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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祖法演禪師的詩偈,禪師們的詩偈真是太多了,比某些職業詩人的還多。士女們供寺廟一堂齋飯時,老和尚也有詩偈應酬

原文

因齋上堂偈    不寒不暖喜春遊,士女傾心結預修。    自覺一生如夢幻,始知百發類浮漚。    子規啼處真消息,芍藥開時野興幽。    此個門風誰會得,等閒白卻少年頭。    品析:禪師們的詩偈真是太多了,比某些職業詩人的還多。士女們供寺廟一堂齋飯時,老和尚也有詩偈應酬。    清明時節,不寒不暖,草幽花香,乾坤間生機最盛。在這個時候,老和尚卻以「夢幻」、「浮漚」之類來警省世人。是的,修道悟道,必須得個「真消息」,不可須臾有懈怠之心,這就是禪宗的「門風」。    「莫等閒白了少年頭,空悲切」這是南宋名將岳飛那首着名「滿江紅」中的一句。五祖法演禪師八十餘歲時去世,時當ll04年。也就是宋徽宗即位第四年的那個建中靖國四年。岳飛遇害於1141年也就是宋高宗紹興七年,《滿江紅》比法演禪師晚了兩代,這一前一後,句子幾乎完全一樣,想來岳飛少年時對五祖法演的法語也較為熟悉。這並非怪事,當時的文化風氣就是這樣的,岳飛的「老領導」宗澤、李綱都與圓悟克勤「有緣」,其「戰友」張浚還是圓悟克勤的學生,南宋這批着名將相對禪宗都有所好,所以對圓悟克勤(圓悟禪師的「圓悟」兩字,還是宋高宗御筆親封的呢!)的老師當然不會陌生。    話說回來「等閒白卻少年頭」,不論出家修行或入世建功立業,都是「閒」不得的,勤奮是不會辜負人的。    到興化上堂偈    洞裡無雲別有天,桃花似錦柳如煙。    仙家不解論冬夏,石爛松枯不記年。    品析:這是法演禪師應邀到廬山興化寺說法時順口道出的一首詩偶,清雅絕塵,境意玄遠。但禪師往往不同於一般的山水詩、田園詩和遊仙詩,這裡有「正話反說」的機鋒暗寓其中。「仙家不解論冬夏,石爛松枯不記年」看似對超然世外生活的讚譽,其實是對不問世事、隱居修行的批評。因為真正的禪師,是要掃除這種愛戀和貪着心理的。當然,不說這些,這首詩擺在書房和客堂中,其韻味依然是感人的,從另一個角度來說,也可以激發人們的「出世心」,這首詩妙就妙在兩頭俱到。    鹹淡偈    太平聞說,口似匾擔。    品析:這是法演禪師在舒州太平撣院上堂時所說的一個偈子,所以以「太平」自稱。前面有「油鹽醬醋都是禪」的章節,這裡又多了一個論證。禪師的妙處,。就在於日常生活之中。隨手抓一樣東西都有禪趣讓學人感受。    有鹽則咸.無鹽則淡,這是誰都明白的道理。這樣真實的感受,是用不着去證明和爭論的——禪,同樣是用不着去證明和爭論的。若要加以證明,彼此爭論,那就隔山隔水了。所以在這個地方,那些禪師們的舌頭,個個都如同匾擔一樣硬了——還有什麼可說的呢?    前面曾介紹有雲岩禪師初見藥山時的那段公案,藥山問雲岩,百丈那裡有哪些特別的語言,雲岩說,百丈常說有一「百味俱足」的句子。藥山說:「咸則鹹味,淡則淡味,不咸不淡是常味。作麼生是百味俱足的句?」當時雲岩回答不出個所以。如以法演禪師這個偈子來回答藥山,能過關嗎?    謝典座上堂褐    變生作熟雖然易,眾口調合轉見難。    鹹淡若知個中味,自然饑飽不相干。    