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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地的悲劇是中國專有名詞。

漢字是用於記錄漢語,進行書面交流,傳承民族文化的書寫符號系統[1],也是最富有民族特色的中國書法藝術[2]的載體,是中華民族智慧的結晶,它蘊藏着許許多多的文化內涵。

名詞解釋

1968年,美國學者哈定在《科學》雜誌上發表了一篇題為《公地的悲劇》的文章。英國曾經有這樣一種土地制度——封建主在自己的領地中劃出一片尚未耕種的土地作為牧場(稱為「公地」),無償向牧民開放。這本來是一件造福於民的事,但由於是無償放牧,每個牧民都養儘可能多的牛羊。隨着牛羊數量無節制地增加,公地牧場最終因「超載」而成為不毛之地,牧民的牛羊最終全部餓死。

公地悲劇英國是和「圈地運動」聯繫在一起的。15,16世紀的英國,草地、森林、沼澤等都屬於公共用地,耕地雖然有主人,但是莊稼收割完以後,也要把柵欄拆除,敞開作為公共牧場。由於英國對外貿易的發展,養羊業飛速發展,於是大量羊群進入公共草場。不久,土地開始退化,「公地悲劇」出現了。於是一些貴族通過暴力手段非法獲得土地,開始用圍欄將公共用地圈起來,據為己有,這就是我們歷史書中學到的臭名卓著的「圈地運動」。「圈地運動」使大批的農民和牧民失去了維持生計的土地,歷史書中稱之為血淋淋的「羊吃人」事件。但是書中沒有提到:「圈地運動」的陣痛過後,英國人驚奇的發現,草場變好了,英國人作為整體的收益提高了。由於土地產權的確立,土地由公地變為私人領地的同時,擁有者對土地的管理更高效了,為了長遠利益,土地所有者會盡力保持草場的質量。同時,土地兼併後以戶為單位的生產單元演化為大規模流水線生產,勞動效率大為提高。英國正是從「圈地運動」開始,逐漸發展為日不落帝國。

二、公地的悲劇的譯文

J.B. Wiesner和H.F. York在一篇關於核子戰爭前景的發人深省文章結尾時說:「武器競賽的雙方都是…面對持續增強的軍事力量和持續減弱的國家安全。深思之下,我們的專業意見認為這困局沒有技術性的解決辦法。如果大國只是在科學和科技這方面找尋解決辦法,結果只會令情況惡化。」 希望各位不要集中注意文章的主題(核武世界的國家安全),而是要留意作者的結論,即是問題沒有技術性的解決辦法。專業和半通俗科學期刊的評論,差不多都隱喻評論的問題是有技術性的解決辦法。技術性解決辦法可以定義為只要改變自然科學的技術,無需或只是稍為改變人的道德價值或概念。我們現在一般都歡迎有技術性解決辦法(以前並非如此)。因為以前的預言往往失准,要有莫大勇氣才會斷言沒有預期的技術性解決辦法。Wiesner和York表現出勇氣,在科學期刊發表文章,堅持問題不能在自然科學找到解決辦法。他們小心翼翼為聲明加上以下的批註:「深思之下,我們的專業意見…。」本文所關注的。不是他們是否正確,而是一個重要的觀點:有一組關乎人的問題可以稱為「沒有技術性解決辦法的問題」,或是更明確地說:認定和討論這些問題是其中之一。要表明這類問題不是空號很容易。還記得劃井遊戲。想一想:「我如何贏劃井遊戲?」假設(依照賽局理論的慣例)我的對手是個中能手,大家都知道我不可能贏。換句話說,問題沒有「技術性解決辦法」。要贏,我只能把「贏」的意義根本改掉。我可以打對方的頭,可以弄虛作假。每一種我要「贏」的方法,都是某種意義上放棄了我們認知了解的遊戲。(我當然可以公開放棄—不玩。大多數成年人都這樣。)「沒有技術性解決辦法的問題」有其它的命題。我的論題:大家慣常認知的「人口問題」是這樣的命題。要說明一下大家是怎樣慣常認知的。持平的說,大多數人為人口問題苦惱,要找出方法避免人口過多的邪惡,但不放棄他們正在享受的特權。他們以為海洋養殖或發明小麥新品種會解決問題—從技術方面。我嘗試證明他們不能找到解決辦法。人口問題正如要贏劃井遊戲,不能技術性解決。我們要最大化什麼?如馬爾薩斯 所言,人口自然地以「幾何級數」增加,或是我們現在的說法是函數增加。在一個有限的世界,這即是說世界物品的人均份額必然減少。我們的世界是否有限?一個中肯的抗辯說法:世界是無限的,或是我們不知道世界不是無限。但是,從實際問題角度來看以後幾代人和可見的科技,很清楚如果我們不是實時假設陸上人類可用的世界是有限的,我們會大大增加人類的痛苦。「太空」不是逃生門。 有限的世界只能養活有限的人口;因此到了最後,人口增長必然是零。(零增長的永恆大幅度上下波動是無關宏旨的變動,不在此討論。)當條件符合,人類的情況會是怎樣?明確地說,邊泌 的目標:「最大數目的最大好處」能否實現?不可能—理由有二,單是一個已足夠。第一個理由是理論性。數學上,兩個函數是不可能同時最大化。Neumann和Morgenstern已經清楚說明 ,其中的絕對原理是起碼可以追溯至D'Alembert (1717-1783) 的偏微分方程式。第二個理由是直接源於生物事實。任何生物要生存,必須有一個能源來源(例如食物)。能源用於兩個目的:維生和工作。人要維持生命,每天需要1600 千卡路里(維生卡路里)。維生以外所做的一切可以定義為工作,由攝取的「工作卡路里」支持。工作卡路里不是只用於我們日常談到的工作;所有享樂形式都需要:游泳、賽車、音樂,吟詩。如果我們的目標是人口最大化,我們要做什麼是很明顯。我們要每個人的工作卡路里最接近零。沒有可口美食,沒有度假,沒有運動,沒有音樂,沒有文學,沒有藝術…我以為無需爭議或實證,大家都同意人口最大化不會物品最大化。邊泌的目標是不可能的。我在達成以上的結論時,作出一貫的假定,問題就是取得能源。有了核能,有些人會質疑這假定。但是,即使有無窮能源,人口增長依然帶來不可逃避的問題。

