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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嘗君傳》
北宋文學家王安石創作的一篇駁論文

《孟嘗君傳》是北宋文學家王安石創作的一篇駁論文,也是中國歷史上的第一篇駁論文。

作者在此文別出新見,採取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的論證手法,通過對「士」的標準的鑑別,駁斥了「孟嘗君能得士」的傳統觀點,無可辯駁地把孟嘗君推到「雞鳴狗盜」之徒的行列。 全文轉折有力,嚴勁緊束,體現了筆力之絕。全篇只有四句話,八十八字卻有四五處轉折,而且議論脫俗,結構嚴謹,用詞簡練,氣勢軒昂。

這篇文章是王安石讀《史記·孟嘗君傳》之後發出的感想,旨在破「孟嘗君能得士」的世俗之見。一說此文作於淮南節度判官任上(1042-1045),一說作於王安石在京直集賢院、為三司度支判官知制誥期間(1059-1063)。此文名為讀後感,實則借題發揮,以表達自己對人才的看法。

基本信息

作品名稱;《孟嘗君傳》

作品出處;臨川先生文集

文學體裁;駁論文

作者;王安石

創作年代;北宋

作品原文

《孟嘗君傳》[1]

世皆稱孟嘗君能得士,士以故歸之,而卒賴其力以脫於虎豹之秦。嗟乎!孟嘗君特雞鳴狗盜之雄耳,豈足以言得士?不然,擅齊之強,得一士焉,宜可以南面而制秦,尚何取雞鳴狗盜之力哉?夫雞鳴狗盜之出其門,此士之所以不至也。

詞句注釋

《孟嘗君傳》:指司馬遷創作的作品《史記·孟嘗君列傳》。

稱:稱頌,讚揚。

孟嘗君:姓田名文,戰國時齊國公子(貴族),封於薛地(今山東省滕縣東南)。

士:士人,指品德好、有學識或有技藝的人。

歸:投奔,投靠。

卒(zú),終於,最終。

賴:依仗,依靠。

其:指門下士。

虎豹之秦:像虎豹一樣殘暴的秦國。

特:只,僅,不過。

雞鳴狗盜:孟嘗君曾在秦國為秦昭王所囚,有被殺的危險。他的食客中有個能為狗盜的人,就在夜裡裝成狗混入秦宮,偷得狐白裘,用來賄賂昭王寵妃,孟嘗君得以被放走。可是他逃至函谷關時,正值半夜,關門緊閉,按規定要雞鳴以後才能開關放人出去,而追兵將到。於是他的食客中會學雞叫的人就裝雞叫,結果群雞相應,終於及時賺開城門,逃回齊國。後成為孟嘗君能得士的美談。

雄:長、首領。

耳:罷了。

擅(shàn):擁有。

宜:應該。

南面:指居於君主之位。君王坐位面向南,故云。

制:制服。

夫:發語詞。

白話譯文

世人都稱讚孟嘗君善於得到人才,因此人才都投靠他的門下,而他終於藉助他們的力量,從虎豹一樣兇惡的秦國逃走。哎呀!孟嘗君只不過是些雞鳴狗盜之徒的頭目罷了,哪裡稱得上善於得到人才呢?不是這樣的話,他完全可以憑藉齊國的強大力量,得到一個真正的人才,就可以南面稱王而制服秦國,還用得着這些雞鳴狗盜之輩的能力嗎?雞鳴狗盜之輩出入他的門下,這正是真正的人才之所以不到他那裡去的原因呀。

作品鑑賞

王安石通過對「士」的標準的鑑別,駁斥了「孟嘗君能得士」的傳統觀點。全文只有四句話,可分為四個層次。

第一層擺出待批駁的觀點,說明世人對孟嘗君的傳統看法:「孟嘗君能得士」。接着寫出這一論點的兩個依據:一個是「士以故歸之」,這是概括地說;一個是「而卒賴其力以脫於虎豹之秦」,這是從具體事例說。乾淨利落,開門見山豎起了要論駁的靶子,可謂「立」。

