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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祖弘忍大師悟道
圖片來自搜狐網

五祖弘忍大師悟道,弘忍禪師性格內向,少言寡語,寬忍柔軟。同學常常欺負他,他也不爭辯,泰然自若。《楞伽師資記》中講,他「住度弘愍,懷有貞純。閉口所以非之場,融心於色空之境。役力以申供養,法侶資其足焉。調心唯務渾儀,師獨明其觀照

原文

 五祖弘忍大師,俗姓周,蘄州黃梅人。據《五燈會元》卷一記載,他的宿世是破頭山中的栽松道人。

  栽松道人從前問道於四祖道信(四祖其時正駐錫於破頭山):「法道可得聞乎(您宣揚的禪法,我能夠聽聞嗎)?」四祖回答說:「汝已老,脫(倘或)有聞,其能廣化邪?倘若再來,吾尚可遲(等待)汝。」栽松道人聽了,當即離開了四祖,來到河岸,正好碰見有一位少女正蹲在那裡洗衣服,所以上前問訊道:「寄宿得否?」少女回答說:「我有父兄,可往求之。」栽松道人說:「諾我,即敢行(只要你附和了,我才敢前往)。」少女聽了,點了答應,所以栽松道人回身策杖走開了。

  本來,這位少女姓周,是周家的四女兒,沒有婚嫁。奇怪的是,自從那次洗衣回家不久,少女便懷孕了。在那個時代,少女未婚懷孕是一件傷風敗俗的廉恥作業。因而少女的父母對她極為厭煩,並把她趕出家門。這麼一來,少女便沒有了歸宿,日子無依無靠,只好過着流浪的日子。她白日在村子裡給人當僕人,紡線織布,晚上則隨意找一家店肆的屋檐底下過一宿。這麼過了幾個月,她總算生下了那個不明不白的孩子。她自己也覺得十分穢氣,不吉利,所以便偷偷地把孩子扔進了一條髒水溝里。第二天,她去看的時分,大吃一驚,發現小孩卻正向水溝的上游漂浮,而且小身子新明顯好,底氣好象很足,所以又不由自主地把他抱在懷裡。她暗下決心,不論往後受多大的羞恥,必定要把這個孩子育嬰成人。就這麼,她帶着孩子,沿村行乞,日復一日,年復一年,村裡的人都稱這孩子為「無姓兒」。

  轉眼間這孩子便長到了七歲。有一天,周氏帶着孩子乞討,在路上遇見了一位出家人。這位出家人便是四祖道信禪師。四祖細心地打量了一下這個孩子。發現這孩子骨相獨特,感嘆道:「這不是個往常的孩子。細看,三十二大丈夫相中,只缺七種,雖然他的相貌不及佛滿足,但是假如他出家修道,二十年後,他必定會高文佛事,能夠繼承佛法慧命,堪當眾生的依處。」

  所以便問小孩:「子何姓?」

  小孩道:「姓即有,不是常姓(我有姓,但不是通常的姓)。」

  四祖問:「是何姓(既不是通常的姓,終究是什么姓)?」

  小孩道:「是佛性。」

  四祖又問:「汝無姓邪(你難道沒有姓嗎)?」

  小孩道:「性空,故無(姓氏只不過是一個原因化名,其性本空,所以說無姓)。」

  四祖聽了,暗自快樂,知道這孩子是個法器,所以命僕人來到孩子的母親身邊,央求她容許讓這個孩子出家。孩子的母親想起這孩子的身世以及發生在他上的許多奇奇怪怪的作業,知道這一切都是宿世的原因,所以痛快地容許了四祖的央求,把孩子舍給四祖作弟子。四祖遂給他起了法號「弘忍」。

  弘忍禪師出家後,便住在雙峰山,奉事四祖。弘忍禪師性格內向,少言寡語,寬忍柔軟。同學常常欺負他,他也不爭辯,泰然自若。《楞伽師資記》中講,他「住度弘愍,懷有貞純。閉口所以非之場,融心於色空之境。役力以申供養,法侶資其足焉。調心唯務渾儀,師獨明其觀照。四儀(行住坐臥)皆是道場,三業(身口意)咸為佛事。蓋靜亂之無二,乃語默之恆一。」意思是說他心量寬宏,慈善仁愍,純真無暇,不談人對錯,在平時日子中,心心在道,行住坐臥,起心動念,無時無處不處在覺照傍邊,而且常常干苦活重活兒,甘為大眾效勞。《傳法寶記》說他「晝則混跡唆使,夜則坐攝至曉,未嘗懈倦,精至累年」,白日混跡於大眾中,干各種雜活兒,晚上則攝心打坐,焚膏繼晷,精進修行,經年累月,不曾懈怠。

