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雪峰-青海春天藥用資源科技利用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人物簡介
他用了10年時間,做了成千上萬次實驗,終於用高科技把傳統的冬蟲夏草進行了革命性的創新利用,讓素有「軟黃金」之稱的冬蟲夏草以「片劑」的形式呈現。
張雪峰是一個掘草人,他掘的草是珍貴的冬蟲夏草;他也不同於一般的草農,他挖掘的是這個年產量只有100多噸的稀有資源的利用價值。讓有限的冬蟲夏草為人類貢獻的健康價值,是他的一個願望,一個關於如何極致利用冬蟲夏草的「極草」之願。中國冬蟲夏草科學研究的帶頭人,中科院、清華大學、青海大學、青海省藥學會、青海經濟研究所、賽莫飛……他在研究上的合作夥伴都是國內外冬蟲夏草方面的機構,雖然不是藥物研究科班出身,但青海春天幾乎每一項專利都是他起到了主創的帶頭作用。
在雪域高原的青海西寧,有一條很出名的巷子,叫勤奮巷。這條巷子裡有四五百家名號不同的商鋪,只賣一樣東西,每年的交易額卻高達百億元以上,這惟一的商品就是被稱為「軟黃金」的冬蟲夏草。張雪峰的宏願就從這裡「摸指頭」的古老交易模式開始。
「人們把挖掘冬蟲夏草的人稱為"草民",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同他們有着相似之處,但我不是把冬蟲夏草從泥土中挖出來,我是去挖掘蟲草千百年來被人們浪費掉的寶貴精髓。」
願始:活佛家神奇救活的馬
張雪峰與冬蟲夏草的緣分是從一匹馬開始的。多年前,張雪峰到活佛那做客聽到一件事。活佛珍愛的一匹馬當年入冬後就生了一場怪病,吃了各種藥都不見好轉,眼看快死了,活佛抱着試一試的態度把朋友送他的冬蟲夏草混在草料里,每天餵七根,沒想到餵了一周,馬就痊癒了。
這事讓張雪峰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冬蟲夏草是公認很好的滋補品,但他身邊朋友吃了見效很慢,為什麼冬蟲夏草能在一周之內讓一匹瀕臨死亡的馬恢復正常呢?
他開始了研究,通過大量閱讀典籍發現:不經過加熱處理的蟲草,藥效才齊全,蟲草中多種精髓一旦加熱超過60℃就會喪失殆盡。
冬蟲夏草是一種無法實現人工培養的資源,但科學的吃法是什麼,當時一直存在疑慮。張有了一個想法:雪峰能不能把冬蟲夏草的利用研究透徹,讓它的價值發揮到極致呢?
法變成現實,讓有限的冬蟲夏草為人類健康做出更大的貢獻。
行願:清洗蟲草洗去了上百萬
於是,從2003年後,每當冬蟲夏草收穫的季節,西寧的勤奮巷就多了一個人。
抱着一股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勁兒,他開始徹底研究如何提高冬蟲夏草的利用效率。他發現冬蟲夏草上面不僅有大量泥沙,還有許多致病菌、寄生蟲,如果常溫服用這樣的蟲草,反而可能讓人得病,但家庭清洗要麼無法洗淨,要麼就令蟲草的精髓在洗滌過程中大量損失。
在失望中,他把自己關進了試驗室,希望找到既能清洗乾淨又能防止精髓成分流失的方法。經過不斷地實驗,在「洗」掉價值上百萬元的蟲草後,他終於找到了規律:當水溫在15℃左右,清洗時間不超過一分半鐘的時候,蟲草不會收縮,營養成分也流失的少。而清洗蟲草所需的特殊工具,則是張雪峰去德國出差逛五金超市的時候受很多有用清洗工具啟發製作出來的。
「我覺得值得,我們找到了清洗冬蟲夏草有效的方法,人們可以安全衛生地服用它了。」儘管過去數年,但張雪峰迴顧起這段洗草的日子,依舊充滿激情。
償願:世界第一片冬蟲夏草純粉片
清潔關攻克了,紛繁複雜的冬蟲夏草食用方法又成了擺在張雪峰面前的一大難題。冬蟲夏草在民間有着太多的食用方法,但從沒有一種方法被證明是有效的。
1300年前,人們把它和其他藥材一起煎服;316年前,蟲草被泡在酒里做藥酒喝;245年前,人們把它和老鴨一起燉着吃;10年前,開始用小鋼磨打粉吃……
閱讀大量資料後,張雪峰又受到了花粉破壁吸收的啟發,通過把冬蟲夏草的蟲和草兩部分分離,採用不同的技術打開各自的細胞膜、細胞壁,讓蟲草所含的有益成分的利用率大大提高。
但由於粉末非常細小,不易保存不易運輸,也不方便吃。張雪峰想到,要把100%的冬蟲夏草粉做成含片。對於純粉壓片,中日美德各個製藥廠都認為不可能。但經過百折不撓的努力與攻堅,在消耗掉價值上千萬的冬蟲夏草粉之後,張雪峰團隊成功壓出了世界上第一片冬蟲夏草純粉片!