第二層先用感嘆詞「嗟呼」加強語氣,然後直接了當地駁斥「孟嘗君能得士」的說法,孟嘗君不過是雞鳴狗盜之徒的首領罷了,怎麼能說他能得士呢?斬釘截鐵,一下子就把「士」和「雞鳴狗盜」之輩區別看來,開語警策,反駁有力,將「世皆稱」云云一筆掃倒,此可謂「駁」。

第三層轉折騰挪,加深反駁之意,用反證法提出自己對「士」的標準的看法:「士」必須是可賴以謀國制敵的能人,憑仗齊國強大的國力,得到一個「士」,就可以使齊國成為霸主,制服秦國。正因孟嘗君手下無一真正的「士」,才導致要靠雞鳴狗盜之徒來幫助孟嘗君逃脫秦國,從而證明孟嘗君的「士」不足以稱為「士」,用事實駁斥了孟嘗君能得士的表面性、片面性的看法。新意獨出,直追根本,為一篇文章的旨意所在,此可謂「轉」。

第四層承接上文,深入一層,運用邏輯推理解析孟嘗君不能得士的原因,又駁首句所講的「士以故歸之」,下斷語作結,補足對孟嘗君能得士的批駁。說明孟嘗君不能得士的理由:雞鳴狗盜之徒出入其門,真正的士是不會跟孟嘗君走的,這一斷,如斬釘截鐵,鏗鏘有力,不容置辯,此可謂「斷」。

全篇緊緊圍繞「孟嘗君不能得士」的主旨,一立,一駁,一轉,一斷,把孟嘗君能得士傳統看法一筆掃到,雖轉折三次但嚴謹自然,議論周密,詞氣凌厲而貫注,勢如破竹,具有不容置辯的邏輯力量。語簡意深,文短氣長,尺幅中具有千里之勢,讀起來又抑揚頓挫,聲韻諧美。這篇短文兼哲理、情趣、氣勢、音韻之勝,表現了作者思想的敏銳卓絕和寫作技巧的高超純熟。

作者以異於傳統的「士」的標準,反駁了史書中所羨稱的「孟嘗君能得士」之說。對於「士」的這一獨特理解和對傳統之說的斷然否定,從側面反映出作者自許自負的態度和睨視世俗的胸襟。作者的議論新穎精警,而妙在不覺牽強附會。全文九十字,四句話四層意思,簡潔緊湊,極盡轉折騰挪之能事。首層提出論點,語勢緩和;二、三兩層為駁論,辭氣凌厲,頓作巨瀾;末層似老吏斷獄牢,起得緩,接得陡,結得疾,為短論的傑構。

讀後賞析

1、轉折有力,首尾無百餘字,嚴勁緊束,而宛轉凡四五處,此筆力之絕。(《唐宋文舉要》引樓迂齋語); 2、語語轉,筆筆轉,千秋絕調。(同上,引沈德潛語); 3、此文筆勢峭拔,辭氣橫厲,寥寥短章之中,凡具四層轉變,真可謂尺幅千里者矣。(同上,引李剛已語); 4、王安石的論說文《讀〈孟嘗君傳〉》,全篇只有四句話、八十八字。它議論脫俗,結構嚴謹,用詞簡練,氣勢軒昂,被歷代文論家譽為「文短氣長」的典範。一生立志革新變法的王安石,十分強調文章要有利於「治教」,要有益於社會進步。他曾說:「治教政令,聖人之所謂文也。」又說:「且所謂文者,務為有補於世而已。」《讀〈孟嘗君傳〉》這篇論說文,就是為「有補於世」而作的。很明顯,抨擊了「孟嘗君能得士」的傳統看法,自然就會使讀者認識到,不能像孟嘗君那樣,徒有「好養士」的虛名,而沒有濟世興邦的才能,應該腳踏實地為振興國家作出具體貢獻。《讀〈孟嘗君傳〉》這篇文章所以能成為「千秋絕調」,為歷代文學愛好者傳誦、欣賞,就是因為它文極短而氣極長,就是因為在如何看待「孟嘗君能得士」的問題上,王安石有務出新意、發人深思的脫俗看法。

