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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地的悲鳴(袁彩文)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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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地的悲鳴》中國當代作家袁彩文寫的散文。

作品欣賞

土地的悲鳴

每一塊土地都會孕育出自己獨有的萬物包括動植物、人以及附植它身上的河流山川石頭......劉志成是生長在陝北崖畔上的一株山丹花,他以 自己昂揚向上的頑強身姿最終在文學創作上拼殺出一條血路,把好多的所謂名家大家甩開很遠,他用博大的胸襟展闊的視野一次次告慰他所在 的生他養他的陝北這一塊血土。

我們不談劉志成的苦難文學作品,就說他的作品帶給陝北這塊悲愴土地的意義,帶給生活在這塊千瘡百孔土地上人們的覺醒和自省。他的作品 都是有相當深遠影響的。

我和劉志成的相識是在上世紀九十年代初,一直痴迷文學的劉志成在高中還未畢業就創作完成民歌搜尋集《活格掙掙留下妹妹你走呀》 ,走出 校園不久陸續推出自己的散文專集《塞北風情錄》、《邊地罹憂》《裸坦的渴意》等作品集。可以說,這是劉志成對陝北這塊貧瘠悲傷的土地 歌唱,是發自肺腑的吶喊聲,他在拯救文化的同時更多的是用自己還很稚嫩的聲音發出最無奈的情愫,他所創作的作品是偉大的虔誠的,做出 了除犧牲自己的體力腦力之外,更多的是覺醒的意識,雖然是微弱的,但意義是非常凝重深遠的。他是陝北這塊土地上的兒子,他感覺自己有 更多的責任和義務去喚醒起人們的意識形態醒悟,從而達到齊抓共管的目的。

有人曾經說過,文學如果不能成為當代社會的呼吸,不敢傳達那個社會的痛苦與恐懼,不能對威脅着道德和社會的危險及時發出警告——這樣 的文學是不配成為文學的。

劉志成的文學,一直都在和這塊悲鳴的土地同呼吸共命運,他把對陝北這塊土地的愛,深深地植入自己的骨髓,流淌出殷紅的鮮血。

陝北文化可以說,一直以來是荒蕪的。文化的傳承除了搞文字繪畫篆刻等等之外,更需要全體民眾的積極參與,需要民間有識之士發揮出惟我 的餘熱。

以陝北民歌為例,現在的陝北民歌早已失去它原有的模樣與味道。陝北民歌是在全國甚至在全世界都是很受歡迎的一種民歌文化。它以其獨特 高亢信手拈來的唱法,迎得人們的喜愛。《三十里舖》、《黃河九十九道彎》、《蘭花花》等等,而現在舞台上表演的都以扭曲民歌最初的湯 味。亂七八糟的唱法都有。這是民歌的不幸更是這塊土地的悲哀 。這塊悲壯的土地,呼喚像劉志成這樣有魄力有胸懷的人,出來為自己吶喊代 言。而我們所謂的作家詩人甚至是好多的文藝工作者,只是在借着文學這塊招牌,揚名得利在眾多場合走秀,這是土地的悲哀,陝北文化消亡 的根本。

陝北經濟的大發展,必須要有文化的大繁榮相適應,一座座拔地而起的高樓大廈住着一群文化白痴,連最起碼的文化素養都沒有,這是一種怎 樣的悲哀呢?連最起碼的民族精神與靈魂沒有這是怎樣的一種文化沙漠?它必然在許多年之後,以一種更加反哺的方式,傾瀉在人們的頭頂, 那時可能悔之晚矣!

我一直要寫劉志成和他所在的陝北文化,一直未能動筆,可能是我生性慵懶或是劉志成的思想還沒有在我腦海醞釀成熟亦或他如波濤凶涌的大 海思想,我一直未能走近。可能是我距離劉志成太近了吧?就像一個人置身於故鄉熟悉的土地上一樣,整天對冗雜的人和事物千篇一律,自己 的神經已經麻木,但是當你遠離故土時,那種糾結惆悵感,在內心深處會油然而生,激揚起你萬千思緒。而當我真正剝開劉志成那顆一直跳躍 的內心時,我感覺自己還是動筆太遲了。著名散文家——原《草原》雜誌社主編尚貴榮先生推薦過他,神木藉名家單振國老師,北城老師等等 都為他寫過力薦文章,也包括高大尚的《中央電視台》音畫頻道等等媒體,以不同形式刊載報道過。我以自己才疏學淺斗膽寫劉志成先生,也 實為我之榮幸。

劉志成是陝北這塊土地上的奔波呼號者,是除了柳青、路遙、劉成章、史小溪等名家之外,又一個把這塊土地當作自己的信仰,虔誠的忠實信 徒。他的《舞蹈在狂流中的生命》、《懷念紅狐》《一條歌的河流》《陝北歌悠悠》等等佳作,一再地訴說着這片熱土,這是劉志成內心亘古 不變的責任和情懷,雖然他早已遠離這片灼熱的土地,卻一直關注着生活在這裡的蒼生,他的筆下代言着這片土地上的一草一木,這裡的山川 水草都會在他的心間撥動起雲霧,熱氣翻滾起來,自然萬物在他的筆下凝鍊活鮮起來。

陝北的土地註定是不同尋常的,劉志成也註定是不平凡的。翻開他原汁原味帶着油墨馨香的民歌集——《陝北歌悠悠》、《一條歌的河流》, 仿佛置身於陝北這片厚重深情的土地上。他在和時間賽跑,他怕遲了,那些屬於這片深情土地上最精華的元素消失殆盡,永遠在人群中間被遺

忘,這是多麼可悲的事情啊!在搶救民族文化瑰寶上,他是這片土地上的勇士,也是讓陝北這塊熱土最值得驕傲和自豪的。

這塊土地上獨有的文化太需要人們珍惜了,除了民歌以外,還有陝北嗩吶、面人、剪紙、腰鼓.......都是這片悲泣土地上的人們,長期生產生 活實踐中智慧的結晶,都是這片土地上生長出來的獨有的符號元素,均應當值得珍視。

我佇立在窗前,莽莽的遠山與天際中的白雲相連,緩慢的雲朵在我視野中飄了過來,大街上仍然人聲鼎沸不絕於耳,人們在喧囂奔忙中各自把 生活過的祥和美好。天空中飛過一鴻大雁,它獨自在哀婉淒楚中哀鳴着,這是一種神韻也是對這塊神奇絢麗土地的傾訴與表達,像劉志成一樣 一直在為出生他的土地在悲鳴與哀嘆。[1]

作者簡介

袁彩文,男,1973年生,陝西神木市高家堡人。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