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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弢
出生 1913年
逝世 1992年
國籍 中國
別名 唐弢
職業 作家
知名於 作品風格獨特
知名作品 《推背集》
《海天集》
《向魯迅學習》
《魯迅全集補遺》
《魯迅全集補遺續集》。

唐弢(1913年-1992年1月4日)原名唐端毅,曾用筆名風子、晦庵、韋長、仇如山、桑天等,1913年3月3日出生於浙江省鎮海縣(今寧波市江北區甬江街道畈里塘村)。著名作家文學理論家魯迅研究家和文學史家,也是中國社會科學院文學研究所研究員。 [1]

人物生平

唐弢初中時家貧輟學,入上海郵局作揀信生,開始業餘寫作。從20世紀30年代開始從事業餘創作,以散文和雜文為主,其風格接近魯迅,並因此與魯迅結識。1933年起發表散文、雜文,後結識魯迅。抗日戰爭爆發後,在上海堅持抗日文化運動,參加初版《魯迅全集》編校。又支持《魯迅風》周刊,編輯《文藝界叢刊》,兼任中學教職。抗日戰爭勝利後重回郵局,與柯靈合編《周報》,參加反迫害、反內戰、反飢餓民主運動。《周報》被禁,轉編《文匯報·筆會》。新中國成立後,致力魯迅著作和中國現代文學史研究,堅持雜文、散文創作,歷任復旦大學、上海戲劇專科學校教授,上海市文化局副局長,中國作家協會上海分會書記處書記,《文藝新地》、《文藝月報》副主編等。1959年任中國社會科學院文學研究所研究員,是第二、三、四屆全國政協委員,第四、五屆全國人大代表,中國作家協會理事。1978年兼任中國社會科學院研究生院教授、碩士生和博士生導師。1992年1月4日唐弢在北京病逝,終年78歲。

所著雜文思想、藝術均深受魯迅影響,針砭時弊,議論激烈,有時也含抒情,意味雋永,社會性、知識性、文藝性兼顧,先後出版雜文集《推背集》、《海天集》、《投影集》、《勞薪集》、《識小錄》、《短長書》、《唐弢雜文選》等,散文隨筆集《落帆集》、《晦庵書話》等,論文集《向魯迅學習》、《魯迅的美學思想》、《海山論集》等,主編《中國現代文學史》,另輯有《魯迅全集補遺》、《魯迅全集補遺續編》。 [2]

少年時期

唐弢6歲在家鄉上小學時,曾有人揚言,搦鋤頭柄的人家決不會生出書香子弟來。他聽後非常生氣,決心向傳統偏見挑戰。他一邊讀詩,一邊學寫舊體詩。能熟讀樂府、古詩十九首等,尤其愛讀陶淵明李白李商隱等人的詩詞。

民國15年(1926年),離開家鄉到上海,進英租界的華童公學。初中二年級時,因經濟不濟,被迫輟學。考入上海郵局當郵務佐。工余時去圖書館自學,廣泛閱讀古今中外書籍。在閱讀中,他特別喜歡聞一多、徐志摩的詩,魯迅的散文和小說也令他着迷,這促使他放棄古文,改用白話。

民國時期

民國19年,開始參加由中共地下黨領導的工人運動。民國21年,他組織了有郵局工人、學徒、店員參加的"讀書會",同魯迅開始了通信。

民國22年,在魯迅的影響下開始文學創作,發表了他的第一篇散文《故鄉的雨》,接着又發表了《》、《懷鄉病》等一批散文。不久,轉向雜文。民國24年,將此前寫的雜文80多篇匯集成書,取名《推背集》。出版後,北平、天津、上海等地有關報刊紛紛發表評論,給予了肯定和讚揚。民國25年5月,又將新寫的47篇雜文集結起來,取名《海天集》。

抗戰時期

抗日戰爭爆發後,在上海積極進行敵後文化戰線的抗日救亡活動。在《文匯報·世紀風》、《導報·晨鐘》、《循環日報·海風》、《譯報·爝火》、《宇宙風》乙刊等報刊上發表雜文,同外國侵略者、敵偽漢奸展開鬥爭。為生活所迫,他還同時在幾所中學兼課,並常常在郵局上長夜班。幾年裡,出版了文藝評論 集《文章修養》(上海文化生活出版社1939年4月至11月)、雜文集《投影集》(上海文化生活出版社1940年4月)、《短長書》(上海北社1940年12月)、《勞薪集》(福建永安改進出版社1941年)等。這些評論集反映了國土淪喪,家遭不幸的悲憤慘苦之情。

