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啟主選單

求真百科

對付搗亂者.說不服打服(元辰)

對付搗亂者.說不服打服
圖片來自免費素材圖片網

《對付搗亂者.說不服打服》中國當代作家元辰寫的散文。

目錄

作品欣賞

對付搗亂者.說不服打服

刁蠻霸野兩欺斤,忍讓難能息糾紛。

守法何須村勇動,微懲自有我心殷。

輪番較量誰之過,反覆尋仇惡似蚊。

智巧精思無漏算,花紅雪後又春曛。

收工回到連部候,南嶽憲來不及洗手臉,便和柳漢倫、文金然碰頭,講了蕭山幫的尋釁滋事,研究決定:布置暗哨,日夜緊緊盯死蕭山幫,一有風吹草動,立即報告。告誡雪村人不准主動尋釁滋事,行動必須結伴,防止萬一。每人做一隻報警哨,受到攻擊,首先吹哨報警。還手的時候一定要注意分寸,不能將人打死,出了人命會很麻煩的。

然後,柳漢倫與南嶽憲來到虎坪民兵連駐地,與連長接洽,讓他們好好管管這幫無法無天的知青小子。

聽到二人講明來意,虎坪的連長羅方德搖頭嘆氣說,我管不了啊,他們是外面來的知青,連我都敢動手,跟村里群眾一言不合就打起來,完全不把當地人當回事。老百姓對他們又怕又恨,真希望有人能好好管教他們。

柳漢倫說,還真是無法無天呢!

南嶽憲說,既然你們管不了,那我就來替你們管。他們再到雪村工地鬧事,我不會遷就他們,保證將他們制服,只是不要怪我們打狗欺主。我們雪村人不欺負人,也沒有被人欺負的習慣。 [ 虎坪連長羅方德說,他們惹禍,村里不會護短。

看來還是得自己對付,柳漢倫和南嶽憲點點頭,走了出來。

守在院子裡的顧立寶看見二人出來,一招手,蕭山知青一二十人立刻圍了上來。顧立寶指着南嶽憲說:「弟兄們!就是他欺負我們蕭山知青,還敢到連部來。別讓他們跑了。」

柳漢倫牛眼一瞪,厲聲吼道:「想幹什麼?打架還是綁架?老子是來公幹,沒王法啊?」

顧立寶說:「嚇唬誰啊?你敢來虎坪連打蕭山知青?在我們的地盤上,老子的拳頭就是王法!雪村前天結的仇,今天一定要報回來。」

柳漢倫袖子一捋:「老子是獵人,打得過一頭熊,有本事你過來試試。」

南嶽憲當然不屑於讓柳漢倫出手,把他一拉,輕飄飄地說:「殺雞焉用牛刀?交給我了。」

說罷徑直向前,勢不可擋,盯住這幫人問:「想挨耳光、斷指頭還是趴下,自己選!你們不怕,我們更不怕,想挨揍就上來。」

顧立寶吃過虧,知道南嶽憲厲害。但在自己家門口,人多勢眾,沒有忍讓的道理準備迎上去。背後一個個子跟南嶽憲差不多高的拉住他,讓他後退,自己上前一步,說:「你就是南嶽憲?副連長啊?我,草民李秋!人稱泥鰍。你說挨耳光、斷指頭、趴下,我們都不選。就選和你抵扁擔。你不是很喜歡友誼賽嗎?咱們抵扁擔,友誼賽。贏了,你走人;輸了,你留下。很公平。」

