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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因緣往朝須彌山 施米谷安度神鴉嶺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事實揭露 揭密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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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回 了因緣往朝須彌山 施米谷安度神鴉嶺,我們今日奔波,已走了五十來里路程,我如今足疲腰癱,可真的走不動了,此間風景很好,倒不如大家在此休息一會兒再走罷!

原文

   話說妙善大師等收拾行囊,從金光明寺動身,要去朝須彌山訪尋雪蓮。合寺尼僧在後相送,山下一班住戶都是受過她恩惠的,此時聞她要離金光明寺,往別處去,大家那裡捨得,故頃刻之間,都扶老攜幼遮道相留,不肯讓他三人過去。後來經妙善大師竭誠開導,說明不久就要回來,並非拋棄此土,眾人方才放心。又見她三人意志堅決,諒來阻當不住,只索各自燃了清香,也隨著眾尼僧相送,直到五里之外,經妙善大師幾次勸阻,方才拜別回去,不在話下。

再說妙善大師等三人,離了耶摩山金光明寺,取道向東而行,一路上曉行夜宿,腹中飢餓,便揀有人家處化齋果腹,一連數日倒也安然無事。直到第七天午後,走到一個所在,前面一座高山阻路,山勢異常險峻,回望無路,唯靠南一條羊腸小道,似乎可以行走。三人自然擇有路的地方走,卻忘了須彌山是在東北,因此誤了路程,當下走入深山,上高下低,顛躓得十分困苦,卻又越走越深,不知何時得出。三人抱定不屈不撓的毅力,一路前行,看看天色將黑,便找一個石崖,權且度夜,幸而沒有遇見什麼。到了次日天色黎明,才背負行裝向前趕路,又整整的走了一日,方才出得山口。她們還只道所行的方向是正東,不料這一座山坡是迤南的,依山向走去,卻是一直往東南,不知不覺,越走目的地越遠。如此又是五七日,遇到一村人家,因天晚前去借宿,就逢著一位花甲老人,把他們留到家中,供齋已畢,問起她們意欲何往?妙善大師說明一切,老人不覺呆了一呆道:『你們欲往須彌山,可是走錯路了!你們來時,不應出戒首山的南谷,一直沿山向北而去,轉過山嘴,有條大路是往須彌山的捷徑,你們卻為何不走那邊?卻出南谷,就走岔了,一直向南來,才到此地,已多走了三百里,若不遇老丈,你們還越走越岔哩!』三人聽了此話,都面面相覤。永蓮插言道:『老丈啊!如此說來,我們得走回頭路,仍過南谷再向北行了。』老者道:『這倒不必,你不知世上的路,原是路路通的,不過遠些近些罷了。況且南谷那面不是平安之路,深山中豺狼虎豹,那一種沒有。常人都須結了大隊才敢出入,你們來時得平安到此,已經是萬幸了,難道又回去送入虎狼口中嗎?』妙善大師合掌當胸,念聲阿彌陀佛,然後向老者說道:『老丈啊!多承指教,感激不盡,現在只求你老人家大發慈悲心,指引一條上須彌山的正路,使我等得早日朝山,圓滿功行,那才功德無涯哩!』老者道:『這個有何不可,明天你等由此出去,一直向東北大道而行,五十里之外,有座高山,名叫神鴉嶺。越過此嶺,一直落北走去,再走三百里路程,轉向正東,就是上須彌山的正路了。

這座神鴉嶺極不易過,因為山上有一群神鴉,共有二三百隻,比了鷹隼還要大,性極猛騖。山下鄉村人家,逢到祭祀的時候,所有的祭肉並不煮食,卻用來占卜吉凶禍福,占卜的方法也很奇特,便於撤祭之後,將所有的祭肉完全拋棄在山麓之下,如撤下時就有烏鴉來爭食,乃大吉之兆;如當時沒有烏鴉來食,第二天便去探視,祭肉沒有了,認為神鴉食去,此是中平之兆;若祭肉丟在那裡,三天仍沒有神鴉食去,那是大凶之兆。他們一定要將肉臠切了,去餵豬狗,算是拔除不祥之兆之意,因此就養成神鴉食肉的習慣。倘在平時無祭肉可吃,那群神鴉就在山中搜捕野獸來充飢,若是有人在山中走,神鴉飢餓時,也會將人啄死,大家分吃。那裡還有一個風氣,就是對於神鴉的尊敬,比了敬天地還要厲害,故神鴉雖攫食人畜,都不敢去趕逐。獵人的弓矢,也不敢加於神鴉,山中的野獸到底有限,被吃的被吃,逃跑的逃跑,因此吃人便成了常事,人在被啄的時候,連抗拒都不敢抗拒,憑一群神鴉分屍果腹。如有人被鴉吃了,大家指此人一定有什麼虧心之事,才受此罰,非但不加憐惜,還以為如此以來,此人的罪惡也就得湔滌呢。這一條有此危險,不過我替你們想,如今欲上須彌山,眼前只有這兩條路可走:不出南谷就出神鴉嶺,兩下卻一般的險惡,較量起來,南谷更凶,猛虎既多,道路又長,不易避免。這種神鴉雖猛,但過嶺的道路,只有十來里,日中時過去,或者可以不遇見神鴉。並且現在祭祀期已到,有些趕早的人家已在設祭,神鴉已有祭肉可食,就算遇到,或者不至於受到危害,也未可知。因為兩下相較,似覺彼凶於此,況且路途又此近於彼,故老夫叫你等從這條路走啊!』當下永蓮聽了此話,不覺失色道:『有這等險惡地方,叫我等如何過去呢?但不知除此之外,是否還有別一條路可通?』老者道:『小路卻是甚多,只是還要來得險惡,非有虎豹豺狼,即有妖魔鬼怪,更休想走得。』妙善大師道:『妙哉妙哉!老人家的指教,一定是不錯的,我們明天就此走去便了。永蓮你休生害怕之心,要知我們出家人,除誠心修行外,其餘都沒相干的,軀殼之見切不可存,我們此去危險正多,豈止神鴉嶺一處,若就此畏懼不前,如何有達到須彌山的一日呢?一切自有佛法維護,包管平安可以過得嶺去,此時不勞你擔得半分心兒。』老者也就告辭入內,讓她們三人打坐休息,一宵易過,直抵來朝,大家起身洗盥一番,老者又去備了早齋給她們吃了,三人謝過老者,告別登程。