  弘忍禪師的人品、精進和領會,使他漸漸地變成同路們的學習典範。道信禪師尚在人世的時分,就有許多人從五湖四海慕名而來,親近弘忍禪師,所謂「四方請益」,「月逾千計」。這一點令四祖十分快樂。所以,四祖常常給他開示頓悟之旨,不斷地隨機鉗錘,使他的道行很快地進入了空前絕後的境地。

  總算有一天,原因成熟了,四祖把他的法衣傳付了弘忍禪師。弘忍禪師也就成了中土禪宗的五祖。付法的時分,四祖說了一首偈語:

  「華種有生性,因地華生生。

   大緣與性合,當生生不生。」

  一起,還把自己的弟子全都託交給弘忍禪師。

  弘忍禪師得法今後,不久開法於黃梅馮茂山,又稱東山,手下有十位滿足的弟子,包含神秀、慧能、智詵、老安、法如等,其間,又以慧能最為超卓。據《楞伽師資記》記載,弘忍禪師入寂於唐高宗咸亨五年(674)二月,春秋七十四。入滅前,他將祖衣傳交給六祖慧能大師。[1]

佛教信仰

信仰佛教的好處,有些雖然信仰他教亦能獲得,但畢竟佛教要高超、殊勝多了。

佛教詳盡地剖析宇宙人生的問題,目的在使人對人生能獲得正確的認識。

一般人對人生的看法,不外乎悲觀樂觀兩種。

而佛教的人生觀,嚴格說來,是既不屬於悲觀,也不屬於樂觀的,我們可以勉強稱它做:『中觀』。

什麼叫『中觀』呢?就是既不哭哭啼啼地悲嘆人生,也不渾渾噩噩地虛擲生命,它能用智慧的眼光,掃除一切人生的疑懼、苦悶和誤解,而正確地認識人生的真象,把握人生的方向。

佛教又認為眾生是一體的,休戚與共的,小我生活於大我之中。因此要犧牲小我,完成大我,不但不能自私自利,反而要有慈悲助人的精神。

佛教反對命運操縱在他人或神的手中,自己做的自己承當,因此人人要克苦耐勞,努力奮鬥,為了明日,必須獻出今天,沒有辛勤的耕耘,哪會有豐碩的收穫呢?

佛教的戒律,對人的行為並不是死的束縛,而是活的鼓舞,在消極方面可以止惡防罪,在積極方面能夠鼓勵救人濟世。舉『不殺生』為例,它的真正精神與目的,不在自己的不殺,而是要去勸人戒殺,一個立志學菩薩道的人,自己殺生固是破戒,就是見死不救也是犯戒。其他戒律也莫不如此,不但自己不能『偷盜』、『說謊』,更要勸人不要偷盜、說謊,苦口婆心的,不厭其煩的勸人改邪歸正。

嚴守五戒是做人的根本,違犯五戒在社會上就不能立足,同時為國法所不容,最後只有身系囹圄,飽嘗鐵窗滋味。而佛教更認為要想做『人』就非守五戒不可,違反五戒,下世就不能再得人身,而將墮入地獄、畜生、餓鬼等三惡道了。(這三類眾生的報應都是痛苦不堪的,因此稱為惡道。)我們且不管下世如何,看看目前就夠了,人能不殺生,社會上就沒有殺人命案;能不偷盜,就沒有小偷、強盜;能不邪淫,就不會有男偷女娼,破壞家庭倫理的事;能不妄語也就不會有欺、詐、騙等事;能不飲酒,則身心愉快,頭腦清晰,不會因一時糊塗而闖禍。(酒有害身體,早經醫學一再證明。)如此,這個社會不是寧靜、安樂的社會嗎?因此我說佛教有淨化社會人心的功用。

佛從不生氣,或處罰弟子,在佛教經典中,絕對找不到佛發怒而用洪水、瘟疫來處罰人類的。

佛對弟子一直和顏悅色,諄諄教誨,他真的是『有教無類』——不論老、少、貧、富、貴、賤,同時包括宇宙間每一類眾生在內。

佛最懂得因材施教,能把握不同的時機,對不同資質的眾生說最好的道理。[2]

參考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