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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揭露 揭密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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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 孔夫子舊書網 的圖片

內容簡介

◆《斯通納》作者約翰•威廉斯另一絕佳作品。一部年輕人帶着尋找美好、擺脫庸俗日常生活的衝動,去曠野探尋世界源頭的小說。一個關於尋找與夢想,信念、信仰和儀式,生存與改變的故事。

◆《屠夫十字鎮》比《斯通納》更想了解世界的真實。它們同是一個有關面對無意義事物的堅忍,有關天真所致失敗的故事。與堅守信念的斯通納不同,這是一個帶着激情、對未知充滿好奇的年輕人,渴望尋求真實的世界:他所相信的,不是愛默生和梭羅等人的信念,而是相信背後的看見——除了曠野與經歷,沒有什麼比內心的衝動更真誠、更迷人。同時,他在某種意義上又與斯通納相同,他們做到了自我的實現。也許,我們每個人身上都有這樣的衝動、激情,也造就了如今的自己。

◆對年輕人的心靈進行的深入思索。作者約翰•威廉斯說,當一個從哈佛輟學的年輕人,來到西部看到了自然,看到了曠野的真實面貌,對他來說,會發生什麼呢?這就是小說開始的地方。


《屠夫十字鎮》講述的是一個在1873年從哈佛輟學的年輕人安德魯斯,受愛默生和梭羅等人的自然觀念影響,帶着尋找美好、希望和活力的衝動,來到屠夫十字鎮,並跟隨獵人米勒和其他兩人(剝皮人施耐德和隨營幹雜活的查理•霍格)進入科羅拉多山區獵捕野牛。他們各自帶着不同的目的和想法,踏上了這次前途未卜的旅程。他們經歷重重困難,還丟掉了一個人的性命,才重回屠夫十字鎮,但這裡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約翰•威廉斯的小說一向犀利冷靜,不留情面,但都同時傳遞着這樣一份樂觀,它相當堅定而強韌:他相信我們有能力從生活的絕境中拯救某些價值。——《泰晤士報文學增刊》(The Times Literary Supplement)

堅韌,刺破一切幻象,但懷抱着對美及生命的敏感的溫柔。——《旁觀者》(The Spectator)

消釋荒野中的勇氣傳說與英雄讚歌的解毒劑。——英國《每日快報》(Dail Express)

作者簡介

約翰•威廉斯(John Williams,1922-1994)

美國作家、詩人、學者。輟過學,當過電台播音,從過軍。退役後入大學就讀並獲博士學位,於1954-1985年間在母校丹佛大學教授大學英語及創意寫作。曾編選《文藝復興時期的英語詩歌》,也創作過兩本詩集。一生只寫了四部小說:《惟有黑夜》(1948)、《屠夫十字鎮》(1960)、《斯通納》(1965)、《奧古斯都》(1973,本書獲得當年美國國家圖書獎)。

