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婁樹華(1907年5月15日-1952年10月16日),字蔭堂,號權中。河北省玉田縣人。古箏演奏家。
婁樹華10歲時入小學就讀。婁樹華除了學好一般的功課外,對於老師陳松橋的書法、音樂、美術等,也有着強烈的興趣。15歲時,經父親托人介紹到新集一家布店當學徒。婁樹華利用業餘時間練習書法,拉拉胡琴已取得精神上的慰藉。1935年,樹華先生參加了「中國音樂旅行團」赴歐洲的旅行演出。
人物經歷
婁樹華10歲時入小學就讀。婁樹華除了學好一般的功課外,對於老師陳松橋的書法、音樂、美術等,也有着強烈的興趣。十五歲時,經父親托人介紹到新集一家布店當學徒。婁樹華利用業餘時間練習書法,拉拉胡琴已取得精神上的慰藉。
婁樹華18歲(1925年)時由父親包辦與大丁莊李春壇之女李珍結婚。不久,因不堪繼母虐待而告別了新婚的妻子,離家出走,到了北京,經人介紹在「北京道德學社」盡苦勞維持生活和完成他提高文化素養的願望。
婁樹華在道德學社盡義務時,結識了道德學社成員河南遂平魏子猷先生。魏老是河南民間音樂世家,尤其長於河南中州古調「樂中箏」;樹華先生經常到魏家欣賞觀摩並參與魏家家庭音樂活動,久而久之,便因同道同學關係,專誠求箏藝,師事魏子猷先生門下。
婁樹華,誠心誠意,畢恭畢敬,亦步亦趨的按照魏先生的傳統教學方法研習古箏;先熟讀樂譜,再行操縵,每首箏曲,每個指法都是循序漸進,扎紮實實學到手的,因此婁樹華對箏藝基本功和傳統音樂藝術修養,多是千錘百鍊過得硬的。婁樹華對古箏藝術的造詣,歷來是以繼承傳統,推陳出新為指導思想和行動準則,這也是他繼承魏師之志,述魏師箏藝的一種動力吧!
1935年,婁樹華參加了「中國音樂旅行團」赴歐洲的旅行演出,先後到瑞士、奧地利等國,最後繞道蘇聯莫斯科回國。據當年《沙漠畫報》報道,「中國音樂旅行團」在維也納這座世界聞名的「音樂之城」成功的表演活動,是中國民族音樂藝術「樂中箏」受到了國際上的稱讚和推崇,為祖國音樂文化爭得了光輝和榮耀。
1936年5月20日,婁樹華等赴歐洲旅行演出,載譽回國不久,應上海百代公司特邀灌制了「北派」古箏唱片一張,正面《天下大同》,另面《關雎》。乃是婁樹華留給人民唯一的珍貴的音響資料,它是中國古箏近代史上重要物證之一。
樹華先生在魏老師逝世後,便以箏藝為己任,責無旁貸肩負起宣揚推廣中州古箏藝術。30年代中期,經常參與在京音樂界的活動,如定期在電台廣播古箏獨奏;參加音樂會表演古箏節目等等,這對者對宣揚民族音樂「樂中箏」,在當時有很大影響,起到積極的推廣作用。
1936年,婁樹華在這有着悠久文化歷史的古都北京,承擔起傳授古箏藝術的重任以來,使古箏藝術的發展,得以後繼有人。婁樹華,為了充實教學內容和施教方便,就在河南魏子猷的傳譜「中州古調」的基礎上,又移植古琴曲、江南絲竹曲等曲目充實了古箏曲的內容,並借鑑的古琴減字譜的指法字母和名稱,改造了工尺譜為專用的「古箏指法譜」同時還編定了《古箏練習曲21首》以及用於表演和教學的《古箏曲選集》。雖然限於經濟條件,沒有刊印譜本行世,但經他的門人的子專業音樂工作者在教學、表演工作中的輾轉傳述過程中得到繼承推廣。
婁樹華在南京為了普及古箏藝術,於1948年秋、冬之際,曾以「中國古箏學會」名義,自編自刻了《箏學講義》,並開始採用簡譜記寫箏曲,使中國北方古箏藝術在金陵地區,開闢了新的陣地,成為今天南京古箏發展一個根據。
1949年6月,樹華先生接受了學生建議,回到北京,參加華北大學學習,同時加入農工民主黨;在靜待分配工作期間,樹華先生因多年來積勞成疾,得了肺結核,不得不回家鄉療養沉疴,終因不治,於1952年5月16日逝世於西迷王會村,終年僅46歲。[1]
主要作品
婁樹華的《漁舟唱晚》,是中國古箏藝術史上劃時代的作品,它是用古曲《歸去來辭》為素材,發展編創而成者,它是以13弦箏,五均調律定弦和弦柱樂器的特殊結構和性能,充分發揮了古箏的彈按技巧和聲韻配合的妙用,詩情畫意,切題發揮,突破了地方風格的框子,是一首雅俗共賞的佳作。《漁舟唱晚》創作於1938年——1939年之際。一經問世就開創了箏曲的新紀元。經過50多年表演證明,是一首受到中外音樂界公認的名箏曲。
《箏學講義》
採用簡譜記寫箏曲,使中國北方古箏藝術在金陵地區,開闢了新的陣地,成為今天南京古箏發展一個根據。
社會評價
對中國民族瑰寶「樂中箏」有卓越貢獻的奠基人,一代古箏宗師的樹華先生,不幸謝世,對古箏藝術事業,是一個不可挽救的損失。但是,他的名作《漁舟唱晚》不僅「響窮彭蠡之浜」,而且響窮五洲六洋各個角落。如果樹華先生死而有知的活,亦可以含笑九泉之下了。
1983年2月,由南京音協、南京樂社古樂組,舉辦了「樹華先生逝世30周年紀念會」,有全國各地各個流派箏人參加,共同追憶、緬懷樹華先生生前發展古箏藝術的豐功偉績,藉以激勵後學對古箏藝術事業的繁榮昌盛,群策群力共同並肩前進,讓這群聲之主,眾樂之師的弦柱樂器「樂中箏」,能夠繼承傳統,推陳出新,有更為光輝的前程。[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