品析:生活中的哲理俯仰皆是,禪機同樣俯仰皆是,就看人們能否入「味」?為大家做一頓飯是很容易的,但能讓口味各別的人都吃得滿意就是難事了。肚子滿滿的人,面對山珍海味也吃不下去;飢腸碌碌的人。一碗野菜也會吃得挺香。    曾過當年「糧食關」,在今天又有「牛肉燒餅二鍋頭」日子的中年人,對此應是熟悉的。但是,到底什麼是「真味」呢?與「饑飽不相干」的那個「味」又是什麼呢?法演禪師這裡當然是在說禪,誰又能「參」得其中之「味」呢?    呂中升座偈    白雲相送出山來,滿眼紅塵撥不開。    莫謂城中無好事,一塵一剎一樓台。    品析:這是境界極高的偈頌。出家人要修行,自然得躲避萬丈「紅塵」,所以步入干仍深山修道。「時時勤拂試,勿使惹塵埃」可以說是每個修行者的座右銘。但真正的禪師則更上層樓,「本來無;物,何處惹塵埃?」就在這「撥不開」的「紅塵」之中,就是自己修行的道場啊!「一塵一剎」——既是塵世,也是淨土,更是自己修行成道的樓台!    頒馬祖「日面佛,月面佛」偈    丫環女子畫娥眉,蠻鏡台前語似痴。    自說玉顏難比並,卻來架前着羅衣。    品析:馬祖當年病重時,寺院的院主來問安,並探詢「尊候如何?」馬祖回答說:「日面佛,月面佛。」——這也是面對「臘月三十日」的轉語。日面佛壽萬動,月面佛壽止一日,這是什麼意思呢?許多參禪的都解不開其中之謎。而法演禪師這首偈頌,生動地道出了其中的韻味。    宋代以來;以「艷詩」入禪已成為風氣,法演禪師就是其中最着名的的一位。一位妙齡少女把自己打扮起來,面對鏡子顧影自憐,認為自己是天下最美的——僧人們對道的追求,與少女們對美的追求,心情不是同等的嗎?成佛就是天下最美的人嘛!沒有一番「語似痴」的誠信,沒有那番工整的自我打扮,如何能使自己「美」得起來呢?修行難道不是如此嗎?這裡可以看到禪師的慧眼與手段。    時間是連續性和間斷性的統一,而且是我們這個「心」的功能之一。若把心放在時間的連續性上,就是「日面佛」;若放在時間的間斷性上,就是「月面佛」,這實際是禪宗對「生滅法」的另一種表達形式,關鍵在於你能把這兩者統一在一起嗎!    上堂偈    庭開金菊宿根生,來雁新聞一兩聲。    昨夜七峰牽老興,千思萬想到天明。    品析:這首詩,還有法演禪師其他一些詩句,若不加註明,放在《唐詩三百首》中,其韻味亦不稍讓。春情秋思,人之常情,但必須知情達意者方作韻唱得妙。禪師的情懷,既與常人同,又與常人異,這個「千思萬想」,想的是什麼呢?原來是「昨夜七峰牽老興」,舒州白雲山的七峰是法演禪師多年的「道伴」,是他芒鞋拄杖常游之處。但如人人老了,秋霜又來了,還能如壯年那樣不避崎嶇、常來常往嗎?    與能表白起喪偈    今朝正當三月八,送殯之人且聽說。    君看陌上桃花紅,儘是離人眼裡血。    品析:能表白應為「能核白」,是白雲山海會堂修補經書字畫的憎人,去世後,法演禪師為他做了一堂法事,並作了這首偈子送他。在「起喪」儀式上,法演禪師說:「本是你送我,今朝我送你。生死是尋常,推倒又扶起」,表現出他們之間的友誼和禪師對生死的自在。「君看陌上桃花紅,儘是離人眼裡血」,這不是世人的哀怨。禪宗強調「物物上顯,頭頭上明」,這種心境的「不工」,這裡的「禪眼」又在什麼地方呢?    擬雲送信禪者作丐    春晴觸石欲高飛,皖伯台前度翠微。    本自無心為雨露,何曾有意泄天機。    風雷依勢聲光遠,草木乘陰色澤肥。    