一路向東北取道進發,大家預備午未之交,趕過神鴉嶺,免生意外枝節。故沿路不敢停留,直到已牌時候,已望見那神鴉嶺矗立在面前,郁森森的樹林,黑越越的草徑,就是很遠望望,已是怕人,若在此中行走,豈有不心驚膽戰的呢?又走了一程,已抵山麓,恰有一條石徑,可以拾級而登。大家默誦佛號,鼓勇前行,直到嶺巔,倒一些兒沒有遇見什麼,連神鴉的影子也沒有看見一個。於是便轉下山坡,隱隱見數里之外,有一個很大的村落,妙善大師便道:『善哉善哉!你們看前面不是一個村落麼?我們到得那裡就好了。』其實他口中雖如此說,兩隻腳卻已疲乏得不堪,好得此時下山勢,比了上山省力得多,順步而行,行程還不算慢。片刻之間,已到山腰,這裡卻是一片平崗,極為寬闊,樹石也疏落有致,此時妙善大師實在力乏之極,不能再走,一路上卻沒遇見什麼,心中倒很安定,總以為今天不與神鴉相遇的了,故向永蓮等二人說道:『我們今日奔波,已走了五十來里路程,我如今足疲腰癱,可真的走不動了,此間風景很好,倒不如大家在此休息一會兒再走罷!』保姆也道:『我也來不得了,歇歇最好。』永蓮卻不以然:『出意外禍殃,反為不美,我看還是一直過去的好。』保姆道:『你又來了,我們走了這許多路也沒有什麼?難道小歇片刻,就會出岔枝兒麼?』永蓮弄得沒法,只得放下包囊,就石上坐下,不料須臾之間,鴉聲四趟,把三人嚇得發呆,正是

  安閒偷片刻為此惹虛驚[1]

佛教信仰

信仰佛教的好處,有些雖然信仰他教亦能獲得,但畢竟佛教要高超、殊勝多了。

佛教詳盡地剖析宇宙人生的問題,目的在使人對人生能獲得正確的認識。

一般人對人生的看法,不外乎悲觀樂觀兩種。

而佛教的人生觀,嚴格說來,是既不屬於悲觀,也不屬於樂觀的,我們可以勉強稱它做:『中觀』。

什麼叫『中觀』呢?就是既不哭哭啼啼地悲嘆人生,也不渾渾噩噩地虛擲生命,它能用智慧的眼光,掃除一切人生的疑懼、苦悶和誤解,而正確地認識人生的真象,把握人生的方向。

佛教又認為眾生是一體的,休戚與共的,小我生活於大我之中。因此要犧牲小我,完成大我,不但不能自私自利,反而要有慈悲助人的精神。

佛教反對命運操縱在他人或神的手中,自己做的自己承當,因此人人要克苦耐勞,努力奮鬥,為了明日,必須獻出今天,沒有辛勤的耕耘,哪會有豐碩的收穫呢?

佛教的戒律,對人的行為並不是死的束縛,而是活的鼓舞,在消極方面可以止惡防罪,在積極方面能夠鼓勵救人濟世。舉『不殺生』為例,它的真正精神與目的,不在自己的不殺,而是要去勸人戒殺,一個立志學菩薩道的人,自己殺生固是破戒,就是見死不救也是犯戒。其他戒律也莫不如此,不但自己不能『偷盜』、『說謊』,更要勸人不要偷盜、說謊,苦口婆心的,不厭其煩的勸人改邪歸正。

嚴守五戒是做人的根本,違犯五戒在社會上就不能立足,同時為國法所不容,最後只有身系囹圄,飽嘗鐵窗滋味。而佛教更認為要想做『人』就非守五戒不可,違反五戒,下世就不能再得人身,而將墮入地獄、畜生、餓鬼等三惡道了。(這三類眾生的報應都是痛苦不堪的,因此稱為惡道。)我們且不管下世如何,看看目前就夠了,人能不殺生,社會上就沒有殺人命案;能不偷盜,就沒有小偷、強盜;能不邪淫,就不會有男偷女娼,破壞家庭倫理的事;能不妄語也就不會有欺、詐、騙等事;能不飲酒,則身心愉快,頭腦清晰,不會因一時糊塗而闖禍。(酒有害身體,早經醫學一再證明。)如此,這個社會不是寧靜、安樂的社會嗎?因此我說佛教有淨化社會人心的功用。

佛從不生氣,或處罰弟子,在佛教經典中,絕對找不到佛發怒而用洪水、瘟疫來處罰人類的。

佛對弟子一直和顏悅色,諄諄教誨,他真的是『有教無類』——不論老、少、貧、富、貴、賤,同時包括宇宙間每一類眾生在內。

佛最懂得因材施教,能把握不同的時機,對不同資質的眾生說最好的道理。[2]

參考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