南嶽憲說:「這裡是你的地方,你是主我是客,你出招我接招。若我僥倖贏了,你自扇耳光,我走人;若我輸了,留下任你處置。」

李秋說:「我李秋人稱泥鰍,抵扁擔玩得爛熟,多少英雄豪傑倒在我扁擔下,沒輸過一場,就按你說的辦,三打兩勝,必定贏你。」回頭喊:「拿扁擔來!」

抵扁擔,南嶽憲雖然不是經常玩,但喉頂扁擔、槍刺之類玩過,自然懂得其中的道理在於聽勁,原理如同太極推手,捏拿勁的大小虛實最為重要,否則就會自失重心或者被對方抵倒。

扁擔過來,兩人各執一段,用手一摸,放到肩窩,不失力,不蠻力,粘住對方勁道變化,找准機會,突然撤力或發力,對方應對稍微遲緩,便會失去重心,挪動腳步

李秋號稱泥鰍,自然狡詐異常,勁道變化十分頻繁,可難捉住機會

南嶽憲表面上若無其事,內里十分謹慎仔細體察對方用力的微妙變化始終牢牢粘住對方勁力,並逐步加力,把對方逼進不敢隨便撤力的段位,兩隻腳牢牢扎於地下,紋絲不動。只用腰、腿、腹、肩調整勁力。

李秋沒想到南嶽憲跟自己個頭差不多,勁力卻比自己大很多,在小勁力段位,他遊刃有餘,可是被逼進大勁力段位以後,就顯得十分吃力。不但內力不如人,而且被對方粘死,無法降回小勁力段位。他已被逼得臉紅脖子粗,想撤撤不了,只能咬牙堅持。汗珠已從頭上滾下。


南嶽憲發現對方陷入困境,進退兩難,不慌不忙只把對方粘死,慢慢玩他。第一局把他消耗得差不多,第二局贏他不費出灰之力。所以只穩住不發力,把他粘死在消耗體能的泥塘之中。

大約十分鐘之後,南嶽憲腰腿腹肩突然一起發力,李秋和扁擔一起被彈出去,重重摔出一丈來遠,倒在地下,而他站在原地,紋絲未動。

李秋玩抵扁擔從未輸過一局,這次卻輸得趴下。從地上爬起來,臉上青一陣白一陣,自己選的玩法,又不好惱羞成怒。只能狠狠地說:「再來。」心想一上去就把他拿下,不讓他逼進大勁力段位,自己的本事就能發揮出來。

沒想南嶽憲比他更直接,也決定在他最擅長的小勁力段位直接把他打敗。

扁擔剛放上肩窩,雙方勁力一粘上,南嶽憲就振肩發力,扁擔直接將力傳過去,兇狠無比,李秋根本受不住,像挨了炮彈,被打倒在四五米之外。通過第一局,南嶽憲已經掌握了泥鰍的本事,實力又明顯比他高,不用吹灰之力就將他打敗。

李秋意想不到自己抵扁擔的威名就這樣破滅。他知道不是他水,是他找錯對象,遇到實力強、懂技巧的南嶽憲,就該輸。

所有在場的人更是驚恐不已。他們只知道李秋威名無比,哪料想南嶽憲竟有這樣恐怖的實力?

只有柳漢倫一人鼓掌,卻顯得格外刺耳。

南嶽憲拍拍手,振振衣服,說:「你已輸兩局,沒機會啦,自己打耳光吧。不打也沒關係,我記上。現在我走啦,誰敢攔,我照樣甩耳光,包打掉兩顆牙齒。」

李秋敗得心驚膽戰,沒把握攔住二人,大白天也不敢太造次,輕易煽動打群架保衛連是會追究的,沒有吭聲。幫主不下命令,眾人也不敢阻攔,眼裡卻充滿怒火。

虎坪當地的百姓則一臉滿不在乎,甚至有些幸災樂禍。

柳漢倫和南嶽憲根本不在呼他們的表情,大搖大擺地走出了鄰村駐地。路上,柳漢倫問南嶽憲:「你到底隱藏了多少本事?怪不得你一直說,只要有你在就不用雪村人出手。」

南嶽憲說:「我跟漢秀說過,我自幼由奶奶帶着暗地習武,十來個一般人無奈我何。再說,知青是個敏感話題,本地人打了知青,有理也會很麻煩。而我是知青,知青跟知青打架沒有那多麻煩。」

