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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禪宗高僧 ,文偃的弟子百餘人,「散在諸方,或性達禪機,或名高長者」,「或典謀法數,或領袖沙門」。

原文

雲門文偃禪師(公元864一949年),俗姓張,姑蘇嘉興(今浙江嘉興)人,唐懿宗咸通五年(864年)出生,是雲門宗禪的創始人。    文偃禪師的出塵很早,《禪林僧寶傳》卷二說他「少依兜率院得度」,而《五燈會元》卷十五說他「幼依空王寺志澄律師出家」。 宋人慧洪所作的《禪林僧寶傳》中,載文偃「性豪爽,骨面豐頰,精銳絕倫,目纖長,瞳子如點漆,眉秀近睫,視物凝遠」,而《五燈會元》亦謂文偃幼年「敏智生知,慧辯天縱」。可見,文偃自幼就表現出了他的不同凡俗之處。成年後,文偃在毗陵(今江蘇常州)戒壇受具,然後仍侍志澄禪師,且窮探律藏。

文偃在浙江「博通大小乘」以後,仍覺得「己事未明」,乃發心參學。文偃首先參訪的是睦州陳尊宿(道蹤)。道蹤是南嶽系黃檗希運下的門人,他首先住觀音院,門下學人常百餘眾,「隨問遽答,詞語險峻」,「由是諸方歸慕,咸以尊宿稱」。當文偃造訪時,道蹤已回開元寺,「居房織蒲鞋以養母,故有陳蒲鞋之號」。對於文偃的參學於道蹤,《五燈會元》卷十五是這樣記載的:    以己事未明,往參睦州,州纔見來,便閉卻門。師乃扣門,州曰:「誰?」師曰:「某甲。」州曰:「作甚麼?」師曰:「己事未明,乞師指示。」州開門一見便閉卻。師於是連三日扣門,至第三日,州開門,師乃拶入。州便擒住曰:「道!道!」師擬議,州便推出曰:「秦時車度轢鑽。」遂掩門,損師一足。師從此悟入。    《雲門匡真禪師廣錄》(以下簡稱《廣錄》)卷下中的《遊方遺錄》所載,與此略同。到睦州是文偃的第一次參學,通過這次參學,文偃在禪道上終於得了一個入處,於是文偃又在睦州的指使下,去參雪峰義存。對於文偃的參學於義存,《五燈會元》卷十五文偃本傳是這樣記載的:    師到雪峰莊,見一僧乃問:「上座今日上山去那?」僧曰:「是。」寄一則因緣問堂頭和尚,只是不得道是別人語。」僧曰:「得。」師曰:「上座到山中見和尚上堂,眾纔集便出,扼腕立地曰:『這老漢項上鐵枷,何不脫卻?』」其僧一依師教。雪峰見這僧與麼道,便下座攔胷把住曰:「速道!速道!」僧無對。峰拓開曰:「不是汝語。」僧曰:「是某甲語。」峰曰:「侍者將繩棒來。」僧曰:「不是某語,是莊上一浙中上座教某甲來道。」峰曰:「大眾去莊上迎取五百人善知識來。」師次日上雪峰,峰纔見便曰:「因甚麼得到與麼地!」師乃低首,從茲契合。溫研積稔,密以宗印授焉。    文偃的得道是在雪峰,且文偃在住山後的開示中也經常說:「南有雪峰,北有趙州」,可見,他對於當時叢林中的諸彥,其首肯的也只有這兩位大德。文偃在雪峰那裡悟道後,曾親近雪峰達一年,在《廣錄》卷下中,還記載了雪峰門下有僧舉《參同契》問「如何是『觸目不會道,運足焉知路』?」雪峰道:「蒼天!蒼天!」那個參學的僧人不明,卻問文偃,文偃道:「三斤麻,一匹布」,其僧曰:「不會。」文偃說:「更奉三尺竹。」文偃也因為此次的禪機脫穎而出,頗得雪峰的知重。

