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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權辯護《關於政治和道德問題的批評》(英語:A Vindication of the Rights of Woman: with Strictures on Political and Moral Subjects,下文簡稱《女權》),是18世紀英國女性主義者瑪莉·吳爾史東克拉芙特於1792年出版的著作,是女性主義哲學最早的一批作品之一。

起源

在這本書中,吳爾史東克拉芙特對18世紀的那些試圖否認女性教育的教育和政治理論家進行回擊。她認為女性的教育程度應當相稱於她們的社會地位。 1759年的今天,英國哲學家、作家和女權主義者瑪麗•沃史東克拉夫特(Mary Wollstonecraft)出生在倫敦一個經濟狀況不穩定的家庭,一家之主,也就是她的父親,是一名具有暴力傾向的酒鬼。

對於女性不理性的觀念,沃史東克拉夫特予以否定,還推廣女性接受教育的觀點。她反對婚姻,認為那是某種形式的奴役。 最後,她還是結婚了——在懷了第二個孩子時,嫁給了威廉姆•戈德溫(William Godwin),如今他被視為現代支持無政府主義的第一人。(沃史東克拉夫特在與一位美國人的婚外情中有過一個女兒。) 沃史東克拉夫特38歲去世,去世時距離生下二女兒瑪麗(Mary)不到兩週時間。她長大後寫下了《弗蘭肯斯坦》(Frankenstein)。 沃史東克拉夫特的著名作品中有兩封(憤怒的)公開信:《男權辯護》(A Vindication of the Rights of Men,這是在1790年匿名發表的)和發表於1792年的《女權辯護》(A Vindication of the Rights of Woman)。 她對女性的目標是:「我不希望她們擁有支配男性的力量,而是要有支配自己的力量。」

時代背景

與18世紀哲學家們常見的做法不同,吳爾史東克拉芙特在創作她的作品時並沒有採用正式的論證或符合邏輯的雜文風格。《女權》是一篇很長的評論文,它所有的主要話題都出現在開篇的第一章里,然後,再通過從不同的角度切入的方式,來對這些話題進行了深入的討論。另外,《女權》採用的語氣還混合著理性的辯論與感性的熱情修辭。 在18世紀,「感性」是可被附著於某類道德信仰上的生理現象。醫生和解剖學家認為,有著更敏銳神經的女性,要比男性更易遭受情感的影響。]而與感性相連的情感過剩,也在理論上產生了一種道德同情心:讓這些感性的人更容易對那些受苦的人產生共鳴。因而,歷史學家們將人道主義進步的成就——譬如奴隸貿易的成功廢除——歸功於感性的能力以及擁有並發揚這種能力的人。但泛濫的感性亦會給一個人帶來壞事,如同學者巴克-本菲爾德說的那樣:「先天性的神經敏感亦被證明為與痛苦、虛弱以及易受疾病侵染相連」。 在吳爾史東克拉芙特寫作《女權》的那個時代里,感性已經遭受了持續經年的攻擊。最初曾許諾能用同情心將個體團結起來的感性,在當時已被視為是「極端的分離主義者」;採用感性措辭的小說、戲劇與詩歌所聲稱的個體權、性別自由及新式家庭關係,都不過是憑感覺而為之的。]此外,如另一位感性學者珍妮特•托德所認為的:「對許多英國人來說,對感性的崇拜似乎會讓整個國家變得女性化,讓女性過度地突出,並導致男性被弱化。」

平等教育

《女權》一書中,吳爾史東克拉芙特對性別平等的觀點,與十九世後期至二十世紀的女性主義者不盡相同。舉例而言,她並不特別強調男女平等,而是指出在上帝眼中,無男女之別,因此不論男女,都應遵從同樣的道德準則。對吳爾史東克拉芙特來說,男女在最重要的生活領域上是平等的。雖然對21世紀的讀者而言,這樣的觀點並不具備什麼革命性,但在18世紀的那個時代,它卻是推動社會變革的動力。譬如,它指出了無論男女——而不僅僅是女性——都應該謙遜端莊,都應該注重婚姻的神聖性。吳爾史東克拉芙特的說法,暴露出了18世紀後期的性別雙重標準,並對男性提出了相同於女性的德行要求。 不過,吳爾史東克拉芙特的平等觀點卻與她對男性在力量與勇氣上擁有之優越地位的敬重相對立。在以下的這段著名引文中,她模稜兩可地寫道: 請不要因此下結論說,我希望顛倒萬事萬物的秩序。我早就已經承認,從身體的構造上來看,上帝似乎是為了讓男人獲得更大程度的美德而將男人創造出來的。我所說的是整個男性共同體,但是我找不出任何理由來作出結論,說男人的品德在本質上應該是存在差異的。事實上,假如品德只有一個永恆不變的標準,那麼怎樣對男人品德的性質作出區分呢?因此,如果我相應而生地得出結論,我一定會堅定地認為,所有男人的美德都存在同樣的簡單方向,如同我堅持認為上帝只有一個一樣

理性與感性

此外,吳爾史東克拉芙特還呼籲男性——而不是女性——採納她在《女權》中所提出的社會與政治變革。她認為未受過教育的女性無力改變自身的境遇,而必須要依靠於男性的幫助。吳爾史東克拉芙特在第九章「社會不合理差別的有害後果」的結尾這樣寫道: 因而我願意勸服那些富有理性的人相信我的某些看法的重要性,並且說服他們冷靜地盤算一下我這些觀點的整體意旨。我要向他們的理智呼籲;既然作為同胞,我以一個女性的名義,請求他們的內心具備一點點同情心。並懇求他們去解放自己的伴侶,從而使女人成為他們真正的配偶! 男人只要慷慨地打碎我們身上的枷鎖,並且滿意於跟一個有理性的夥伴共處,而不是滿足於她們奴性的屈從,那麼他們就一定會發現我們是更規矩的女兒,更深情的姐妹,更忠實的妻子,更有理性的母親——總而言之一句話:更好的公民。

一位著名的吳爾史東克拉芙特學者克勞迪婭•詹森曾將《女權》一書稱為「共和宣言」。詹森認為,吳爾史東克拉芙特有著十七世紀新教徒的共和思想,並且強調男女性的角色必須分明。她認為,在吳爾史東克拉芙特的立場看來,「趨向女性化的男性是社會根基被削弱的原因」。也就是說,如果任由男性擁有堅強與多愁善感的個性時,女性的地位將變得模糊不清,並難以在社會上立足。]因此,詹森認為,吳爾史東克拉芙特對女權至大的主張,亦抱持反對的意見。

核心思想

在《女權》里,吳爾史東克拉芙特所追求的,是一種消除包括君權在內的所有特權的共和主義。並簡要地提到,政府應該代表所有男女公民的意見。但她大部分的「政治批評」,就像另一位吳爾史東克拉芙特學者克里斯•瓊斯所闡述的那樣,「是用道德的措辭來表達的」。吳爾史東克拉芙特的美德定義關注於個人的愉悅,而不是整個社會的利益。]這表現在了她對天賦人權的解釋上:因為權利源自上帝,她主張義務應與權利相連,而每個人都應負有義務。不過,對吳爾史東克拉芙特來說,由於家庭向個人灌輸了共和主義與仁愛的思想,因而在她對社會團結與愛國主義的理解中,家庭發揮著至關重要的作用。

瑪麗·沃斯通克拉夫特的《女權辯護》

知乎-讀《為女權辯護》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