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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揭露 揭密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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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 孔夫子舊書網 的圖片

內容簡介

「現代人小叢書」

全球思想領袖的極簡公民課

引導批判性思考,探索現代人的善好生活

◆解碼假象生產之技藝

◆叩問亂花迷眼時代重尋真相的可能

在《必要的幻覺》中,喬姆斯基以美國大型媒體為例,系統梳理了資本主義政治系統中大眾媒介的表現及其運行邏輯,指出其 如何藉由微妙的報道和闡釋技巧,製造出民主與中立性的幻象。這些隱秘的意識形態控制手段軟性遏制了公眾對權力的干涉,進而在民主形式表面未受破壞的遮羞布下,剝奪了民主政治機構的實際權責。書中,喬姆斯基提出了一個頗具諷刺意味的宣傳模型,並引20世紀七八十年代諸多國際大事件——越戰、阿拉伯-以色列衝突、中美洲政黨鬥爭——的相關報道,對施用雙標、創製「新語」、操縱言論議程的種種手段逐一舉證說明。有必要指出的是,新聞研究機構和知識分子群體在其中同樣扮演了至關重要的角色。

喬姆斯基期望通過他的媒介批評分析,增強公民在文化上的自我防衛,也呼籲媒體為公民提供更具實質意義的參與政治和社會生活的途徑,為更深入的民主打下基礎。

一位將流麗的語言風格與強大的智識水平完美結合的論辯家,他是每一個關心公共事務的人都繞不開的觀察者。

——愛德華·薩義德 文學理論家、批評家

★為什麼我們應當關心媒體?

媒介批判在喬姆斯基逾半個世紀引人矚目的公共論辯中宛如一個支點。這不僅僅因為它揭示了一系列政治外交事件在話語層面的博弈,更要緊的是,無論是談論權力之手在媒介實體中得以施展的形態,抑或思索新聞和宣傳信息在公共政治生活中造成的切實影響,問題無不指向民主的本質。

若被偏見和無知所裹挾,則談公義將失去意義。

★喬姆斯基有關媒體與權力關係問題的一次系統梳理。

藉助梅西講座的契機,喬氏將其有關媒體問題的思考做了一次層次清晰的整理和呈現,一方面進一步闡發了成型於不久前的「宣傳模型」理論,又配以實例,條分縷析地講述了那些一脈相通又各具「巧思」的幻覺的製造術,並反思了知識分子在民主社會中應當承擔的角色。

★追本溯源,認知信息與心理的雙重盲區。

喬姆斯基將謬誤的源頭回溯到媒體結構、新聞生產乃至受眾心理的不同環節,因而我們從中得以獲得的不僅是那些重大事件中失落的面向,還有指向其所以然的頗具啟發的解釋:遵從一個「正確的」議程所需付出的努力,顯然比與權力對抗要小得多;而在廣告之間的三分鐘間隙,或700字的文章中,你很難舉出讓人信服的觀點和證據,來表達新鮮的思想或驚人的結論。

★銳利,謹嚴,有如邏輯體操般充滿魅力的喬氏反諷。

強烈的立場和冷靜的論述,在喬姆斯基的論說中歷來是一組鮮明且意義重大的對照。一方面,全書以數據、事實、史料為據,事件、評論一一標示出處並詳加注釋;另一方面,譯文力求還原作者犀利冷峻的文風,保留了原文千迴百轉的喬氏長句和反諷,讀之倍感酣暢。

★那個無法迴避的「永遠的異見者」。

數十年爭議傍身,但即使是不認同他的立場的人,也不得不回應他所提出的問題。正是以這種方式,他成為那個「隱藏在各式外衣之下的強權政治的zui持之以恆的批評者」;也正是因這種緣由,他的論述成為我們避免盲目、抵制偏見誘惑的一針有力的清醒劑。

作者簡介

諾姆·喬姆斯基(Noam Chomsky,1928— )