柳漢倫說:「那你也得注意安全,審時度勢,千萬別讓自己受傷。雪村人會做你的堅強後盾,如果你有危險,雪村人惹再大麻煩也會出手相助。」

南嶽憲說:「沒那麼嚴重。只要加強防範,這幫人再亡命也翻不起大浪,只能雞鳴狗盜,給人添堵而已。」

築壩工程全面開始。雪村為東頭壩外第一道,自然要給其它四道的鄰村做出榜樣。柳漢倫、南嶽憲、文金然三人詳細論證了施工方案和人力安排,文金然帶一二排取土裝土,南嶽憲帶三四排運土,十輛板車每車二人輪班,歇人不歇車,其餘肩挑背馱各自奮力。雪村人干起活不怕累不偷懶,你追我趕,牛氣沖天。路修得好,不陷車,背挑走起來也方便,功效明顯比別的村高。

正因為雪村的路好走,問題來了。首先是第二道山外高嶺村的人不走自己的道,走到雪村的道上來。接着,第三道虎坪村蕭山幫跨過第二道走到雪村第一道來。路上來往的人一多,雪村的板車處處受阻,跑不起來,能拉兩趟的時間只能拉一趟。南嶽憲出面跟兩個村交涉,第二道的高嶺人比較聽話,多數人走自己的道了,少數人我行我素;第三道的蕭山知青眼睛一楞:「不都是運土築壩嗎?路也不是雪村買了的,老子偏要走。」

問題反映到工地治安保衛連,連里大部分人到西頭處理多村群毆事件去了,來一個人宣布各走各道,避免擁擠發生矛盾,就回去了。

第二天一上工,第二道高嶺大隊的少數人,第三道虎坪大隊的蕭山幫,依然走雪村第一道,還故意檔雪村人的道,拖板車的非常惱火,對南嶽憲說:「他們不聽招呼,欺人太甚,我們要出手了!」

南嶽憲說:「都別惹事。本地人跟知青幹仗很麻煩,還是我來,把板車給我,我來教訓他們。你們可以跟着,保持一定的距離,不受到攻擊不要出手。迫不得已出手,可以把對方擠開、放倒,儘量不要傷人。」

說着拉一車土大搖大擺、不緊不慢上了雪村運土道的中間。要到五條道並行時,就見三道蕭山幫和二道的幾個二流子挑土擔走在雪村道的中間。南嶽憲高喊:「閃開,閃開,板車要撞上你們了!」

這幫人才不會把雪村人的吆喝當回事,不僅不讓路,還放慢速度,在路中間扭來扭去,心裡想的就是:挑釁,挑釁,你有本事敢把人壓死?

南嶽憲知道會是這種結果,眉頭一皺,托着板車衝下坡,向人群飛奔而來。今天他要挑釁雪村的人付出代價。眼看就要衝入人群,後面跟着的雪村人都捏了一把汗。不知南嶽憲會不會有危險,會不會把外村人撞到一片。

板車扶手快要頂上前面人的後腰時,南嶽憲抬起一腳,朝前面人的屁股蹬去,人被蹬飛,與肩上的土擔一起撲在泥結碎石面上,南嶽憲同時輕鬆帶住板車。要知道這是在下坡路上,一輛土重千斤,沒有渾身力氣,很難止住下坡的速度,弄不好就要車毀人亡。

蕭山幫一看踢了自己的人,丟下土擔,抽出扁擔,湧上來要揍人。一時間,十來挑扁擔向他打來。他不慌不忙用腿抵牢板車,伸出雙臂一掄,接住打來的七八條扁擔,朝懷裡猛一帶,七八條漢子噗通跌到,有的磕在路面上,有的磕在板車上,摔得鼻青臉腫。還有幾條扁擔打在南嶽憲的頭頂山、肩膀上,扁擔折成兩斷。那些人看到打斷扁擔南嶽憲也未倒下,心生恐懼,拔腿就跑。南嶽憲鼻子哼哼:「打了人想跑?沒那麼容易!」立馬扔出手裡的斷扁擔,把逃跑的幾個統統放倒。