民國32年初,汪偽政權接管郵局後,唐弢離開那裡,到一家私人銀行當秘書。抗戰勝利後,又回郵局工作。並與柯靈合編《周報》,後又主編《文匯報》副刊《筆會》。民國34年,他開始寫書話,最先發表在柯靈主編的《萬象》上。抗戰勝利後,應《文匯報》編輯邀請寫了一百餘篇,後因故中斷(1980年三聯書店輯為《晦庵書話》出版)。民國36年,他新寫的雜文集《識小錄》(上海出版公司1947年12月)出版,以此"抗議三十年來,身所經歷的活埋式的環境"。民國37年,出版散文集《落帆集》,其中不少篇章文筆優美,感情濃郁,十分感人。

在魯迅研究方面,30年代唐弢參加了《魯迅全集》的部分校對工作。以後,他又十多年如一日地從事魯迅佚文的補遺工作,民國35年出版了《魯迅全集補遺》(上海出版公司)。 [3]

解放後

上海解放後,歷任郵政工會常務委員兼文教科長,中華全國文學工作者協會委員兼上海分會常委,復旦大學、上海戲劇專科學校教授,1951年任華東文物處副處長兼《文藝陣地》副主編。1953年任作協上海分會書記處書記、《文藝月報》副主編。1955年任上海市文化局副局長。其間,唐弢的學術研究成果主要集中在魯迅研究方面,出版有《魯迅全集補遺續編》(上海出版公司1952年3月)、《向魯迅學習》(上海平民出版社1953年11月)、《魯迅雜文的藝術特徵》(上海新文藝出版社1957年1月)、《魯迅在文學戰線上》(北京中國青年出版社1957年12月)。


文學研究

1959年調中國科學院文學研究所任研究員。曾兼《文學評論》副主編、博士研究生導師、中國作家協會理事、魯迅博物館魯迅研究室顧問、魯迅研究學會顧問 、中國現代文學研究會顧問。60年代後,唐弢主要以研究中國現代文學史、魯迅和有關現代文學的書籍版本為主。1961年起,重新開始為《讀書》與《人民日報》副刊撰寫書話,1962年由人民出版社輯為《書話》出版。該書出版後,在國內外有較大影響。在現代文學的研究及理論批評方面:1962年12月出版了《創作漫談》(作家出版社)。

1979~1980年,唐弢與嚴家炎共同主編《中國現代文學史》(三卷本,人民文學出版社出版)。全書涉及作家近300人,文藝運動、流派、社團、作家、作品,均放在具體的歷史進程中考察,評述其功過得失,對作品評價較注意思想內容和藝術風格的統一。在文藝觀點上,贊成現實主義創作原則,主張寫真實,認為文學論文既要有科學性,也要有藝術性,不僅要注意思維方法也要注意表現方法。主張文學史不應該是文藝運動史、政治鬥爭史、思想鬥爭史。應按文學史本身的發展來加以研究和論述。1984年,人民文學出版社出版了他的兩部專著《中國現代文學史簡編》和《魯迅的美學思想》。《魯迅的美學思想》對魯迅雜文的思想特徵和藝術特徵、魯迅的美學思想、魯迅小說的現實主義和魯迅佚文的真偽鑑別都有獨到見解。

文學成就

唐弢一生寫了大量的散文、雜文、時評,並以《晦庵書話》的形式記錄了現代文學史上的重要出版活動。唐弢是魯迅研究學科的奠基人之一和海內外公認的權威學者,曾參加過1938年版《魯迅全集》的編輯工作,還編輯出版了《魯迅全集補遺》、《魯迅全集補遺續編》,輯錄、考訂了魯迅佚文。他的一系列關於魯迅創作的著述,在魯迅研究史上享有很高聲譽。 唐弢又是中國現代文學研究領域的開拓者之一,在史料、史論方面有重要貢獻,他主編的《中國現代文學史》(3卷本)、《中國現代文學史簡編》是學習現代文學的重要著作,被列為高等院校文科通用教材。