孟嘗君,姓田,名文,是戰國時齊國的公子,封於薛(今山東滕縣南)。他與當時趙國的平原君,楚國的春申君,魏國的信陵君,都以「好養士」出名,稱為「戰國四公子」。孟嘗君當時有食客數千,可謂賓客盈門、謀士雲集了。但是,王安石卻不以為然。他認為「士」必須具有經邦濟世的雄才大略,而那些「雞鳴狗盜」之徒是根本不配「士」這個高貴稱號的。孟嘗君如果真能得「士」,也就可以「南面而制秦」,又何必賴「雞鳴狗盜」之力而灰溜溜地從秦國逃歸齊國呢?被世人贊為「孟嘗君能得士」的例證「雞鳴狗盜」故事,正是孟嘗君「不能得士」的有力佐證。因此,孟嘗君只不過是一個「雞鳴狗盜之雄耳」。王安石採取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的論證手法,一反「孟嘗君能得士」的傳統看法,無可辯駁地把孟嘗君推到「雞鳴狗盜」之徒的行列,使人耳目一新。真是寥寥數語,曲盡其妙,淡淡幾筆,氣勢縱橫,細細玩味,有很豐富的政治內容。《讀〈孟嘗君傳〉》作為一篇翻案性的論說文,並沒有冗長的引證,長篇的議論,僅用四句話八十八個字,就完成了立論、論證、結論的全過程。

「世皆稱孟嘗君能得土,士以故歸之,而卒賴其力,以脫於虎豹之秦」為一立,開門見山提出議論的中心問題,即孟嘗君能不能得士?「嗟呼!孟嘗君特雞嗚狗盜之雄耳,豈足以言得士?」為一劈,陡然一轉,否定了「孟嘗君能得士」的傳統看法,提出了作者對孟嘗君的評價,即孟嘗君僅僅是個「雞鳴狗盜之雄」,實在劈得精巧,劈得有力。「不然,擅齊之強,得一士焉,宜可以南面而制秦,尚取雞鳴狗盜之力哉!」為一駁,駁「孟嘗君能得士」,駁孟嘗君「卒賴其力,以脫於虎豹之秦」,緊扣主旨,用事實駁斥了孟嘗君能得士的表面性、片面性的看法,十分有力地證明,孟嘗君是不能得士的。「雞鳴狗盜之出其門,此士之所以不至也」,為一斷,斷「士以故歸之」,斷然肯定真正的士是不會跟孟嘗君走的,這一斷,如斬釘截鐵,鏗鏘有力,字字警策,不容置辯。全篇緊緊圍繞「孟嘗君不能得士」的主旨,一立,一劈,一駁,一斷,一波三折,嚴謹自然,完整統一,強勁峭拔,極有氣勢。 王安石非常反對華而不實的文風,反對過於雕鏤的文辭,主張「意惟求多,字惟求少」。他給祖擇之書云:「所謂辭者,猶器之有刻鏤繪畫也。誠使巧且華,不必適用;誠使適用,亦不必巧且華。要之以適用為本,以刻鏤繪畫為之容已。」《讀〈孟嘗君傳〉》這一篇論說文,謀篇布局嚴謹自然,遣詞造句也極其簡練,文簡意深,完全符合其「要之以適用為本」的行文用詞原則。

孟嘗君自秦國逃歸齊國,《史記·孟嘗君列傳》有較詳細生動的描述,是歷史上一個情節曲折令人愛讀的故事。但是,王安石在《讀〈孟嘗君傳〉》這篇文章中,沒有引用孟嘗君自秦逃歸齊國故事中的任何情節,而是抓住最本質的內容,從「雞鳴狗盜」成語着筆,這樣,就省去了許多筆墨。「雞鳴狗盜」這一成語,在文中共用了三次。第一次「特雞鳴狗盜之雄耳」,是為破「孟嘗君能得士」而用;第二次「尚取雞鳴狗盜之力哉」,是為破「卒賴其力,以脫於虎豹之秦」而用;第三次「雞鳴狗盜之出其門」,是為破「士以故歸之」而用。三次所用,各在其位,各有其非用不可的重要作用,所以,讀來並不使人感到重複累贅,反覺抑揚頓挫,琅琅上口,津津有味。可見王安石用詞的精妙真是達到爐火純青的地步了。5、王安石的《讀〈孟嘗君傳〉》全文不滿百字,被歷代文論家評為「千秋絕調」,譽為「文短氣長」的典範。

