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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能大師頓悟——直指人心 見性成佛,慧能大師傳頓悟禪,正是針對當時學人重經教,不重實證而有闡揚。六祖大師的頓教法門就是「直指人心,見性成佛。」在大師的頓悟禪里,一切的繁瑣之教義,一切的分別心,都沒有影子,有的只是以修行和開悟為目的的頓悟禪。六祖大師的頓悟禪有三句話可以概括:無念為宗,無相為體,無住為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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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祖慧能大師生活時代的中國唐朝,是中國封建王朝政治、文化和經濟發展的一個非常鼎盛時期,六祖大師可以說是中國佛教史上的一個承前啟後的開創性人物,正是因為有了六祖大師,中國佛教迄今才可能有千年後的繁榮,不誇張地說沒有六祖大師,現在的佛教是什麼樣子很難說。六祖大師年輕至中年時代,正處於一代佛法大師玄奘法師弘傳法相唯識學的時期,因為唯識的應運而生,當時還有善導大師的淨土宗盛行,又有道宣律師的律學傳揚,更有法藏大德的華嚴之教,之後義淨法師的一切有部律藏,湛然大師的天台教觀,使得當時佛法蔚為大觀。各種佛法之門紛紛傳揚,一方面帶來了佛法的興盛繁榮,另一方面又讓人不無所適從,不知應該如何下手,永嘉大禪師在《證道歌》里說:「吾早年來積學問,亦曾討疏尋經論。分別名相不知休,入海算沙徒自困。」就非常形象地說明就當時的情形。所以,永嘉大師開悟後有:「卻被如來苦呵責,數他珍寶有何益」之感嘆。

慧能大師傳頓悟禪,正是針對當時學人重經教,不重實證而有闡揚。六祖大師的頓教法門就是「直指人心,見性成佛。」在大師的頓悟禪里,一切的繁瑣之教義,一切的分別心,都沒有影子,有的只是以修行和開悟為目的的頓悟禪。六祖大師的頓悟禪有三句話可以概括:無念為宗,無相為體,無住為並。

所謂無念,即知一切法而不執着,非草木無情無識。大師嘗言:「何名無念?知見一切法,心不染著,是為無念。用即遍一切處,亦不着一切處——於自念上常離諸境,不於境上生心。」所以,無念就是處於妄想境而不起分別。這是頓悟禪的第一個特點,是宗旨。

所謂無相,即說我們在認識事物的時候,應認清事物的本來面目,不要為事物外在的名相所迷惑。用現在的話說就是透過現象看本質。大師嘗言:「外離一切相,名為無相,能離於相,則法體清淨,此是以無相為體。」所以,緣起無自性,緣起性空的觀點,我們學佛之人是時時不能忘記的。真能明白這個道理,無相即是實相。

所謂無住,即是說超越兩邊, 不落空有。《維摩詰經》說:「從無住本,立一切法。」萬法以無住為根本之根本,一切法都有法性,都有法相,法相是「有」的,是具體的,法性則是「空」的,是抽象的。大師嘗言:「念念之中不思前境。若前念、今念、後念、念念相續不斷,名為束縛,於諸法上念念不住,,即無縛也。此是以無住為本。」如我們常常執有執空,執我執法,對事物起分別,學習佛法卻用世間名相去分析,就會像永嘉大師說的那樣入海算沙徒自困啊!

無住出自於《維摩詰經》,「從無住本,立一切法。」實際上不僅僅是禪宗的核心,學佛真正理解了這一點,才能做到不為名相所惑。因為,法無自性,因緣感而起,因無所住,則非有非無,一切法如有自性,一切法就不可能生。無住是大乘菩提的特性,菩薩以大智慧除滅兩障,不厭生死,不住涅磐,隨緣度眾,就是不住。 

我們學習佛法必須與生活現實融合在一起,佛法如果不能與現實生活實現融合,就會出現六祖大師說的「佛法在世間,不離世間覺,離世覓菩提,恰如求兔角。」的情況。佛法到底在什麼地方?其實就在當下,在我們日常的社會生活和工作、學習中,在我們每天的具體生活里。佛法從外在的表現一定是世間法,我們學佛禪修,目的是為了什麼,從菩提大願看是度眾生,但這個眾生同樣包括我們自己啊,如果自身煩惱一大堆,整天麻煩不斷,怎麼學佛?說佛法在世間,絕非否定佛法的出世間,它是世出世入的東西,我們學佛第一步要能夠自度,唯有在自度的基礎上才能普度,這樣世間法就得到進一步提升;如果我們學禪能夠知道自心是佛,敢於承擔,在當下,在在處處,於行住坐臥之中時刻觀照自己,使自心與「佛心」相應,那麼我們便是與法相應了,即是現前見性,身處淨土。因為,我們的那個「心」本身就是佛啊,因此,慧能大師才在五祖傳法以後連說了五個「何期自性」:「何期自性,本自清淨;何期自性,本不生滅;何期自性,本自具足;何期自性,本無動搖;何期自性,能生萬法。」

