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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利恆(尼古拉斯•布林科)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事實揭露 揭密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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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 孔夫子舊書網 的圖片

內容簡介

◎有美食,有風俗,有歷史,有現實,一本了解伯利恆。 ◎從古代講到今天,最原汁原味、最有力的伯利恆指南。 ◎從遺蹟和故事切入,融合了歷史與個人回憶、考古以及對人類和地理景觀的精彩講解。

伯利恆擁有11000年的歷史,其核心是這個深受人們喜愛的小鎮在世界上的獨特地位。布林科對伯利恆的愛是如此熾熱,就連其歷史的複雜性也不迴避。

——吉米•卡特(美國前總統)

這是一段進入真正的伯利恆的旅程,不僅精彩紛呈,而且博學。書中每一頁都會引領讀者來到歷史、美食和個人軼事那新奇又迷人的切面,每一次都會以某種方式回到伯利恆,回到其一貫所在的世界事務中心。

——雅各布•諾里斯,英國薩塞克斯大學中東史專家

這段從古代講到今天的伯利恆歷史,將是你讀過的關於這座重要城市的最原汁原味、最有力的指南。它成功地將一千多年的歷史與個人回憶、考古和形態學見解以及對人類和地理景觀的精彩描述融合在一起。以遺蹟和故事為切入點,通過個人軼事和最新的學術研究成果,帶着對人類苦難和希望的不斷關注來揭開這座聖城歷史的各個篇章。「

―—伊蘭•帕佩,以色列學者

伯利恆,是一座位於約旦河西岸的古老城鎮,被譽為「世界歷史的支點」,那裡承載着如此多的意義,有歷史,有神話,有宗教。它生動地活在每個人的想象之中,每年有250多萬遊客前往。對有些人來說,伯利恆仍是《聖經》里描述的沙漠邊緣的小鎮;對有些人來說,它困在一堵牆內,周圍是以色列定居點以及敵對的定居者和士兵。

英國作家尼古拉斯•布林科在伯利恒生活多年,他從自己生活在其間的內心體驗出發,用十三個章節講述了伯利恆的前世今生。他從公元前九世紀的洞穴和雕刻講到當今複雜的政治,帶領讀者通過其石街和沙漠窪地、修道院、水渠和果園,從各個角度和時代展示了這座城市的面貌,也不可避免地揭示世界上最棘手的政治問題之一。

伯利恆是自豪感和財富的源泉,也是一個絕望、貧困和暴力已成為常態的地區。它是共存的燈塔,可以照亮通往更美好未來的道路;作者認為,如果那裡有形的遺址倖存,而回溯到古代歷史的脈絡卻斷裂的話,結束以巴衝突的機會也將隨之失去。

作者簡介

尼古拉斯•布林科(Nicholas Blincoe),英國人,以色列女婿,幾十年來生活在倫敦和伯利恆。他是一位屢獲殊榮的小說家、劇作家和編劇,曾參與製作了兩部關於巴以衝突的長篇紀錄片:Jeremy Hardy vs. the Israeli Army和Open Bethlehem。

書評

伯利恆,一個熟悉而又陌生的地名,它因耶穌的誕生地而在史書上留名,可人們對它的了解,似乎又僅限於此。數公里外的耶路撒冷過於耀眼,時常成為國際政治的焦點,而伯利恆,這座可追溯至石器時代的古城,卻長久地陷入沉默,它似乎是一座只屬於古代世界的城市,被久遠的神話和歷史塵封。然而,事實並非如此。

在英國作家尼古拉斯·布林科的筆下,伯利恆重新呈現它獨有的魅力。從遙遠的石器時代、青銅時代、鐵器時代,到基督教文明、十字軍東征,再到英國、約旦的軍事征服,以及以色列與巴勒斯坦的交替統治,漫長久遠的歷史和紛繁複雜的現實造就了伯利恆的輝煌與悲傷,它理應也本應該在世界文明史上占有重要的地位。《伯利恆》誠懇地記錄下這座古城的前世今生,它的神秘面紗,在布林科的生花妙筆中一一落下。

布林科稱伯利恆為一座小城,是的,截至2016年,它所擁有的人口也不過是20多萬,它位於沙漠和山丘之間,仿佛一片綠洲,用有限的土地供養着在此來來去去的人。城市雖小,但追溯其歷史,卻要將時鐘往前撥回萬年。

