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生的女兒(吳晨駿詩歌)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親生的女兒》是詩人吳晨駿創作的現代詩歌。
作品原文
聽他說起親生的女兒
當大水從屋前流過
我吊着門框引體向上
聽他說起遙遠的地方
親生的女兒像太陽
但他注視東方
他說起親生的女兒
這是他手裡抓着一棵帶水的稻穗
作者簡介
吳晨駿,1966-,1989年畢業於東南大學動力系,縣居南京。著有小說集《明朝書生》(海天出版社1999年版),《我的妹妹》(花山文藝出版社2000年版),《柔軟的心》(時代文藝出版社2002年版),詩集《棉花小球》(河北教育出版社 2003年版),長篇小說《筋疲力盡》(中國文聯出版社2004版)。[1]
吳晨駿詩歌給人突出的印象是低姿態。作為「他們」中的一員,他完全可以有更高的詩人形象出現在讀者的面前,以便適應「他們」對文化,對英雄主義等的消解姿態。他不是。他甚至在某些地方顯示出一種孩子的模樣,讓人詫異。正是這樣的低姿態,使他的語言呈現出「小學生」的聲音,比如《處女》《冬季》這樣有些非非的詩。但在另外的詩歌中,一旦減少了圖解的東西,減少了調侃,並加強敘事,卻完全成了另外一個小學生的聲音。[2]
對於駿來說,回憶和夢想是他抵達現實的籌碼,是他對現實擠壓的一種逃避。然而承駿真的可以生活在烏托邦里嗎?回憶真的可以使他動盪不安的靈魂得到安逸嗎?不,回答是否定的。他對幻想的信任是有限度的。從他一方面認真地構築着他的烏托邦一方面有在解構着他的烏托邦,讓人對自己的記憶世界產生懷疑。所以他一方面認真地建構着他的記憶世界,讓那些舊日子在他的小說中奕奕生輝,另一方面他又會在建構剛剛完成時將它拆除,把它解構成碎片。承駿的感傷也許正在這裡,於追求對夢的信中無所信,於無所信中追求信,對於他來說信和不信都是沒有終點的過程,他將在追求有所信和不信之間作西西佛斯似的奔波。這是承駿作為一個人的宿命,也是他的小說的一個宿命。這個宿命也成了他的小說的潛結構。[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