對約翰•威廉斯的寫作,英國作家朱利安•巴恩斯評論:「當我稱之為『絕佳』,我的意思是它們(《屠夫十字鎮》《斯通納》)已經超越了各自類型範圍內的評價標準。」

原文摘錄

「整個冬天的辛苦,」米勒聲音呆板地說道,「只用了兩分鐘就完了。」 「麥克唐納先生,」安德魯斯平靜地說,「我很感激你費心為我做的一切。但我想給你解釋一下。我來到這裡——」他停頓了一下,把視線從十字鎮移開,經過麥克唐納,越過隆起的地方,他想那應該是河堤,停留在和西邊地平線融合在一起的有些泛黃的平坦草地上。他想對麥克唐納說些什麼呢?那是一種感覺,一種不得不說的衝動。但不管說什麼,他知道那不過是他苦苦追尋的曠野的代名詞。那是自由、美好、希望和動力,他覺得那些就潛藏在生活中一切熟悉的食物下面,而日常生活是壓抑的、醜陋的、絕望的、懶散的。他尋找的是他生活的世界的源頭和守護者。這個世界似乎一直在恐懼中遠離自己的源頭而不是將自己的源頭找出來,不像他周周圍大草原的草,將自己的鬚根伸入潮濕黑暗肥沃的大地,伸入曠野,年復一年地讓自己重生。突然,在他的腦海里,神秘、無人、平坦的大草原中間,出現了波士頓大街的形象。街上車水馬龍。人們行走在排列整齊的拱形榆樹蓋下面,榆樹看上去像是從人行道和馬路的石板上強行生長出來的。出現在他腦海里的還有高樓大廈的形象,一排挨着一排,樓上切割精細的石頭上沾滿了煙塵和城市污垢。查爾斯河也出現在他的腦海里,這條河蜿蜒流淌在條塊分割的農田、村莊和城市中間,將人類和城市的垃圾帶出去,流進大海灣。

書評

美國作家約翰·愛德華·威廉斯(1922-1994)是文學出版界的一個奇特現象。其「學術小說」《斯托納》(Stoner)近年因法國作家安娜·賈維爾達(Anna Gavalda) 將其翻譯成法文,並極力推崇,在歐洲熱賣。這部小說寫於1965年,此番重出江湖時,出版商宣傳其為「你尚未讀過的最偉大的小說」。「出土」後,此書意外地賣了六萬冊,成了英國沃特斯通( Waterstone)書店的年度圖書。在歐洲市場的熱門,又讓美國批評界對這位去世近二十年的作家重新關注。

事實上,威廉斯的創作成就本來並不小,只是今日美國文壇創作力強勁,對這種過去的作家,關注者少而已。其小說《奧古斯都》(Augustus)曾獲美國國家圖書獎殊榮。但他的另外兩部小說則寂寂無聞。這種重新發現,也有一些機緣巧合。 2013年萊昂納多·迪卡皮奧(Leonardo DiCaprio)主演電影《了不起的蓋茨比》,讓人言必稱蓋茨比。這使得此書被拿來和與之貌似風馬牛不相及的《了不起的蓋茨比》比較。據蒂姆·克里德(Tim Kreider)在《紐約客》所言,《斯特納》是一部和蓋茨比類小說背道而馳的小說。蓋茨比爆發、光鮮,娶得佳人,最終失落,喪命。而《斯特納》主人公寂寞無聞,婚姻失敗,和孩子疏遠,最終一無所成地死去,這樣也是一生。一個是大起大落,一個是平平淡淡一生。一個是閬苑仙葩,一個是一身泥巴。這年頭母親還領救濟的窮小子設計個程序被人以190億美元收購的蓋茨比式故事更讓人想起了不起的蓋茨比,可是《斯特納》里的那種凡人,卻是生活中的絕大多數。那些暴發戶們引起的關注已經夠多的了,文學又何必去湊這個熱鬧?威廉斯這種寫法,是對土豪文化的一種反撥。

另外,這種重新發現,也因出版商不甘名作埋沒,而借新媒體之力, 讓其重見天日。這種努力也值得讚揚。現在的書商眼睛都盯着幾個熟悉的、活躍的當代名作家,希望撞大運出上一本暢銷書,撈個盆滿缽滿。要不是拿已經被奠定地位的作家翻來覆去炒低風險的冷飯。這些做法都不能改變、拓展讀者的視野,無法衝擊他們的選擇。介於上述兩類作家之間的優秀作家,有不少被忽略得沒有天理。 出版界能將其「發掘」出來,功莫大也。

