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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條目沒有列出任何參考或來源。 (2019年11月17日) |
徐枕亞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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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枕亞
(1889年8月5日-1937年9月27日),名覺,字枕亞,別署徐徐、東海三郎、泣珠生等,江蘇常熟人。近代小說家,鴛鴦蝴蝶派代表人物之一。南社社員。早年就讀於常熟虞南師範學校,與同邑吳雙熱為同學。
人物生平
1889年8月5日(陰曆七月初九)生於一書香門第。父徐眉生,無功名,以教書為業,有集《自怡室叢鈔》。從小得父教誨,能文善詩。
1903年與兄徐天嘯入讀虞南師範學校(1905年改為「常昭師範傳習所」),與吳雙熱、徐笑雲長相過從。1904年肄業,在父親所辦善育小學堂教書。1907年父病沒,小學堂停辦。1909年,到無錫西倉鎮鴻西小學堂任教,與學生之寡母陳佩芬相戀。1910年,與陳的侄女蔡蕊珠結婚。婆媳關係不好,獨自轉常熟化南小學任教。期間以自己與陳佩芬的戀情為原型,開始撰寫《玉梨魂》初稿。
1911年,徐天嘯在上海民國法律學校學習,為《民權報》撰稿,很受歡迎。推薦徐枕亞和吳雙熱加入《民權報》館,徐主編新聞,吳主編文藝副刊。很快,駢體小說《玉梨魂》開始在該報連載,極受歡迎。1913年,民權出版社印成單行本,前後再版多次,銷數達幾十萬冊,香港、新加坡也翻版。此書影響文壇,模仿之作群起,後來形成了鴛鴦蝴蝶派。
1913年冬,《民權報》因為反對袁世凱復辟,被迫停刊。1914年1月,受聘進入中華書局,任《中華小說界》編輯。5月,離開中華書局,出任劉鐵冷等人創辦的《小說叢報》主編。其間將《玉梨魂》重新改寫成日記體小說《雪鴻淚史》,在該報連載。其中增加了大量詩詞,有照搬他人之作,被人檢舉後,予以承認並在重版時全部刪除。
1918年7月脫離《小說叢報》,獨資創辦清華書局,發行《小說季報》。不久因經營不善停刊。1922年9月,妻子蔡蕊珠病亡。作《悼亡詞》100首,改筆名泣珠生。1923年任《綠竹》半月刊名譽編輯。1926年,與末代狀元劉春霖之女劉沅穎鴻雁傳書,終成眷屬,但婆媳關係仍然不和。1934年,將清華書局賣給大眾書局,回鄉開店,賣字刻印為生。1936年冬劉沅穎病死。1937年9月27日病死。
成名之作
成名作
他在憂鬱之中寫出連載小說《玉梨魂》,每天一段,使報紙的銷量直線上升。小說尚未
載完,已在上海市民中引發轟動,尤其是大量的女性讀者,讀得津津有味。這其中,便有清朝末代狀元劉春霖的女兒劉氏,她因為喜愛徐枕亞的小說,成為他的痴情讀者,像如今的網戀一樣,從北京尋到上海,要嫁與徐枕亞,這是後話。
照理說,《玉梨魂》是一部駢文體的書信體小說,沒有一定的古文修養和閒情逸緻,是讀不明白的,至少工農大眾是讀不明白的,《玉梨魂》屬於貴族色彩的人群。但它所處的時代推動了它的廣泛的傳播性。晚清民國時期,閨閣婦女不甘於只讀《紅樓夢》、《西廂記》了,她們要藉助報紙,讀到現代色彩的愛情小說,這種小說有現代裝束和現代意識的青年男女,有洋裝和旗袍,有偷情和私奔。《玉梨魂》舊瓶裝新酒,正好滿足了上海、北京等地閨閣女郎的需要,報紙在大城市的發達,況且還被編為話劇、拍過電影,客觀上使《玉梨魂》傳播的更遠,影響力與日俱增。
由此,徐枕亞成為鴛鴦蝴蝶派的開山鼻祖。鴛鴦蝴蝶派「五虎將」
成名作內容
小說里,男主角是何夢霞,女主角是一個哀怨美貌的寡婦叫白梨影,會寫一手艷詞,清冷獨眠之夜望月興嘆;而住在她一牆之隔的家庭男教師,正在挑燈夜讀批改作文。兩人白天在眾目監視之下,拘束禮節。晚上卻相思成疾,暗中書信往來。這種熱戀似火風姿飄然的「地下鬥爭」,既有傳統的待月西廂的苦況滋味,又時時象地火一樣衝出表層,對封建倫理公然的挑釁。他們之間愛戀的書信就由何夢霞的學生也就是白梨影的兒子鵬郎傳遞。在封建禮教的重壓下,寡婦不可能再嫁。何夢霞為此憂愁憔悴,梨影便介紹她的小姑筠倩與夢霞訂婚。但何夢霞仍然暗戀着可望而不可得的梨影,而筠情也因此鬱鬱寡歡而夭亡。最後,梨影也染上時疫病故,何夢霞含悲忍痛東渡日本學軍事,辛亥革命時回國,在攻戰武昌的廝殺中陣亡。
因為徐枕亞曾在無錫西倉鎮蔡姓的鄉紳家擔任教師,年輕寡婦也確有其人,所以小說寫得十分哀艷動人,情節也曲折多變。徐枕亞還將自己的書齋命名為「枕霞閣」、「望鴻閣」等。據說,徐枕亞的繼室劉氏,是清代最後一科狀元劉春霖的女兒。劉氏寓居北京,在深閨中讀得《玉梨魂》,極羨慕徐的文采,托人了解了徐的近況,得知他妻子病亡不久,就托父親的朋友作媒,由徐娶為繼室。徐枕亞做了狀元公的女婿後,伉儷情深,紅袖添香,創作情思噴涌不絕,既創辦清華書局,又編《小說叢報》,還用同一題材,寫成《玉梨魂》的續本《雪鴻淚史》,銷路竟然不亞於前書。但好景不長,徐枕亞的母親是個古板凶暴的封建女人,經常虐待劉氏,再加上徐枕亞又常年在上海工作,家中婆媳關係無法調和,劉氏不久就鬱郁病死。從此,徐枕亞借酒澆愁,不再有寫作興趣了。1934年,上海民興舞台排演《玉梨魂》,徐枕亞觀後作了《情天劫後詩六首》,含淚咽悲,至為情深:「不是着書空造孽,誤人誤己自疑猜,忽然再見如花影,淚眼雙枯不敢開。我生常戴奈何天,死別悠悠已四年,畢竟殉情渾說謊,只今無以慰重泉。今朝都到眼前來,不會泉台會舞台。人世淒涼猶有我,可憐玉骨早成灰!一番慘劇又開場,痛憶當年合斷腸,如聽馬嵬坡下鬼,一聲聲罵李三郎。電光一瞥可憐春,霧鬢風鬟幻似真,仔細認來猶仿佛,不知身是劇中人。舊境當前若可尋,層層節節痛余心,夢圓一幕能如願,我愧偷生直到今。」
徐枕亞以字聞名,曾受託為中國共產黨《嚮導》雜誌題寫刊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