文偃離開雪峰之後,曾到天下參訪過一段時間,對此,《廣錄》中的《遊方遺錄》與慧洪的《禪林僧寶傳》,均有明確的記載。《僧寶傳》載文偃先參干峰和尚,干峰是洞山的門人,得法後住于越州,其上堂云:「法身有三種病,二種光,須是一一透得」,始解歸家穩坐,須知「更有照用同時,向上一竅。」文偃便出眾曰:「庵內人為什麼不見庵外事?」由是二人機辯交馳,各有所得。文偃離開干峰後,又去了曹山、疏山、歸宗、九江(遇陳尚書)等地,參訪了各地叢林的知識。值得注意的是,文偃在此之後所參大德,多是洞山的門下,這也似乎告訴了我們:文偃對於洞宗是頗為親近的。    義存圓寂後(908年)後,文偃才去參學於靈樹如敏禪師。如敏是百丈懷海門下長慶大安的弟子,曾在嶺南行化四十餘年,以「道行孤峻」著稱,甚得當地儒士的敬重,南漢小王朝為他賜號「知聖」。關於文偃到靈樹的文獻記載,各本不盡相同,但均收錄有一段如敏的懸記。《禪林僧寶傳》卷二曰:    先是,敏不請第一座,有勸請者,敏曰:「吾首座出家久之。」又請,敏曰:「吾首座已行腳悟道久之。」又請,敏曰:「吾首座已度嶺矣,故待之。」少日,偃至,敏迎笑曰:「奉持甚久,何來暮耶?」即命之,偃不辭就職。    文偃的住靈樹,前後達八年之久,戊寅歲(918年),如敏圓寂,南漢王劉岩請文偃說法,文偃此後才大弘法教於韶陽。對於文偃的出山弘教,《僧寶傳》曰:「俄廣王劉王將興兵,就敏決可否。敏前知之,手封奩子,語侍者曰:『王來出以似之。』於是怡然坐而歿。王果至,聞敏已化,大驚,問:『何時有疾?而遽亡如是耶!』侍者乃出奩子如敏所誡呈之。王發奩,得簡,曰:『人天眼目,堂中上座。』劉王命州牧何承范請偃繼其法席,又迎至府開法。」[文偃繼靈樹,按理應當弘揚洪州禪,但文偃的開堂說法所弘卻是弘揚雪峰禪法,這是宗門史上值得引起重視的一個問題。況且,《宋高僧傳》沒有為文偃作傳,贊寧對鼓山神宴也沒有單獨作傳,而且還對他頗有微辭,這似乎也是值得引起我們重視的一個問題。    文偃在掌靈樹的第二年(919年),他便在韶州「為軍民開堂」;癸未歲(923年),文偃率領徒眾開發雲門山,「創構梵宮,數載而畢」,「層軒邃宇而涌成,花界金繩而化出」,「雕楹珠網,莊嚴寶相,合雜香廚,贈額『光泰禪院』」。可以說,這是南宗禪有史以來寺院建築中最具規模、最為豪華的一座了,與當年叢林中的前輩們的茅舍草庵相比,委實乎不可同年而語。一時,「天下學侶望風而至」,雲門宗風,遂大興於嶺南。戊戌歲(926年),文偃被詔入闕開法,劉王賜號「匡真」。後來,文偃返回本院,南漢王朝對他仍然頻加賞賚。943年,劉晟稱帝,復詔文偃入內殿供養,月余,卻回武水(今廣東韶關之西北)。文偃在韶陽一帶弘教,前後達三十多年,他創立了雲門宗,恢弘了雪峰禪法。南漢干和七年(949年)四月十日,文偃趺坐西逝,遂塔全身於光泰禪院之方丈,南漢王賜其塔院為「瑞雲」之院,塔曰「寶光」。文偃圓寂後十七年,曾託夢給雄武節度使推官阮紹莊,囑他為之開棺。當打開文偃的棺材時,見文偃的遺體「顏容如昔,髭猶生,遂具表聞奏。」南漢王劉金長認為「金剛不敗之身」,遂許群僚士庶、四海番商俱入內庭瞻禮」。當時,「瑤林畔千燈接晝,寶山前百戲連霄」,文偃的全身舍利以「七寶裝龕,六銖裁服」,其盛況空前,古今難倫。    文偃的弟子百餘人,「散在諸方,或性達禪機,或名高長者」,「或典謀法數,或領袖沙門」。在《景德錄》中,收有其門人之傳記達六十一人,而在《五燈會元》中,其門人有機緣語傳世者就有七十七人之多。文偃擁有如此興旺的法嗣,他在五代時期的叢林中,必然會造成很大的影響,因而叢林中也曾一度有「雲門天子,臨濟將軍」的提法。[1]