莫謂功成空聚散,岩房潛約幾時歸?    品析:僧人離開寺廟外出行腳,身上不名一文,一衣一缽,乞化度日,是謂「作丐」。在春夏之交,還晴乍雨之時,法演禪師以云為喻*送別了「作丐」的信禪者。雲者,聚散無形,可為雨露,可為霜雷,可為溪泉,可為湖海。無根無本,無居無所,任運自在,比水還多幾分靈動。故參禪之人,多以雲水觀心。法演禪師這裡對雲作了雅致和深寓禪機的描繪,形象地表達了一個禪者的胸襟。    送化主·其一    岩縫迸開雲片片,半朧幽石半從龍。    為霖普潤焦枯後,卻入煙蘿第一重。    品析:化主即對寺廟和僧人在經濟上有所供獻的人,俗稱施主。佛教強調布施一利他主義,默默奉獻,不計報酬和榮譽。這種品德是極高尚的。法眼禪師以云為喻,歌頌了這種美德,詩境也優雅高妙。你看,一絲絲、一片片的雲從山岩的縫隙中逸出,有的徘徊繚繞着山岩,有的升上天字化為雲龍。在化為雨露滋潤了枯焦的大地後,又婷婷裊裊,化作淡淡的輕煙,溫柔地撫摸大地,撫摸人的的心……。    送化主·其二    莫論人情與送情,大都物理自分明。    皖公山下長流水,今古滔滔徹底清。    品析:對那些品德高尚,只講奉獻,不計報酬的人來說,他們不僅深具人情,而且深合「道情」。對他們而言,說人情,說道情都是多餘的。為什麼呢?他們本來就是這樣的人嘛,他們對「物」對「理」,心中明白得很,用不着老和尚再多說什麼了。他們的心,如同皖公山下千年不息的溪水那樣,從古至今都是清徹潔淨的啊:寄高台本禪師法兄    春山望極幾千重,獨自憑欄誰與同?    夜靜子規知我意,一聲聲在翠微中。    品析:這是一首懷念道友的詩。高台本,即南嶽雲蓋智本禪師,與法演同為白雲守端禪師的弟子。    安徽淮南的白雲山,與湖南的南嶽衡山不知隔了多少重山山水水。禪師們雖然四大皆空,但同樣承受着聚散離合的滋味,但道友之間的心意是相通的。在夜深人靜之時,那老林中的子歸鳥似乎也知道禪師的心情,一聲聲的啼喚,迴蕩在無際的翠微中……    寄舊知·其一    隔闊多時未是疏,結交豈在頻相見。    從教山下路崎嶇,萬里蟾光都一片。    品析:這也是一首懷舊的詩,但與前面那首相比,筆調為之一變。上一首還有婉約之情,這一首則慷慨闊大了。「隔闊多年未是疏,結交豈在頻相見」與秦少游「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雖同工異曲,但毫無兒女之態。路,從來是崎嶇不平的,中間不知有多少山山水水。但天上高懸的明月,是不受那「崎嶇」隔障的,無論天涯海角,這一片月光不是可以把一切都溝通嗎?    寄舊知·其二    朔風掃盡千岩雪,枝上紅梅苞欲裂。    縹緲寒雲天外來,吾家此境憑誰說。    品析:這首詩真有唐人邊塞詩的雄風,全然沒有宋詩中常見的那種纖弱,更不像出自禪師之手筆。「朔風掃盡干岩雪」,其氣勢當然勝過「黑雲壓城城欲摧」了。「枝上紅梅苞欲裂』」,在如此朔勁的寒風中,反而透出了春天的生機,真是「峰迴路轉」的「又一村」。禪宗最重「轉機」,在浸謠人們心態的各種境遇中,你知道「轉」及其作用意義嗎?「縹緲寒雲天外來」,這裡又是什麼樣的心情?但禪師們的那個「心」,又向誰說得明白呢?    次韻酬吳都曹    山家幽趣最幽微,路轉峰迴到者稀。    一缽黃菁消永日,滿頭白髮立玄機。    繞岩瀑布窗前落,哭月狂猿嶺上飛。   

