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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相逢文搭橋
圖片來自免費素材網

《千里相逢文搭橋》中國當代作家朱素榮寫的散文。

作品欣賞

千里相逢文搭橋

6日早晨8:30,有些勞頓的我們下了火車,轉乘去平山縣的大巴,由於對筆會地點甚是陌生,我們多次囑咐司機,到了平山縣的南山坡路口一定提醒我們下車。

按司機的提示下車後,我們看到路口扯着一條大紅色的橫幅,上書「全國散文作家石家莊筆會由此向北600米」。看了路標,仨人拖着行李箱沿公路向北直行,遠遠的看到同樣拖着行李箱的一個女士向我們走來。我們說笑道:這位一定也是來參加筆會的。果不其然,還未走近,對方已經向我們打招呼,原來是淄博的謝紅雲女士。她也是應憨仲老師之邀前來參加筆會,行李箱裡還替憨仲老師裝着一沓厚厚的書籍。她說,司機告訴她筆會所在地的路口就是我們看到的懸掛橫幅的路口。我們向她說明橫幅上的提示,於是四個女人結伴往北走。走了近千米也不見一個路口,又折回去,重新從橫幅處向東走。

大約走了兩公里的路程,見對面走來一群花枝招展的女人,從裝束與舉止上我們判斷,這群人肯定也是來參加筆會的,正說着,女士們熱情地招呼我們了。她們比我們提前一天趕到了光祿山莊,正出來閒逛,順便挖些當地的野菜嘗嘗鮮。寒暄中她們自報家門,有的來自河北,有的來自山西,還有的來自甘肅。我們詢問筆會地點,她們向後指着遠處一座土山上碉堡狀的堡壘建築說,那就是筆會所在地——光祿山莊

我們徑直上了小山,迎面遇到一輛黑色的轎車急匆匆駛來,見到我們,車子戛然而止,從車上走下一位優雅的中年婦女,詢問我們是否來自山東壽光。原來這是憨仲老師的夫人,她正準備和提前趕到的文友驅車去路口接我們呢!一路看到這麼多熱情好客的朋友,我們心裡湧起陣陣暖流。

到達光祿山莊大門,門口站了幾位早到的文友。大家握手寒暄,憨仲老師笑着招呼我們:「這麼大熱的天兒趕來,真是辛苦了!辛苦了!快到辦公室喝口水歇歇腳,待會讓你們的嫂子帶着去辦理住宿手續。」

下午三點,來自北京遼寧重慶河北山東、山西、甘肅、湖南、廣東等十五個省市的近五十名散文作家齊聚光祿山莊會議室。由於勞累,我們去的有點晚,快要到會議室時,正碰上憨仲嫂子,原來憨仲老師見我們三個還未到場,就勞駕夫人去寢室叫我們。

到了會議室,我們趕緊找個不顯眼的座位悄悄坐下。這時,憨仲老師眼角的餘波還是掃描到了我們的小舉動,他招呼我們與大家一塊圍坐在室內連接起來的辦公桌四周。大家端坐會場,聽憨仲老師講話。他講了本次筆會的主旨與意義,下一步的打算與發展。強調以文會友,切磋交流,共同進步的主題。

與會作家們從主席台左邊起,按逆時針順序逐個發言,開始大家還有一點點拘束,不大一會兒,會場的氣氛高漲起來了,大家各抒己見,直抒胸臆,有談自己寫作歷程的;有談參加歷次筆會感受的;也有談跟憨仲老師的交情的,提到寫作中他曾給予大家的諸多鼓勵與指導;更多的人則談了《東方散文》雜誌帶給自己的成長和幫助。在大家的發言中,不乏有慷慨激昂的演講者,也有詼諧幽默的談吐人,還有大家所敬重的中國作家中文教授,《世界詩人》常務副總編趙福君作家,《舜鄉》主編王士敏,微信編輯張輝、雜誌編輯王新芬、張莉莉等都作了精彩發言。大家有操着精準的普通話發言的,也有帶着濃重的家鄉口音交談的。湖南的一位作家一開口就說自己的普遍話不標準,他說,自己來自湖南,很多人就聽成「胡來」,然後緊接着問一句:「你怎麼會是胡來呢?」他的調侃惹得大家哄堂大笑

有一部分作家是初次參會筆會的,跟大家不很熟悉,發言時則抱着虔誠的學習態度,強調自己是新人,學生,讓大家多批評,多指導,他們做了簡短的自我介紹。會場時時引來陣陣掌聲,座談即將結束時,年輕漂亮的劉莉主編再次介紹了《東方散文》微信平台開始網上運作,並公布了投稿地址,供大家在日常生活中進行文字的交流與切磋。

晚飯後,我們走下山來,路遇來自河北臨西的王有明作家。王老師是一位受人尊重的從軍三十多年的軍旅作家,多年來筆耕不輟,如今已是著作等身。他神采奕奕,幹練灑脫,一舉手一投足,均透出軍人嚴謹果敢的氣質。大夥散步到山下的南山坡村,一路走一路聊,看到別致的風景就舉起手中的相機拍照。

南山坡是平山鎮的一個自然村,村子裡的每條道路都不甚寬廣,卻平坦筆直,潔淨通透。路兩旁所有的房屋屋頂都是齊平平的,比我們所住的起「山」的民房矮了一大截,放眼望去,平踏踏一片。青磚壘的院牆都用白灰粉塗抹過了,牆下方塗了藍色的圍子,好像村婦腰間的藍裙子,看起來古樸典雅,乾淨素潔。