王安石是唐宋八大家之一,留下不少詩文名作,這是人所共知的。但是名人的名作未必篇篇都是白璧無瑕,所以對名文不要迷信。他的這篇《讀〈孟嘗君傳〉》就不是好作品。不管怎麼吹捧它「結構嚴謹,用詞簡練,氣勢軒昂」,也不管怎麼讚揚它「一波三折,嚴謹自然,完整統一,強勁峭拔,極有氣勢」,這些看法全是表面的、形式的。問題的實質是這篇翻案文章論證不穩,站不住腳。主要缺點在兩方面:翻案沒有事實根據,推論又不合邏輯。

孟嘗君門下食客數千,什麼樣的人都有,既有雞鳴狗盜之徒,又有士,如馮驩(huān)、馮煖(xuān)之類的人物,這在《戰國策》和《史記》上都有詳細記載。如果要翻案就必須拿出新的材料來駁倒以上兩部書的記載,否則這個案是翻不掉的。這正是問題的實質所在,避開它而翻案,只好想當然妄發議論:「嗟呼!孟嘗君特雞鳴狗盜之雄耳,豈足以言得士?」劉德斌對這種沒有事實根據的議論不去批評反而讚揚作者不引《史記》記載「省去了許多筆墨」,抓住了「最本質的內容」。 讀歷史書不為習俗之見所束縛,敢於以懷疑的眼光去探索問題,這種精神是可取的。王安石這篇文章可取之處僅此而已。但是他不依據事實去翻案就大錯特錯了。科學的態度要求實事求是,在這篇文章中王安石一點科學精神也沒有,不值得學習。 證論問題當然離不開推論,但推論的大前提必須牢靠、穩固才行。「擅齊之強,得一士焉,宜可以南面而制秦,尚取雞鳴狗盜之力哉!」得士就不要靠雞鳴狗盜之力這個大前提是站不住的。因此「雞鳴狗盜之出其門,此士之所以不至也」的論據完全是主觀臆斷。劉德斌卻認為這個斷語「如斬釘截鐵,鏗鏘有力,字字警策,不容置辯」。對不合理的論斷為什麼不可以辯一辯呢? 6、北宋著名政治家、文學家王安石的名作《讀〈孟嘗君傳〉》,言簡意深,歷代傳誦。對此,王子野同志在《名文未必無訛》一文中提出批評。他說:「在這篇文章中王安石一點科學精神也沒有。」他的理由是:「孟嘗君門下食客數千,什麼樣的人都有,既有雞鳴狗盜之徒,又有士,如馮驩之類的人物,這在《戰國策》和《史記》上都有詳細記載。如果要翻案就必須拿出新的材料來駁倒以上兩部書的記載。」 筆者不揣冒昧,斗膽來「翻上一翻」。

