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瑪拉·德蘭陂卡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塔瑪拉·德蘭陂卡 Tamara de Lempicka (1898年5月16日 - 1980年3月18日)出生於波蘭華沙(當時為俄羅斯)。塔瑪拉的父親是俄羅斯-猶太律師,母親是波蘭的社交名流。小康家庭的孩子,她去了瑞士洛桑的寄宿學校。
1911年,她與祖母一起在意大利度過了一個夏天,在那裡她被介紹給意大利偉大畫家的作品,激發了對藝術的熱愛,這為她的餘生注入了活力。
1912年,她的父母離婚,她被送去和她的姑姑在聖彼得堡住在一起。她的姑姑非常有錢,這使她的侄女嚐到了有錢人的奢侈生活。
人物生涯
(Tamara de Lempicka, 1898-1980),是塔瑪拉·德蘭陂卡女畫家,後移居美國。其作品風格受上世紀初立體畫派影響, 她的畫帶有強烈的裝飾性。
1898年, 塔瑪拉 德蘭陂卡 (Tamara De Lempicka)出生於波蘭一個富有的律師家庭,從小過着富足生活的她在16歲就發誓「一生只過奢華的生活」。
因此在她18歲那年就嫁給了俄國律師 T 蘭姆皮庫奇(Tadeusz Lempicki)開始了她的奢華生活。20歲那年,俄國爆發了 「十月革命」 ,為沙俄效力的丈夫遭到逮捕,為了營救丈夫,她四處周旋,最後不得不以出賣自己的肉體為代價,做了瑞典外交官的情人。
1918年塔瑪拉與獲釋的丈夫雙雙逃往巴黎。牢獄的經歷使其丈夫一蹶不振,加之女兒古塞特的出生,使他們的生活陷入了窘境。為了生活,塔瑪拉不得不拿起兒時頗為得意的畫筆,為捍衛自己的誓言,做起了一個職業畫家。
開始塔瑪拉師從立體派畫家Andre Lhote和 Maurice Denis學畫,天資聰慧的她對繪畫藝術有着自己獨到的理解,不久她的第一幅畫被一家商業性畫廊看中並收購,5年後她在歐洲特別是在意大利的個人展上大獲成功,被媒體贊為 「美貌新銳女畫家」 ,並在一夜間成了意大利 社交界的明星 。一時間在歐美的上流社會能擁有塔瑪拉簽名的肖像畫成為身份和品味的象徵。
人物評價
她的畫帶有強烈的裝飾性,其裸體肖像畫更是散發着肉慾氣息,連同畫家本人驚世駭俗的美貌和近乎偏執的性格一起受到上流社會的推崇。每當夜幕降臨,塔瑪拉又開始了新的一夜的生活,她不知疲倦地周旋與各種派對和沙龍,然後臨晨回到家,一直工作到第二天......
上世紀20、30年代的法國藝術界,畫家對自己的同性戀和兩棲戀的性取向是無需掩飾的,那是一個頹廢的時代。塔瑪拉不斷地在一群俊男靚女中變換情人,並用畫筆勾勒出情人們動人肖像,她說:「只是為了畫好的畫」。
1928年丈夫終因受不了她的糜爛生活方式,與她離了婚。
1933年35歲的塔瑪拉又與一個比她大20歲的富翁R aoul Kuffner男爵 結婚。男爵是當時奧匈帝國最大的莊園主,也是塔瑪拉作品的主要收藏者之一。
1939年,因德國納粹主義在歐洲抬頭,政局動盪不定,她便說服男爵變賣所有的土地和財產,離開奧匈,遷居美國。在新大陸的社交舞台上,塔瑪拉繼續着她的 「藝術象+情人」 的人生話劇。
40年代的美國抽象畫的潮流將塔瑪拉的時代推向沒落,她無法趕上或許也並不想趕上這股新藝術潮流的時代。1962年,Raoul男爵的去世,使她放棄了手中的畫筆,並於晚年 移居墨西哥 ,1980年辭世,實現了自己「一生只過奢侈生活」的諾言。
塔瑪拉的創作鼎盛期也就是在她 20 歲到 30 歲這 10年間,但在這段時光里她卻汲儘自己的創作才華和放縱自己的情慾。
塔瑪拉曾談到自己的創作時說: 「每一幅都是自己畫像」 。
在她的作品中顯露的自戀情節,濃得難以花解,這也與她自身的美是分不開的。
她把掙來的錢都用在了自己的身上,連唯一的女兒也交給了父母。
隨着時間的推移,她感受到年輕模特們那鮮嫩欲滴、流光異彩的膚色與自己日漸衰老的軀體相比,心底的失落是不言而喻的。所以在她後期的作品中遠離了那種早期作品中常有的玫瑰紅,這不僅預示了她對欲望淡泊,也奏響了其藝術生涯的輓歌。
最重要的藝術
四裸小組(1925)
1925年的Lempicka的《四個裸體》散發著色情和強大的女性氣質。在圖片中,四名扭曲的裸體女性斜倚在一個複雜的纏結中,這些纏結是圓形的,重塑的並且輪廓鮮明的身體部位。健壯,性感的人物及其悶熱的表情讓人聯想起Lempicka藝術前輩的裸泳者-從Ingres和Delacroix到Matisse和Picasso。
Lempicka的身材被比作Ingres的肉身扭曲而又優雅的沐浴者,例如作品「 土耳其浴」(Turkish Baths,1862)中所描繪的沐浴者。但是,該作品也必須與立體派作品進行比較分析,包括但不限於畢加索的裸體作品,例如《兩個裸體》(Two905s)(1905)或就此而言,具有開創性阿維尼翁女妖(Les demoiselles d'Avignon)(1907)。倫皮卡吸收了傳統,但也深受立體主義的影響。
圖片的淺背景是後立體主義作品的典型代表,具有使女性在空間中感覺更加受壓的效果,從而也增強了情色。藝術史學家瓊·考克斯(Joan Cox)辯稱:「 [倫皮卡(Lempicka)選擇緊緊修剪女性泳客的視野,並給觀看者-大概是女性觀看者-加入嬉戲的經歷。她邀請女性觀看者作為情人而不是為遙遠的偷窺者進入這個女性的公共空間創造了一種男性觀者的體驗。」 確實,像Ingres和Picasso的裸體團體這樣的作品都假定男性觀眾,至少藝術家本身就是男性。Lempicka顛覆了這種動態,並且在某種程度上完全排除了男性觀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