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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代無名氏六品宮女墓誌

唐代無名氏六品宮女墓誌

唐代神龍年間,一位不知其名的六品宮女墓誌,由此可以了解到唐代下層人士書法面貌及唐代墓誌文化。

碑文內容

筆者查了良久,未有發現此此碑過多介紹,更遑論碑文謂何,筆者不才,耗時良久,自己錄碑文全文於下:

簡體:

大唐故忘宮六品志名

亡宮者不知何許人也蓋以良家子選?也?,後宮以備內職天生淑?態曰就貞規班?氏?遺文常守七篇之誡漠?家舊秩行操?八字?之榮方期位以才升已聞名於;鳳闕豈謂人隨物化遞歸#於??輪大唐神龍元年八月日恭終於某所春秋六十有五粵以其年八月廿五日葬於某所禮也嗟乎陽春有暮荒涼禯?李之蹊厚夜無晨歇滅芳蘭之氣式雕?玄礎永秘黃泉其銘曰燕姤?槿?北越女稱西楚?蘭比秀桃李成蹊良家入選內秩仍躋六宮有位四德無睽#落日西黯逝川東注忽覩住城用辤芳晝日何仰聞雷萬驚懼萬祀千秋塵埃一

繁體:

大唐故亡宮六品志名

亡宮者不知何許人也蓋以良家子選?也?,後宮以備內職天生淑?態曰就貞規班?氏?遺文常守七篇之誡漠?家舊秩行撡?八字?之榮方期位以才升已聞名於;鳳闕豈謂人隨物化遞歸#於??輪大唐神龍元年八月日恭終於某所春秋六十有五粵以其年八月廿五日葬於某所禮也嗟乎陽春有暮荒涼禯?李之蹊厚夜無晨歇滅芳蘭之氣式雕?玄礎永秘黃泉其銘曰燕姤?槿?北越女稱西楚?蘭比秀桃李成蹊良家入選內秩仍躋六宮有位四德無睽#落日西黯逝川東注忽覩住城用辤芳晝日何仰聞雷萬驚懼萬祀千秋塵埃一

(註:標#者皆為原文模糊不清,字後標?者乃筆者擅自揣摩之字,諒筆者不才,觀者有知望告以)

創作背景

筆者從碑文上看,是普通宮女,而那個時候基本上都會有寫幾品的宮女,而這些品級其實和當時官位品並無多少聯繫,所謂六品宮女並非如官員之六品,只是宮女的分級,而當時處於神龍元年,是歷史上有名的神龍政變,宮裡處於混亂時期,所以一個小宮女無名亦是可以理解,在此不贅述;而寫手刻手多是信手為之,細看下,連碑文內容也是重複使用。

作品賞析

這是一方不知姓甚名誰的宮女墓誌,看了第一句『亡宮者不知何許人也,蓋以良家子』,先不論書法如何,真是頓覺悲涼,宮中工作一輩子,其死居然連名字也沒有,只是以良家子來說明其人(雖然後文頗多讚美洋溢之詞,但是看了諸多墓誌,發現這只是一種套路化的東西),看了這一行,如同回到那個時代,筆者就是那個宮女的亡魂,看着自己的墓誌上書無名氏,內心不禁淒淒戚戚,所幸還有一方石碑來證明自己存在過,只想借碑上所刻『嗟乎!』來表達了,可能這也是書法帶給人一種身臨其境的妙感如同穿越時空夢回唐朝。

以前筆者所見唐代墓誌碑刻大多都是規規整整狀如算子,寫法大抵如顏如柳,感覺多是廟堂之氣,其實廟堂之氣這個詞都是前人說的,廟堂什麼的我是沒有什麼接觸的,以我之感覺得其如同當代比如國慶閱兵大型典禮,什麼都很好,就是有點不接地氣,看多了眼睛疼;而此《唐代無名氏六品宮女墓誌》卻一反唐代那約定俗成的法,用一種天高雲淡感覺以及信筆而書的手法,寫出了這種灑脫天然的字;而我的第一感受是唐代的刻手確實很敬業而且水平一流,看了館藏拓片和原石,就如同唐人方才寫完墓誌,我就見到,筆墨淋漓和枯筆飛白刻得分毫不差,如果說魏碑的效果大多是由刻手和寫手兩者因素互相摻雜各自而成,而此碑卻是刻手完全忠於寫手,唐人刀工水平的確不得不佩服,心中讚嘆完刻手的水平,自然要轉而觀看其書,其書十五列,十六行,間或留白,全文約二百三十餘字,其間字有一些簡化寫法,這些簡化寫法如同今日簡化字,如第三行第四個字『備』第六列第六個『隨』以及第七列第十三個字『所』寫法就不同以往通用繁體字,可見如今寫創作,這些字也是可以加入使用的,不算是繁簡混合了,不算出問題;還有不少少見異體寫法,可以是實在很少見,筆者摘了一些出來,第一列末尾『名』似乎可以通『銘』,因為第十一列也有一個『銘』,所以基本上排除是寫手寫錯了,可能是可以通用的,第四行的倒數第三個字操似乎缺了左邊部首,而第六行倒數第四個字筆者見識短淺,實在不能相認,萬望高人告知,還有一些有意思的如第十四列第十一個

(通『暏』)和第十五個辤(通『辭』)皆是寫法少見,可以作為創作參照;整體碑文給筆者感覺是松鬆散散如夜空之星,大小如亂石鋪街,這樣的感覺是從那些唐代名碑《玄秘塔》《九成宮》中得不到的,這樣的唐碑值得去深究一番;可能是因為這類碑寫手經常寫而且這類碑亦不甚重要,明顯寫手運筆神速,其人甚是熟練,在這個唐法的時代卻深得魏晉之韻,不得不想寫手是不是故意如此寫法,因為很多同類型結構差不多的字結構處理方法大同小異,字的留白布密也是渾然天成,絕非偶然,整碑前後對比十分強烈,這種強烈使得整個視覺衝擊力大,第一行名稱寫法明顯是比較穩妥的寫法,從第二行到第就行,感覺明顯是每行開始飽蘸濃墨(或者是硃砂,不過不大可能)一口氣書寫下去,任筆而書,然後再次飽蘸墨書寫,一氣呵成,這可能也是其為什麼感覺如此自然的道理,而後四行已經沒有前面那些厚重感,基本上都是以筆尖寫字,從最後一行看,有一種很急速書寫的味道,可能是要結束了,可以長長的出一口氣了,最後一個字『一』字寫得十分飄逸靈動,刻手也是十分忠實寫手的字,把這種飛動感刻得很到位。[1]

參考文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