個人生活

崇敬魯迅

唐弢既是作家,又是學者,他的才華涉及諸多方面,《落帆集》、《晦庵書話》、《魯迅的美學思想》等著作至今仍為人們所稱道,而由他和嚴家炎主編的《中國現代文學史》,作為全國高等院校的文科教材,風行數十年。與許多名人一樣,他將最重要的事情放在最後來做,那就是寫一本《魯迅傳》,遺憾的是,直至1992年他臨終前,只寫出了10萬字,占全書計劃的三分之一。

唐弢崇敬魯迅,他的一生最光榮的莫過於他與魯迅的交情。當他還不曾和魯迅相識的時候,就時常聽到有人議論,說魯迅多疑,脾氣大,愛罵人。他於是相信了,不敢去接近他。1933年至1934年之間,魯迅經常在《申報》副刊《自由談》上寫稿,攻擊時弊。唐弢當時初學寫作,也在這個副刊投稿,偶爾寫些帶"刺兒"的文章,有些人以為唐弢又是魯迅的化名,便群起而攻之。唐弢覺得十分內疚,很想當魯迅的面致個歉意,卻又不敢去見,害怕他會責備自己,頗有點惴惴不安。

初識

1934年1月6日,《自由談》編輯黎烈文在上海的古益軒請客,一來約經常寫稿的人歡聚,二則為郁達夫夫婦餞行。唐弢在這裡與魯迅第一次會見。兩人互通姓 名後,魯迅接着說:"唐先生寫文章,我替你在挨罵哩。"唐弢心裡一急,說話也結結巴巴。魯迅看出他的窘態,連忙掉轉話頭,問道:"你真箇姓唐嗎?"他說:"真箇姓唐。""哦,哦",魯迅看定他,似乎很高興,"我也姓過唐的。"說着,就呵呵地笑了起來。原來魯迅曾經使過一回"唐俟"這筆名。唐弢明白過來後,也跟着笑了,很久以來在他心頭積聚的疑雲,一下子,全都消盡散絕了。

對待同一思想戰線的人,尤其是青年,魯迅是親切的,熱情1934年7月25日,魯迅午睡時受了風寒,頭痛發燒,渾身無力,接到唐弢求教的信,他就向日本人開設的內山書店去要日本書目,於8月9日寄給他。書名上加上箭頭的,是書店老闆內山完造所推薦,共計9種,魯迅又在箭頭上加圈,選了4種,其他5種,他認為可以緩買或不買。儘管魯迅不說什麼,唐弢心裡明白:郵局裡的一個揀信生,一下子買不起許多書。可謂設想周到,體諒備至。同一天,魯迅還給另一個青年看了4篇稿子,3篇轉給《自由談》,1篇轉給《動向》,都附有介紹信,自己得到的是"脅痛頗烈"。

1934年底,上海有家期刊徵文,題目是"1934年我所愛讀的書籍",唐弢填上了韋爾士的《世界文化史》、蕭一山的《清代通史》是比較可以看的兩部,在1935年1月號的刊物上登出。同年4月19日,魯迅在寫給唐弢的信里,把《清代通史》和他認為還好的夏曾佑的《中國古代史》並論,但又指出:"大約有蕭一山的那一種,是說了一個大略的。"魯迅認為青年人應當讀一點歷史,但他不滿於一般歷史書只記概略,不寫社會生活內容的。從那時起,唐弢對歷史發生了興趣。他在自修生活中一度舍哲學而就歷史,後來又少寫雜文去做編寫文學史的準備。

相交

唐弢對魯迅越了解,就越讚賞他,並且不因讚賞他的智慧而貶低他的人情味。在唐弢的《生命冊上》一書中,憶舊懷人,談到自己和魯迅交往的經過,讓人真實地感受到魯迅風趣、幽默的一面。有一次,一個地方官僚禁止男女同學、男女同泳,鬧得滿城風雨。魯迅說:"要徹底劃清界線,不如再一道命令,規定男女老幼,諸色人等,一律戴上防毒面具,既禁空氣流通,又防拋頭露面。這樣每個人都是……喏!喏!"聽的人已經笑不可抑了,魯迅卻又站起身來,模擬戴着防毒面具走路的樣子。

