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簾外有光(閒敲棋子落燈花)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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簾外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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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簾外有光》中國當代作閒敲棋子落燈花寫的散文。

作品欣賞

簾外有光

天早早地醒了,四點不到,窗外已通亮,讓形單影隻的窗簾難以招架。小麻雀興奮得在窗前開唱,「嘰嘰喳嘰嘰喳」,溫習着一首首老歌。

風與天空有時像一對情緒化的戀人,他們的喜怒哀樂,讓春天的生長時時有別,日日不同。有人手裡握着一把春天的剪刀,修理花樹枝和果樹苗,修整草坪。也許,一邊修理一邊已在腦際中勾勒出繁花滿樹和果實纍纍的前方圖景。

雨後走進林間,嗅到久違的樹木清香。林間綠影婆娑,春可着勁的讓你呼——吸,呼——吸。一行行被雨水沖刷過的楊樹,半濕半乾的樹身像罩上了一件性感而生動的豹紋服。喜鵲歡快地飛上飛下,早來的蝴蝶悠揚地在低空伴舞。此時,天空很藍。不曾脫敏的晚晚說:春天可真讓人激動啊!

春天還叫人分神溜號,放下筆,頭腦中頓時沒了字與句的概念。憂患無孔不入,讓人想做一個小矮人,但求安穩。可誰又能把一輩子的事都想得了,料理妥當呢?

「每種事,每種物,都有呼吸,都有靈魂,都在訴說,或傾聽。唯獨人常常在沉默。」晚晚說沉默的人看上去都有些古怪。我說也許不是古怪,只是我們不夠了解。

晚晚告訴我她抵達了一個很適合寫小說的城市。在那裡會讓她想起伍佰挪威森林》中描述的景象:「那裡湖面總是澄清\那裡空氣充滿寧靜\雪白明月照在大地……」寂靜的夜,晚晚說她可以聽到海浪撞擊岩石的聲音,無比清晰真切,還原了童年的一個夢境。

晚晚正處在情感空窗期,很適合一個人的旅行。不過晚晚很少憂鬱,在結束與開始的空當,晚晚都能很好的梳理自己,以備再次的遭遇並經歷。

「將生活的每一個細節藝術化,將意義皴擦在每一件被納入關注和情感投射的事物上,普魯斯特也許試圖告訴我們,流淌在時間之河上的廣大世界,不過是心智和記憶的遊戲而已。」當生命與意義遁入虛無時,總會留有痕跡,只是我們觸摸到的太少。

晚晚說夢見自己變成一尾小丑魚,開始用腮呼吸,將頭埋入深水中,不再抬起,也不再去海葵的叢林中歷險。我說:晚晚,這一次你受傷不淺啊。

「曾經厭惡的,今天喜歡;曾經喜歡的,今天厭惡。」晚晚說,那誰誰誰也變了,真的。

雨過天未晴,說還要再等些時候,不急。又有人說要地震,夜裡睡不着的,就去街上轉悠,碰到熟人,點點頭。轉悠累了,回家倒頭便睡,似乎忘了傳聞。地震局和青蛙,你信誰? [1]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