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娜(佐拉)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內容簡介
法國作家左拉(Émile Zola)的代表作《娜娜》是他的鴻篇巨著《盧貢-馬卡爾家族》中一部頗有文學價值和藝術價值的長篇小說。它的問世擴大並鞏固了左拉在世界文學史上的地位。《娜娜》發表後在法國引起了轟動,小說出版的第一天,其銷售量達五萬五千多冊,開創了法國出版界從未有的盛況。小說曾被改編為電視、電影在法國多次播映。
1981年4月5日,法國《世界報》曾發表評論,認為左拉在《娜娜》中「非常真實地描寫的19世紀那個巨變的時代,到今天還沒有過時,他描繪的那些人物所遇到的一些問題,也正是我們今天所遇到的。」
在左拉的全部創作中,《娜娜》是藝術成就較高的一部作品,自問世至今,已有一個世紀了,它在全世界範圍內擁有廣泛的讀者,相繼被譯成20多種上語言文字,即使在法國,其影響也經久不衰。
《盧貢—馬卡爾家族 》是法國著名作家左拉的一部《人間喜劇》式的大型連續性作品總集。也是左拉從28歲到53歲伏案工作25年的傑出創造,全書共20部,長達600萬字,出場人物多達1000餘人;內容幾乎涉及法蘭西第二帝國和第三共和國時期社會生活的各個方面:政治、軍事、金融等,還有反映農民和科學的。為寫這部作品,左拉作了大量的研究和準備工作。按他的計劃,這部巨著將是「第二帝國時代一個家族的自然史和社會史」。作者的意圖是通過一個家庭五代人的生活說明遺傳和環境對人的影響。
女主人公娜娜是《小酒店》中青年鋅工古波和洗衣婦綺爾維絲的女兒,名叫安娜·古波,乳名娜娜,生於一八五二年,十五歲時浪跡街頭,淪為下等妓女。十八歲時,被一家下等劇院遊藝劇院的老闆博爾德納夫看中,被他推上舞台,主演下流歌劇《金髮愛神》。可是她毫無藝術才能,嗓子像破鑼,在舞台上連手腳都不知道怎麼放,於是博爾德納夫便讓她裸體上場,以吸引上流社會的淫徒色鬼,從他回答編劇福什利的一段話就可看出他的動機:「難道一個女人要會演會唱才行?啊!我的小老弟,你也太迂拙了……娜娜有別的長處,這是真的!這個長處抵得上任何長處……你等着瞧吧,只要她一出場,全場觀眾就會垂涎三尺。」娜娜裸體上場演出,果然令觀眾心醉神迷,頓時轟動整個巴黎,第二天上流社會的色鬼便紛至沓來。她與這些紳士們廝混的同時,仍然不停地出去賣淫,老婦人拉特里貢經常來給她拉皮條。她開始與達蓋內相好,這個在女人身上花掉三十萬法郎的公子哥兒,在做股票交易中破了產,連買花送給娜娜的錢都沒有。不久,她就把目光轉向銀行家斯泰內,她得到他的供養,住到他為她買下的一座郊外別墅「藏嬌樓」里。她在那裡同時接待貴族小少爺喬治·於貢與王室侍從繆法伯爵。斯泰內破產後,她又轉向繆法伯爵,與此同時,她迷戀上了丑角演員豐唐,不久,與豐唐結婚,過上正常的家庭生活,並把繆法伯爵逐出家門。可是好景不長,豐唐是個阿巴貢式的人物,生活中分文不拿出來,還把開始放在一起的七千法郎收回,並且經常虐待、毆打娜娜,不久,豐唐又與意大利歌劇院的一個女演員相好,成了她的情郎,娜娜反被趕出家門,她不得不再次淪為娼妓。後來,通過別人的撮合,娜娜與繆法恢復了關係,她的一切花費均由繆法提供,儼然是個皇后,過着窮奢極侈的生活,但是她只在規定的時間內接待繆法,享有充分的自由,於是淫徒色鬼又雲集門庭。她揮金如土,一擲千金,她接待的男人,一旦錢財耗盡,便被她拒之門外。一天,娜娜倏然失蹤,出走的原因是與劇院經理博爾德納夫發生了口角。有人說她去了開羅。過了幾個月,又有人說她迷住了當地總督,住在深宮裡;也有人說她與一個黑人鬼混,搞得錢財殆盡;還有人說她到了俄國,成了王子的情婦。一天,她突然從國外回來,下火車後,徑直去姑媽家裡看望兒子,從兒子那裡染上天花,不久病死在一家旅館裡。
作者簡介
愛彌爾·左拉(法語:mile Zola,1840年4月2日-1902年9月28日),法國自然主義小說家和理論家,自然主義文學流派創始人與領袖。 1840年,左拉誕生於法國巴黎,主要創作作品為《盧貢瑪卡一家人的自然史和社會史》,該作包括20部長篇小說,登場人物達1000多人,其中代表作有《小酒店》、《萌芽》、《娜娜》、《金錢》等。 左拉是19世紀後半期法國重要的批判現實主義作家,其自然主義文學理論,被視為19世紀批判現實主義文學遺產的組成部分。 作品主題 左拉通過交易所、世界銀行、股份公司的真實描繪,展示了帝國主義時代的開端。左拉不僅表現了財團大亨之間的相互廝殺,交易所里的殊死搏鬥,而且還正面地展示了勞資之間的矛盾衝突,以最廣大的鏡頭視角攝下了產業工人大罷工的全景。作者以從種族、遺傳、環境三要素出發,洞察人類社會,審視人類檔案,詳盡地剖析了資本主義文明紗幕掩飾下的社會罪惡。 藝術特色 真實客觀 左拉是自然主義文學的領袖,無論是在理論上還是創作上都是自然主義文學的傑出代表。他致力於自然主義文學理論研究,為自然主義文學鳴鑼開鼓,提出了實驗小說論等自然主義理論主張。他強調文學的 …
內容預覽
夜裡九點鐘了,遊藝劇院的演出廳里仍然空蕩蕩的,只有幾個早到的觀眾在樓廳和正廳前座里在等候開演,在枝形吊燈的昏黃光線下,能模模糊糊地看見他們坐在紫紅絲絨套的座椅里,在一片昏暗之中,幕布被籠罩着,猶如一大塊紅色的斑點.舞台上靜寂無聲,成排的腳燈熄滅了,七零八落地擺着樂師們的樂譜架.只有四樓樓座里,發出陣陣喧囂聲,還混合着呼喚聲和笑聲.在金色框架的大圓窗下,坐着一些戴無沿帽或鴨舌帽的觀眾,在天花板上的圓形拱頂四周,畫着一些女人和裸體兒童在天空中飛翔.煤氣燈照耀下的天空,顯現出一派綠色.不時出現一位女引座員,手裡拿着票根,忙着將走在她前邊的一位先生和一位太太領到座位上.男的穿着禮服,女的身材頎長,挺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