還有一次,唐弢和郁達夫一同聽魯迅講故事,第二天會面的時候,郁達夫說:"魯迅厲害。他講的故事,我翻了許多書找不到出處。"魯迅講的故事是這樣的:"某地有位高僧,因為一生未近女色,臨死時不能死去。徒弟們見他折騰得苦,決定出錢雇個妓女,讓他見識見識。等到妓女脫下褲子,高僧看了,恍然大悟道:'喔,原來是和尼姑一樣的呵!'說完就斷了氣。"唐弢和郁達夫都佩服這個故事含義的深刻。

幫助出版《魯迅全集》

文化意味着一種延續。魯迅逝世後,編輯出版《魯迅全集》,成了人們焦急的願望。20冊厚厚的著作,終於在1938年問世,是中國思想界和文化界的一件大事。在它排印的當時,唐弢也參加了一部分校對的工作,這是他自己討來的差使。書稿中,有的沒定本可據,還有單句的正誤和互通的字義,六七個人聚在小小的亭子樓里,工作一會,又爭論一陣,就這麼過了兩個月,總算把600萬字校完了。

全 集出版不久,阿英就寫信給許廣平,說是據他所知,倘把漏收的文章收齊,還可以結成一冊。後來上海情形大變,這事竟又擱下了。唐弢費盡心思,歷盡驚險才保住了幾箱舊書,只是沒有去翻動。直到1945年,他才翻撿抄錄,開始做全集的40多篇的補遺,並於1946年10月6日魯迅的十年忌辰完成,算是他對魯迅的追思和紀念。《魯迅全集補遺》出版之後,唐弢又陸續收集了一些魯迅的佚文佚稿,經過一年時間的考訂,於1951年底完成35萬字的續編。能找到的遺文,已全部收在這裡,知道沒有找到的,有《兒童觀念界之研究》譯文一篇;找到而未予收入的,有《亞歷山大·勃洛克》譯文一篇,因為它是托洛茨基的原著。這為以後重編《魯迅全集》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只有影響我們的東西,才對我們重要。影響不創造任何東西,它只是喚醒。魯迅對於唐弢,就是一個例證。如果沒有魯迅,唐弢是什麼樣子呢?按理,他的存在會告訴人們他是什麼人,但肯定不是現在人們心目中的唐弢。偉人領他走得更遠,那是他自己無法去的。

人物軼事

藏書豐富

巴金曾這樣評價唐弢的藏書:"有了唐弢先生的藏書就有了現代文學館的一半"。唐弢收購、保存至今的藏書多達四萬餘冊,絕大部分為現代文學書籍,其中不乏價值奇高的初版本和毛邊本。據現代文學館的統計,唐弢藏書總計4.3萬冊,其中雜誌1.67萬種、圖書2.63萬種。這其中,難得一見的一級品多達141種。

嗜書如命

唐弢的嗜書如命,在現代文學家中是出了名的,這一點對與他交往過的人來說自然是顯見的。沈絜雲回憶說,唐弢和她結婚不久,一次外出,走過一個有好幾 個小馬路的交叉口,唐弢忽然說:"這裡有個賣舊書的地方,我進去看一看,十幾分鐘就出來,你在這裡等我一下。"沈絜雲只好由他去。不料唐弢進了書店後,一頭扎進書堆,竟忘了外面還有等他的人,仔仔細細淘起書來。沈絜雲在外面等得着急,無奈那條小馬路的門面上並沒有舊書店,只有好幾條弄堂,想找人也沒處找去,只好徒呼奈何。一個多小時後,唐弢才突然想起在外頭苦候着他的新婚妻子,從書店裡出來。愛書未必甚過愛妻子,唐弢完全是沉浸其間達到忘我境界了。沈絜雲說,藏書人都是書迷,都是書痴,古今中外無一例外,以唐弢的收藏之富,其痴其迷是可以想見的。

唐弢先生自上世紀40年代起更以"晦庵書話"的寫作聞名於世,故而,書肆搜求、冷攤偶得、作者題贈、友人轉饋,積之時日,自然藏有諸多初版本、毛口本、題贈本、簽名本,成為新文學珍品淵叢之一。