「雞鳴狗盜之徒」不算「士」,王子野同志和筆者的意見一致,因而不再贅論。問題是「馮驩之類的人物」算不算「士」。根據《戰國策》和《史記》的記載,馮驩(又作馮煖、馮諼)確實是個很有才能的人物:他「矯詔以債賜諸民」,為孟嘗君「市義」,使孟嘗君罷相回薛時受到老百姓的熱烈歡迎;他替孟嘗君經營「三窟」,使孟嘗君重返相位,而且「為相數十年無纖介之禍」——但也僅此而已。孟嘗君為相數十年,在治國安民方面有多少政績呢?馮驩作為孟嘗君的主要謀士,在治國安民方面給孟嘗君出了多少主意呢?除了「以債賜諸民」在客觀上減輕了薛地人民的負擔外,還有什麼值得大書特書的呢?而且「市義」也好,「三窟」也好,並不是為了國富民強,而是為了鞏固孟嘗君在齊國的地位;至於三次彈唱「長鋏歸來乎?」更不是為了富國強民,而只是為了馮驩自己生活上的滿足。——正是根據馮驩的所作所為,王安石把「馮驩之類」逐出了「士」的範疇,而歸之於「雞鳴狗盜之徒」。在王安石看來,馮驩和「雞鳴狗盜之徒」是同類,他們之間的差別,不過是「五十步與百步」而已。當孟嘗君滿足了馮驩「食魚」「乘車」的要求後,馮驩向自己的朋友炫耀:「孟嘗君客我!」——這不是一個追名逐利之徒的形象嗎?

《讀〈孟嘗君傳〉》指出:「擅齊之強,得一士焉,宜可以南面而制秦。」可見,王安石所說的「士」,不是僅僅「為知己死」的人,而是指目光遠大、為國為民的人。在王安石心目中,能為國立功、為民謀利的人才算「士」,而為自己或為某一個人謀利的人並不算「士」。這從他的《答司馬諫議書》可以看出。他說:「舉先王之政,以興利除弊,不為生事;為天下理財,不為征利」,「如君實責我以在位久,未能助上大有為,以膏澤斯民,則某知罪矣」。可見,王安石所謂「士」,是像他那樣能為國興利、膏澤百姓的人。在王安石看來,單純為主子的個人安危榮譽出謀劃策奔波效勞的人,如馮驩之流是不能列入士林的。因此,他不必「拿出新的材料來駁倒」《戰國策》和《史記》記載的史實,便合乎邏輯地否定了孟嘗君善養士的說法。 

總之,《讀〈孟嘗君傳〉》不愧為名家名作。其立論的精當,論據的典型,論證的精闢,「足以為後世法」,值得學習借鑑。這篇文章也引出了一個著名成語:雞鳴狗盜。[2]

作者簡介

王安石(1021年12月18日-1086年5月21日),字介甫,號半山,漢族,臨川(今江西撫州市臨川區)人,北宋著名的思想家、政治家、文學家、改革家。王安石歷任揚州簽判、鄞縣知縣、舒州通判等職,政績顯著。熙寧二年(1069年),任參知政事,次年拜相,主持變法。因守舊派反對,熙寧七年(1074年)罷相。一年後,宋神宗再次起用,旋又罷相,退居江寧。元祐元年(1086年),保守派得勢,新法皆廢,郁然病逝於鐘山(今江蘇南京),贈太傅。紹聖元年(1094年),獲諡「文」,故世稱王文公。[3]

王安石出生於仕宦家庭,自幼勤奮好學,博覽群書,曾隨文 宦遊南北各地,接觸到一些社會現實。對農民的痛苦生活有所了解。因此,年輕時便立下了「矯世變俗」之志,他於二十二歲中進士後,歷任淮南推官、鄞縣知縣、舒州通判、常州知府、江東刑獄提典等職,均能體恤民情,為地方除弊興利。北宋嘉佑三年 (1058)任支度判官時,向宋仁宗上萬言書,對官制、科舉以及 奢靡無節的頹敗風氣作了深刻的揭露,請求改革政治,加強邊防, 提出了「收天下之財以供天下之費」的理財原則,但並未引起朝廷的重視。[4]

從文學角度總觀王安石的作品,無論詩、文、詞都有傑出的成就。北宋中期開展的詩文革新運動,在他手中得到了有力推動,對掃除宋初風靡一時的浮華餘風作出了貢獻。但是,王安石的文學主張,卻過於強調「實用」,對藝術形式的作用往往估計不足。他的不少詩文,又常常表現得議論說理成分過重,瘦硬而缺少形象性和韻味。還有一些詩篇,論禪說佛理,晦澀乾枯,但不失大家風範。

視頻

百家講壇:唐宋八大家-王安石

孟嘗君傳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