自得平生觀不足,那知浮世是兼非。    品析:人生的分野,在於一個「趣」字。這個「趣」,就是暗中運載和主宰命運的力量。「趣」在哪一「家」,依就是哪一「家」的人。禪師們的「趣」在「幽微」之間,命運也是不落紅塵的,自然就「超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了。這樣的「趣」,在一草一木之中尚且韻味無窮,更何況在大地山水之間,自然就「平生觀不足」了。而世間那些榮辱得失,是是非非與「我」有什麼關係呢?當然用不着去費心勞神了。[1]

佛教信仰

信仰佛教的好處,有些雖然信仰他教亦能獲得,但畢竟佛教要高超、殊勝多了。

佛教詳盡地剖析宇宙人生的問題,目的在使人對人生能獲得正確的認識。

一般人對人生的看法,不外乎悲觀樂觀兩種。

而佛教的人生觀,嚴格說來,是既不屬於悲觀,也不屬於樂觀的,我們可以勉強稱它做:『中觀』。

什麼叫『中觀』呢?就是既不哭哭啼啼地悲嘆人生,也不渾渾噩噩地虛擲生命,它能用智慧的眼光,掃除一切人生的疑懼、苦悶和誤解,而正確地認識人生的真象,把握人生的方向。

佛教又認為眾生是一體的,休戚與共的,小我生活於大我之中。因此要犧牲小我,完成大我,不但不能自私自利,反而要有慈悲助人的精神。

佛教反對命運操縱在他人或神的手中,自己做的自己承當,因此人人要克苦耐勞,努力奮鬥,為了明日,必須獻出今天,沒有辛勤的耕耘,哪會有豐碩的收穫呢?

佛教的戒律,對人的行為並不是死的束縛,而是活的鼓舞,在消極方面可以止惡防罪,在積極方面能夠鼓勵救人濟世。舉『不殺生』為例,它的真正精神與目的,不在自己的不殺,而是要去勸人戒殺,一個立志學菩薩道的人,自己殺生固是破戒,就是見死不救也是犯戒。其他戒律也莫不如此,不但自己不能『偷盜』、『說謊』,更要勸人不要偷盜、說謊,苦口婆心的,不厭其煩的勸人改邪歸正。

嚴守五戒是做人的根本,違犯五戒在社會上就不能立足,同時為國法所不容,最後只有身系囹圄,飽嘗鐵窗滋味。而佛教更認為要想做『人』就非守五戒不可,違反五戒,下世就不能再得人身,而將墮入地獄、畜生、餓鬼等三惡道了。(這三類眾生的報應都是痛苦不堪的,因此稱為惡道。)我們且不管下世如何,看看目前就夠了,人能不殺生,社會上就沒有殺人命案;能不偷盜,就沒有小偷、強盜;能不邪淫,就不會有男偷女娼,破壞家庭倫理的事;能不妄語也就不會有欺、詐、騙等事;能不飲酒,則身心愉快,頭腦清晰,不會因一時糊塗而闖禍。(酒有害身體,早經醫學一再證明。)如此,這個社會不是寧靜、安樂的社會嗎?因此我說佛教有淨化社會人心的功用。

佛從不生氣,或處罰弟子,在佛教經典中,絕對找不到佛發怒而用洪水、瘟疫來處罰人類的。

佛對弟子一直和顏悅色,諄諄教誨,他真的是『有教無類』——不論老、少、貧、富、貴、賤,同時包括宇宙間每一類眾生在內。

佛最懂得因材施教,能把握不同的時機,對不同資質的眾生說最好的道理。[2]

參考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