隨着《斯特納》的熱門,威廉斯的的《屠夫十字鎮》(Butcher’s Crossing)也引起了新的關注。英國《獨立報》稱其為偉大小說。 不少論者由此認為威廉斯是西部文學的大師。不過威廉斯自己在世時,極其反感這種標籤。他甚至拒絕出版商將他的這部小說分類歸為西部小說,甚至不惜因此拒絕書的再版。 西部小說應起自庫柏(James Fenimore Cooper)這類皮裹腿故事,這類故事多描述美國西部拓荒時期的英雄人物、定居者和印第安人、執法警官的和落草強梁等。這類小說人物比較類型化,故事也比較粗線條,消遣價值多過文學價值。該類型作品多為那種廉價的「一毛錢小說」(dime novel)。這類小說在1960年代達到頂峰,這也正是《屠夫十字鎮》創作的時間。威廉斯自己來自「西部」——德克薩斯,但是他對這種對西部的類型化十分反感。他甚至認為文學疆界上的「西部」其實並不存在,而是「東邊」的人想象出來的。其原因,可能正是因為他反感人們將西部文學類型化,廉價化。威廉斯所作的努力,是將類型顛覆,然後灌注新的內涵。他仿佛是要告訴我們,我來告訴你西部應該怎麼寫!

這部小說寫的是四個人物去獵殺野牛的故事。過去我在俄克拉荷馬的時候,專門去過一個動物保護區,被保護的動物是野牛。美國西部被開拓之前,曾經有大批這樣的野牛生活在中部草原上,後來被屠宰殆盡,乃至需要特殊保護,才不被徹底滅絕。對於那段滅絕的歷史,我一直不清楚,直到最近閱讀了《屠夫十字鎮》才有所知。

此小說故事發生於1870年左右,西部極其荒野,當時還有大批野牛生活在草原上。生活穩定下來的美國人,有了新的一個時尚,就是穿那種包括牛皮在內的「皮草」。獵殺野牛,剝皮去賣,這是西部拓荒者中一個常見的營生。書中的幾個主要人物,都是長期經營此類營生,比如帶隊獵殺的威爾,專門剝皮的施奈德,專門收購皮草的麥克唐納等。 至此,小說應該說是在延續「西部」拓荒精神的文學想象。

但這顯然是一個假象式的序幕。威廉斯最終顛覆了人們對大自然的浪漫想象。故事中的一個不能為我們疏忽的背景,是愛默生這類作家筆下的自然崇拜和超驗主義,在19世界中後期很有影響。與西部小說一個明顯不同的地方,是這部小說里引入了一個貌似不屬於西部荒野的人物 ———— 哈佛大學的學生安德魯。安德魯深受愛默生的影響,他長期相信大自然有一種「磁力」,相信自己的出路,是「離城市越來越遠,退往荒野」。 他甚至上過愛默生的課。愛默生在課程上美化大自然:「我變成了一個透明的眼球。」人與自然奇妙合一。「成了上帝的一部分,自由自在,無拘無束。」安德魯就是帶着這種想象,來到了屠夫十字鎮,想和大自然親密接觸。小說的題記中,引用了愛默生《自然》中的一段話:

「.....一切有生之物,都顯出滿足的跡象,而躺在地上的牛,似乎都有美妙而安寧的想法。在這被我們稱之為小陽春的純粹十月的天氣里,尋找安寧則更有把握。在那廣闊的丘陵和暖暖而開闊的田野上,日子無比悠長,略有倦意。一生有過這樣陽光燦爛的日子,便不亞於長命百歲了。孤獨的地方未必寂寞。在森林之入口處,驚訝的世人,將拋棄他從城市帶來的對偉大偉大與渺小、明智和愚蠢的估測。一旦踏入這樣的地帶,風俗的包袱會從他背上滑落。這裡自有一番神聖,它讓我們的宗教相形見絀;這裡自有一重現實,它讓世間英雄無足掛齒。在這裡,我們發現自然的境界,讓所有其它境界自嘆不如。自然如同神靈,審判着所有前來的人。」

