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悼尹西農老師
圖片來自免費素材圖片網

《悼尹西農老師》中國當代作家吳賢碧寫的散文。

作品欣賞

悼尹西農老師

也許每個人的生命中都會遇上一個貴人,他為你亮燈指引方向,讓你重啟生命之光,讓迷茫的路途不再遙遠……

在不經意的那個春天,有緣在文字的世界裡與你相遇。一個陝西口音的大塊頭北方人,拖着病體踉踉蹌蹌走進我的視線。日後,他成了我的老師,我們師徒總是在愉悅的文字中度過……

生命的消逝總是讓人措手不及!師恩濃濃,師恩難忘。曾經的一切都變成了親切的懷念!

尹老師您生來風趣,就連駕鶴西去也忘不了幽我們一默。三年前的2018年3月20日,不聲不響地永遠地走了……您的傳記永遠停留在了《尹西農傳記》第二章。讓人不敢打開曾經的文檔。

尹老師您知道麼?在您離開我們那個春天,不經意同人們開了個玩笑,被家人用您自己的手機在朋友圈發了一條:尹西農先生已於今日2018.3.20凌晨逝世!忘了後面落款。文學界的朋友和一些您的同學誤認為是在開玩笑,紛紛打來電話詢問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在得知這不是玩笑後,人們滿懷悲痛地從四面八方趕來為您送行。賈平凹老師沉痛地為您題字:西農千古,平凹敬輓!文學界為失去一位大作家而深感憒憾,同學們為失去一位好同學而滿心悲痛,而我因為失去一位老師而痛徹心扉!

也許,到了天堂,您會用您的文字再次描繪那裡的世界,那裡不再有病痛。多少次,在夢中,您仍然大度優雅,只爭早夕,揮毫著文。夢覺悵然,但很欣慰!

如果時光可以倒流,我多想再聆聽您的教誨。將生前那些點滴摺疊成記憶的船,任其飄蕩在思念的心湖裡。與您促膝論文章,幾多童謠都令人陶醉。那句「八百里秦川塵土飛揚,三千萬老陝齊吼秦腔」,讓人心馳神往,遙想到秦人的生活。

轉眼,您已走了三個春,可音容笑貌仍留在記憶深處。送我那本《中國魂》讓我百讀不厭,和您同餐後您流露出的那種幸福的樣子,讓人開心。

一句「吃飽了、喝足了,咱跟皇上一樣了」,讓人久久回味!問及是哪來的這些歌謠?您說:「那是我們寶雞出產的!」回味良久,不知道為啥只是陝西那裡才有這樣的童謠,而別的地方則沒有。細細想來,大概因為陝西是歷史上的13朝古都。皇帝住得平凡,自然也有百姓和皇帝比日子自嘲、開心的人了。

在文學的道路上,是您扶我上路。尋到了一個有趣的靈魂相伴!從文章的格式,字體的要求都一一詳盡道來。重要的事一定要我用筆記下,讓我受益終身!

對文學的嚴謹態度,讓人敬仰三分。不允許別字發生,說這起碼起是對文學的尊重。對身邊的文學大家也敬佩有加。您和賈平凹老師同為陝西人。雖然一個在寶雞一個在商洛,可因為文學的原因,他們成為了摯友。

尹老師您對賈平凹老師的學識、文風都讚賞有佳,佩服賈老師隨手拈來都是文,平身小事皆為章。說賈老師某日取出一盒煙,從盒中抽出一支,良久,將煙夾於指尖,反覆在煙盒上敲打,不點,像是在思索什麼?不久,一篇《吃煙》的文章便面向讀者。

對文學上的任何事情,都會細緻有加。那次我與《西南文學》雜誌社的領導們一起去拜謁賈平凹老師,全是您一人作了全程細緻的安排。您與賈老師短信溝通,在徵得賈老師的同意後,說某年某月某日《西南文學》一行人要到西安拜見他。一共多少人,姓名性別,職位等都一一羅列,讓賈老師提前知曉……臨行前,囑咐我到鄰縣北川給賈老師買一掛羌紅,北川老臘肉,一件有特色的水果,都叫我代您而送。由於您有疾在身,行動不便不能和我們同行,可那顆火熱的心卻一直緊隨……是您老人家用心將這次文學之旅安排得妥妥貼貼。讓我們一行順利抵西安,完成了一次文學朝聖之旅。

我將尹老師在山西崆峒山與賈老師偶遇時留下珍貴的照片親手面呈給賈老師。賈老師接過這張照片時,關懷有加地問起尹老師身體近況……當我將羌紅親手披在賈老師身上時,心中便涌動出無限感概。其實,是我替您將這火紅的羌紅將文學之心傳遞。假如您有健康的身體、能與我們一道去拜見賈老師,那該多好!也許,會成就文學史上的一段佳話。

一路上,尹老師您的短信不斷,其意大都是詢問我們過程如何?結果如何?得知一切順利後,您更是在家等待我們喜歸的好消息。回來後,您興奮得像個孩子,尋長問短不亦樂乎,同我們一樣發自內心地高興……

尹老師您雖然抱着病體,可思想依舊在文學中活躍,滿腹經綸讓人敬仰,妙語連珠讓人回味無窮。一次去北京煤炭部開會。您和夫人一道下飛機已是深夜,招呼一的士。那時沒有導航系統,的士又是一個新手,在北京轉了快3小時,依舊未能找到要所去的地方。司機很不耐煩地說道:「那個地方我實在找不到,你們下車重新打車去。三百元的車費我也不收了,實在找不到!」老師一行拖着疲倦的身子無奈地下了車。想繼續叫車,抬頭一望,北京煤炭部幾個大字赫然掛在眼前,老師一陣哈哈大笑着拉起夫人的手說道:「看,那是啥?」倆人大喜!「看來我們的運氣真好,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還有人免費開車送我們啦!哈哈!真是踏破鐵鞋無處覓,得來全不費功夫。」老師您給我講此故事時仍笑得前仰後合。像個天真的孩童!

尹老師您已走了三年,我時常和楊姐聊你的生前事。大都想你的音容笑貌;想你一個病體之軀為了校對完稿子竟通宵達旦……熬紅的雙眼讓徒兒我痛心不已。您在文學道路上嘔心瀝血。治病期間用手機摳出幾十萬字的《空心針》一書,這讓醫生和護士為之動容。你急性子常常要我趕文章。見您的身體不能着急,遂回道:「不急,老師!慢慢來……」可你一句「毛主席說一萬年太久,只珍朝夕」,讓我羞愧難當。有時靜想,是啊!老師您講得對,應該珍惜當下,別費了青春,枉了少年,到頭來空恨一生……

和總編令琪先生時常談及您生前為我們辦刊做出了很大貢獻,給他個人在文學路上的引領令他一生難忘。您為有緣且喜愛文學的仁仁智土牽線搭橋,點燈引航,領我們走進文學百花園……

尹老師您雖走了,可留給我的記憶卻是深刻的。您的諄諄教誨,我銘記於心!您的歡聲笑語,猶在耳畔。打開書本,您仍在書中;走進您家,仿佛您仍坐在沙發上閱讀文章……

今春百花花又開,清明年年會再來。

三年已故西農去,一片追憶正緬懷

英靈早已隨風散,留下人間三月愛。

再思老師回夢裡,三柱清煙寄思哀![1]

作者簡介

吳賢碧,《西南文學》雜誌骨幹作家。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