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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運禪師
圖片來自六圖網

希運禪師,諸佛與悉數眾生,唯是專注,更無別法;此心無始以來,不曾生,不曾滅,不青不黃,無形無相,不屬有無,不計新舊,非長非短,非大非小,跨過悉數定量名言蹤影對待,當體便是,動念即乖,猶如虛空,無有邊沿,不可測度,惟此專注便是佛,佛與眾生,更無別異。

原文

  閩中祖德,首推黃檗山的希運禪師。

  運禪師一生中的言行積德行善,通常令人心服口服,尤其是一些意味深長的行動,確實只可以意會,不能言傳;比如一次在南泉普願大師那裡為去菜園摘菜。

  願問:「幹甚麼去?」

  師答:「摘菜去。」

  願問:「拿甚麼摘?」

  師豎起手中刀。

  願云:「祇解作賓,不解作主!」

  師把手中刀點三下。

  願云:「咱們摘菜去!」

  這段故事中包含了些甚麼呢?運禪師豎起手中刀,願大師評雲只作賓,不解作主;那便是法王子孫,當如大樹,莫像纏藤,也便是要有獨當一面的精力,切忌耐久倚人籬下。如是,運禪師以刀點三下,毅然地發表心志特別,選擇不負師長的期望;至,此願大師才放下心思,叫咱們摘菜去!

  又一次,師在鹽官上殿禮佛時,恰是唐宣宗在寺內做沙彌,宣宗見了,提出質問道:

  「不着佛求,王着法求,長老禮拜,當何所求?」

  師聞,言趁熱打鐵地回答說:

  「不着佛求,不着法求,不着僧求,常禮如是事!」

  宗聽了,深感疑問,便追問道:

  「用禮何為?」

  師不答,舉手掌了宣宗一記耳光。

  宣宗不解其意,反而責怪的說:

  「太粗生!」(按你太粗魯了的意思)

  師心慈悲,有意給宣宗棒喝,便道:

  「這裡是甚麼地址,說粗說細的!」

  語畢,隨後舉手又打。

  迷惘宣宗契。

  這故事了解的指出了「常禮如是事!」正如古德所說的「聖諦亦不為!」

  時下末法,離佛更遠,通常行者,重表面功利,貪於眼前名聞利養,棄真實如破履,管他落髮兒孫所負多麼工作,更任他來世披毛戴角,反正「死了死了」與「我」無交涉!

  這便是意外的一代又一代!

  信不?請看運禪師的另一個故事。

  有一天,有六位和尚來訪,內五人忠實作禮,一人提起坐具,僅作一個圓相;師見狀,舉語堪察。

  師云:「我聞有一隻獵犬甚惡!」

  僧曰:「尋靈羊聲來!」

  師云:「靈羊無聲到汝尋?」

  僧曰:「尋靈羊跡來!」

  師云:「靈羊無跡到汝尋?」

  僧曰:「尋靈羊蹤來!」

  師云:「靈羊無蹤到汝尋?」

  僧曰:「與麼?則死靈羊也!」

  師便休去,明日升堂,舊事重提。

  師云:「昨日尋靈羊僧出來!」

  僧便出。

  師云:「昨日公案未了!老僧休去,你怎說明呢?」

  僧無語。

  師云:「將謂是賦性衲僧!來只是個義學沙門!」

  語畢,着人把僧驅出山門。

  這便是禪師們所最仇視的「七縱八橫」論辯,所謂七縱八橫,便是談生論死,說天道地,幾乎無所不曉,而真的觸及要害時,便不知所措了。

  在人生道途上,正本學上一個「謙」字的人就不多,假定,他稍具一些世智聰明的話,根柢就只知道一個自我的「我」字了;試想,一個只知有我,不   知有人的人,他的沉痛結果是可想而知的。基於此,古人有「謙善可行全國」的經驗談,在謙善的心境下,事實上處處會取得意想不到的賤賣。

  其次,來看運禪師的思維理路,茲以他他老對斐公美所說的一些法要,以察其一生中言至道,是如何地發表了偉大和磅礡的氣慨,又是如何地令人無異   議的誠意賞識。

  他說:

  「諸佛與悉數眾生,唯是專注,更無別法;此心無始以來,不曾生,不曾滅,不青不黃,無形無相,不屬有無,不計新舊,非長非短,非大非小,跨過悉數定量名言蹤影對待,當體便是,動念即乖,猶如虛空,無有邊沿,不可測度,惟此專注便是佛,佛與眾生,更無別異。」

  又說:

  「今學道人不向自心中悟,乃於心外着相取境,皆與道背;如恆河沙者,佛說是沙,諸佛菩薩,釋梵諸天步履而過,沙亦不喜,牛羊蟲蟻蹂躪而行,沙亦不怒,瑰寶馨香,沙亦不貪,糞尿臭穢,沙亦不惡。此心即無心之心,離悉數相,眾生諸佛,更無不一樣,但能無心,便是終究。」

  觀今世道人心,誰像恆沙不為「利、衰、毀、譽、稱、譏、苦、樂。」八風所分配,正本仔細一想,悉數聲色,作為佛事,語默動態,猶若法理,則天然看穿放下,享於「自由自在」的常樂淨境了,亦如運禪師所說:

  「妄本無體,是汝心所起!」

  又如經云:

  「心生則各種法生,心滅則各種法滅!」

  所以「心生滅法」,在禪師們的修學上是為要課,也便是禪思、禪疑、禪悟行動上的主題,舍此禪師們便無法「直了成佛」了!當然,也就無所謂「哲學思維」了![1]

佛教信仰

信仰佛教的好處,有些雖然信仰他教亦能獲得,但畢竟佛教要高超、殊勝多了。

佛教詳盡地剖析宇宙人生的問題,目的在使人對人生能獲得正確的認識。

一般人對人生的看法,不外乎悲觀樂觀兩種。

而佛教的人生觀,嚴格說來,是既不屬於悲觀,也不屬於樂觀的,我們可以勉強稱它做:『中觀』。

什麼叫『中觀』呢?就是既不哭哭啼啼地悲嘆人生,也不渾渾噩噩地虛擲生命,它能用智慧的眼光,掃除一切人生的疑懼、苦悶和誤解,而正確地認識人生的真象,把握人生的方向。

佛教又認為眾生是一體的,休戚與共的,小我生活於大我之中。因此要犧牲小我,完成大我,不但不能自私自利,反而要有慈悲助人的精神。

佛教反對命運操縱在他人或神的手中,自己做的自己承當,因此人人要克苦耐勞,努力奮鬥,為了明日,必須獻出今天,沒有辛勤的耕耘,哪會有豐碩的收穫呢?

佛教的戒律,對人的行為並不是死的束縛,而是活的鼓舞,在消極方面可以止惡防罪,在積極方面能夠鼓勵救人濟世。舉『不殺生』為例,它的真正精神與目的,不在自己的不殺,而是要去勸人戒殺,一個立志學菩薩道的人,自己殺生固是破戒,就是見死不救也是犯戒。其他戒律也莫不如此,不但自己不能『偷盜』、『說謊』,更要勸人不要偷盜、說謊,苦口婆心的,不厭其煩的勸人改邪歸正。

嚴守五戒是做人的根本,違犯五戒在社會上就不能立足,同時為國法所不容,最後只有身系囹圄,飽嘗鐵窗滋味。而佛教更認為要想做『人』就非守五戒不可,違反五戒,下世就不能再得人身,而將墮入地獄、畜生、餓鬼等三惡道了。(這三類眾生的報應都是痛苦不堪的,因此稱為惡道。)我們且不管下世如何,看看目前就夠了,人能不殺生,社會上就沒有殺人命案;能不偷盜,就沒有小偷、強盜;能不邪淫,就不會有男偷女娼,破壞家庭倫理的事;能不妄語也就不會有欺、詐、騙等事;能不飲酒,則身心愉快,頭腦清晰,不會因一時糊塗而闖禍。(酒有害身體,早經醫學一再證明。)如此,這個社會不是寧靜、安樂的社會嗎?因此我說佛教有淨化社會人心的功用。

佛從不生氣,或處罰弟子,在佛教經典中,絕對找不到佛發怒而用洪水、瘟疫來處罰人類的。

佛對弟子一直和顏悅色,諄諄教誨,他真的是『有教無類』——不論老、少、貧、富、貴、賤,同時包括宇宙間每一類眾生在內。

佛最懂得因材施教,能把握不同的時機,對不同資質的眾生說最好的道理。[2]

參考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