實際上發生的事,從各個角度敲打着安德魯對於自然的認識。那時候交通不發達,鐵路也還沒有鋪設到屠夫十字鎮,出去一次獵殺,沒有今日坐火車朝發夕至這類便捷。獵手和他的團隊, 趕着牛車騎着馬,長途跋涉。這個過程,都有點像我們《西遊記》里的景象。威爾就好比領頭的唐僧,他帶着三個弟子去深山獵殺野牛,一路上歷經艱難。只可惜遇到大難的時候,從未有觀音搭救,而是殘酷的蠻荒和人的殊死較量。大雪封山的時候,一封就是半年,幾個人困在大雪中,只能自己設法活下來,不被凍死、餓死。雪融化之後,過河的時候,又發生了新的災難。 威廉斯似乎刻意要把人對於西部的浪漫化毀滅了給人看,這似乎都是一種苦心經營的解構。哈佛學子安德魯跟着威爾,眼看着威爾瘋狂地、專注地、殘酷地一頭一頭屠殺着無辜的野牛。動物獵殺是為了填報肚子,只有人,才能越出必需,去過度捕殺,這也是我們人類的醜陋之處。被一個追求自然之美的大學生安德魯撞見,也算是一種幫其走向現實的當頭棒喝。如果當初威爾只是圖財去獵殺的話,後來他已經殺得失去了理性,已經是為了屠宰而屠宰,有論者將其比作梅爾維爾《莫比·迪克》(Moby Dick)里那位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捕殺白色抹香鯨莫比·迪克的亞哈船長了。問題是亞哈船長好歹是為自己的斷腿復仇。而威爾的瘋狂,卻幾乎沒有來由。沒錯,他屬下的查理·霍吉斷了一隻手,但是霍吉也沒有什麼復仇的怨恨。他甚至是一個敬神的人。只能說荒野這種自然(nature), 激活了危爾的本性(nature). 如果硬要給此書貼一個標籤的話,我覺得它確實是一部將布景從大海移到草原和深山的《莫比·迪克》。作者頗有梅爾維爾的那種深刻,卻更通俗易懂一些。

小說中威爾的複雜之處,是他也沒有失去理智,做對自己危險的事情。他非常擅長野外生存,如果沒有他設法在雪地求生,可能大家都會在雪地凍死。他也能夠穩住自己的陣營,能有效控制住屬下的幾個人,而不至於讓大家在大雪封山數月的時候,大家互相在抱怨中把彼此整死。剝皮師施奈德,狩獵不久就覺得殺得太多,可能皮子都無法運出了。可是威爾該放的時候放,該收的時候收,有效地管理着這個脾氣已經很急躁、處處心懷不滿的團隊成員。 他也把威爾在荒野的生存里訓練了出來。

但顯然這不是什麼人依靠意志征服自然的勵志故事。人和自然到底是什麼關係?答案似乎很明顯,是和諧共處。但落在現實當中,零和思維無處不在。人們要不覺得自己應該征服自然,要不應該屈服於自然。後者產生了一種逃逸與歸隱的傳統。這種傳統讓人厭惡現代文明,嚮往荒野的呼喚。這種傳統,直到今天都還活着。約翰·可勞卡沃( Jon Krakauer)曾在《走向荒野》(Into the Wild)一書中描述過一個真實的故事(後來被肖恩·潘改編為電影):一個名叫克里斯托弗(Christopher McCandless)的年輕人,從名校艾默理大學畢業後不久,放棄了所有的財產,把自己在銀行里的24000元錢全部捐給慈善機構,然後把錢包里的現金燒掉,跑到阿拉斯加,進入阿拉斯加的蠻荒。他背着一包米,一本小說,一張破舊的地圖,一支獵槍,最後死在一個廢舊卡車裡,被獵人發現。法醫檢查,發現他是餓死的。