正如J. H. Fremlin機智表達,取得能源的問題,被能源消散取而代之 。分析的算術符號正負倒轉;但邊泌的目標是不能達到。因此,最合適的人口是少於最大。定義最合適的困難大;依我所知,沒有人曾鄭重處理這問題。要達致一個可接受和穩定的解決辦法,需要多過一代人的辛勤分析—和更大說服力。我們期望每個人有最大好處;但什麼是「好處」?某人的好處是荒原,另一人是大眾的滑雪小屋。某人的好處是河口盛產水鴨,供獵人射擊;另一人是工廠用地。我們一般說比較各人的心頭好是不可能的,因為物品是不配比較。不配比較就是不能比較。理論上這可能是對的;但實際生活中不配比較是可以衡量的。只需要一套判斷的標準和比重的制度。大自然的標準就是生存。何等物種較好:小而可掩藏,或是大而有勁力?物競天擇會比較不配比較的。達致的妥協是視乎大自然為眾多變量的價值作出比重。人必須模仿這過程。無可置疑地,他事實上不自覺地已是如此。只有當隱藏的決定表面化時才有爭端。未來的工作難題是要作出一個可接受的比重理論。這項智力難題因協同作用,非線性變化,和考慮將來而變得困難,但(原則上)不是不可能解決。至今,是否有任何文化組群解決了這實際問題,即使是直覺層面?一個簡單事實證明還沒有:現今世界沒有繁榮人口在一段時期內達致零增長。只要任何人在直覺上認定最佳點,就可以很快達到,之後增長率為零,其後亦保持為零。當然,增長率為正數,可以作為人口在最佳點之下的證據。但是,以任何理性標準來看,今天世上增長最快的人口,(一般而言)是最悲慘的。這種連繫(無須是一成不變的)令人對所謂正數增長率表示人口還沒有達致最佳點的樂觀假定感到懷疑。邁向人口最佳數目,我們要驅逐亞當‧史密的實踐人口學的幽靈,才可以取得寸進。「國富論」 (1776) 廣為宣揚「無形之手」,這概念即是個人「只是追求自己的利益」,因而「被無形的手指揮,推動…公眾利益。」 亞當‧史密沒有宣稱這是一成不變的真理,甚至他的追隨者也沒有。但他帶動的主導思想趨勢自此干擾着基於理性分析的積極性行動。這種趨勢就是假定個人決定事實上是整個社會的最佳決定。如果這假定是正確的,現在的自由放任生育政策是有據可依。如果這假定是錯誤的,我們重新檢視種種個人自由,看看那些是可以辯護的。

參考文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