願續:追求極致,永無止境
張雪峰的宏願終於得以實施,去年底,「極草」的質量標準還被國家相關部門頒布的《冬蟲夏草中藥飲片炮製規範》確立為行業標準。
在中國每年出產的約3億根蟲草中,只有少數能被篩選出來,成為「極草」。這是衛生部惟一批准的「直「直接服用級」冬蟲夏草。他們享受着和其餘大多數「工業原料級」蟲草不同的待遇。
「到今天,我的願望仍未完成,因為"極草"的含義本身就是無窮盡地追求,這也是青海春天對於冬蟲夏草的承諾,對於追求健康的人們的承諾,這個夢,肯定會一直延續下去。
結緣極草
寧要蟲草一把,不要金玉滿堂。在青藏高原海拔四千米以上的高寒草甸上,頑強地生長着一種奇特的物種——冬蟲夏草。顧名思義,冬蟲夏草就是冬天為地下之蟲,夏天為地上之草。蟲草在青藏高原的食用由來已久。據說曾有人為寺廟供養一匹馬,但由於青藏高原海拔過高,而這匹來自平原的馬在海拔兩千米以上就很難適應,拒絕進食,於是寺廟裡的人就把蟲草和糌粑混在一起餵養馬匹,馬才得以生存。這不是個例,當地的牧民大都騎馬,但是在高寒地區,水草豐沛的時間很短,基本只有5-9月份。牧民現在會在入冬前,一般在8月20日左右,給馬餵一次冬蟲夏草,長得膘肥體壯好過冬。這個故事是刺激張雪峰投入冬蟲夏草行業的導火索。
如今,極草是張雪峰專注的事業,但回想起與極草結緣,卻是源自十分偶然的機會。
當年公司重組,張雪峰經人介紹收購了青海一個藥廠,那裡有中國科學院西北高原研究所設的專家小組。在和專家們交談後,張雪峰了解到,青藏高原的生物資源既脆弱又豐富,同時也很有藥用價值。那時候國際醫藥行業中的潮流是「上山下海」,開發山上和海里的資源,而青藏高原恰恰滿足了「上山」的標準,因為這裡隱藏着大量的高海拔物種。
當張雪峰看到這個行業的前景時,立即將注意力從房地產業轉到醫藥行業,全身心地撲在青藏高原生物資源的研究開發和利用上。張雪峰的毅力和耐力都是令人稱道的,從2001年接手藥廠不斷摸索,到2004年對冬蟲夏草進行研發,再到2007年建廠,2008年投產,2009年通過藥品GMP認證。終於,2010年12月7日,極草的生產標準被確立為冬蟲夏草行業標準。這麼多年的投入,在外人看來是難以承受的,但在張雪峰看來卻是如此順其自然,因為他相信,他一定能成功。
變革極草
人們服用冬蟲夏草已有1300多年的歷史,古醫書更是將蟲草形容為老少咸宜,甚至具有起死回生之效。冬蟲夏草的生長60%在青海,30%在西藏,除此之外,四川、甘肅、雲南的高寒地帶也有少量分布。稱其為蟲草,是因為它是一種特殊的蟲和真菌共生的生物體,除了「冬為蟲、夏為草」的神秘性,更因其極高的藥用價值為人們所熟知。
張雪峰對於蟲草革命性的創新利用,是毋庸置疑的。「關鍵在於吸收,一些傳統吃法吸收利用效率低下,無法獲取蟲草精華。」張雪峰指出。不過,看似簡單的一句話卻需要成千上萬次的實驗來證明。從結構分析來看,蟲和草是非常不同的,而蟲草作為蟲和菌跨界的生物,研發過程變得更加複雜。比如,為了增加吸收量,就要分別打開細胞壁、細胞膜,蟲草分離便於吸收;還有蟲草表面的污物和雜菌的清洗,浸泡時間溫度都要嚴格把控,以免營養流失;而難度高的則是壓製成片劑,在研製時期投入人力物力和財力多的,也正是這一階段。
張雪峰說,研製極草的過程確實是沒有回報的投入,但他從沒有想過放棄,因為他相信一定會成功。「一般人是看見才相信,我是因為相信所以看見。」除了解決技術難點,完善基礎設備,關於讓消費者認可也是張雪峰需要考慮的,比如大家接不接受蟲草壓片造成的外觀改變?而對於這一切,張雪峰始終相信,只要好處是實實在在的,消費者肯定也會認同。
挑戰極限
儘管已經占據行業第一把交椅,但張雪峰並沒有就此止步,他還在繼續打拚。張雪峰的理念是「有限資源極限利用」。
由於受到自然條件限制,蟲草每年產量僅有一百噸左右,而在物理處理方面,極草在現有科技水平下業已達到極限,市場的供不應求讓擴大產量、資源研究成為他的下一個目標。張雪峰說,他希望讓更多人享受到這個化合物的寶庫,使蟲草造福更多人,讓極草代表「國菌」走向世界。但由於資源緊張,所以當務之急便是解決資源量的瓶頸。增加蟲草產量目前還是個讓人頭疼的難關,人工撫育研究了50年,但至今尚未攻破。
張雪峰感嘆,別看小小的一個蟲草,卻涉及了很多領域,比如分子生物學、基因學、土壤學、氣候學、生物化學等很多方面。他不僅在推廣階段參與營銷,還和全世界的科學家團隊一起研究,他預計解決這個問題,至少還需要5年時間。
雖然已經功成名就,許多人猜想張雪峰會逐漸閒適下來,像一個標準的成都人那樣享受生活,但他卻似乎比之前更為忙碌。除了科研牢牢占據着他的主要精力以外,管理、營銷、考察、學習……一大堆的事務堆積如山,即便他的家人平日也很難有時間跟他一起吃頓飯、聊聊天。
在旁人看來,張雪峰的生活聽起來更像是一個科學家,而他自己也坦言,畢竟精力有限,繁忙的工作之餘,生活就會顯得比較簡單。
張雪峰說,他理想的生活狀態是當他成功徹底突破人工培育這個課題之後,更多的去體驗生活中美的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