南嶽憲在原地一步未動就輕而易舉放倒十幾個挑釁的傢伙,圍觀的人止不住「嘖嘖」讚嘆。跟在後面的雪村人更是揚眉吐氣。

南嶽憲拍拍手說:「都給我滾回去,走自己村的道。指揮部治安保衛連明確通知各村走自己的道,你們非要跑來搗亂,下次再來挑釁,就不是鼻青臉腫,而是斷胳膊斷腿。」

這時三道有個人鼓掌走過來,南嶽憲一看是李秋,知道沒什麼好事,沒有搭理。躬身抬起板車扶手準備放坡。

李秋說:「南副連長且慢。好歹我們也是進行過友誼賽的,雖然我輸了,你也不必那麼瞧不起我。來,我介紹個人給你認識。」隨即指着身邊牛高馬大的一個人說:「這是我師兄。海上知青,下放在榮團公社,也上了水庫工地。他聽說你贏了我,特地過來拜會你,當然少不了切磋切磋。怎麼樣,約個時間會會,敢不敢。」

南嶽憲抬頭看了這位師兄幾秒鐘,知道這個人功夫不錯,但與自己過招,只怕還欠火候。於是說:「李秋你能,這事從一開就是蕭山幫無理取鬧,輸了還不服氣。搬出師兄來給蕭山幫撐腰,怎麼不把師傅搬出來,豈不更有把握?如果沒有這個前因,師兄來交朋友,有商量,可有了這個前因,我只能認定是你想挽回面子,不知道你介紹的人是否真有這個本事!」

李秋氣得一哽一哽的。倒是師兄灑脫,雙手抱拳行武術禮,開口道:「南副連長,我叫陸文通。海上市中學生運動會散打比賽連續三屆第一名。我無意參與你與蕭山知青的過節,只是你贏了我學藝不精的師弟,我感到好奇,特來會會,也給師傅一個交待。再說我們同一個工地,有如此高人,我怎能不前來拜訪呢?」

南嶽憲說:「既然把話說到這份上,我不接受挑戰,就是瞧不起你了。但我要問李秋,是不是我僥倖贏了師兄,蕭山幫就不再找雪村的麻煩?背後還有沒有什麼底牌?」

李秋說:「你接受挑戰就得了,真贏了再說。八字沒一撇的事何必早早提出。」

南嶽憲說:「不。挑戰總有標的,如無籌碼,我為什接受挑戰?無利可圖的事我從來不做。」

陸文通說:「如果你贏了我,我保證李秋不再找你麻煩。至於其他蕭山知青會不會找麻煩,我保證不了。」

南嶽憲說:「也行。我不過是力圖說服他們不要挑釁雪村人,雪村人是六國抵抗軍後裔,二千餘年人人習武,個個性情爆烈,玩起來真不要命,只是被我管束着不准出手。如果我說不服你們,那就只有把你們打服了。」

陸文通說:「口氣太大了,小贏三場算什麼,贏到最後才能吹。」

南嶽憲說:「你是冠軍,我一文不名,馬上就要見真章,沒必要跟你吹。你說時間地點規則,我奉陪。」

陸文通看看李秋。李秋說:「今天晚飯後,兩個連駐地之間小松林,你可以帶雪村的任何人。我們蕭山知青肯定都到堂的。你放心,隨行的人只看不出手。」

南嶽憲說:「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不過,我也不怕你們耍詭計,玩陰招的人最終是玩自己。」