鼓勵人們逃逸,未必就是一種高尚的作為。你換活法,換環境都是值得讚頌的,但前提是你內心足夠強大,你有所追求,而非僅僅是在逃避。人們指望去了某個城市了,或是出國了,自己苦苦掙扎的問題就稀里嘩啦解決掉,結果往往不是這樣,往往要失望。退往自然也差不多。你如果不發自內心地追求自然,酷愛自然,你指望逃到大自然裡面來解決自己內在的問題是不大可能的。小說的另外一段題記,引自赫爾曼·梅爾維爾著《騙子》:「是啊是啊,詩人把患心病的人送到青草地上,就好比沒釘馬掌的瘸子馬跑草地上練蹄子。詩人把心病當肺病治,以為大自然能妙手回春,這還不是江湖郎中的作派。可是是誰,把我的好夥伴在大草原上凍死?又是誰,把執拗男彼得變成一大笑柄?」

總體上說,這是一個顛覆的故事,顛覆了我們對於西部,對於自然,對於超脫的想象。威爾機關算盡,一幫人在雪地里苦苦生存了幾個月之後,結果卻是一場空。牛白死,一伙人白忙。出山之後,時代都變了,就好比華盛頓歐文的《瑞普·凡·溫克爾》一樣。為了不提前「劇透」,我就不說他們最後具體的遭遇了,但可以說非常精彩,卻又頗多哲理。

作者的深刻中有一種悲觀。他讓人質疑拓荒有什麼價值,甚至讓人質疑人生的意義。書到末尾部分,作者借用收購牛皮的麥克唐納的口吻說:「你們不比你們所獵殺的那些東西強。」老麥克唐納也洞察出了大學生安德魯的心境,對於他的失落並沒有給出任何安慰,反而是給出了一種驗證:「什麼都沒有,」麥克唐納說。「你出生下來,你就靠謊言活着,你像斷奶一樣戒掉謊言,可是到了學校里,你又開始說更花哨的謊。你一輩子都是靠謊言活着的,或許等你快要死的時候,你突然醒悟過來,這世界上什麼都沒有,除了你自己,和你本來可以做的事情。可惜這些事你沒有去做,因為那些謊言告訴你,還有別的事情可以做。那時候你才會想到,本來你都掌握了這些奧秘,全世界都是你的,可是那時候已經太遲了。你都老了。」

作者威廉斯的「正式工作」,是在丹佛大學做寫作教授。他很強調小說提供的愉悅。曾有人問他:「文學是不是用來提供娛樂的?」他回答說:「當然了,我的天,讀書如果讀不出快感來,那也太蠢了。」可能出於這樣的信念,我發覺他寫的小說文字流暢,引人入勝。能把一部關於虛無的小說,寫得這般精彩,實在是有過人本領。

我覺得他又是一個充滿洞見的智者,站在山頂,告訴我們山腳下的人,說那邊還是山,除此一無所有。我們不服,非要爬上去看看,結果發現果然如他所說的那樣。小說家的使命,不是讓我們看見幻覺,而是讓我們看見真相,因為真相讓我們自由,哪怕這真相,只是他傾其所有,給出的最好的個人解讀。威廉斯讓我們洞察了他的世界。他的世界觀不是玫瑰色的,而是灰暗的。這和當時的社會處境有所關聯。那種瘋狂屠殺無辜野牛的做法,和當時越戰中屠殺平民何異?威廉斯曾經參加過二戰中的遠征,去過緬甸、印度。戰爭的經歷,或許也讓人從新的層面,認識他筆下的獵殺和虛無。

對於我們讀者來說,我們顯然不能靠謊言活着,可也不能靠他說的這種虛無活着。未來學家托夫勒說過,人活着,總得要尋找意義、結構和群落。但關鍵是看我們處在什麼樣一種社會氛圍之下。目前,我們活在充斥着謊言般勵志、煽情等偽正能量的日子裡。這就有必要偶爾也要讀一讀另類的聲音,震撼震撼一下自己的麻痹,一如安德魯接受荒野的震撼那樣。在出版界,兩種世界觀下的作品都值得拿來,你我將其搖勻後服用。 [1]

參考文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