在大英博物館裡,陳列着安薩哈利情侶雕像,這也是伯利恆現存年代最早的雕像。原初的審美,沒有後世的重重顧慮,充滿着自然的野性,也因此保留了人類最純粹的自我想象。在伯利恆的歷史中,它有着重要的意義,關於伯利恆的傳說就此開始。它似乎像是一個隱喻,而後的萬年歷史,伯利恆上演着各路關乎人性的戲碼,延綿至今。


前往伯利恆的人絡繹不絕。史料記載,公元前3000年就有人在此定居,而後往返敘利亞與埃及的商人會在此停歇補給,而最終讓伯利恆聞名於世的事件,便是耶穌基督的降生。

《彌迦書》預言,將「必有一王出於伯利恆」,古老的預言此後得到了驗證。《路加福音》記載,耶穌生於伯利恆的馬槽之中,在伯利恆野地的牧羊人,看見天使來到他們身邊,被告知救世主來臨的喜訊。此刻忽降一大隊天兵,向天使說道,

「在至高之處榮耀歸與神!在地上平安歸與他所喜悅的人!」

耶穌的降生對伯利恆而言,無疑是意義非凡的。這使得伯利恆不再是一座地處沙漠邊緣的無名小城,具有世界性影響的宗教賦予它聖城的美譽,從此伯利恆的歷史與基督教緊密相連。虔誠的信徒紛至沓來,在這座城市尋找着耶穌基督的印記。

公元327年,君士坦丁大帝的母親海倫娜前往伯利恆。在尼西亞公會議召開之後,基督教在羅馬帝國的各類宗教中有了強有力的話語權,海倫娜前往伯利恆的舉動,是一種信號,在某種程度上代表着帝國對於基督教的重視。海倫娜參觀了基督誕生的神龕,裡面放有由陶土和灰泥做成的「馬槽」。海倫娜的建築師們將神龕打造成了教堂,這便是主誕教堂。


教堂的裝飾極為精美,布林科如此寫道:「馬賽克的彩虹色在1800年前就已暗淡下來,但是在一天中的某個時間,當陽光穿過教堂屋頂上的窄窄燈光時,可以看到瓷磚被排列成一個光譜。當它們被耀眼的陽光照亮時,它們也一定發着光,就像在反射着神聖的光芒。」

基督教的影子籠罩着伯利恆,在賦予其聖城的地位之時,也使其時常受累。在海倫娜探尋伯利恆之後,西方世界開始陷入漫長的紛爭時期,羅馬帝國一分為二,而後拜占庭帝國一枝獨秀,查士丁尼的帝國之光在此閃耀。阿拉伯人、突厥人來到巴勒斯坦,十字軍的國王在主誕教堂接受加冕。被攻陷的君士坦丁堡迎來了奧斯曼帝國的統治者,伯利恆逐漸進入伊斯蘭的世界。十字架與《古蘭經》的博弈,開始成為巴勒斯坦地區的焦點,直至今日仍然引人矚目。


中東地區是溝通東西方文明的橋樑,也是歷來兵家紛爭之地,不斷更替的統治者,給伯利恆的城市文化注入了不同的養分,在層累疊造的歷史書寫中,伯利恆變得越發複雜。種族、宗教、語言、貿易、戰爭……帶着各種各樣的遺產,伯利恆跌跌撞撞地進入了世界現代史。

盛極一時的大英帝國幾乎把米字旗帶到了世界的各個角落,在19世紀,他們染指了聖城之地伯利恆。此時的伯利恆處於奧斯曼帝國的統治之下,接觸現代文明的帝國統治者對統治的疆域進行了改革,巴勒斯坦人在君士坦丁堡有了更多的話語權。如布林科所言,「如果說奧斯曼帝國的改革為巴勒斯坦人打開了世界的大門,那麼它也向世界開放了巴勒斯坦。」

開放的疆域充滿了誘惑,奧斯卡·王爾德的父親威廉·王爾德造訪了伯利恆,不過相比宗教與政治,馬里河谷街噴泉旁的年輕女性更吸引他,或許是那些宏大的,充滿衝突的事件令人厭倦,伯利恆的日常讓他流連。這片流着奶與蜜的土地,讓漂泊在外的人,嘗到了生活的滋味。 [1]

參考文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