一年,研學梵文及巴利文,開始翻譯龍樹菩薩所著作的「勸戒王頌」一卷。

大唐上元7年(即公元674年),義淨法師開始參拜天竺各國佛跡勝地,包括鹿野、靈鷲山等地。次年,掛單于著名的佛教最高學府那難陀寺,攻研佛典,直到大唐垂拱元年(公元685年)才回國,留學歷時12年之久,搜集了梵文經藏50餘萬頌,(四句為一頌,換言之,即是200多萬句)。他先乘舟返抵室利佛逝國定居,進行弘法和翻譯經典。

3年後,即大唐永昌元年7月(公元686年),義淨三藏法師回到廣州,駐錫於光孝寺(當時改稱為制旨寺),在廣州將軍馮孝詮的資助之下,從事譯經以及宏法。馮氏再度資助義淨法師及三位法師赴南洋宏法,三位法師是貞固、道弘、法朗與孟懷業。貞固法師其時已經是一位很有名望的法師,在光孝寺講授毗奈耶律典,孟懷業是貞固法師的弟子,是一位很有學問的居士。

在《求法高僧傳》一書中,義淨法師寫道:「懷業精解崑崙語,頗學梵香」,可見孟懷業是一位精通梵文與馬來語的學者(馬來語又名崑崙語)。孟懷業後來留居於蘇門答臘,成為中國佛教學者僑居南洋的第一人。

義淨法師對於道弘法師的評語是:「……既至佛逝,敦心律藏,隨譯隨寫,傳燈是望……畢我大業,由斯小匠,年二十二矣。」可見道弘是一位很有學問的、發心譯經的青年法師。

義淨法師說法郎法師「托志弘益,鈔寫忘疲」,可見法朗是專門負責謄寫譯經的一位苦幹和尚。法朗後來病死於訶陵國,未能隨義淨三藏返國。

義淨師徒5人在室利佛逝國弘法及譯經3年余,一直受到華裔的國王供養。義淨的譯經成就很大,武則天女皇帝天授2年(公元691年),大唐另一位三藏法師大津和尚,亦循海道往天竺拜佛跡及留學歸國,途經室利佛逝,義淨迎接大津到國王宮中供養,並托大津和尚順道攜帶他的著作及譯經回國,包括《南海寄歸內法傳》四卷、《大唐西域求法高僧傳》兩卷、譯經龍樹菩薩著《勸戒王頌》、《贊佛一百五十頌》、《無常經》一卷、《雜經論》七卷等等,帶回帝都長安,呈獻給朝廷。

武則天女皇帝證聖元年(公元695年)夏天,義淨、貞固、道弘三位法師從室利佛逝返抵廣州,貞固法師與道弘法師受廣州將軍馮孝詮挽留供奉,留居於光孝寺弘法。義淨法師北上,5月底到達東京洛陽,帶回梵文佛經400部,50萬頌,金剛座真容一鋪,佛舍利兩百粒。武則天女皇帝敬重佛法,御駕親臨東門外十里,恭迎義淨三藏法師,全洛陽緇素,數十萬人,幢幡數萬,鼓樂香花,隨駕恭迎義淨法師取回的佛經,盛況空前,更勝於當年玄奘三藏取經回到長安。武則天女皇帝來到義淨法師面前,親身下拜頂禮,更是歷代高僧未有的殊遇。61歲的義淨三藏法師,被女皇尊為大唐國師,恭迎到佛授寺供養及譯經。武則天在位20餘年,佛法大興,國泰民安,教化推行,義淨法師弘法-功不可沒!

唐睿宗太極元年(公元712年),義淨三藏坐化,世壽72歲,僧臘65。女皇敕令隆重諡尊,義淨荼毗後取捨利千粒,受到女皇恭奉。後來不久,唐武宗大滅佛教,義淨三藏的舍利也下落不明了。[1]

佛教信仰

信仰佛教的好處,有些雖然信仰他教亦能獲得,但畢竟佛教要高超、殊勝多了。

佛教詳盡地剖析宇宙人生的問題,目的在使人對人生能獲得正確的認識。

一般人對人生的看法,不外乎悲觀樂觀兩種。

而佛教的人生觀,嚴格說來,是既不屬於悲觀,也不屬於樂觀的,我們可以勉強稱它做:『中觀』。

什麼叫『中觀』呢?就是既不哭哭啼啼地悲嘆人生,也不渾渾噩噩地虛擲生命,它能用智慧的眼光,掃除一切人生的疑懼、苦悶和誤解,而正確地認識人生的真象,把握人生的方向。

佛教又認為眾生是一體的,休戚與共的,小我生活於大我之中。因此要犧牲小我,完成大我,不但不能自私自利,反而要有慈悲助人的精神。

佛教反對命運操縱在他人或神的手中,自己做的自己承當,因此人人要克苦耐勞,努力奮鬥,為了明日,必須獻出今天,沒有辛勤的耕耘,哪會有豐碩的收穫呢?

佛教的戒律,對人的行為並不是死的束縛,而是活的鼓舞,在消極方面可以止惡防罪,在積極方面能夠鼓勵救人濟世。舉『不殺生』為例,它的真正精神與目的,不在自己的不殺,而是要去勸人戒殺,一個立志學菩薩道的人,自己殺生固是破戒,就是見死不救也是犯戒。其他戒律也莫不如此,不但自己不能『偷盜』、『說謊』,更要勸人不要偷盜、說謊,苦口婆心的,不厭其煩的勸人改邪歸正。

嚴守五戒是做人的根本,違犯五戒在社會上就不能立足,同時為國法所不容,最後只有身系囹圄,飽嘗鐵窗滋味。而佛教更認為要想做『人』就非守五戒不可,違反五戒,下世就不能再得人身,而將墮入地獄、畜生、餓鬼等三惡道了。(這三類眾生的報應都是痛苦不堪的,因此稱為惡道。)我們且不管下世如何,看看目前就夠了,人能不殺生,社會上就沒有殺人命案;能不偷盜,就沒有小偷、強盜;能不邪淫,就不會有男偷女娼,破壞家庭倫理的事;能不妄語也就不會有欺、詐、騙等事;能不飲酒,則身心愉快,頭腦清晰,不會因一時糊塗而闖禍。(酒有害身體,早經醫學一再證明。)如此,這個社會不是寧靜、安樂的社會嗎?因此我說佛教有淨化社會人心的功用。

佛從不生氣,或處罰弟子,在佛教經典中,絕對找不到佛發怒而用洪水、瘟疫來處罰人類的。

佛對弟子一直和顏悅色,諄諄教誨,他真的是『有教無類』——不論老、少、貧、富、貴、賤,同時包括宇宙間每一類眾生在內。

佛最懂得因材施教,能把握不同的時機,對不同資質的眾生說最好的道理。[2]

參考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