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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玉(1901年10月14日-1966年8月12日)少時家境殷實。1919年常玉以留法勤工儉學的方式前往巴黎,與徐悲鴻林風眠熟稔,常玉的藝術觀點卻與他們不同,他不進美術學院進修,常在咖啡館裡一邊看《紅樓夢》或拉着小提琴一邊繪畫。常玉在藝術上堅持我行我素,追求精神自由,他經歷大起大落,一生默默無聞、不被賞識;而今,西方公認他為世界級的繪畫大家,被譽為「中國式的莫迪利阿尼[1]

生平

常玉17歲赴上海私人美術學校學習繪畫,其後在1919年再到日本習畫一年 [2],並於1921年在五四運動掀起的熱潮下前往巴黎,與同時代的徐悲鴻、林風眠和潘玉良成為中國首批留法學畫的學生。[3] 常玉初到巴黎隨即融入極富藝術氣息的生活方式,與徐悲鴻、林風眠不同,常玉並未進入正統的美術學院學習,而是在大茅舍藝術學院(Académie de la Grande Chaumière)不受拘束地對模特進行速寫,和來自世界各地的年輕藝術家交流,啟發靈感。

常玉當時悠遊藝術之都的愉悅心境反映在他的繪畫風格當中。常玉試圖把中國傳統與西方風格結合,巧妙地融合東西方藝術,激出了前所未見的火花,讓畫風簡約而用色典雅恬淡,脫俗出眾的同時也富有東方的韻味。[4][5]

繼承其兄的遺產,之後便長居巴黎。在巴黎落腳後,常玉隨即融入當時極富藝術氣息的生活方式。在大茅舍藝術學院(Académie de la Grande Chaumière)習畫,或在蒙帕納斯(Montparnasse)區的咖啡館流連。

1931年為法文版「陶潛詩集」作插圖。1932年被列入《1910年至1930年當代藝術家生平辭典》第三卷。1933年在阿姆斯特丹舉辦畫展。足見常玉具備過人的藝術才華。[6]至67歲1966年辭世,大致都住在巴黎,僅於1938年曾返國一次。

1955年作品參加巴黎獨立沙龍。1963年,和常玉是四川同鄉的教育部長黃季陸造訪巴黎,邀常玉到國立師範大學美術系任教,並到史博館舉行個展。常玉欣然同意,視為人生的新開始。

1965年在巴黎友人家中舉辦個展。根據時任中央日報駐歐特派記者的龔選舞回憶錄,[[[常玉]]先將40幅畫作送到台灣,也拿到了國民政府所發的中華民國護照,並打算辦完畫展後定居台灣。常玉準備動身前,突然動念赴埃及一遊。但當時駐巴黎的埃及領事不肯在中華民國護照上蓋上簽證,缺乏政治敏感度的常玉竟趕往中共駐法領事館申請護照。他誤以為中華民國護照和中華人民共和國護照可以互換,把中華民國護照留在中共領事館「抵押」。看完金字塔,他當然「換」不回那本中華民國護照。來台之行,就此作罷。經此變化,常玉益發消沉潦倒,健康加速惡化。

1966年8月12日凌晨,他因煤氣中毒意外,去世於巴黎蒙帕納斯(Montparnasse酒店)工作室裡。而這批來到台灣的49件油畫作品,1968年由教育部撥交給史博館典藏。[7]

人物評價

世界級的繪畫大家,中國式的莫迪利阿尼。

西方公認他為世界級的繣畫大家,中國式的莫迪利阿尼。

三十年代本來讓常玉有機會在西方藝術史上佔一席位,可惜他「我行我素」的公子哥兒脾性使他失去了多個機遇。[8] 常玉因其個性「淡泊名利」,不能容忍畫商凌駕自己,當有人希望買他的作品的時候,他就拒絕收錢,把畫送人。請他畫像的話就必須約法三章:一先付錢,二畫的時候不要看,三畫完後拿了就走,不允許提意見。他「不合作」態度使常玉和畫商和藝術市場的行徑無法適應最後日漸潦倒、困窘。[9]

[10] 到法國的第十個年頭,常玉長兄常俊民經營的絲廠倒閉,次年離世。[11]隨著家道中落,常玉在法國的生活變得不輕鬆,畫作風格也染上了憂鬱的感覺。晚期的畫作也漸漸看到常玉融入中國民俗藝術,表現出濃烈的思鄕情感。[12]

在1966年8月12日凌晨,人們發現常玉在巴黎的工作室因煤氣洩漏去世。他結束了懷才不遇的異鄉人生。[13]

作品

常玉的作品懶散以及不苟小節,有水彩、水墨、鉛筆、炭筆、油畫的​​作品等。裸女為他最知名的主題,晚年則多是動物和花卉靜物。常玉擅長用鉛筆勾勒裸女素描,是他中國傳統書畫的功力,再配上當時巴黎最流行的技巧,以炭筆暈染輪廓。常玉常玉將難以捉模的異性肢體語言簡化,能夠以非常簡單的線條捕捉模特兒的神態,故有「中國馬諦斯」之稱。只要一筆,他就能畫上萬種風情,就像一首詩,能用最少的字,形容最複雜的情感。[14]常玉手下的裸女都是上半身短小、腿部誇張的肥大,脂潤肌滿、風情萬種。除此之外,模特兒往往只有一隻眼睛、鼻和嘴唇,有欲言又止、若有所思,或冷眼不屑的感覺。[15]

前蘇富比台灣區董事長衣淑凡是第一位把常玉作品送上國際藝術市場的推手。她曾說過,「常玉就是在講線條的故事。我們欣賞的其實是他的線條,以及那些線條形成的感覺,只不過那些線條剛好被畫成了女人、動物、或是花草。同樣地,有些畫作裡是沒有線條的裸女或動物,那時我們欣賞的就是形狀,和形狀構成的感覺。不但融合中西,也融合不同的藝術風格;各方交會在屬於他自己的繪畫語境中,毫無違和感,這是常玉的厲害之處。」常玉用了中國筆法的功底去畫上巴黎的浪漫,並用西方的色彩去描述東方的意境。[16]

打破華人畫家油畫拍賣紀錄

2006年,在香港蘇富比的春拍會上,常玉的油畫作品《花中君子》以2812萬港元成交。

2009年春季拍賣會上,常玉油畫《貓與雀》以4210萬港元成交。

2011年在香港羅芙奧春季拍賣會《五裸女》最後竟以約1.28億港元天價成交。一舉打破華人畫家油畫拍賣紀錄。

2019年在香港蘇富比的秋拍會上,常玉2的《曲腿裸女》以1.95億港元成交。[17]


常玉的墓塚和身後事

八十年代,台灣的不少畫商因為常玉的遺作而暴富,一些畫商專門到巴黎,在很不容易的情況下,找到常玉所住樓房下的中國餐館打工者,這些人都已年過花甲。畫商聽過他們的敘述,終於在巴黎的一個貧民墓地裡找到草草埋葬的常玉墳墓。就在畫商去的那一年,也正是常玉的屍骨馬上就要被墓地所有者清除掉的時候。巴黎的墓地有年限限制,常玉死後朋友湊錢給他所買墓地的年限,也恰恰就到這一年。也許是天意,台灣畫商此時到了巴黎,出資為常玉的墓地又買下了二十年的使用權,一生孤苦潦倒的常玉也因此能暫時的瞑目一段時間了。

紀念

位於歷史博物館四樓的餐廳,命名為常玉咖啡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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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