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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揭露 揭密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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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 孔夫子舊書網 的圖片

內容簡介

薩根將把你認為平凡的事物,轉化為深刻的見解,激發思想,使舊的觀念煥然一新。並希望你在讀完本書的內容之後,能願意花些時間去思索未來。

薩根首先講了量化的力量與美,指出對數字懷有恐懼,就等於剝奪了你自己的權利:放棄了理解以及改造世界的強而有力的工具。接着他對人類發問:不到1個世紀,我們把恐怖的武器的致死力量增強了10億倍。人類會犯錯,人類會殺死自己嗎?在後,當感情與理智衝突時,當他自己面對死亡時,薩根溫柔地說:「世界何等美妙,有這麼多的愛及深邃的倫理道德,我們實在沒有理由去編造那些沒有實據的美麗謊言來欺騙自己。我認為比自欺更好的方法是直視死神的雙眼,每日感謝生命給予我們那些短暫卻豐盛的機遇」 。

作者簡介

【美】卡爾·薩根(Carl Sagan)

美國天文學家、科普作家、科幻作家。

艾薩克·阿西莫夫說生平只遇過兩個人比他更為聰明,一個是計算機科學家馬文·閔斯基,另一個就是卡爾·薩根,並推崇薩根為「歷史中成功的科學普及家」。薩根提出讓探測器搭載鐫刻有人類問候信息的金屬板和金唱盤,後者就是廣為人知的「旅行者一號」和「旅行者二號」攜帶的「地球之音」唱片。康內爾大學榮譽校長評價說:薩根講的題目是宇宙,而他的課堂是世界。薩根激發了無數人對科學和理性的熱愛,為此他的墓志銘上寫着:卡爾,你是我們在黑暗中的蠟燭。

譯者簡介:

丘宏義,普林斯頓高等研究院擔任教授,爾後任職於美國國家航空航天局(NASA)擔任天文物理與太空科學家長達35年,1969年榮獲NASA榮譽傑出成就獎。

原文摘錄

譯序 科學文化和人文文化的共同責任 丘宏義 卡爾·薩根的終極關懷卡爾已經離我們而去了。在這種場合,中國人常說的一句話是「蓋棺論定」。這句話帶了一點這個人已經去世,我們可以替他下一個結論的含義。可是在卡爾身上,我們不如引用他愛妻的話:「卡爾還一樣繼續活着。」最近,一位希臘裔的天文界好友英年早逝。在希臘正教的禮堂中舉行追思禮拜時,正教的僧侶說了一句令人感動的話:「只要有一個人還記得死者,他就還活着。」死亡往往是人們最恐懼,卻又不可避免的最後命運。美國開國元勛本傑明· 富蘭克林討論稅收的時候,說了一句俏皮話:「世界上只有兩樣事是絕對確定的:死亡和交稅。」有很多人寫過死亡。可是,在本書中我們看到一位極有才華的人怎樣面對死亡。卡爾寫道:「死亡只是一個不會醒來的無夢長眠。」這就是莎士比亞在《哈姆雷特》中寫的:「死亡,就是睡去。」(To die, to sleep.) 一般人對死亡的恐懼,說穿了,就是恐懼死亡。其實許多世界上的事都類似這種因為果,果為因的形態。20 世紀30 年代,美國在經濟不景氣中選出羅斯福擔任總統。他一上台,就說了一句話鼓勵沮喪中的人民:「唯一能令人恐懼的就是恐懼本身。」(There is nothing to fear but fear itself.) 為什麼我要提起卡爾還繼續活着呢?一直到他死的時候,卡爾最擔心的就是我們全球文明在大氣中不斷地、有增無減地排放二氧化碳。本書中提到許多二氧化碳在全球環境中會造成的後果,在此不再贅述。最反對限制二氧化碳的是工業界,尤其是石油工業。他們甚至把科學家的誠實態度拿來作為反對的工具:科學家們研究大氣,發現二氧化碳可以造成全球變暖,結論是有這樣一個現象,可是壞到什麼程度,還存在些不定數。這是科學的精神——知之為知,不知為不知。工業界以他們雄厚的經濟力量及權勢(有了錢當然有勢),把科學家誠實的態度扭曲了一下,說:「這些科學家... 25 年後 本書作者於1996年底棄世。這本書是他歷年寫的短文集,是他最後出版的一本書。在這25年內,在這世界裡,發生過許多大事。25年後的今天,這本書是否還有價值呢? 非但有,而且有許多問題變成更尖銳,從隱憂變成時代性的問題。我在這裡把一部分我認為重要的寫出來。細讀後,讀者可以發現更多的隱憂。 本書第二章講到波斯棋盤。一位發明西洋棋的人,把棋盤獻給一個國王,國王非常喜歡,問這位發明家要什麼。他說不多,在第一格放一粒麥子,第二格放兩粒,第三格放四粒,依次類推。因此,棋盤上的麥子的數目(重量) 以2為單位倍增。每粒麥子的平均重量為0.065克(在西方,最小的重量單位是grain,就是一粒麥的重量)。不久,國王發現,在第60格的時候,麥粒的總重量是600萬噸,超過他的國家麥子年產量許多倍。這種可怕的倍增是指數增長的一種,即以某種倍數的方式增值。在棋盤的例子裡,這倍數是2,當然也可以以其他數字來增倍,如以下說到的信用卡的例子。 本書論及一些問題,如人口問題、艾滋病的傳播等,都呈指數增長的現象。隨着教育的普及,在工業發達國家,包括中國,人口的激增已經開始緩慢下來,雖然在有些國家,如宗教及社會組織複雜的國家,如印度,人口還在以相當的數量增加。一般說來,疫病也可以呈指數增加。在歐洲,黑死病,即鼠疫,在中古時代也曾經以指數增長的方式增加過,有數次之多。最嚴重的一次導致幾乎1/3的歐洲人死亡。本書中提到的是數十年前成為災禍的艾滋病。由於防範知識的傳播及醫學的進步,艾滋病的傳播也開始減緩,現在甚至已經成為不常聽到的新聞題材。可是,自2019年冬天起,另一種危機又降臨到人類身上,即新型冠狀病毒,現在學名為COVID-19。第一個發現的地方是中國武漢,可是起源的地點至今還未確定。在中國,一開始就以嚴格隔離及迅速治療的方法來處理,已經幾乎成功了。而在其他先進國家,以美國為首,認為中國的急速嚴...