我們走到村莊中心路上,看到路旁都有標杆指示牌。其中有條「華東軍區街」,我不由地笑着說:「真是革命老區啊,看,這就是當年的華東軍區了。」柴翠香幽幽地說:「看清楚了啊,人家軍區後面還帶個『街』字。」緊接着,我們又看到了「司令部街」,「臨汾路」「野戰軍路」。所有的街和路都是以當時作戰區的名稱來命名的。

南山坡這個村子不大,有百來戶人家的規模。這裡的老鄉喜歡吃飯時捧一個大海碗,或蹲或站的在自家門前的街道上吃。一邊吃,一邊同鄉鄰們拉呱聊天,看到我們經過他們家門口念牆上張貼的標語時,一個端着大碗,少了兩顆門牙的老大爺,含着滿口飯說着不怎麼清楚的話語:「嗨,還認識字來,你們是一群大學生呀?」望着老人滿眼敬重的目光,我們不由地感慨:呵,大學生?大學生在他們的心中應該是最高學問的人了吧?於是我們笑着答道:「嗯,嗯,是大學生,不過是三十年前的大學生了!」

7日早晨,我們乘車前往革命聖地西柏坡,參觀偉人的故居,戰時的防空洞,還有毛主席紀念館。導遊首先帶領我們瞻仰了毛主席紀念館,站在毛主席的銅像前,大家肅然起敬。文友們懷着無比崇敬的心情紛紛與主席銅像合影,並以20元人民幣買下合影的照片,聊作對革命老區的建設作貢獻吧!跟隨導遊,我們依次觀看了毛澤東從少年到青年,從中年到老年不同時期的英雄事跡,了解了他的成長曆程和為革命事業立下的不朽功績。懷着深深的敬意,我們給主席三鞠躬,離開了紀念館。

接着我們走進了革命聖地——西柏坡中央軍區作戰部。在蒼松翠柏的掩映之下,我們瞻仰了一代偉人毛澤東、任弼時、董必武、周恩來、劉少奇、朱德等同志當時生活的舊居。每個起居室都是那麼的窄小逼仄,兩個房間,一間辦公,一間休息。這些舊居的牆體厚厚的,使本來就不寬敞的室內面積顯得更加侷促。偉人們屋內的陳設極其簡單:一張木質桌子、一把木頭椅子、一大土炕而已。唯一奢侈的就是毛主席和劉少奇的辦公室里多了兩把簡易沙發,據說是繳獲的敵方的戰利品。毛主席因睡不慣北方的大土炕,他的室內放置了張木質的大床,之所以大,是便於主席擺放書籍,可以隨時拿起書或文件進行批閱。在周恩來的起居室,我們看到了他跟鄧穎超的合影和他寫給毛主席的三封加急信。每位偉人都有一個獨立的小院子,院裡至少有兩個出口,便於隨時撤退。在起居室的旁邊,還有偉人的夫人、子女及其警衛的起居室,面積更狹小。

中央軍區作戰部是一個相對大一些的三間房,門口的正面有張碩大的木質桌子,桌子上鋪着一張大地圖,將整個桌面覆蓋了起來。地圖已經發黃,還有缺邊少沿的地方。桌子對面的牆上張貼了更大的全國地圖,據說這地圖是當年日本人來中國各地勘察,花了幾年時間繪製出來的精準地圖。此地圖大到一座城市,小到一所村莊,一條鐵路,乃至一條小河流,都有詳細的標註。中國共產黨的一批精英匯聚於此,發揚艱苦樸素的優良作風,獻計獻策,運籌帷幄,指揮了中國最大的三大戰役——遼瀋、平津和淮海戰役。難怪周恩來過後感慨地說:西柏坡是在世界上最小的辦公室里,指揮了世界上最大的戰役。

參觀完偉人的舊居後,我們一頭鑽進了400米長的防空洞,防空洞裡燈光暗淡,洞身曲折幽長,三步一拐,兩步一折,拐角處又有了暗洞,岔口一個接着一個,分不清哪是主道,那是輔道。洞口僅容兩個人並排行走,條條岔道幽暗狹長,如果沒有導遊的引領,定會迷失在洞內。

西柏坡紀念館讓我們狠狠的感受到了當時戰爭的殘酷與激烈。幾十米長的三大戰役的大型油畫展現在眼前,氣勢磅礴,宏大豪邁。油畫前開出一塊場地,放置了沙土,歪斜的槍炮,倒閉的帳篷,運貨的手推車……然後加入現代化的了三D效果,猛一看,戰火紛飛,子彈仿佛帶着哨聲飛射過來,射擊聲,喊殺聲、爆炸聲響成一片,震耳發饋。戰士們衝鋒陷陣,視死如歸的精神感染着每個遊覽者。望着眼前殘酷的戰鬥場面,我們的臉色凝重起來,今天這幸福的生活,是多少位無名的先烈拋頭顱,灑熱血換來的啊!

在返回山莊的路上,我們又去參觀了中山國王陵文物陳列館。看到了出土的雙翼神獸、中山三器、錯金銀四龍四鳳銅方案、十五連盞燈、中山首鼎等諸多的文物。還了解了當時最大的中山王厝幕和哀後墓,有幸觀看了中山國從崛起到滅亡的系列解說影片。見天色不早,團隊人員才依依不捨地踏上歸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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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朱素榮,女,山東壽光人,中學一級教師,國家三級心理諮詢師。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