佛教信仰

信仰佛教的好處,有些雖然信仰他教亦能獲得,但畢竟佛教要高超、殊勝多了。

佛教詳盡地剖析宇宙人生的問題,目的在使人對人生能獲得正確的認識。

一般人對人生的看法,不外乎悲觀樂觀兩種。

而佛教的人生觀,嚴格說來,是既不屬於悲觀,也不屬於樂觀的,我們可以勉強稱它做:『中觀』。

什麼叫『中觀』呢?就是既不哭哭啼啼地悲嘆人生,也不渾渾噩噩地虛擲生命,它能用智慧的眼光,掃除一切人生的疑懼、苦悶和誤解,而正確地認識人生的真象,把握人生的方向。

佛教又認為眾生是一體的,休戚與共的,小我生活於大我之中。因此要犧牲小我,完成大我,不但不能自私自利,反而要有慈悲助人的精神。

佛教反對命運操縱在他人或神的手中,自己做的自己承當,因此人人要克苦耐勞,努力奮鬥,為了明日,必須獻出今天,沒有辛勤的耕耘,哪會有豐碩的收穫呢?

佛教的戒律,對人的行為並不是死的束縛,而是活的鼓舞,在消極方面可以止惡防罪,在積極方面能夠鼓勵救人濟世。舉『不殺生』為例,它的真正精神與目的,不在自己的不殺,而是要去勸人戒殺,一個立志學菩薩道的人,自己殺生固是破戒,就是見死不救也是犯戒。其他戒律也莫不如此,不但自己不能『偷盜』、『說謊』,更要勸人不要偷盜、說謊,苦口婆心的,不厭其煩的勸人改邪歸正。

嚴守五戒是做人的根本,違犯五戒在社會上就不能立足,同時為國法所不容,最後只有身系囹圄,飽嘗鐵窗滋味。而佛教更認為要想做『人』就非守五戒不可,違反五戒,下世就不能再得人身,而將墮入地獄、畜生、餓鬼等三惡道了。(這三類眾生的報應都是痛苦不堪的,因此稱為惡道。)我們且不管下世如何,看看目前就夠了,人能不殺生,社會上就沒有殺人命案;能不偷盜,就沒有小偷、強盜;能不邪淫,就不會有男偷女娼,破壞家庭倫理的事;能不妄語也就不會有欺、詐、騙等事;能不飲酒,則身心愉快,頭腦清晰,不會因一時糊塗而闖禍。(酒有害身體,早經醫學一再證明。)如此,這個社會不是寧靜、安樂的社會嗎?因此我說佛教有淨化社會人心的功用。

佛從不生氣,或處罰弟子,在佛教經典中,絕對找不到佛發怒而用洪水、瘟疫來處罰人類的。

佛對弟子一直和顏悅色,諄諄教誨,他真的是『有教無類』——不論老、少、貧、富、貴、賤,同時包括宇宙間每一類眾生在內。

佛最懂得因材施教,能把握不同的時機,對不同資質的眾生說最好的道理。[2]

參考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