書評

我從來不是。我一直有一種庸俗的本能,我想這種本能也從沒有離開過我,那就是回歸一個群體尋找安全感,即使我知道自己在做錯事,我也樂意沉浸在這種虛妄的安全感里。幸運的是,我一直被群體排擠,我不知道是我熱愛真相的性格讓我被排擠,還是排擠促使我去讀書尋找真相,也許兩者共同促成我獨來獨往的性格和行為。我一開始很痛苦,尋找歸屬感的本能折磨着我(我現在已經不怨恨排擠我的人了,我知道能讓自己痛苦的只有自己),然而現在,我享受孤獨,或者說,我投入到一個更抽象的群體裡,這個群體叫做科學。

而這種轉變,這種孤獨的自信,就是卡爾薩根先生帶給我的,我的第一次轉變,就是在讀過他的《魔鬼出沒的世界》後發生的。在這裡我不想說明我的科學世界觀是如何形成的,也不想說明自己是如何跨越對不確定性和面對錯誤的錯誤態度,擁抱不確定性和保持對錯誤的重視。在這本卡爾先生最後的書中,我再一次感覺卡爾先生拍着我的後背,鼓勵我,指引我,讓我加入進到科學和關懷人類的世界文明的隊伍里。

這本書很多地方都有點點過時,比如臭氧層,二氧化碳,軍備競賽,核武器,冷戰等等,但是卡爾薩根先生的方向從不過時,他對整個人類的無限同情和對人性的信心時刻提醒我虛無主義的危險性,我也曾經對人類的毀滅性和短視失望,卡爾先生說他有足夠的理由失望,但是他沒有,他一直致力於科普工作,並接受來自各方的嘲笑和壓力,但我們也看到,世界各地的人都愛他,雖然他直到死亡都沒有皈依任何宗教,但是在他病危時,世界各國的宗教領袖都為他祈福,他說宗教和科學可以並存,可以攜手引領世界走向光明。我反省自己,我對宗教的態度也是很激進的,但是在這本書里我看到,很多宗教領袖崇尚科學,承認進化論,並用自己的智慧引用經文支持科學的發現,我想到自己在特別無助的時候,也曾祈求某個我無法名狀的神明幫助我,人類的敵人不是宗教,是愚昧。

這本書最打動我的地方,是卡爾先生面對死亡的那一章,他沒有懼怕死亡,也沒有抱希望於一個死後的世界,他引用愛因斯坦的話:「我無法想象有這麼一位上帝,會獎勵或懲罰他的子民,會具有和我們類似的欲望和意志。我不能也不願想象,一個人的肉體死亡後還有來生:就讓那些被恐懼或荒謬的利己主義所侵蝕的軟弱靈魂們,去擁有和珍惜這類想法好了。我滿足於生命永恆的奧秘,也滿足於能夠察覺現有世界神奇的構造,並致力於去領悟這其中的一部分。倘若真能如此,即是只領悟其極小的一部分,我也就心滿意足了。」在我很小的時候,我沒記錯我6歲,我躺在床上數着自己的年紀和媽媽的年紀,祈禱自己永遠不長大,媽媽永遠那麼年輕漂亮,我在14歲的時候,我依然這麼祈禱,父母已經老去,我祈禱自己不會老,我失去了童年,我不想再失去少年的自己。現在我到了中年,我終於面對父母會死亡,自己也會死亡的事實。面對死亡的時候,我不再躲閃,而是直面它,是卡爾先生給了我勇氣,是阿西莫夫先生給了我勇氣,我發現死亡其實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在走向死亡的過程中,一直無視它,荒廢生命,直到死亡無法避免,向宗教求一個幻影。能看到這個世界真相的人是幸福的,哪怕在自己的生命里只能看到一點點,也是值得去追尋的。

我曾經寫,如果我行將死去,能發自內心地說出謝謝兩個字,那我會是多麼幸福的人啊。卡爾先生在病床上,得到了來自世界各地的人的幫助和祝福,從這一點來看,他是個幸福的人。我只能用這點安慰自己,因為在讀他的妻子安寫的回憶他最後的日子的最後一章里,我在辦公室忍不住哭了。

卡爾先生的遺志會活在我的腦海里,活在億億萬萬被他鼓舞,緬懷他的人心裡,這些人是人類文明之光,會帶領人類走出愚昧的黑暗,點燃照亮黑暗的蠟燭。 [1]

參考文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