《唐弢藏書--簽名本風景》即為作者從唐弢先生所藏600餘冊簽名本中精選出105種,匯集成書,以饗廣大新文學愛好者及藏家,可謂蔚為大觀。關於新文學作 品圖志一類的著述,已多有所見,而此書另闢蹊徑,擇取貼近藏書家以書傳情與審美心境的新視角,就晦庵藏書中,或原有簽名,為後來覓購;或作者題贈,為唐弢先生精心收藏;或作者轉贈,留有筆墨手跡者,選其封面、扉頁或版權頁,四色印刷,輔以關於作品內容和作者、受贈人相關情況的導讀性文字,使讀者步入那呈現歷史風貌的原生態情境,瀏覽、觸摸和品味那些隱含於薄薄冊頁中充滿人情味的美麗和溫馨。

本書收錄作家珍貴簽名本105種,其中贈與唐弢先生簽名本的有巴金茅盾施蟄存黃裳錢鍾書樓適夷鄭振鐸夏衍張天翼葉聖陶曹禺丁玲葉聖陶曹禺丁玲趙家璧駱賓基戈寶權傅雷阿英姚雪垠·柯靈等諸多知名作家。除此以外,本書收錄的其他簽名本還有:劉半農贈孔德學校的《揚鞭集》,汪靜之贈周作人的《寂寞的國》,梁實秋贈蕭公權的《罵人的藝術》,曾樸、虛白贈張若谷的《肉與死》,王禮錫贈屈武的《去國草》,蕭三贈元任的《蕭三的詩》,田間贈柳倩的《未名集》,李魯人贈吳文藻、冰心的《我們的手》,臧克家贈茅盾的《國旗飄在雅雀尖》,阿英贈葉聖陶的《桃花源》,朱維基、芳信贈林徽音的《水仙》,以及周作人《藥味集》等等。這些簽名本見證着一位藏書家幾十年的辛勞,也見證着作家間的深情厚誼,可稱琳琅滿目,美不勝收。

藏書捐贈

唐弢逝世後,夫人沈絜雲按照他的遺願,把所藏四萬餘冊珍貴書刊悉數捐贈給中國現代文學館,館長舒乙喜不自勝,稱展示的唐弢藏書精品"相當精彩,觀之令人暈倒"。唐弢藏書中,最富特色的兩種是初版本和毛邊本。初版本書籍相當多,僅展出的就有近百種,重要的有《魯迅自選集》、《老張的哲學》。《老張的哲學》在舊書市場上並不少見,可初版本就不容易找着了,唐弢收藏的這一本紅色鑲條朱彩燦然,品相極佳,殊為難得。收藏毛邊本的習慣可能跟魯迅先生不無關係,魯迅好書,尤好沒有經過機器裁切的毛邊本。唐弢青年時代起和魯迅有大量接觸,受其影響,也喜歡毛邊本。他所收藏的書中有近百種為毛邊本。

唐弢身為文學家,在文學書籍的選購上也很有獨到之處,他購買、保存書籍是以他獨到的眼光、深厚的學養及滿腔的心血來完成的。藏書中,我們看到有大量20世紀初年出版的圖書和雜誌。如長沙王運長書局1901年出版的小仲馬著、林紓、王壽昌譯《巴黎茶花女遺事》,上海南昌普益書局1903年出版的雨果著、蘇曼殊、陳獨秀譯《慘世界》,魯迅1914年捐資由金陵刻經處刻印的兩卷《百喻經》([印]僧伽斯那著、[日]求那毗地譯),都是極其珍貴的藏品。雜誌中不乏價值連城、最早的創刊號,如新小說社1902年出版的《新小說》第一期,浙江同鄉會1903年出版的《浙江潮》創刊號,上海商務印書館1903年出版、李伯元編輯的《繡像小說》第一期等。以唐弢收藏的絕版書、孤本書、初版本、毛邊書等而論,作為中國現代文學的藏書專家,他獲得"中國現代文學第一藏書家"的稱號顯然絲毫不為過譽。

唐弢先生長眠之地:北京昌平鳳凰山陵園。

參考文獻

  1. 唐弢豆瓣網
  2. 唐弢中國作家網
  3. 唐弢京東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