《六祖壇經》之第二品《般若品》裡面說:「善知識,世人終日口念般若,不識自性般若,猶如說食不飽。口但說空,萬劫不得見性,終無 有益。」可見,學禪第一步必須敢於承擔,相信自己是佛,是如來種,是法王子,如果沒有這個心量,根本就非學頓悟禪的資格,所以,學習六祖禪法,第一要敢於承擔,要識得本心,不識本心,學法無益;第二要了知一切萬法都是離不開自性的,佛法的萬法包括世間法和出世間法,我們現代講的物質、精神等等都是萬法,它從相狀上看各種各樣,千百萬化,但根本上說了無分別,這是樹立正知正見,緣起性空啊。第三是口念心行。《般若品》說:「善知識,——此須心行,不在口念。口念心不行,如幻如花,如露如電,口念心行,則心口相應。」學佛不做佛油子,教油子,跑跑居士,口說必須心行,口是心非則非正道。我們學佛,是為了解脫,不是為了成為佛學家(當然有人願意做也並非不好),如果對佛教經論研究得非常深入,但不按照佛菩薩的教導去落實,那麼即使理論知識再豐富,辯論的本領再無礙,於我們自己是一點受用都沒有的。第四是行利他事。菩薩的本質就是利他,利益眾生,就是行菩薩道,只有這樣才能自覺覺他,最後才能覺行圓滿。《華嚴經》說了一個道理:「菩提心為因,大悲為根本,方便為究竟。」在《華嚴經》之《普賢菩薩行願品》中有講,菩提樹王的根和水就是大悲心,不能做到利他,就等於菩提樹王沒有根和水啊。我們利他的同時,就是磨自己的習氣,讓我們生生世世的具生我執一點點減少,這就是真正的修行,幾時煩惱少了,幾時就有成就的希望。[1]

佛教信仰

信仰佛教的好處,有些雖然信仰他教亦能獲得,但畢竟佛教要高超、殊勝多了。

佛教詳盡地剖析宇宙人生的問題,目的在使人對人生能獲得正確的認識。

一般人對人生的看法,不外乎悲觀樂觀兩種。

而佛教的人生觀,嚴格說來,是既不屬於悲觀,也不屬於樂觀的,我們可以勉強稱它做:『中觀』。

什麼叫『中觀』呢?就是既不哭哭啼啼地悲嘆人生,也不渾渾噩噩地虛擲生命,它能用智慧的眼光,掃除一切人生的疑懼、苦悶和誤解,而正確地認識人生的真象,把握人生的方向。

佛教又認為眾生是一體的,休戚與共的,小我生活於大我之中。因此要犧牲小我,完成大我,不但不能自私自利,反而要有慈悲助人的精神。

佛教反對命運操縱在他人或神的手中,自己做的自己承當,因此人人要克苦耐勞,努力奮鬥,為了明日,必須獻出今天,沒有辛勤的耕耘,哪會有豐碩的收穫呢?

佛教的戒律,對人的行為並不是死的束縛,而是活的鼓舞,在消極方面可以止惡防罪,在積極方面能夠鼓勵救人濟世。舉『不殺生』為例,它的真正精神與目的,不在自己的不殺,而是要去勸人戒殺,一個立志學菩薩道的人,自己殺生固是破戒,就是見死不救也是犯戒。其他戒律也莫不如此,不但自己不能『偷盜』、『說謊』,更要勸人不要偷盜、說謊,苦口婆心的,不厭其煩的勸人改邪歸正。

嚴守五戒是做人的根本,違犯五戒在社會上就不能立足,同時為國法所不容,最後只有身系囹圄,飽嘗鐵窗滋味。而佛教更認為要想做『人』就非守五戒不可,違反五戒,下世就不能再得人身,而將墮入地獄、畜生、餓鬼等三惡道了。(這三類眾生的報應都是痛苦不堪的,因此稱為惡道。)我們且不管下世如何,看看目前就夠了,人能不殺生,社會上就沒有殺人命案;能不偷盜,就沒有小偷、強盜;能不邪淫,就不會有男偷女娼,破壞家庭倫理的事;能不妄語也就不會有欺、詐、騙等事;能不飲酒,則身心愉快,頭腦清晰,不會因一時糊塗而闖禍。(酒有害身體,早經醫學一再證明。)如此,這個社會不是寧靜、安樂的社會嗎?因此我說佛教有淨化社會人心的功用。

佛從不生氣,或處罰弟子,在佛教經典中,絕對找不到佛發怒而用洪水、瘟疫來處罰人類的。

佛對弟子一直和顏悅色,諄諄教誨,他真的是『有教無類』——不論老、少、貧、富、貴、賤,同時包括宇宙間每一類眾生在內。

佛最懂得因材施教,能把握不同的時機,對不同資質的眾生說最好的道理。[2]

參考來源