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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掠過的初冬表情(閒敲棋子落燈花)

忽然掠過的初冬表情
圖片來自免費素材圖片網

《忽然掠過的初冬表情》中國當代作閒敲棋子落燈花寫的散文。

目錄

作品欣賞

忽然掠過的初冬表情

早晨房間裡布滿朝霞帶來的喜色,橘黃橙紅流動生輝,室內的各種器物也被着色了一般,變得光鮮生動起來,喜歡這樣的早晨,想再度睡去。「我們去睡吧,我的心。」夢裡也聞得到陽光的陣陣暖香。

夏天長勢蓬勃的苦瓜秧還在跟季節死磕,一朵一朵的小黃花總也開不敗似的。一頭多情的蜜蜂在這些小花的周圍嗡嗡嚶嚶地轉來轉去,不肯離開。晚種的那盆馬舌菜居然也趕在冬天來臨之前開花了,粉白桃紅,有小小驚艷。

記下了《枕草子》中的一段話:「常綠樹多的地方,烏鴉在那裡棲息,到了夜裡,有的睡相很壞,就跌了下來,從這樹飛到那樹,用了睡得迷迷糊糊的聲音叫喊起來,這與白天裡所看見的那種討厭樣子完全不同,覺得很好笑的。」看完便想那睡蒙了頭的烏鴉也自有其可愛之處。

你說文字中的你不是全部的你,可生活中的你就是全部的你嗎?努力不讓歲月麻木我們的情感,消解我們對美的感受力,只有這樣才能不辜負自然與生活賜予我們的種種美好。

這幾天早晨不知哪家店一直在放《萬里長城永不倒》。記得當時人們對這首歌印象深刻,電視劇《霍元甲》播出時曾萬人空巷,可見人們對它的喜歡,這首歌也是那年被傳唱最廣的一首歌。會唱不會唱的,好聽不好聽的版本幾乎隨處都能聽到。如今再聽這首歌卻想起網上流傳的那個詞:東亞精神病夫。這首歌的演唱者呂念祖就在幾天前病逝了。

還記得我去看你的那個秋天嗎?米糠電話中問我。讓我想想,那是新千年的第二年,10年了,真有那麼久?米糠接過我的話:時間啊時間,你是多麼讓人感慨!那個秋日的午後,暖暖的秋陽一直陪着我們說話。我陷入回憶。

米糠說我現在每天照樣忙忙碌碌,閒下來會想想老友,想想我們當年在縣城時的那段年少時光。日常生活的不安,靈魂的動盪時不時來襲。也許都是我瞎琢磨,可我這人就是這副德行。你嫂子話說,還是累得輕。但現在這樣的時候少了,肩上養家的擔子還重,難得輕鬆。

喜鵲們朝向陽的松林間遷徙。它們的衣衫上帶着霧氣。」寒露已過。夜裡,一場雨又來,整個城市在洗冷水澡,風和雨的和聲一直沒有間斷。寒冷從窗縫一點點擠身進來。廚房裡煮着小豆粥,窗上有水蒸氣漫過,帶來幾絲初冬的表情。

冰箱裡那袋冰棍還是6月大熱的一天董買回來的,買回來隨手放進冰箱後就忘了。秋天了,那冰棍還呆在冷凍層里,一定凍壞了,早該解凍。

沒出滿月的小月奶水不足,婆婆燉的鯽魚湯煲的豬蹄湯喝得她都快吐了,催奶藥也吃啦,可奶水就是不見充盈。她的小寶寶每頓要喝90多毫升的奶,她自己只有20幾毫升,供不應求,只好補充牛奶,法國的一個牌子,290多元一桶。奶水一旦供不上嘴,小傢伙便急得哇哇大哭。小月說我對母親這個角色適應的太慢,都上火吶,牙也腫了。我說沒聽老話說養兒方知父母恩,養兒的旅程還漫長呢。

就在小月正體驗新媽媽的煩惱與快樂時,在她之後不久懷上雙胞胎的盞盞卻在一時間失去了體驗這份煩惱與快樂的權利。盞盞不知怎麼抻着了,早產生下一對雙胞胎男嬰,這對只有37周大的男嬰在保溫箱裡呆了不到2天,最後還是沒能保住。痛失一家人盼了又盼的小寶貝,讓盞盞和她的老公及雙方父母異常揪心難過,唯有等待時間去平復。

「即便路上發生了很多事,終點只有一個。」看日本電影《我的母親》記住了這句話。人生的路上總有許多事會發生,而我們要趕赴的終點在哪裡?我想那應該是愛的回歸之所,心的依傍之地。

晚上出門散步看到一個和尚打扮的人在小區里走着,一邊走一邊在用iPhone4S打電話。如今我們所見到的出家人除了身上的袈裟,其他與普通人似乎並無多大分別。宗教的神秘外衣不斷被剝去,不知是俗世貼近了佛家,還是佛家走近了俗世。

我一邊走一邊聽董幫我下載的《約翰·克里斯朵夫》的朗讀版,又找到當年聽廣播小說連載的感覺。一時來了興致,讓董接着幫我下載。董找到了張愛玲的《傳奇》、錢鍾書的《圍城》、巴金的《家》、沈從文的《邊城》、川端康成的《伊豆的舞女》、福樓拜的《包法利夫人》、羅蘭·巴特的《寫作的零度》、馬可·奧勒留的《沉思錄》、卡爾維諾的《看不見的城市》、卡夫卡的《公路上的孩子們》、塔可夫斯基的《雕刻時光》……好書太多太多,不想朗讀版的書也如此之多,簡直讓人耳不暇接。

每個未至的明天我都以為會完成一些事:比如看一本書,寫一點兒字,走一段不近的路,陪媽媽呆上一天嘮嘮嗑,做一桌家人喜歡的飯菜……但結果常常是什麼都來不及做,空空的就讓一天抽離自己而去。我不禁擔心生命只怕會在一聲聲來不及的嘆息中走過。 [1]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