美國語言學家、哲學家及社會活動家,麻省理工學院榮休教授,在語言學、心理學、政治學、傳媒學等諸多領域做出了傑出的貢獻。作為社會活動家的喬姆斯基被認為是美國外交政策方面最富影響力的左翼批評家,在《山姆大叔到底要幹什麼 》(What Uncle Sam Really Wants)、《恐怖主義文化》(The Culture of Terrorism)、《製造共識》(Manufacturing Consent)[與 E. S. 赫爾曼(E. S. Herman)合著]、《媒體控制》(Media Control)、《9-11》及《霸權還是生存》(Hegemony or Survival)等著作中,喬姆斯基廣泛討論了戰爭、恐怖主義、道德和政治意識形態等話題。

譯者

王燕 美國華盛頓大學語言與修辭學博士,從事教育、寫作和翻譯。

原文摘錄

在一個又一個的例子中,我們發現,順從是最容易的方法,是通往特權和聲譽的途徑;持有異議會付出沉重的個人代價,甚至在一個沒有諸如暗殺小組、精神病監獄或滅絕營這些控制手段的社會當中也是如此。媒體結構本身的設計就是為了誘導對既定觀念的順從。在廣告之間三分鐘的間隙,或在700字的文章中,你很難舉出讓人信服的觀點和證據來表達新鮮的思想或驚人的結論,而順從地重複那些受歡迎的老生常談則容易得多。 在主流媒體中,對於愛國主義假設的潛在質疑基本不可能存在。即使被允許公開表述,且有充足的證據支持一一在這種情況下這並非難事一這種質疑也會被當作一種意識形態的狂熱和荒謬遭到駁回。 在一個又一個的例子中,我們發現,順從是最容易的方法,是通往特權和聲譽的途徑;持有異議會付出沉重的個人代價,甚至在一個沒有諸如暗殺小組、精神病監獄或滅絕營這些控制手段的社會當中也是如此。媒體結構本身的設計就是為了誘導對既定觀念的順從。在廣告之間三分鐘的間隙,或在700字的文章中,你很難舉出讓人信服的觀點和證據來表達新鮮的思想或驚人的結論,而順從地重複那些受歡迎的老生常談則容易得多。

書評

當中東的戰火再一次點燃,巴以之間的恩恩怨怨又重新被打撈出來以作為理解局勢的入口。然而我們或許只需稍加用心地多留意幾篇,便不難發現即使是看似歷史鈎沉的文字,也隱隱約約地呈現着不盡相似的面向,更不用說那些針對衝突現實的即時報道,顯而易見地體現出立場各異的表達。

1988年時,諾姆·喬姆斯基便在加拿大廣播公司電台的演講中,揭露過這種微妙的敘述技巧與隱秘在其背後的意識形態操控。從巴以衝突、越戰到中美洲政黨鬥爭、印尼騷亂再到美國及其附庸國在聯合國的各種投票情況,美國大型媒體一次次地在民主與中立的幻象偽裝下,施用雙標、創製「新語」、操縱言論議程等種種手段大肆宣揚着與事實不符的觀點和詭辯。

看似有憲法保護新聞自由的媒介傳播,事實上只是在政商利益所劃定的範圍內講話,至多踏足一些表面的紛爭而已,以確保任何針對現有特權和權力的挑戰在形成和壯大之前就已轉向。他們不僅成為政府宣傳的幫手,更是保障「民主制度」警覺的保衛者——泛濫的民主只會帶來民主危機,「如果民主要得以生存,普通大眾就必須受到壓制,回到傳統的麻木、順從狀態。」

《必要的幻覺:民主社會中的思想控制》[美]諾姆·喬姆斯基 著,王燕譯南京大學出版社2021年1月版 也正是在這種信念之下,新聞研究機構和知識分子群體在製造「必要的幻覺」的過程中也扮演了重要的角色,他們並不一定是在有意識的欺騙,而是相信自己在為共公共事業的需要而服務、在為進一步健全具備自我調整能力的制度而做着貢獻。而這,大抵尤其值得警醒和擔憂。

也許對於我們而言,喬老爺的這番痛心疾首和正義直言,絲毫沒有多麼石破天驚或者振聾發聵。但其實,意識形態性的批判並不等同於深入肌理的思想剖析,更重要的是喬姆斯基的批判建立在一個完全不同的價值基礎之上、也指向着一個完全不同的理想標的。同時,在世界性的民粹情緒高漲、反智主義抬頭的當下,喬姆斯基的思考不僅有可能無法被正確理解,反而可能被當成另一種武器。 [1]

參考文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