陸文通說:「有我在,比賽堂堂正正,不會耍陰謀詭計。」

南嶽憲說:「但願如此。好了,你們走吧,我幹活了。」說着,拉起板車飛跑。

雪村人聽說蕭山幫又挑戰了,個個恨得咬牙切齒,紛紛求南嶽憲帶自己到現場,遇到危險好援手。南嶽憲輕描淡寫地說:「不用,多大點事,你們安心休息,明天要幹活。」

飯後,柳漢倫問:「要不我倆去,有個見證人。」

南嶽憲說:「不了。你好好守院子,別讓人偷襲大本營。我倒想帶又常去,讓他長長見識。」

柳漢倫眉頭一皺:「不行吧,他是個孩子,會拖你的後腿。」

南嶽憲說:「沒事,也就李秋可以和他匹敵,其餘他都能打過。而且我也有能力保護他的安全。」

柳漢倫說:「那你小心點。我會派暗哨監視,一有危險,後援隊馬上出動。」

南嶽憲回工棚叫上張又常就往約定地點走。路上告訴他,是和蕭山幫很強的高手約架,你得小心,防止人用你來牽制我。他們的人除了李秋你對付起來有些吃力,其餘都可輕鬆取勝,只要應付得當,不會有危險。你不要主動出手,也不要為我出手,只管好你自己。一旦出手,只能勝,不能敗,還不能打死人。聽清沒有?

張又常說,聽清了。不過,我很奇怪,您才練獵拳幾天,就敢跟高手約架?

南嶽憲說,被逼得要亮出家學了。我從小由奶奶教習武功,練習從未間斷,只是因為形勢問題,沒有告訴任何人。不久才跟你媽和你舅說。你放心,我有把握勝他。而且,你舅還有暗哨和後援隊、護院隊,不怕他們使壞。

柳漢倫讓文金然派出暗哨監視比武場地,組織後援隊;胡金榜組織護院隊。自己則穩坐中軍帳,掌握兩方面的情況,以保萬無一失。

南嶽憲來到約定的地點,天已黑定,松林里一片寂靜。他迅速觀察一下周圍形勢。對方在明處的有近二十人,還有幾個人在百米開外的林中躲藏,通過呼氣可以判斷出來。松林里只有零碎的月光,十分昏暗。地上的草尚未發青,有層薄薄的松毛,容易打滑。

南嶽憲讓張又常在場子中十米左右的地方站定,自己一直走到場子中央站定。

對方見南嶽憲只帶一個十來歲娃娃應戰,覺得他真夠狂妄。李秋大大意意地說:「雪村人呢?只帶個娃娃,不怕被牽制啊?」

南嶽憲一本正經地說:「是你師兄約我過招,又不是跟蕭山幫打群架,帶那多人幹什麼?有個看熱鬧的足夠了。」

陸文通來到場子中央,先對南嶽憲拱手,回頭對李秋他們說:「南嶽憲說得對,用不着打群架,看我通過比賽交流幫你們把失去的顏面找回來。」

南嶽憲說:「我的條件是:如果這次你們還是無法找回顏面,請給我住手,不得挑釁和騷擾雪村。否則,雪村將全面反擊,直到你們收手為止。」

陸文通嘻嘻一笑:「我們倆還未交手,勝負未定,也就是說,我還沒發話,你怎麼下戰書說後面的事了?」

南嶽憲說:「事是蕭山知青挑起來的,雪村是應戰者。你要替他們出頭,自然認為比他們有本事。但與雪村比起來,你那點本事沒用。不只我比你強,雪村很多人比你強。不過,我不會讓雪村人出手,我一個人就夠了。打完這場,我斷定你沒有機會說話了。」

陸文通說:「廢話多!打完再說。」

南嶽憲說:「不慌。你劃的道,我得問清、說清再打。第一,是只能散打還是隨便打?第二,是點到為止還是打趴下為止?三,萬一失手打死人,是否免責?這三條講清才能打!」

陸文通說:「真迂腐。怎麼打你都得趴下,不一樣嗎?好,我回答你:第一、隨你用什麼功夫;第二,誰趴下數八起不來,算輸;第三,若被打死,責任自擔,對方免責。」

南嶽憲說:「大家都聽見了?我同意,來吧。」[1]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